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是個喜歡託關系的老太太。
高考時,她說託關系給我找個好學校,偷偷把我的理想志願換了,讓我的大學夢破滅。
工作時,她託關系給我找了個保潔工作,結果我被公司大媽曝光在網上,害我被網暴是關系戶,被大媽劃破臉,毀容還得了抑鬱症。
結婚時,她託關系給我找了個前年出獄的五十歲老頭,給我灌春藥,讓我被一個老頭強暴
毀了我的婚禮。
面對我的崩潰發瘋,她翻臉罵我是白眼狼,不懂得珍惜。
「那老頭能給 50 萬的彩禮,我是託關系才給你找的好人家。」
一次次“託關系”,我絕望到無力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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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婦女節前為了和親戚炫耀,她託關系借了一百萬高利貸買假珠寶。
得知真相,她打算把我送去賣腎還錢,還嘴硬爭辯,
「要不是託關系,誰有本事借那麼多錢,不就一個腎嗎?我可是你媽。」
直到癌症在床,她SS攥住我的手,眼神祈求,讓我救她。
我微微一笑:「媽,醫院哪懂救人,我託關系給你找了個養老院,喝口熱水,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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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志願表那一刻,我幾乎要暈倒過去。
我填的十幾個志願,竟隻剩一個,而且還是清大。
清大比我的分數高了二三十分,我自然水靈靈地滑檔了。
我第一反應是志願被人惡意篡改了。
我發了瘋一樣地跑去教育局,結果查到是我自己改的。
我不可置信瞪大眼。
怎麼會,這段時間家裡的電腦,就隻有我在用而已。
我滿懷疑惑回到家,媽媽正坐在客廳,得意洋洋地和親戚炫耀。
「都是我平時關心孩子學習,她現在才考上了清大。」
我整個人僵在原地,血液倒流,整個人冷得發抖。
在所有親戚的恭維裡,媽媽笑得像朵菊花,開心得不得了。
她的臉在我眼裡不斷扭曲,不成樣子。
我兩眼一閉,被氣暈了。
再睜眼,是媽媽恨鐵不成鋼的臉。
媽媽絲毫不顧我蒼白的臉色,捏著嗓子尖聲罵我。
「我本來還想和親戚炫耀的,你暈什麼暈,這下我成笑話了。」
「我好不容易給你託關系弄到的清大名額,不然你以為你差那麼多分還能上名校?」
「你就知足吧你,還跑去教育局鬧,嫌還不夠丟人是不是。」
我氣得手都在發抖,怒聲吼道。
「媽,你為什麼要改我的志願,現在高考都是透明的,哪有什麼關系可以託。」
說到最後,我淚流滿面,心髒絞在一起,痛得要裂開,歇斯底裡大叫。
「現在我考不上大學了,徹底考不上了。」
媽媽叉腰大罵我白眼狼,嗓子尖利,如刀插在我心上。
「你個白眼狼懂什麼,現在什麼不靠關系,你不謝我,居然還罵我。」
我和媽媽根本說不通,她堅持自己那套關系論,足足在病房罵了我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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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後,同學們都陸陸續續收到錄取通知書,隻有我一無所有。
嘴上說不相信,但我心裡仍存著一絲虛妄的幻想。
萬一我媽那關系真有用呢?
我也想上大學啊。
我每天一睜眼,就跑去家門口的信箱查看,可惜一無所有。
媽媽依舊不著急,還沉浸在美好幻想中。
「你王叔說肯定沒問題的,到時候咱就帶著錄取通知書,讓那些親戚開開眼。」
直到開學了,我還沒有通知書,媽媽傻眼了。
她瘋了般在客廳打那個王叔的電話,結果已經被拉黑了。
之前找的各種關系,眼下一個都沒用。
媽媽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
「我白費力了,早知道不信這幫人了,這下我還怎麼有臉見人啊。」
我冷眼看著,隻覺得很可笑。
她哭自己的不易,甚至邊哭邊罵我是個賠錢貨。
她唯獨沒想過,我讀不了大學怎麼辦。
媽媽不愛我,她愛的是面子。
這是我第一次認識到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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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了大學,我便想著復讀,結果被媽媽一舉駁回了。
她臉上還帶著淚痕,冷靜到近乎冷血。
「復讀還要錢呢,我沒錢,你出去打工吧。」
我氣得不行,大聲道:「是你害得我上不了大學,要不是你託關系,我根本不會滑檔,我不復讀還怎麼考大學。」
媽媽被戳到痛處,炸了,破口大罵:「我又不是故意的,那就不考了唄,女孩子讀那麼多書幹嘛,早早嫁人挺好的。」
媽媽表情猙獰憤怒,臉上沒有一點歉意,隻有被質疑權威的憤怒和不甘。
她過得不如意,哪怕毀掉別人的人生,也要彰顯自己那點統治力。
我夢寐以求,努力了多年的大學,也要被她輕描淡寫地毀掉。
我感到很悲哀,心痛得無法呼吸,胸口悶悶的。
我沒想到的是,這事還沒完。
媽媽不僅要罵我,她還把這件事到處和別人說,哭訴她的不容易。
我的房間時不時就來個不認識的親戚,把我教育一頓。
那些人心裡幸災樂禍,面上虛偽地讓我聽媽媽的話,嫁個好人得了。
偏生媽媽聽了很開心,臉上越來越得意,認為有人幫自己說話了。
我明白,她就是想利用親戚施壓,給自己打造不孝女欺負的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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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灰意冷,在媽媽的逼迫下,外出隨便找了個工打。
在家這幾天,她看我哪哪不順眼,恨不得把我當個陀螺來使。
每天早上五點鍾,她像顆炮彈衝到我的房間,一把掀開被子,擰著我的耳朵把我拉起來。
一睜眼,就是她比女鬼還可怕的臉,猙獰陰沉,尖嘴猴腮。
「不要臉的東西,考不上大學還好意思睡那麼晚,吃我的睡我的,還不起來做家務。」
不堪這種困擾,我幹脆順她的意出去打工。
她爽快允許了,還把我的工資卡穩穩把在手裡,美其名曰替我保管。
沒有學歷,我找工作的時候碰了很多壁,隻能做點刷盤子的工作。
我對這些已經滿意了,包吃包住,還不用早上被嚇得神經衰弱。
可我媽看著工資卡那點微薄的工資,很不高興,嘟囔抱怨。
「才掙那麼點錢,果然女兒就是賠錢貨,也不知道每天幹嘛去了。」
媽媽不知道又從哪裡搞到關系,千辛萬苦把我塞到一家公司裡面做保潔。
然而工資卻比原來的時候還要少,我很不理解,不想做這份工作。
況且我也不想靠關系去取得什麼東西,所有的贈予都暗中標好了價格,這我很清楚。
看我不願意,我媽尖聲罵我。
「我好不容易託關系找的保潔,你要不是我的女兒,我才不會管你。」
「就憑我那層關系,你要是願意好好討好老板,工資會低嗎,你工資不高,都是因為你不努力,你好好反思吧。」
她對我連打帶罵,還用她的性命做威脅。
「你要是敢辭職,我就把自己吊S在你公司門口,我女兒不孝,我還有什麼臉活著。」
作為關系戶,還是個年輕人,我每天被那群大媽冷嘲熱諷,她們所有不想幹的髒活累活,全都丟給我。
我不敢反抗,含淚咬牙忍下來,隻會在沒人的時候,偷偷抽泣到天明。
回到家,媽媽看工資條又沒漲,面色鐵青,掐著我的手破口大罵。
即使這樣,我的心裡還懷著一絲希望。
也許我幹久一點,工資就會漲了,那些大媽也會對我好的。
然而接下來的事超出我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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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媽又打了招呼,接下來幾天,我都被主管叫到辦公室。
主管是個中年女人,長相很精明,斜眼看我,有些不屑。
「要不是你媽打了招呼,其實我是不想教育你的,在這就好好幹,別耍什麼歪心思。」
「年輕人工資低一點沒啥,主要是要有奮鬥精神。」
主管說了一大堆,我總算是聽懂了核心要義。
要我當個低成本牛馬,為公司好好付出。
每次我渾身疲憊出來,那些大媽聲音洪亮,語氣很嘲諷。
「哎喲,這不保潔部的大紅人嗎?和我們這種真本事進來的就是不一樣,細皮嫩肉的。」
「要不是這樣,人家咋能得主管青眼呢,背後有人就是好啊。」
好個屁啊,我工資連你們的一半都不到。
我一肚子苦水,委屈得想哭,加快腳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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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幾天,我突然在床上被我媽拽起來,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臉上火辣辣地刺痛,我來不及思考,一個杯子砸得我頭破血流。
「你看看你幹的好事,現在人家在網上曝光你了,你這個工作保不住了。」
「現在一堆人在網上罵你,你肯定是在公司沒好好努力,不然人家為什麼隻罵你。」
媽媽氣得上蹿下跳,把手機砸在我臉上。
屏幕裡,平時那個對我不滿的大媽,衣著破爛,在視頻裡痛哭流涕。
她哭訴自己的職位被走後門的年輕人搶走,那個女孩還欺負她,公司不給她發工資。
中年大媽被走後門年輕人欺負,工資被無情克扣。
這個消息在媒體鋪天蓋地地傳開,連帶我的個人信息被扒,評論區裡罵我罵得很難聽。
我手指顫抖,不停搖頭,淚水不斷流下,無措又崩潰。
我慌忙解釋:「我有好好工作的,我也沒有欺負她,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聽到我平時的遭遇,媽媽臉色更加陰沉,惡狠狠罵我,沒有一點關心。
「那咋了,人家資歷高,你就不能大度一點,要不是你太自私招人恨,人家也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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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不及思考,來到公司想要搞清楚真相。
看到門口倒閉的牌匾,血液倒流,溫度冰冷刺骨。
那我怎麼辦?就那麼被罵嗎?
我腿一軟,倒在公司門口,腦袋一陣眩暈。
「賤人,我讓你拖欠我的工資。」
一個陰狠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我回身,那個大媽手裡拿著刀子,神色癲狂向我跑來。
我尖叫一聲,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冷冰冰的尖刀劃在我臉上,疼痛蔓延全身。
血液沾滿我的臉,我意識恍惚,倒在地上。
等我睜眼,是醫生遺憾的表情。
「不好意思女士,因為刀口太深,這一塊已經無法痊愈了。」
我抖著身子,一把抓過鏡子,本來無瑕的肌膚,被一道長長的褐色疤痕貫穿,醜惡無比。
我捂著嘴痛哭失聲。
我被毀容了。
一邊的媽媽神色不自然,翻了個白眼。
「真夠矯情的,不就是一道疤嗎?也是活該才被人砍。」
內心的悲憤沸騰,我一把甩開鏡子,碎裂聲伴隨我帶著哭腔的吼聲響起。
「我是被害者,我也不想毀容啊,為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你還在說風涼話。」
我哭得一顫一顫,幾乎要痙攣過去,心髒抽痛,不能自已。
媽媽看我這樣,後退一步,表情嫌棄,揚起眼大喊。
「我給你找個工作我還有錯了,我哪裡知道這是黑心公司,人家為什麼不捅別人就捅你,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的。」
「我可是你媽,我才能管著你,這是養了頭白眼狼。」
媽媽佯裝掉眼淚,一哭二唱,好像毀容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的心徹底S了。
她沒有一點後悔,隻是想要把錯誤全都推給我。
我縮在被子裡,默默流淚,下定決心要離開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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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院,我借口打工,到了外省工作。
每個月打的錢足夠,我媽便沒有催著我回來。
在那裡,我也遇見了一個不嫌棄我臉蛋的男朋友,我們交往五年後,正式決定結婚。
結婚前一天,我給我媽還是打了個電話。
媽媽很反對我的這段戀愛,一直想讓我回家,我都沒有理會。
婚姻方面,就當是我唯一的叛逆吧,我已經認準我的未婚夫了。
媽媽這回沒再扯嗓門罵我,聲音很平靜。
「你回來吧,這事我再想想。」
我喜上眉梢,以為她願意接受了。
「媽媽,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我和他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你願意到場祝福我們吧。」
「你先回來吧,我再決定去不去。」
沉浸在喜悅裡,我沒聽出她的異樣,爽快答應。
我滿懷期盼,想著這次好好聊聊,估計媽媽就會接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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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舟車勞頓,滿臉疲憊地回到家,打開門的瞬間,我愣住了。
幾個胖胖的大嬸坐在桌前,對面是個禿頭的老男人,面容蒼老醜陋。
媽媽一身紅裙,面色飽滿紅潤,笑著和他們說話,看不出生病的痕跡。
我心裡一個咯噔,升起不祥的預感。
我提著行李箱,轉身就要走。
胖大嬸餘光瞥到我,快步上前,一把把我拉住,嗓門很大。
我用力想要掙開,她握得更緊,幾乎掐到我肉裡,泛起痛意。
「妹妹,這就是你女兒吧,我看挺不錯的。」
媽媽滿臉堆笑:「是啊,她現在有正經工作的,而且顧家又賢惠,很會做家務。」
我會做家務,是因為從小如果不做家務,就會被她毒打。
那時我瘦骨嶙峋,身上每天都青青紫紫,大氣不敢出一聲,做得不好,又會得到一巴掌。
這些,她都已經全忘了吧,隻有我全都記得。
在大嬸的大力拖拽下,我被按到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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