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婁路回勾著唇,想要多聽幾句的時候,後背就被人拍了一記。
緊接而來的就是陳剛狐疑的聲音:“你站著幹什麼?”
婁路回...大姐夫就不怎麼討喜了。
廚房裡,聽到動靜的兩姐妹回過頭。
見到穿戴整齊的對象,田宓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抬腳走到門口,看著人皺眉:“你這是要去晨練?”
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明明隻是蹙了眉,那威勢卻堪比敵人的槍擊,婁路回下意識沒敢說實話:“沒有...我就是想過來陪你做早飯。”
田宓白了他一眼,哪裡不知道他這是在騙自己,不過見他認識到了錯誤,也沒盯著計較:“這裡不用你,你再擠進來,廚房都沒地方落腳了,倒是你昨天沒睡好嗎?還是身體有哪裡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蒼白,走,再回去躺著,我給量量體溫。”
小姑娘不止動口,還動了手,說話間,已經拉著人往臥室走去,顯然是不相信男人會乖乖聽話。
見狀,陳剛與妻子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的眼中見到了笑意,誰能想到,外人眼中兇悍冷戾的婁團長,遇到對象時,會是這麼個乖順的模樣呢。
嘿嘿...越想越可樂,陳剛出去晨練時,面上的笑容都沒消掉。
婁路回被對象拉到臥室門口,委屈又無奈的告狀:“我身體真的沒事,就是陳尋那小孩睡覺不規矩,一整夜在我身上拳打腳踢的,我都沒睡好。”
自家對象似乎越來越突破自己對於他的第一印象了,如今撒起嬌來,簡直是毫無壓力。
尤其他那麼大的個子,朝著自己告狀時,田宓又是想笑又是可憐他一夜沒睡好。
她回頭看了眼,發現客廳裡沒人,才軟聲哄道:“陳尋最多再睡一個小時就得起床上學了,你再堅持一會兒好不好。”
婁路回唾棄自己的矯情,從小到大他都覺得自己是條鐵錚錚的漢子,信奉流血不流淚。
但自從被對象哄過一次後,他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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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這一次落水,意外抱著軟呼呼的對象睡了一覺後,就變得更加貪心起來。
那種貪,在聽到大姨子的建議時,幾乎達到了最高峰。
於是他輕咳了一聲,忍住滾燙的耳根,握緊小姑娘的手,學著她之前的動作,晃動著彼此交握的手臂:“剛才,大姐說的結婚的事情你怎麼想?”
行動雖含蓄,語言卻依舊是直球。
田宓憋笑憋的腮幫子酸,哪怕心裡有了答案,但就是想逗逗他:“這事晚點再說,我得先幫大姐做早飯。”
話音落下,見男人的臉上露出明顯的失望之色,她又墊起腳,飛快的親了下他的唇:“回回乖!去躺著!”
親完人,田宓也不給呆滯住的男人反應的機會,一溜煙又跑回了廚房...
“做什麼了?笑的賊兮兮的。”田雨好奇。
當然是調戲美人成功啦,但這話她可不敢說,大姐看他們看的很緊,就怕他們婚前做壞事。
於是田宓一邊攪拌面糊,一邊面不改色轉移話題:“沒什麼,對了,姐,我打算明天就跟婁路回去一趟市區,買結婚用品。”
“確定啦?”
“嗯,不管怎麼說,秀姨大老遠過來,還主動釋放善意,我也不能太端著,人跟人相處,本來就是相互的。”
“是這個理,到時候可以跟汪旅借車去。”
“還能借車?”
“那得看什麼事,你是不知道,這邊大環境差,主要就是太冷了,不少軍官都不好找對象,更別提下面的小戰士了,所以隻要遇到要結婚的,借車很好借的,再說了,不借車你們那麼多東西怎麼回來?”
唔...這話也是。
女孩子嘛,就沒有一個不喜歡裝飾自己的房間的。
新房,她有很多想法,也舍得花一些錢做些簡單的改變,起碼要讓房間更加溫馨些。
比如那貼了報紙的窗戶,她希望打理幹淨澄澈後能掛上暖色系窗簾,比如隻有木頭的紅色沙發上,能放上一個好看又軟和的棉墊子,再比如,餐桌上,她想學習編織出一張文藝特色的墊子...
總之,對於將來的小家,她有很多很多的期待。
現在有了車,田宓突然覺得之前列舉的清單上,還可以加上好多東西:“姐,你要買什麼,也列個單子給我,我順便給你一起帶回來。”
“本來還挺多的,但昨天毓秀給帶了不少禮物,再加上你給三個娃買的東西,過年他們已經齊全了,至於別的我一時也想不起來,你等我下午有空好好整理下吧,主要得買過年用的東西,你這次去,也要順便準備起來了,尤其你們是新婚第一年,得講究些,最好買些大紅色的物事擺在家裡頭,喜慶。”
“唔...也對,姐你不說我都過懵了,快要過年了啊。”
“...”
吃完早飯後,姐夫上班,孩子們去上學。
田宓沒什麼事,便陪著對象一起躺在床上睡回籠覺。
田雨這個做大姐的,雖然還是不大滿意,但想著大白天的,便也沒太苛刻,尤其兩人昨天都吃了大苦頭。
當然,想是這麼想,她到底還是不放心的在家裡守著,哪裡都沒去,甚至為了打發時間,還拎出慄子剝殼。
但今天,顯然不適合補眠。
小情侶相擁而眠才半個小時左右,家屬區便響起了一道悽厲的哭嚎聲。
田宓直接被驚醒,好家伙,她對這種聲音都要有反射條件了,昨天自家對象下冰窟窿救人之前,也是這個聲音來著。
所以,又是劉秀菊?她這又是鬧的什麼?
“繼續睡吧,別管她。”婁路回眼睛都沒睜開,隻是攬在人腰上的手,挪開一隻捂住女孩兒的耳朵。
小姑娘的頭臉太小,他一隻手,不僅捂住了她的耳朵,連側臉也全部給包裹住了,他忍不住用手摩挲了幾下她的下顎線條,感慨女孩兒真神奇,不止哪裡都軟和,就連手腳臉頰都是小小的...
田宓閉著眼,把臉往對象胸口埋了埋,企圖讓自己再次進入睡眠。
但...沒用,悽厲刺耳的哭嚎、謾罵依然如魔音灌耳。
她煩躁的坐起身:“睡不著,劉秀菊在幹什麼?哭的這麼驚天動地的。”
這事婁路回還真知道,昨天老陳已經告訴他相關後續了:“部隊要遣她回老家。”
“啊?...哦,也正常,她不尊重部隊的規定,還差點造成人員的損失,領導肯定會給處分的。”知道是什麼情況,田宓就不感興趣了,又鑽回對象的懷裡,眯上眼,嘴裡還含糊問:
“她能願意回去?”聽動靜,外頭這會兒估計一哭二鬧三上吊全使上了。
“由不得她。”對於外人,尤其是違反部隊紀律的人,婁路回可不在是對象眼中的可愛男人,說這話的他冷酷又冷靜。
“我對象說的是!”田宓嘴甜哄人,哄完還仰頭對著人的下巴親了一口。
然後...被紅著臉的男人按在懷裡好一頓親。
劉秀菊走了。
是被朱營長敲暈,然後由其餘軍人護送(押送)走的。
親眼見到這一幕,實實在在給錢晶晶敲了一記警鍾。
她一直以為,來了部隊,就不會再離開了,她也一直以為,部隊會無條件的護著老百姓的。
可劉秀菊,隻是沒遵守一個可有可無的紀律,就被無情的撵走了。
想到這種事情有可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錢晶晶整個人汗毛都立起來了,她眸色暗沉的盯著往臉上裹著圍巾的女人,沉聲問:“你去哪裡?”
葛雲沒理她,依舊溫吞的系著圍巾。
“喂,醜...大嫂,問你話呢。”若是往日裡,錢晶晶根本就不會管這個女人去哪裡,但此刻不一樣,劉秀菊犯了個在她看來,隻算雞毛蒜皮的小錯,就被無情的撵回了老家。
那萬一,葛雲這個蠢貨拿臉上的傷去告狀,是不是代表著她也得被撵走?
不行,她還沒有成為旅長的兒媳,怎麼能離開?
錢晶晶聰明,卻隻有些小聰明,成長的環境決定了一個人的眼界,這不,被劉秀菊的事情一嚇,立馬慌了神。
葛雲不知道她心中的擔憂,收拾好自己後,便自顧自抱起孩子出門。
最近一直呆在家裡,外面的事情她完全沒關注,婁團跟田宓的事,還是早上聽到錢家兄妹倆闲聊的時候才知道的。
嫁給錢勝一年多,田嫂子一直對她照顧有加,她心裡很是感激,甚至偷偷把田嫂子當成自己的親姐姐。
如今姐姐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哪怕已經脫離危險了,她還是不放心的想去瞧瞧。
至於小姑子的話,她不想回答,索性直接關門離開。
被這般無視,簡直是在她的自尊心上捅刀子。
若是往常,錢晶晶定然要記恨在心,然後找機會在哥哥那邊挑撥幾分。
但這會兒她卻不敢,畢竟劉秀菊的下場就在眼前。
可是,自尊受挫的滋味太難熬了,也讓她更加嫉妒葛雲那個蠢貨。
憑什麼啊?
葛雲沒她漂亮,沒她聰明,卻能輕輕松松的嫁給哥哥這樣的軍官,還讓哥哥仔細捧著臭腳,就因為她是團長家的閨女?
每次看她笑的蠢兮兮的模樣,她心中的嫉恨就更深幾分。
老天多不公平。
團長的妹妹跟團長的女兒,待遇簡直是天壤之別。
錢晶晶在家裡轉悠了幾圈,越想越恨,也越想越慌。
...雖然那蠢女人出去的時候拎了吃食,應當是去看田家姐妹了。
但萬一呢?萬一是去告狀的,拿了吃食隻是障眼法呢?
不行,她得提早做準備。
這般想著,錢晶晶就有些坐不住了,簡單收拾了下,也匆忙出了門。
隻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當她站在旅長家門口,對上梅嫂子平靜卻仿似能看透一切的眼神時,整個人都僵硬了。
“不好意思啊,尋燕那丫頭被嬸子慣壞了,還在睡呢,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錢晶晶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握緊,明明人家梅嬸子的態度依舊客氣,但她就是覺得被輕視了。
可她卻不敢表現出任何的怨懟,面上甚至努力揚著更燦爛的笑:“沒什麼事情,我就是跟尋燕特別聊得來,在家裡無聊,來找她玩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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