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想到另一種可能,汪旅皺了皺眉,沉思片刻,便對著陳剛揮手:“這事交給你跟老唐,好好摸一摸這個叫周鵬的底。老子倒要看看,是哪路牛鬼蛇神,能將手伸的這麼長!”
“是!旅長!”
“去吧,哦!對了,我記得婁路回那對象,叫田宓是吧?”說到救了手下愛將的小姑娘,汪旅黑了半天的臉色總算好了起來。
這一次,他的語氣滿滿都是贊許:“這姑娘好啊!有本事,有膽氣,更有情義,雖然魯莽了些,但心卻是好的,她有沒有當兵的想法?我覺得她是個當兵的好苗子。”
陳剛抽了抽嘴角:“二妹沒有當兵的想法。”
這話不是推諉,小妹剛登島的時候,他就問過她,如果想當兵,自己可以找關系推薦,老婁野可以幫忙。
但被小姑娘一口回絕了。
並且理由都是現成的,什麼兩口子裡面不能兩個人都忙碌,總要有一個做出犧牲來照顧家庭。
當時給老婁感動的,但陳剛表示,後來相處下來,他可以肯定,二妹定然是受不了當兵的約束,才拒絕的。
小姑娘看著軟呼呼,其實性子有些野,也就老婁,滿心滿眼的都是對象,就算明知被情話哄了,也甘之如飴。
被拒絕的汪旅咂摸了下嘴:“是吧?那可惜了...不過她勇敢的表現,還是值得我們贊揚的,等他們小兩口好些了,一定要開一個表彰大會...至於那個叫劉秀菊的,讓他給老子滾蛋!”
“這...不大好吧?”陳剛自然也想讓那對母子滾出部隊,但名義上到底是朱營長的妻子,直接趕走,容易引起旁人的詬病,尤其這幾年,到處都有眼睛盯著。
汪旅卻不在意:“老子要是這點事情都要委屈手底下的兵,也不配做這個領導,你去,跟朱磊說,就說是我的意思,老子今後不想在管轄的地界裡瞧見那女人,老子的兵,老子心疼。”
陳剛心說,朱營長聽了這話,可要高興壞了。
等陳剛離開後,汪旅沉默坐了一會兒,又讓警衛員在外面守著,才撥通了再熟悉不過的電話。
待聽到熟悉的粗曠聲音後,汪旅語氣沉重道:“老領導,今天小婁遇險,我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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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路回到底年輕,身強體壯的。
醒了以後,除了渾身有些無力酸脹感外,沒有旁的大問題。
不過,為了能再抱著甜甜睡一晚上,他繼續厚著臉皮,除了解決三急外,其餘時間全都躺在床上,做虛弱狀。
倒不是想要佔便宜或者什麼,隻是劫後重生的後遺症太過強烈,這會兒的他哪裡也不想去,就想隨時看著甜甜。
哪怕挨了未來大姨子好幾個白眼,他也堅定不移,將厚臉皮有肉吃的政策貫徹到底...
鍾毓秀來的突然,住家裡是肯定不行了,根本沒地方。
不過她與旅長家的梅嫂子早年關系就很好,所以晚上會去她家住。
至於警衛員小張就更好安排了,直接去了婁路回的單身宿舍。
一家人吃完熱鬧的晚飯後,奔波了好幾天的鍾毓秀有些累了,便提出了告辭。
臨走前,將帶過來的三個包裹的其中兩個推給田宓,笑著道:“這些都是我給你帶的禮物,對了,裡面還有小雨跟三個孩子的,袋子上都寫了名字,你們自己分,我坐了三天的車,又被回回那臭小子嚇唬一頓,真有些吃不消,得去休息了。”
瀟灑的撂下這段話,鍾毓秀也不管大家怔愣住的表情,示意周建設送她去梅子家。
建設跟回回從小關系就好,她使喚他,跟使喚自己兒子沒差別。
出了門,她還拍了拍大高個的後背:“放心,秀姨記著你呢,你的禮物還有梅子的,都放在你手上的包裡面。”
周建設一手打著照明,一手拎著箱子,聞言哭笑不得道:“秀姨,我都多大年紀了,真不用再給我帶零食了。”
手電筒的燈光很微弱,照在跟前,隻勉強讓鍾毓秀找到落腳點,她仔細盯著地面,頭也不抬笑回:“這次沒帶零食。”
這話倒是叫周建設來了些許興致,路不好走,他時不時的抬起手臂讓秀姨扶一下,期待問:“這次帶的什麼禮物啊?”
幾句話的功夫,兩人已經站在了汪旅家門口。
鍾毓秀一臉喜滋滋:“你媽知道我家回回要結婚了,就讓我給你介紹個對象,你猜怎麼著?沒想到來之前,真尋摸到了合適的小姑娘,照片我都帶來了,就在箱子裡面呢。”
周建設...
周建設將手電筒往秀姨手上一塞,然後,掉頭就跑,那速度,堪比惡犬在撵。
“哎!哎!臭小子,你跑什麼?話還沒說完呢,那姑娘真挺合適你的。”
“你呀,幾年不見,還是這麼喜歡逗建設那孩子。”相較於鍾毓秀的明媚,阮梅因為做了很多年大學老師的關系,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嚴肅端莊,她一邊伸手幫忙提行李,一邊無奈又好笑的搖頭。
“哎呀,逗一逗嘛,孩子大了就不好玩兒了,對了,你家小尋燕呢?”
“來啦,來啦!我在這呢,秀姨,我可想你了...”
汪尋燕長相更像父親,容貌清秀,平日裡眉宇之間都會帶著傲氣,這會兒看到熟悉的長輩,笑容倒是很天真。
她親親熱熱的幫忙把行李拎進屋子後,又勤快的為兩位女士端茶倒水,等她們坐下來聊天,才好奇問道,“秀姨,您兒媳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我聽說,她今天特別厲害,居然敢跳進冰窟窿裡救人啊?是不是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我家甜甜呀,是個特別好的姑娘,你下次見到要叫嫂子知道不?話說,要不是甜甜,秀姨都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見到回回了,當時啊...”說到兒媳,鍾毓秀有著數不盡的感激,要不是甜甜的勇敢,她簡直不敢想象後果,所以誇獎起人來,那是滔滔不絕。
聽完秀姨的各種贊美,汪尋燕有些不懂了:“嫂子這麼好?怎麼跟我朋友說的不一樣啊?”
阮梅蹙眉,與好友對視了一眼後,才不動聲色問:“你哪個朋友?”
未來婆婆離開後,田宓盯著實實在在兩大包東西,有些為難。
她還是頭一回知道,收禮物,居然可以一下子收兩大包裹的。
拆開前,田宓還矜持的去問了對象,含蓄表示,東西是不是有些多。
然而,躺在床上的婁路回卻是一臉尋常:“大多應該都是吃的。”
田宓不解:“為什麼都帶吃的?”難道是給三個外甥的?唔...小孩子愛吃零食,正常。
不想,接下來的話,簡直叫她如遭雷擊。
隻見床上的美男子懶洋洋的側過身,笑看著人,一副邀功的嘴臉:“北京有不少特產,你喜歡吃東西,我就跟媽要了些,本來是讓她寄過來的。”
聽了對象的解釋,田宓麻木著臉皮,問出最後的希望:“你...以前跟你媽媽要過吃食嗎?”
男人不知危險降臨,老實搖頭:“沒有。”
很好,這都給她樹立的什麼‘美好’形象?田宓的火氣騰一下被點燃,不管不顧撲到男人身上掐脖子,然後憤憤喊出她讓憋笑了半天的名字:“回回,我要跟你拼了!”
啊!氣死她了!這下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個饞嘴了?
不行,越想越氣,還是拔刀吧!
第30章
當晚, 婁路回成功留宿。
但與他同床共枕的人,卻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一個。
“砰!”
黑暗中,熟悉的悶哼聲又一次響起。
婁路回頗為熟練的從睡夢中驚醒, 無奈的嘆了口氣,抬手將睡覺不講規矩的陳尋小朋友的腿,從身上推了下去。
這孩子,也不知道睡著後練的什麼功夫,拳打腳踢的。
認命的給小朋友蓋上被子, 婁路回再一次強迫自己入眠。
然而, 這一次,拳腳來的更快了,當他即將進入睡眠時, 腰上再次感覺到了熟悉的重量。
婁路回...
婁路回深吸一口氣,咬牙耐著性子再一次將陳尋的腿從身上掀開,然後努力的將高大的身體再往床邊挪動了幾分, 直到小半個身子懸在床邊, 才可憐巴巴的逼自己入睡。
大姨子什麼的, 有時候真討厭...
翌日一早。
一夜好眠的田宓將懷裡軟乎乎的小胖丫松開,又給睡在最裡面的陳兆小朋友蓋好踢掉的被子, 才出了房間,跟大姐一起做早飯。
廚房裡,田雨正在淘洗大米,昨天妹夫跟妹妹都落進了冰窟窿, 這幾天的飯食她想弄的仔細些,所以早早起床, 打算熬個精米粥。
不想, 她剛將洗好的米擱進鍋裡, 還來不及添水,就見到妹妹進了廚房:“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田宓搖頭:“睡飽了,睡得也特別香,咱家果果肉呼呼的,抱著舒服的不得了...對了,姐,今天做個雞蛋餅吧,我想吃。”
“你不嫌棄半夜給她把尿,我巴不得天天讓你抱著睡!”田雨被妹妹逗笑,心說這就是沒帶過孩子的,等她自己有娃了,天天跟熬鷹似的,就不覺得稀奇了。
蓋上鍋蓋,田雨又蹲到灶膛後面點火,才繼續道:“想吃就做,櫃子裡頭有倆雞蛋呢,面粉也在裡面,做了就多做兩張,家裡娃也饞,早知道我就跟司務長多買倆雞蛋了。”
“兩個就夠了,其實放點蔥花也好吃,我這是瞎講究,就是可惜了昨天的牛奶...”田宓打開櫃門,果然在裡面看到了兩個雞蛋。
她舀了一大碗面粉倒進一個大碗裡,又將雞蛋打進去,放了些蔥花與鹽粒,添了些水跟少許的油便開始順著同一個方向攪拌。
配料還是少了些,從前她還喜歡往裡面放一些火腿、培根,或者剁碎的蝦仁跟胡蘿卜丁什麼的,不過在這個年代,自己這麼捯饬,也算很豐盛了。
這要被旁人看見了,好家伙,白米粥,雞蛋餅子,簡直奢侈,絕對的資本主義作風。
想到有些個上綱上線的言論,田宓又被自己腦補樂了。
姐妹倆一起做著早飯,時不時的再聊上幾句八卦,時間過得倒也很快。
等聽到起床號的時候,田雨又去房間看了眼小胖丫。
見她果然被吵的皺著小眉頭直哼唧,立馬伸手拍撫小家伙的後背,等將人哄睡著了,田雨又匆忙回了廚房:“我昨天聽毓秀說,她隻能在這邊逗留兩三天,你跟妹夫是怎麼想的?”
“姐你怎麼叫人家毓秀?”
“這有啥?毓秀自己高興,再說了,她瞧著也就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可張不了口喊人姨,反正我們各論各的,你可不能喊名字啊...”說到後面,田雨想起什麼似的,瞪了眼有些虎的妹子。
她算是看出來了,小時候老實巴交的姑娘,長大了根本一點都不老實。
田宓無語:“你妹又不傻,不過秀姨兩三天就回去了嗎?怎麼這麼匆忙?”
“這都快要過年了,家裡肯定也有不少事情等著,所以我就想著,是不是先給你們辦個婚禮,畢竟人家大老遠的過來一趟不容易。”
“可我們的結婚申請不是還沒有下來嗎?”田宓對於這方面的規定沒有什麼概念,隻知道軍婚需要政審。
“這有啥?就是先把婚禮辦了,好多軍人都這樣,在老家先辦酒席,再來部隊補證件,就算有人說嘴,了不起等證件辦下來,你們再辦一次婚禮唄,咱又不差那一頓飯的錢,最主要還是安安親家的心...”田雨嘴上嘮嘮叨叨,心裡則盤算著,這兩天得尋些好東西,等毓秀回去的時候,給人當回禮捎上。
準備出門晨練的婁路回經過廚房的時候,不防聽到了這麼一段,對他來說猶如天籟的話。
然後,腳底像是被抹了漿糊,突然就挪不動道了。
其實,大姨子...還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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