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仿佛想拍死我的目光下。
我麻溜地幹完一大碗。
「真不錯啊,要是我還有一個胃可以喝你的粥就更好了。」
見我還覬覦他手上的粥。
謝京澤被氣笑了。
「你過來。」
我比畫著手指。
吃飽喝足就想犯賤的我闲不住了。
手又開始往下滑。
然後我的爪子就被抓住。
「你幹什麼溫言酒?」
心虛地眨眨眼,對上謝京澤惱怒的目光。
不等他制止我的動作。
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了一下後。
感嘆:「不愧是我。」
「嗯……」謝京澤突然悶哼,眼尾瞬間爬上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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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用在公司一樣的凌厲氣勢瞪我。
卻隻剩下紙老虎的害羞之意。
啊哦。
我一隻手去摟他纖細的腰揩油。
一隻手摸著謝京澤這具寬肩窄腰好身材的身體。
雖然很猥瑣,但真的很不錯。
腦子跑過無數輛黃色的車。
俯身一把壓住謝京澤,還輕佻地親了一下謝京澤的下巴。
「不愧是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卻忽略了謝京澤越來越幽暗的目光。
直到下一秒。
一陣天旋地轉。
突然變成了我被按在他身下。
「是嘛,那可一定要負責,到底。」
著重強調了後兩個字。
7
被壓在身下後,我愣了幾秒。
右腿突然晃了一下。
我好了?
不是。
我變回來了?
不等我震驚地摸索換回來的身體。
腰已經被一雙手掐住。
謝京澤逼近我,高挺的鼻梁蹭過我的鼻尖。
噴灑出的氣息在我臉上纏繞。
我的臉逐漸被染上紅暈。
旖旎的氣氛環繞。
這種要落不落的吻讓我心痒不已。
「哼,明明是你容易臉紅。」
男人在我耳邊輕笑,輕輕咬住我的耳垂磨蹭。
極強的侵略性讓我仿佛回到七夕當天的洞房花燭夜。
該死的後怕。
這個男人下了床,極其悶頭悶腦。
上了床卻像換了個人一樣攻擊性十足。
在我每次想起身反擊時,都能精準掐住我的敏感點。
捏了一下腰窩的位置我就軟了下來。
這個男人該死地熟悉我的身體。
「謝京澤你別太過分!」
眼見我的阻擋沒什麼作用。
我慌不擇路,踢了一下謝京澤。
脫口而出:「老婆松口!」
意識到謝京澤的目光變得幽深甚至染上情欲時。
暗嘆大事不妙。
猛地起身,再一次被單手按倒。
我所有的抵抗都被當作欲拒還迎的招數。
「溫言酒,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刺激狠了這兩天被我磋磨的謝京澤。
我的雙手被謝京澤從他脖子上拿下來。
被往上舉到頭頂,單手握住。
落日的餘暉下,他的發頂像是被光籠罩。
顯得有些不真切。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在謝京澤身體裡時,我沒感覺自己這麼不經逗啊。
咋蹭了幾下就來感覺了?
像是身體對謝京澤的動作帶著天生的敏感。
為什麼會這樣?
意識到我在發呆時,我的嘴唇被謝京澤猛地咬住。
「還敢發呆呢老婆?」
沙啞帶著磁性的聲音傳來。
刺痛感讓我瞬間回神。
8
反正我來著姨媽他拿我沒辦法。
我順從著他的親吻,也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就在我準備放棄抵抗躺平時。
又是一陣熟悉的天旋地轉。
感受到下半身詭異的東西和熟悉的感覺時。
我愣愣地看著被壓在身下的謝京澤。
他已經雙目無光。
呆滯在原地。
啊這。
難道是親吻觸發互換機制?
「那個什麼,辛苦你了啊哈哈。」
看著謝京澤忍住他自己身體上漲卻被遏制的情欲。
同時還要感受我身體的痛經。
太艱難了。
我感動得忍不住哈哈。
迅速起身,看著剛剛被謝京澤掐住的手腕已經開始泛紅。
謝京澤嘴唇上還殘存著他剛剛咬過的痕跡。
像是被狠狠揉捏過的樣子。
我眼睛眨巴眨巴。
「溫言酒,這個機制好像是你親我才能觸發。」
謝京澤狼狽地收拾他自己作孽搞的殘局。
帶著喘息有些疲憊地看著我。
啊哦。
欲求不滿的男人。
……
和謝京澤達成在我痛經這幾天替我當人的共識後。
我愉快地帶著謝京澤去上班了。
溫香軟玉在懷。
工作簡直輕而易舉。
個人創立的工作室內。
小助理拿著成衣和珠寶敲門。
我立馬推著輪椅去沙發邊。
把正在開變聲器模擬自己聲音開會的謝京澤抱起來。
「你幹嘛?」
謝京澤被我抱起來時整個人都是蒙的。
頂著清麗的容貌做出乖巧震驚的表情時。
應該是賞心悅目的。
我卻像是透過容貌看見了面孔下呆滯的謝京澤。
可愛。
於是我抱起謝京澤時,忍不住蹭了一下他不帶血色的臉。
像小狗一樣。
我以為的動作是輕蹭。
但是男女體力天生的差距,讓我的動作變得兇猛。
謝京澤隻覺得像是被豬拱了一樣。
瞬間把他蹭得天旋地轉。
歪倒在椅子上。
「溫言酒你幹什麼啊你?」
已經被我磋磨到無奈的謝京澤吐槽。
我頂著謝京澤拽得不行的臉,向他擠眉弄眼地私密馬賽。
「我的小助理來了,你快!」
一把握住謝京澤的手。
放在設計稿上。
「現在開始,你就是舊顏的總設計師,工作室的老板。」
「啊?我嗎?」
9
趕鴨子上架地把謝京澤按在工作臺前。
小助理一臉「我懂我懂」的曖昧表情走進來。
「老板,謝總,這是明天要走秀展示的禮服。
「這是您定制的 C 家的珠寶和剛到的 Y 家紅底高跟。」
話音剛落。
我收到謝京澤想殺人的目光。
忘記明天的走秀了……
再低頭一看禮服和鞋子。
禮服是高開衩抹胸的,高跟是加上防水臺十二釐米的。
充滿曲線美的墨綠色綢緞禮裙,肩膀處繡著蘇格蘭綠玫瑰。
處處都好,就是不像我表面性格設計出來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謝京澤忍不住看我。
他從這條裙子的設計上,似乎看見了不一樣的我。
內斂的,渴望真切的我。
我鼻尖一酸。
這條禮裙是以暗戀者為靈感。
是當時的我得知聯姻對象是謝京澤時設計的。
從學生時代就喜歡的少年。
好像有一天落入我身邊。
蘇格蘭綠玫瑰,是傳說中上帝獨有的花朵。
象徵著純淨和美好,以及永不老去的愛情。
四目相對時。
我突然意識他好像看懂了。
看懂了我暗無天日的暗戀和勇敢的宣言。
等待老板點頭的小助理遲遲不見聲音。
忍不住抬頭:「老板,您要親自穿這件衣服嗎?總監那邊說您不太適合……」
被我們的親密氛圍噎住的小助理還是插話。
我別過頭去摸光滑的禮裙。
這種帶著晦澀愛意的象徵。
現在已經改變心境的我是穿不出來效果的。
但是……
謝京澤可以啊!
他最擅長裝模作樣了。
我期待的目光投向謝京澤。
在得到意料之中的瞪眼後,我推著輪椅上前。
「幹什麼?」
謝京澤忍不住後退一步。
現在的他可打不過我這個流氓。
我一把摟住他的腰。
頭埋在他的小腹,仰視他。
「老婆你去嘛,我給你加油助威!」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謝京澤腰腹上。
我充滿期盼的真摯的目光來得熱烈。
謝京澤紅著耳朵想推開我。
「松手。」
「就不,你去嘛去嘛。」
謝京澤整張臉都帶著薄紅,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
「你別耍無賴。」
看著被逼到角落,手上推拒的力道軟綿綿的謝京澤。
更好欺負了。
果然欺負老實人會讓我快樂。
一旁的小助理已經目瞪口呆。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我沉浸在欺負人的愉悅中,下意識忽視了謝京澤記仇的性格。
「別親那……我去。」
10
秀場裡。
謝京澤生無可戀地任由我給他穿著禮服。
「不是,你現在是男人,難道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被隨意擺布的謝京澤忍不住發問。
我目不斜視直接在他後腰處綁上緞帶。
一本正經地摸了一把我自己的身體。
「羞恥什麼,這是我自己的身體,我見了二十七年了。」
被偷襲的謝京澤忍不住腰一軟。
紅著眼尾又瞪我。
可惜毫無威懾。
反而……
「哇哦,被你瞪起立了。」
我指著下半身,嘖嘖稱奇。
不知為何,換身體後,那處的感覺仍被謝京澤的意識控制。
起立後發燙的可是他。
謝京澤一把掐住我的下巴。
夠不著,隻能我去攬著他的腰往上提。
「溫言酒,你最好祈禱你能一直不換回來,不然……」
美人含嗔帶怒。
心大的我絲毫不放在心上。
這就注定了換回來那晚我一整夜都下不了床。
無論如何求都換不回男人的心軟。
……
被趕鴨子上架的謝京澤化好妝後。
穿上了他的畢生之敵——十二釐米的細高跟。
「溫言酒我錯怪你了,你太牛逼了。」
一向一本正經,淡定到仿佛天塌下來都沒事的謝京澤忍不住龇牙。
「那是,也不看我是誰。」
擺脫了輪椅後,站起來一米八八的我無敵自信。
雖然看起來謝京澤快和我差不多高了。
落座前排的家屬位後。
四周好奇震驚感嘆的聲音源源不斷。
「謝總今日親自來看太太走秀啊?」
「謝總您看,我女兒崇拜您許久,稍後一塊兒吃個飯?」
「不就是商業聯姻,我懂,謝總肯定是被逼的。」
……
我被吵到了,側過頭看大腹便便的男人。
一旁,他的女兒鄙夷地看著我們。
像是在譴責慫恿出軌的她爹和即將出軌的我。
「劉總誤會,我的夫人先是舊顏的總設計師和老板,今日的秀場主人,再是我的夫人。」
被稱為劉總的男人頓住,在我帶著威脅笑意的目光下擦汗。
「是是是,謝總說得對,謝太……溫老板年少有為哈。」
過了幾秒後我才點頭。
冷硬的側臉在暗藍色的光下格外強勢。
仿佛我的點頭是一種恩賜的認可。
父女倆起身離開時,我聽見了他們越來越小聲地對話。
「女兒啊,這個謝總是個好的,等他們離婚……」
「你有病?而且謝總是個好的,不正說明他值得合作嗎?對待妻子真摯,在商業上肯定也不會爛到哪裡去。」
……
11
無形中,我好像給謝京澤樹立了一個好形象?
忍不住輕笑後,走秀開始了。
「最後壓軸出場的是我們的總設計師溫言酒!
「她身上穿的正是舊顏這一季的禮服。墨綠色的裙擺搖曳生姿,綢緞仿佛水流在光下靜靜流淌,是落入春光中的精靈,也是仲夏夜裡靜待的暗戀者。
「肩膀上的綠玫瑰是她對愛情真切的渴望和……」
主持人的話在我耳邊響起又消失。
眼前隻剩下慢慢向我走來的謝京澤。
極簡的墜感隨著走動呈現水流般的飄逸。
在謝京澤身上,這條裙子融合了我想象中所有的內斂復古。
以及內裡的暗戀。
像是少時暗戀的對象終於回頭,也回應了這份愛。
「謝謝,謝京澤……」
少時紙上寫過無數次的名字在嘴裡不斷咀嚼。
仿佛苦澀的李子被咬出了甜意。
臺上的謝京澤踩著高跟鞋。
走出了刀尖上的感覺。
主持人還在介紹謝京澤的笑意和裙子的立意。
每一次的笑都是謝京澤對生活的絕望。
我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感受到臺上謝京澤若有若無的哀怨時笑得更歡。
「看啊,溫設計師走出了裙子本身自帶的破碎感和若有若無的哀怨。」
可不是嘛。
謝京澤快碎了都。
眼神裡的哀怨快凝結為實質淹沒我了。
12
下臺後,謝京澤一邊脫高跟鞋一邊氣惱地拒絕來往的人。
感覺像是要拎起高跟鞋砸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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