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詡面冷心冷,我追著他跑了好久,他一直不為所動。
直到我和男性朋友偷偷去騎馬被他撞見,他面色冷淡。
「這就是你說的學習?」
我理直氣壯地回答。
「對啊,學習騎馬。」
他一言不發地等我下場,不等我和朋友告別就把我拉回了酒店。
夜色昏暗,一向被稱為高嶺之花的賀詡語氣危險:「喜歡騎馬?學習騎馬?今天讓你騎個夠。」
我暈乎乎地想,不是騎這種馬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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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接到個新任務,攻略高嶺之花賀詡。
隻要成功,我就可以獲得獎勵——兩個小目標。
我卯足了勁,做足了調查。
卻發現賀詡這個人,面冷心冷,油鹽不進。
追他的女生排到了法國,他拒絕的話術卻千篇一律,毫無誠意。
「對不起,你很好,可是我不想談戀愛。」
被發了好人牌的女生淚眼汪汪,卻沒有辦法反駁,因為賀詡確實母胎單身,寡王一個。
慢慢的,勇於表達自我的女生少了很多,隻是偷偷暗戀,顯然都接受了高嶺之花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可觀察了這麼久,我發現,追求他的女生普遍有一個特徵,小心翼翼,步步試探,生怕一不小心惹得這朵花討厭。
畢竟誰也接受不了心目中的男神厭煩自己。
比起成為討厭鬼,她們還是更想成為路人甲。
可我不一樣,兩個小目標,要不就有,要不就沒有,沒有第三種選擇,所以我走了一條流氓道路。
2
新的一天,我在學校的午間廣播電臺激情開麥。
「賀詡,我是大一金融系的陳萱萱,我宣布,我要開始追你了,你可以拒絕,但我不會退卻,直到你愛上我為止。」
這段話被反復播放,等被人按停的時候,已經被播放了近二十次。
路上不斷有人對我指指點點。
「就是她,好勇,竟然敢在學校公然表白。」
「好像是新生,估計還不了解賀詡吧?」
「我聽說賀詡的臉好黑,把他逼成這樣也沒誰了。」
我拉住那個同學,親切地問她賀詡在哪裡。
她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問她,表情抽搐了一下,還是給我指了指食堂的方向。
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我徑直去了食堂,估計有點晚了,食堂人並不多,我很快找到了賀詡的位置,一個人,靠窗,女娲的藝術品。
打了飯,我坐在了他的對面,他連頭都沒抬。
「賀詡,你好呀,我是今天和你表白的陳萱萱。」
聽到這話,他倒是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又低下頭,沒理我。
經典話術和好人牌都不發給我了,顯然是生氣了。
周圍人在竊竊私語。
「我就說她會碰一鼻子灰吧?」
「賀詡才不會喜歡這種妖豔賤貨。」
「可是人家敢坐賀詡旁邊,你敢嗎?」
「你……」
見他不理我,我也不在意。
一邊吃一邊自言自語。
「為什麼明明是一樣的菜,你的好像更好吃?」
「我聽說你獲得了全國計算機比賽的亞軍,好厲害呀,是真的嗎?」
「聽說你籃球打得也特別好,有時間教教我吧?」
「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一起去散步吧?」
「……」
賀詡似乎忍無可忍,端著盤子站了起來。
「你話好多。」
轉頭要走的時候又冷淡地留下一句。
「是冠軍。」
好半晌我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他獲得的計算機獎不是亞軍,是冠軍。
嘖,有點傲嬌。
真可愛。
3
第二天,我準時出現在了賀詡上課的班級。
他的座位旁邊,依舊沒人。
我依舊假裝看不見他微微皺起的眉頭,一屁股坐了下來。
窸窸窣窣的動靜之後,我掏出了精心為他準備的愛心早餐。
「賀詡,你應該還沒有吃早餐吧,餓不餓?」
「我準備了好幾樣,你看看。」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或者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什麼都會做。」
他把放在他面前的早餐推到了我這一側,終於還是和我說了話。
「不用了。」
聲音冷淡,帶著幾分不耐。
「看來是不喜歡這幾樣,我明天換別的做。」
他掏出了課本,拿著根筆在紙上寫了什麼,推給我看,手背青筋鼓起。
【我不喜歡你。】
言簡意赅,明確表示拒絕。
我在他遒勁的文字下面落下格格不入的潦草文字。
【我知道呀,我喜歡你就夠了。】
他瞥了一眼,抿唇,眉頭皺得更深,沒再理我。
4
為了離賀詡更近,我索性選修了計算機的課程。
往後的兩個月,我依舊變著法地給他示好,連周圍的同學都有些動容。
「沒想到陳萱萱這麼喜歡賀詡,要是我就接受了。」
「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陳萱萱怎麼會看上你?」
「……」
可賀詡依舊油鹽不進。
饒是厚臉皮如我,都覺得小目標離我越來越遠,而禍不單行……
我發現我對自己選的課發現竟一竅不通,臨近考試,我隻能對著天書哭號。
造孽呀。
不得已背著書本到了教室,卻發現教室中隻有一個人,和沙沙作響的課本翻閱聲。
我悄無聲息地走近他,湊近他耳邊。
還沒說話,他似乎察覺到了有人靠近,突然轉過頭,四目相對,連呼吸聲都變得大了。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賀詡看到我,好像松了一口氣,本來要遠離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
若說這兩個月有什麼進展,大概就是他時不時會和我說幾句話了吧。
「為了見到你呀。」
「教室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不然我們做點壞事吧?」
這樣似是而非的話我說了無數次,他總是繃直著臉。不等我湊近,就躲開了。
但現在他聽了我的話隻是有點緊張地往四周看了看,脖子上青筋浮起,耳根好像也有點發紅,似乎在無聲催促我,要做壞事就快點。
可我突然慫了,尷尬一笑,退到了自己的位置。
「開玩笑的啦。」
賀詡呼出了一口氣,像是有些氣惱,卻又不知道惱什麼,好半晌,他握緊的拳頭驟然松開。
「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我點了點頭,乖巧地掏出了課本。
「哦~」
賀詡又盯著我看了許久,眼睛中的怨氣越來越深重,最終長呼了一口氣,低下頭坐自己的事。
5
相安無事一會兒。
我學得迷迷糊糊,頭暈眼花,突然聽到身邊的人呼吸有些急促,轉過頭發現,賀詡面色發白,額頭冒汗,看起來難受極了。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我吃力地把他的胳膊架在肩上,男女體型的差異讓我的步伐踉踉跄跄,幾乎摔倒,好在路上遇到個好心的男生,幫我一起叫了救護車,一起把賀詡送到了醫院。
急性腸胃炎,掛了急診,但問題不大。
吊瓶消炎就行。
等賀詡醒過來後,我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別亂動,吊瓶還沒吊完。」
他看了眼交握的雙手,唇瓣緊抿,忍了忍還是沒松開。
咳嗽了一聲,狀似不經意地開口。
「謝謝你。」
「你要是感謝我就以身相……」在他略微皺著的眉頭中,我話鋒一轉。
「就幫我補習吧。」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沉默半晌,他點了點頭。
「好。」
6
於是,我和賀詡終於加上了微信。
似乎被我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動了,他出院後,時不時會接受我的示好。
嗯~也就是十次裡有兩次不拒絕我的早餐了。
但剩下的八次,還是有些浪費,我惋惜地嘆了口氣,不知道怎麼處理賀詡不要的食物。
往常我都是一人吃兩份,兩個多月的時間胖了四五斤。
我摸了摸肚子上的軟肉,非常糾結。
「萱萱,給我吧,剛好我也沒吃,好餓。」
後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睜大眼睛。
「诶?怎麼是你?」
就是那個和我一起把賀詡送到醫院的男生,名字叫段棋安。
他朝我笑了笑,又直勾勾地盯著我手上的早餐。
「不給我嗎?」
「當然給,求之不得。」
有人能吃最好了,浪費可恥。
但身邊的人突然轉頭盯著我,又回頭看了眼段棋安,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我沒說我不吃,我也餓了。」
我:?
你是沒說不吃,可你也沒說要吃呀……
我隻好抱歉地對段棋安說:「對不起呀,明天給你也帶一份。」
聽到這句話,賀詡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把我的書本拿過去,語氣有些兇。
「不是說這道題不懂?過來點,我給你講。」
「可是快上課了……」
在他威脅的眼神中,我隻得湊近了他。
他的聲音好小呀,我埋怨了一聲。
「聽不見。」
他看了我一眼。
「聽不見就湊近點。」
我總覺得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我也隻得越湊越近……
7
代碼就像另一個世界的語言,每次聽都讓我昏昏欲睡。
可賀詡不厭其煩地教我,我又不能太擺,為了緩一口氣,我隻得撒謊。
「明天先不補了吧,這麼多知識,我想自己鞏固一下。」
說完,也不管他答沒答應,我一溜煙就跑了。
轉頭和段棋安發消息。
【你不是說周圍新建了一個馬場嗎?在哪呀?】
段棋安下一秒回了消息,發了個定位過來。
原來,他已經在馬場裡了,還給我發了一張騎在馬上的照片,英姿颯爽。
我躍躍欲試,沿著導航,也到了馬場裡。
「真沒想到你會來。」
段棋安看到我微愣。
「我以為賀詡不會讓你出來的。」
我邊套著頭盔,邊隨口回答。
「他才管不了我。」
叮咚。
微信這時收到消息,我看了一眼。
賀詡:【你在哪裡?】
好在我提前做好了準備,發了一張宿舍學習的照片給他。
【我在宿舍學習呢。】
就算他要找我也不可能找到宿舍裡去。
我把手機放了起來,放心地上了馬。
遛了幾圈後,好像慢慢找到了門道,正準備自己試試,突然,我看到了賀詡的身影,SS地盯著我,眼神危險,像是要吃了我。
8
我後背上的汗毛突然立了起來,馬上低下了頭。
絞盡腦汁地回想著賀詡有沒有近視。
平時見他偶爾也會戴眼鏡,這麼遠的距離應該是看不到我的吧……
我騎著馬在原地踏步,不敢再看賀詡的方向一眼,希望他能趕緊走。
「賀詡,你要試試嗎?」
很突然地,段棋安喊了賀詡。
「我們已經騎了好一會兒了。」
「你看,萱萱似乎都有點累了,頭都抬不起來了。」
哥,求您閉嘴吧。
無奈,我也隻能晃晃悠悠地騎到賀詡面前,下了馬。
賀詡眼睛直接越過了段棋安,停留在我身上,頗有些意味深長。
「不了,我不會騎馬,回頭再讓萱萱教我。」
我額頭浮現三個大大的問號。
賀詡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還是以這樣一種宣示主權的形式。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我們已經這麼熟了。
「不用回頭了,不如就現在……」
在賀詡越來越危險的視線中,我閉了嘴。
「今天好累哦,我們今天還是回去學習吧。」
賀詡點了點頭,表情由陰轉晴,似乎對我願意學習這件事深感滿意。
果然還是那個把學習凌駕於一切之上的「寡王」。
「那我們先走了。」
連寒暄都懶得寒暄,他拉過我的手,徑直往門口走去。
9
我可憐兮兮地拉住賀詡的手,試圖進行挽救。
謊言被當場戳破有種顏面掃地的局促感。
「人家不是不學習啦,是真的有點累了。」
賀詡不理我,唇瓣緊抿。
「我錯了。」
賀詡臉色依舊不虞。
「賀詡,你別生氣啦。」
我晃了晃他的手,撒嬌。
正想著怎麼平息他的怒火時,他突然把我拉到他的面前,很認真地問我:「為什麼不和我說?」
「什麼?」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住。
「為什麼不和我說你累了?為什麼要去玩不問我?」
自然是因為我在你面前的人設是為愛醉心學習的舔狗啊,若是約你出來玩,人設就崩啦。
「我怕你會生氣。」
我抬起頭,咽了口唾沫,緊張地往下說:「你本來就不喜歡我,我再不好好表現,你就更不喜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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