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惶恐地推拒:「娘,我……我不能要。」
我瞪著她:「拿著,這本來就是你該得的,給自己買兩身衣服,女人手裡也要有些傍身錢,你娘家現在就剩下你嫂子孤兒寡母的,我知道你省著救濟她們,但也要顧著自己。」
她眼睛紅了,忙抬手擦淚:「娘,我……」
我最討厭人煽情了:「啥也別說了,這制作香皂的配方就你我知道,你要是缺錢了,就自己做了賣,我隻當不知道的,可配方千萬別被人套走了。」
她忙點頭:「娘,我知曉的。」
千防萬防,沒想到最先是家賊難防。
想過有其他同村的人,或者商家想要拿到香皂配方,跑來套話打聽,可沒想到是原主的大兒子。
我一回家,就看見原主大兒子繼業跟個大爺似的和自己媳婦坐在院子裡,讓三個月亮給他們端茶倒水按摩。
哪有一點長輩疼晚輩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不是侄女,是他們的婢女呢。
繼業一看見我,連忙放下手裡的瓜子笑眯眯跑了過來:
「娘,你說你,明知道兒子在城裡做生意開商鋪,你做出這麼賺錢的香皂也不和兒子說,放兒子的商鋪裡面賣。」
老大媳婦穿著雖然算不上多華貴,可一看就不像是鄉裡的,手腕上戴的镯子成色怎麼也得二十兩,和衣服怎麼都不搭。
一看便知是故意打扮得落魄回來的。
她目光不屑地打量老二媳婦,朝我撒嬌:「娘,是不是有人故意撺掇你和我們生疏啊。」
老二媳婦瞬間白了臉色,我臉一沉:「你嘴巴放幹淨點,再陰陽怪氣我大嘴巴子抽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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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媳婦愣住了,老二媳婦也傻了。
原主對兩個媳婦都很苛刻,但老大媳婦嘴甜會來事兒,原主還是很疼她的,至少比疼老二疼。
我看著老大,冷笑一聲:「天底下竟然有這樣做大伯的,回來一趟也不說給你侄女們買點東西,還讓孩子伺候你,不知道的還當你是哪裡來的縣太爺呢!」
「愣著幹嗎!」
我叉著腰,指著老大就開始輸出,「你眼睛瞎了,看不見老娘趕著牛車回來的,上面的東西你不知道給搬,眼裡一點兒活沒有。」
老大和老大媳婦兩個人對視一眼,看在香皂配方的份上,兩個人都賠著笑臉,說著好話,開始卸貨。
老大媳婦搬了沒一會兒,就朝老二媳婦不高興地努嘴:「老二媳婦,你也來幫忙啊。」
老二媳婦馬上就唯唯諾諾地點頭,行動了起來。
我恨鐵不成鋼地拉著她,朝老大媳婦罵道:
「喪良心的!你弟弟和你弟媳婦一年到頭都在家裡務農照顧我這個糟老婆子,你們倒好,一年回不來幾天,回來不是要錢就是要糧食,讓你們給搬點貨,就要了你們的命了!不想幹都給我滾,全都給我滾出去!」
老大連忙和我賠不是,兇了自己媳婦一頓。
老大媳婦癟了嘴,眼眶紅紅的,卻不敢再指使老二媳婦做事了。
看見老大這對夫妻我就來氣。
原著裡我最討厭的不是原主和耀祖,而是他們這對豺狼夫妻。
耀祖和原主的壞,是攤開在明面上的壞,而老大這對夫妻卻是偽君子的壞。
飢荒來臨的時候,原主本來可以帶著老二一家和老三出去避難的。
卻被老大一家騙走了所有錢,不僅如此,還把家裡所有的餘糧全部都搶走了。
到最後所有人都死了,隻有盼娣活著,也就是嬋娟。
而老大一家,大發難民財,成了當地有名的富商。
不僅如此,在得知嬋娟和王爺在一起後,老大打著父母死了,他就是嬋娟父親的名號,逼嬋娟必須和王爺在一起。
嬋娟原本隻想好好在鄉裡種田,當一個發家致富的小地主。
最後卻生了七個兒子,一輩子困在男主身邊,連名字都沒有,還要礙於身份,隻能做一個側妃。
到最後,被大家記得的,也隻是個側妃的名頭。
這樣的愛情,與謀財害命何異。
4
老二媳婦見老大一家在忙活,就準備去做飯,我攔住了她。
這喪心病狂的一家聞著我的香皂賣了錢,就想分杯羹,聞著味來了。
我不好好收拾他們一頓,再把他們徹底從家裡踢出去,這對禍害遲早還會害到我頭上來。
東西搬完後,老大累得氣喘籲籲:「娘,我搬好了,招娣,快給我倒杯水。」
桂華脆生生地喊:「大伯,我和你說了,我不叫招娣,奶給我改了名,我現在叫桂華。」
「行,行,行,桂華,給大伯倒杯水。」
我冷著聲音吼道:「你手斷了,這麼點活,要了你的狗命了,倒個水還要孩子給你倒。」
老大隻能自己倒,老大媳婦也顧不得一開始進門擺的城裡人架子了。
撲過來搶水壺直接往嘴裡灌。
我開始分配任務:
「老大,你負責把那捆柴給劈了,老大媳婦,你負責做今天的晚飯,老二媳婦,你帶著五個孩子背著籃子和我上山割豬草,撿野菜。」
夫妻倆啊了聲,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比起上山,這倆更願意在家裡。
幾個孩子負責挖野紅薯還有撿紅薯藤,玉鉤照著今天柳神醫給她的書辨別藥材,沒一會兒就採了很多。
忙活完回來的時候,老大媳婦還在慢慢悠悠地做飯,米都沒下鍋。
這是她在這個家裡一貫的偷懶方法。
原主是個風風火火的婆婆,見不得誰做事磨磨唧唧,瞧見她這死出,每次都是罵著讓她滾一邊去,然後讓老二媳婦來幹。
就這樣,家裡的活她都躲了過去,一天到晚啥也不幹,還天天說老二媳婦闲話。
我讓老二媳婦拿了我今天在集市上買的零嘴給孩子們墊了墊肚子。
老二媳婦為難道:「娘,不行我去幫忙吧,忙一天了,都等著吃飯,嫂子她也不會做這個。」
我白了她一眼,扶不起的阿鬥!
大姐,隻要你肯幹活!你就有幹不完的活!你知道嗎!!
累死的都是勤快的。
「咋滴啊!你天生會幹的啊!她不是蠢笨,那就讓她慢慢學。」
老大今天是趕車來的,又是搬貨,又是劈柴,早餓昏了:
「娘,你給孩子吃的東西拿點給我唄,我也餓。」
我瞪著他:「多大的人了,還和饞嘴貓似的,你餓你找你媳婦去,喊她做飯快點,不然一家人今天都陪著她餓!我倒要看看她什麼時候能做好,磨磨唧唧!磨磨唧唧!」
老大餓得不行了,跑廚房去一看,跳了腳:
「你幹什麼吃的,我柴火都劈完了,你倒好,米才下鍋!」
「我不會啊。」
她當然不會,在城裡可是有專門的丫鬟伺候她們的,她能會啥。
「你趕緊的,我都要餓死了。」
兩人嘀嘀咕咕了一陣,效率明顯高了起來。
老二回來的時候飯正好做好。
得知老大夫妻要在家裡住一段時間後,老二樂呵呵地說:「太好了,地裡的活正缺人幹呢,哥,你正好給我搭把手。」
老大臉色垮了下來,兩個人都沒搭話。
他倆在城裡過小地主的生活別提多舒服了,家裡每年他一毛錢不給,分糧食的時候還得給他拿大頭。
有點什麼要錢的,就買點小恩小惠,跑回來跟原主哭窮。
原主就樂呵呵給他們錢。
可憐家裡三個月亮,倒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肚子沒填飽過,活倒是幹不完。
我清了清嗓子:「你們要是不想下地,就趁早給我滾回城裡去,家裡窮,養不起吃闲飯的。」
老大和老大媳婦對視一眼,兩個人的眼中都是算計和不甘。
他們這次回來是鐵了心要拿到香皂配方的。
目的沒有達成之前,怎麼會這麼離開。
「娘,我也是家裡的一分子,這些年也沒幫家裡幹點啥,現在店面不掙錢,我們也有了空闲,當然要回來幫家裡了。」
兩人臊眉搭眼地說,以往每次這樣的時候,原主都會心疼這個大兒子。
可惜我不會:
「掙不到錢幹著幹啥,掙不到錢早點回來種田,沒那個本事就別開店。」
老大尷尬地說:「娘說的是,等後面再看看吧。」
都這樣了,還賴在家裡不走,我算是看清他們的決心了。
也正好,利用這份貪婪,將他們一家徹底掃地出門!
5
第二天一早,我先是讓老大挑糞把園子都澆了,又讓老大媳婦挖坑我埋紅薯。
紅薯弄回來埋在地裡不會壞。
他倆也是察覺到了我的態度變化,幹活特別積極。
不光把家裡的地都墾了一遍,連我新買的水田也都挖了一遍。
我把紅薯種了,還種了一些應季蔬菜,但是主要的還是能久放的。
我觀察了一下村裡沒有人種植蘑菇,但是市面上蘑菇賣得卻很貴,窮人家一般還買不起。
打聽了下,才知道,村裡原本也有種植蘑菇的,但都因病去世。
看病,也查不出症狀。
他們的反應就是肺炎的症狀,按照現在醫學所說,就是蘑菇肺。
蘑菇因此賣得很貴,隻有達官貴族才吃得起。
我闢出了幾塊地專門種蘑菇,我用棉布浸透酒精暴曬做成口罩。
隻要是進去查看蘑菇的情況,都必須戴上口罩。
半個月下來,老大一家幫了我不少忙,人都累瘦了。
他們不光墾地,挑糞,還給種小麥,種花生,種許許多多的東西,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
他們本來想的是,表現好點,累一些,讓我心疼。
沒想到,表現越好,幹的活越多,並且照著目前的形勢看。
隻要他們種,就一直有種不完的東西等著他們。
老大一家終於破防了,威逼利誘,賣慘哭喊,我一概不理睬。
能幹活就在家裡待著,幹不了就滾蛋。
老大終於受不了了,提出了分家。
他以為說分家我就能讓步,畢竟老一輩的人還在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兒女提分家。
殊不知,我就是逼著他們提呢。
6
「娘,我啥也不要,你把香皂的配方給我就行。」
我喊來村裡的裡正:「既然說到要分家,自然要公平起見,哪能由你要什麼就給你什麼。」
老大哼了聲:「公平就公平,娘,老二媳婦已經知道了配方,我們家也得知道。」
「香皂的配方我可以給你,但是你要先把欠我的債給還了。」
我拿出原主記載的賬目給裡正看:
「當初給你娶媳婦賣了十畝地,你在城裡開商鋪,回來又找我拿錢,又賣了四十畝支持你,你成家十年,每年你都要從家裡拿走一頭豬、十隻雞、一百隻雞蛋、一千二百擔糧食,還有蒜六把,黃瓜……」
「娘!你連蒜都要記!」
我嚷道:「我幹啥不記!這些都是老二一家子給家裡弄的,你呢,你幹啥了!
「農忙幾個月你不回來,分糧食的時候你回來了,你弟弟腰都因為背糧食、挑水摔了幾次了,家裡幾個小的,天不亮就要去墾田種菜,你們給家裡幹啥了,隻知道從家裡往外拿。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城裡綾羅綢緞穿著,佣人婢女伺候著,呸!不要臉!」
他臉臊紅,急得上蹿下跳,裡正把銀子算了出來:
「繼業,你這十年一共欠家裡一千兩,你把這個錢還了,我們才能分割財產。」
「一千兩!」夫妻倆都跳了腳,拉著我說,「娘,這個家我們不分了,不分了。」
我甩開他們:「不分也得分。
「你們現在要麼給我一千兩,我把香皂配方給你們,要麼你們就從老張家滾出去,我會請族長把你們踢出張家!」
花一千兩買個香皂配方,老大一家是鐵定不樂意的,但被踢出張家族譜,他們更不樂意。
如今,災荒還沒有來臨,鎮上的人基本上每家每戶都認識。
他要是被踢出了族譜,名聲就徹底地斷送了。
這屁大點的地兒,名聲壞了,店也別想開了,又不是隻有他這一家店。
最後,在裡正的協調下,我和老大一家分家,老大不要家裡的任何財產,另外賠償我三百兩。
收完銀子,送走這兩個瘟神後,我讓老二一家僱了人忙活田裡。
經過這段時間的農忙,我發現立業適合做個鐵匠,家裡的鐵具什麼的壞了,他能很快給修好。
我很好奇地問他,怎麼會的。
沒想到,這裡學校的夫子也會利用職務之便讓學生去他家的田裡給幫忙幹活。
看來,還是原主太驕縱這倆了,明明啥都能幹來著。
7
我帶著老二請的人,找了師傅在整個江陵鎮的最高處挖了一處窯洞,和幾處難以發現的地窖。
災荒過後,整個江陵鎮,隻有嬋娟一個人因為王爺活了下來。
其餘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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