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沒想完呢,應笑就被打臉了。
“笑笑,”穆濟生又有些蠱惑,問,“今天……也接吻嗎。”
“唔……”
還沒等回答什麼,湿熱的唇便貼上來,又熱又湿。
吻了一會兒,穆濟生突然一腳就踹開了木頭椅子,抱起應笑放在桌上,繼續舔吻她的脖子。
過去,對於脖子,穆濟生是比較克制的,隻是輕嗅、輕抿,還有深深淺淺、長長短短、或輕或重的啄。不過今天,他卻是親吻與舔弄交替著進行。用力嘬出一個痕跡,再用舌尖刷過、治愈,親吻、舔弄交替進行,一路滑到鎖骨部位。
過了會兒,兩人又重新接吻。因為應笑坐在桌上,吻著吻著,她突然間就感覺到……穆濟生的兩手指尖在輕輕碰她的大腿外側。對方動作很輕很輕,隻有中指,隻有指尖,似乎不想嚇壞了她,可應笑卻瞬間隻覺一陣電流蹿遍全身。
穆濟生還是很輕,兩趟之後,見應笑沒有反應,他動作才突然變重,又重復了兩回相同的路線。
而後穆濟生回到了應笑耳下的位置上,在應笑的耳邊輕道:“笑笑,抱著我的脖子。”
“……嗯?”雖然不解,不過應笑還是照做了。
接著,她就再次被親吻了嘴唇,被纏繞了舌尖。
然而這回,吻著吻著,穆濟生的兩手突然捏著應笑兩邊膝彎,往上一提,應笑柔軟的腿內側就蹭到了對方的腰。
穆濟生的吻停了一秒,說:“盤著。”說罷便又吻了回去。
應笑照做了。她死死地盤著,腳後跟兒蹭到對方面料精致的黑色西褲。
穆濟生一手攬著應笑的肩,一手摟著應笑的腰,把女孩兒貼在胸膛上,繼續親吻,而與此同時,他竟然又上前了一步!
應笑穿的隻是短裙,當然已經毫無用處了,裡面雖然有黑色安全褲,可還是……她感覺,自己幾乎已經碰到穆濟生的腰前面了。而穆濟生,卻仿佛是完完全全沉浸在了親吻中一般。
Advertisement
這個動作太……了。
怎麼就親成這樣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應笑腳尖重新著地,她一邊推穆濟生,一邊試圖站起來,臉紅得像一隻大蝦,說:“又耍流氓。”果然,他就是想耍流氓!一開始沒感覺錯!
“嗯,”穆濟生竟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我喜歡你,想要你,怎麼了嗎。不過,我可以等。”
“再、再等等。”應笑推開穆濟生,小心翼翼望著對方,“有、有點兒快。”
“好。”穆濟生又吻了吻她。
正當應笑偷偷揣摩這蜻蜓點水的親吻是不是一種敷衍的時候,一個飽含深情的深吻便緊接著落了下來。
這個吻結束後,穆濟生的逗留時間已遠遠超過半個小時,應笑打了他的肩膀:“我真的要洗澡、刷牙、校對論文了!”
“抱歉。”穆濟生問,“送我到門口?”
“行吧。”
於是穆濟生拉起應笑的手,領著應笑到了門口,兩個人一前一後。直到低頭去穿在走廊裡過渡用的便宜拖鞋,他才放開了應笑的右手。
這麼兩步路都要黏糊,應笑又鄙視穆濟生,又鄙視美滋滋的自己。
“好了,”穆濟生終於到了門外面,“晚安笑笑。”
“晚安。”
關上大門,應笑覺得好神奇。每一天與穆濟生相處的這段時間,她都是快樂的,可卻又有一點緊張。新鮮、刺激、興奮、幸福,共同組成這段時間。她每天都滿懷期待,隻要分開,便又開始期待起來新的一天。
…………
論文校對到一點鍾,應笑次日居然也不困。
她一直都精力充沛。
第一位患者叫作夏笛歌,很好聽的一個名字。她看上去是一個非常幹練的白領,很漂亮,她老公也很帥氣。
“醫生,”她遞過來一張報告,“我現在是這個情況。”
應笑本來以為她手裡是其他醫院的化驗報告,輕輕一掃,本能地尋找Amh值,卻在看清報告單的一瞬間有些愣住了。
報告單的上面寫著:
【乳腺浸潤導管癌I級。
浸潤癌大小為0.5cm。
免疫組化結果顯示浸潤癌:ER(),HER2……】
這竟是個乳腺癌的早期患者,已經做了手術、病理。
“醫生,”夏笛歌說,“我馬上就開始化療了。我問過了腫瘤內科負責化療的醫生,她回答說……我今年30,經過八次化療以後我有可能卵巢早衰。即使隻是功能衰退,化療之後,再經過5到10年的內分泌治療,我也很難懷孕生子了,除非中途停藥。”
應笑點點頭:“對。卵巢……確實比較脆弱。”三陰乳腺癌化療後,百分百會有些衰退,其中一些甚至卵巢功能不全,POI。
“有沒有什麼辦法呢?”夏笛歌說,“地京市的那家醫院可以安排促排、取卵,而後冷凍,可我必須馬上化療,腫瘤醫生的建議是一周之內開始密集化療。所以,生殖中心隻能進行一個快速的短周期,可問題是,一來,也至少耽擱兩個星期,二是,我的年齡也不小了,一次取卵未必成功。將來解凍還有移植後不能確保好的結果。三是,我現在的這個情況……我也不想使用藥物。腫瘤醫生說,促排產生的雌激素也有可能刺激病情……”
“嗯。”雌激素與乳腺癌的確可能有點關聯。
“我依然想要一個小孩。”夏笛歌說,“我手術前和手術後,我的醫生、我的父母、我的朋友……反反復復與我討論如何保住我的乳房。他們全都非常在意我的乳房在手術後如何才能美觀一些、如何才能漂亮一些。沒人關注我的卵巢。”她突然間撇了撇嘴,“可是,我不在乎我的乳房美不美觀漂不漂亮,它們取悅的是別人,不是我。我在乎的是卵巢。我還是想要一個孩子。我們備孕一整年了。”
“我能知道為什麼嗎?”應笑問,“這事可能比較復雜。我能知道你為什麼迫切希望保留生育力嗎?”
“嗯……”夏笛歌露出一臉仔細思索的表情,而後才組織好了語言,她說,“我很喜歡小孩子。我姐姐有一個女兒,我就覺得好可愛哦。總是笑笑的,對任何事充滿好奇。我知道很多的人非常討厭小孩子,但我喜歡啊。另外就是……可能是好奇和期待?我想知道,我們兩個的小孩子究竟會是什麼樣子的,當然,主要是我自己的這一半會是什麼樣子的。什麼長相、什麼智力、什麼性格,喜歡什麼擅長什麼,哪裡隨了我哪裡隨了他,我會想象。可能也是有點自戀吧,我們兩個都是P大的,長相……也還可以,所以會好奇。而且,我小時候我父母有很多錯誤的教育方式,我就會想,我要這樣教育孩子我要那樣教育孩子,不會再走他們的老路,並且一直期待,他/她最終會成長為什麼樣的一個人。是很有魅力的一個人嗎?還是不是呢?就,造物主的感覺吧。”
“原來如此。”
應笑覺得自己剛才沒感覺錯。夏笛歌是一個非常幹練的白領,她的性格比較強勢。
對孩子的“好奇”也是很多人的生育原因。
夏笛歌又說:“有人推薦雲京三院,因為生殖中心比較強。”
應笑想了想,說:“確實是有辦法的。在女性的生育力保存上我們國家已經走在世界前列了。如果促排以及取卵這個方法並不合適,我們可以做……卵巢組織的凍存和移植。”
“凍存和移植?”
“對,”應笑說,“目前中國隻有少數幾家醫院可以完成,一個是雲京婦產,一個是我們。在化療前,我們可以切除卵巢部分組織,通常是兩邊卵巢的各1/2,而後進行凍存。什麼時候你痊愈了,癌症治療結束了,身體狀況合適了,醫生評估可以懷孕了,我們再給移植回去。而且,卵巢組織的獲取隻是一個微創手術,並不需要開腹,幾分鍾就取出來了,就算加上準備時間也不超過一個小時。卵巢凍存希望更大,保留住的卵泡數量可以達到上千個,它操作也快,胚胎凍存則至少要兩個星期,耽誤治療。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呢,這個年齡放化療後患者往往會表現出更年期的許多症狀,比如煩躁、出汗、絕經……但是卵巢移植回去後,這些症狀會消失掉,也就是說,你又‘年輕’了,它能同時保住癌症患者的內分泌功能。這個方式是最好的,隻是對團隊的要求很高。”當然,癌症沒辦法說治不治愈,都是生存期,不過現在沒必要較真。
應笑抽出夏笛歌的一張外院的報告單,指了指,道:“還有,這上面說,你有BRCA2的基因突變。BRCA2突變的攜帶者終生發生乳腺癌的風險有……我想想,不太記得了,百分之七十多好像是,你的癌症應該就是因為這個狗屁基因。這個突變可能遺傳,所以,卵巢組織移植回去後,你們可以做三代試管,篩掉所有同樣有BRCA2基因突變的胚胎,保證孩子是正常的。而且,國外現在已經有了卵巢凍存技術聯合‘不成熟卵體外培育’(IVM)的做法,可以不打促排針呢。不做促排,直接取卵,體外培養卵母細胞。而懷孕本身並不增加乳腺癌的復發幾率,甚至可能降低,這個已經早有研究了。”
夏笛歌聽得目瞪口呆的,她重復道:“花幾分鍾取出卵巢,凍上,幾年後移植回去?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應笑點頭:“對。現在,中國的生殖醫學已經可以做到這種程度了。”
她想,雖然穆濟生曾經認為“能生就生,不能生就不生”,但是,“生育力保存”是全球都在研究的課題。醫學就是熱盼不幸的人想活就可以活,想生孩子也可以生孩子,是自由的。
是啊,生殖醫學一直努力,希望想要小寶寶的準媽媽們都能如願,現在,已經可以做到這種程度了。
第56章 生育力保存(二)
夏笛歌很有主見,聽了應笑說完的話後,她立即道:“我做。醫生,最早哪天可以安排?您親自做嗎?”
“哎喲,”應笑笑了,說,“這個手術級別太高了,我可做不了。雲京三院主要負責這塊兒的是蘇主任,蘇豔。她今天不在醫院,但明天會來,你早點掛她的號兒!另外,雲京婦產在這方面其實還要更先進些,他們也是中國最早研究卵巢凍存的,已經凍了幾百個了。不過,那邊是婦科內分泌的醫生做,我們是生殖中心做。”
生殖中心手術不多,也相對簡單。不過依然有級別。主治醫師隻能做做取卵手術、人工授精,還有宮腔鏡、腹腔鏡、輸卵管造影這一類,幾個種類輪著來,而“胚胎移植”這類中心最高級別的手術呢,則隻能由主任醫師和副主任醫師操刀。去年開始,應笑作為副主任醫師的後備接受培養,也會上上胚胎移植,不過,卵巢凍存確實不是應笑這種蝦米能碰的。
夏笛歌默默念著:“雲京婦產,婦科內分泌。”
“對的,不過我們雲京三院也可以做,也有平臺。”
這些年,因為癌症的年輕化,許多女性年紀輕輕就喪失了生育能力。打個比方,白血病患者或者mds患者可能需要造血幹細胞移植,通俗的說法就是骨髓移植。而骨髓移植的手術前,醫生會用大劑量的化療清髓,清到白細胞基本為零,而這個過程必定導致患者喪失生育能力,幾乎沒有任何例外。白血病是兒童當中最常見的癌症種類,也就是說,有些孩子在懵懂的兒童期就失去了一項資格。不僅如此,她們還將在青春期承受更多的痛苦,比如沒有月經、身材矮小……遭遇更多的疾病,甚至更早的死亡。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