我猶豫收下,斯坦讓我忍,他都忍這麼長時間了。
斯坦離開後,我看向手镯猛地砸向桌子,紫色的淡光閃爍,幽風傳來,克魯斯果真出現在眼前。
他看向我,又檢查我的身體,把我翻來覆去,我抿著唇看著他逐漸看破我的計謀。在他即將氣憤的邊緣將藥水灑了過去,陣陣幽香傳來,我的頭有些發昏,而克魯斯突然發狂,朝著我撲來。
我劇烈的掙扎讓克魯斯換來了一絲冷靜,他記得我的話,可在理智與瘋狂的邊緣不停地徘徊。
我安撫著他,想著怎麼為他舒慰。按照人類的法子,我做出了有違人格的事情。
克魯斯的眼瞳開始變得更為幽深,他抱著我喘著粗氣,而我的手很酸,酸到抬不起來。
直到最後結束,他還沉浸在虛幻的夢裡。
然而克魯斯很快就清醒了,他細嗅著我身上的味道,又深深看了我一眼,隨即轉瞬離開。
接下來幾天,我都沒有見到斯坦,反而迎接到了克魯斯即將處決叛徒的儀式。
斯坦被人綁在巨大的木樁上,身體遍布傷痕,露出了狼人尾巴。
我急忙分開人群,跑到臺上呼喚著斯坦的名字。
然而克魯斯突然出現在我眼前,他的手裡拿著長長的荊棘皮鞭,他讓我看著,看著他如何處死這個獸人。
眼看斯坦就要承受不住,想起自己若是獨自一人存活在這個世界,那可真是無望了,我跪在地上拽住克魯斯的衣角,「求你,求你放過他,我願意做你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斯坦睜開血水的眼睛看向我,隨即垂下頭徹底暈了過去。
克魯斯抱起我,他把我幽禁在別處,不讓我見任何人。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人魚的尾巴纏繞著我,不斷地奪取我的呼吸,克魯斯吻得粗暴,一遍遍地叫著我的名字:「軟軟,軟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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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快忘記自己叫舒阮,而不是軟軟了。
過了好些日子,斯坦在趁克魯斯不在的時候潛入我的房間。
我被他捂住嘴巴,看見他的時候,我震驚於他的尾巴沒有了。
斯坦的臉上還有未消散的傷痕,他擺了擺手,無所謂道:「不過是一條尾巴,反正我也不是真正的獸人。」
我看了斯坦很久卻依舊沒有拿出那顆珍珠,斯坦和我說:「過幾日,克羅伊斯就會來到這片島嶼。」
「克羅伊斯?那是誰?」
斯坦說,這是你我能夠逃離這片島嶼的唯一機會。
他說:「克羅伊斯是克魯斯的同胞兄弟,他比克魯斯溫柔許多,他並不喜歡克魯斯的暴力與統治,所以選擇前往另一座島嶼生活,但他所在的島嶼沒有殺戮也沒有統治,他是個溫和的人魚。」
「所以呢?這和我們離開有什麼關系?他和克魯斯畢竟是親兄弟,他會幫我們嗎?」
斯坦笑道:「當然會,因為他們的母親就是人類。」
14
斯坦離開前遞給我一瓶藥粉,他的臉有些紅,支吾道:「治療那處的。」
話落,他潛入草叢處離開。
我看向那瓶藥粉,藏在隱匿的地方,不能讓克魯斯發現。
我想起斯坦說的克羅伊斯,正巧被剛進來的克魯斯發現我在出神。
他抱起我,手裡拿著一捧鮮花,我說我想要百合,可我知道這個島上幾乎沒看見過百合花。
不知道他從哪裡找到的,手腕處有著明顯的傷痕。
克魯斯貼近我,又要做那事,我緩緩推著他,問:「最近這裡是要來新人嗎?」
克魯斯的臉色霎時變化,「你怎麼知道?」
我撫摸著他的臉讓他去看外面的天空,「遠處的樹上掛滿了不同彩色的旗子。」
每五年克羅伊斯會來到島上一次,和克魯斯一起祭奠他們的母親,這是約定好的誓言。
克魯斯平淡地說:「沒什麼,一個故人而已。」
他似乎知道我想說些什麼,拒絕道:「你不可以出去。」
說完不再給我喘息的機會再次抱著我入睡。
克羅伊斯的到來似乎很受這裡的歡迎,斯坦早早計劃好引克羅伊斯來我居住的地方。
等到儀式結束後,克魯斯似乎並不願同他這個哥哥多待,連簡單的寒暄都沒有,徑直離開。
斯坦抓準時間,偷了克羅伊斯的貼身物件往我的方向跑去,克羅伊斯當然不會任由東西被偷,況且那還是母親留給他的。
斯坦眼看就要被追到,反而將自己藏匿在草叢處,而我則順勢從山坡滾落。
克羅伊斯和克魯斯有著同樣好看的眼睛,隻不過克羅伊斯是淺綠色的瞳孔,除了這個標志特徵,他和克魯斯幾乎長得一模一樣。
我看呆了,克羅伊斯也似乎沒想到我的出現。
他看向我的雙腿,又走到我面前將我抱起。
他震驚我的身份,竟然……是個人類。
15
克魯斯發現我不見的時候,憤怒地將要把整個島嶼翻過來,可沒有任何地方能發現我的身影,就連手镯也感應不到。
他想起了斯坦,可連這個男人都一起消失不見。
克魯斯是個聰明的人魚,他知道隻有克羅伊斯會把我藏起來。
他手裡的百合花被捏碎,腳步踏過殘碎的花瓣離開。
臨近克羅伊斯將要離開那日,我和斯坦還在暗暗竊喜可以離開時,海面上突然掀起巨大波浪,深不見底的漩渦能把數以萬計的動物卷入海底。
克魯斯從深淵中出來,擋住了克羅伊斯的去路。
「哥哥,這是要帶著我的人去哪?」
克羅伊斯淡定地看向他,回道:「她是人類,不能被你所圈禁。」
克魯斯嘴角冷笑,「所以呢,你要把她帶走,換個地方圈禁嗎?」
克羅伊斯皺著眉,「她不屬於這裡,你應該清楚。」
這句話像是刺激到了克魯斯的逆鱗,巨大的狂風呼嘯,就要把輪船掀翻。
裡面還有許多克羅伊斯的島民幾乎要掉進水裡,他們不是人魚,不會遊泳。
克羅伊斯覺得他這個弟弟實在有些瘋狂叛逆了,很快,兩隻龐大體型的人魚開始搏鬥起來。
我和斯坦躲在木板後,外面的天被烏雲遮蓋,海上龍卷風的襲來讓船隻上的獸人驚慌不已。
而克羅伊斯長期沒有鬥爭的習慣,很快就落了下風,克魯斯是個粗暴的人魚,他善於解決不掉的事情就選擇殺戮,哪怕這個人是他的親哥哥。
我見形勢不對,把手裡的珍珠給了斯坦,對他說:「若是我回不來,你就自己離開。」
斯坦被我的行為震驚到,他想要拉著我的胳膊卻撲了個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大聲呼喊。
「克魯斯,我在這裡,嘿,我在這裡。」
我舉起胳膊搖晃,而殺紅了眼的克魯斯在看到我的一瞬間,血絲從身上消散,那是他的寶貝,是他的人。
克羅伊斯見克魯斯正飛速前往我所在的位置,瞬即擋住了他的去路。
「克魯斯,你難道不知道麼?母親曾對我們說過什麼,不要圈禁任何人類當作你的寵物。」克羅伊斯憤怒地阻止他的步伐,他可以忍受這個弟弟的一切,但唯獨不能忍受他把人類當作他的獨屬物。
「人類有人類的法則,你這樣做就是違反天命,違反自然,違反了我們母親的遺願。」
克羅伊斯的話並不能讓克魯斯平靜下來。
我走下輪船,看著克魯斯近在眼前,而克羅伊斯站在中間阻擋著視線。
克魯斯閉上眼,不過一個揮手,克羅伊斯便被一股風力重重地摔在巖石上。
我擔憂地看向克羅伊斯,而克魯斯粗魯地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看向他。
他的聲音哽咽,似乎不可置信我會拋棄他。
「那天晚上,你對我說的話都是假的嗎?」
「你說你會學著愛我,接受我,還要為我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我看著他悲愴的神情,想到在克羅伊斯來到島嶼的前一天該怎麼把克魯斯支開。
那天晚上我無比依順他,幾乎百求必應,說盡了他愛聽的話,讓他放松了警惕,讓他在儀式結束後給我去秘境處摘我喜歡的百合花。
我面無表情,已經做好了和克魯斯撕破那一層偽裝的準備。
我笑了,緩緩貼近他,直到說出令他心碎的話:
「既然你猜到是假的了,又何必問?」
人魚發出陣陣嘶吼,眼看他就要對我動手,我趁機在克魯斯的腹部插入匕首,一寸寸加深。
而克羅伊斯則趁機將輪船先行遠離,趁著克魯斯受傷帶我離開。
人魚跪在地面,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離開的方向,他的口型似乎在說:「軟軟,你逃不掉的,你永遠也逃不開我。」
16
居住在克羅伊斯島已經很多天,這裡的環境不同於克魯斯的人魚島,幾乎沒有統治與分配,獸人之間的生活比較無拘無束,但也容易產生分歧打鬥。
但因為克羅伊斯的民主管理,他們少了許多的獸性。
我和斯坦在這裡討論如何穿回地球,而長時間下來也毫無所獲。
「所以你那個珍珠有什麼意義?一點忙也幫不上。」斯坦根本不理解我是怎麼從克魯斯那裡拿來的。
而斯坦則是一臉愧疚,他說:「這個珍珠隻是為了能夠解除我的詛咒,其實……其實我在利用你。」
我比斯坦意料之外的平靜,剛開始我就覺得他另有目的,但生活在這個世界,兩個人類也總比一個人強。
我們從克羅伊斯的口中得知,克魯斯和克羅伊斯的母親也是來自遙遠的地球,他們從來沒見過母親說的地方,他們的母親和我一樣是被強制圈禁在這個地方,克魯斯被父親養大管理人魚島,而他則被母親養大生活在這個島嶼。
克羅伊斯一旦提到母親,神情就開始低落,他說:「克魯斯自小被父親養育,性子壓抑暴躁,不懂得別人的感受。母親偶爾會去看他,但短暫的一天怎麼才能讓他心靈上得到撫慰,所以長久下來,他才會變成現在偏執的樣子,而母親的去世才讓他第一次落下眼淚。」
「那你們的母親最後有回到地球嗎?」
克羅伊斯搖了搖頭,我和斯坦這才閉口不再去問。
晚上,我研究著這裡的地圖,微弱的燭火不停閃爍,外面狂風大作。
胃裡又開始一陣的惡心翻湧,我實在忍不住到外面吐了起來。
斯坦見狀連忙扶著我,他把克羅伊斯叫來,然而他一臉嚴肅,隨後沉重道:「你懷孕了。」
17
天崩的消息降臨在我的頭上,我輕輕地扶上肚子,那裡孕育著一個生命。
克羅伊斯一臉歉意,「對不起,我的弟弟……」
我深吸了一口氣,哪知斯坦突然拿出藥水遞給我,「喝了它,把孩子打掉。」
斯坦見我沒有反應,就要往我嘴裡去灌,克羅伊斯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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