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師回朝後,皇帝要我娶公主。
女扮男裝的我謊稱是斷袖。
結果為我哥守寡的葉大人成了我的妾。
床榻之上,他守身如玉:
「斷袖之癖,戀嫂之罪,將軍你簡直不通半點禮法。」
直到被迫要與公主圓房,我強拉葉大人:
「嫂嫂罵錯了,本將軍精通周公之禮。」
「葉大人喊什麼喊,是怪你相公我,下手沒輕沒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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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臣不能娶七公主,因為臣喜歡男人。」
我此言一出。
御書房裡幾位老臣皆嚇了一跳。
和我爹生前交好的老帝師噴出一口茶水,差點吐皇帝臉上。
皇帝抹了一把臉:
「霍愛卿,七年徵戰未歸,還是這麼喜歡語出驚人。」
我語出驚人的還在後頭:
「臣娶不了妻,臣是下頭的那個。」
老帝師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去,捶胸頓足:
「霍家家門不幸!霍老侯爺在天有靈,必要劈了霍驊英,你這個孽子!」
說完,他氣暈在地。
我摸了摸鼻尖。
日後老帝師若知曉我是女子,怕是要拍爛我爹的棺材板。
殿內亂作一團。
尊師重教的皇帝惱羞成怒,拿奏折砸我。
和我素來不合的刑部侍郎、葉世安,替我擋住:
「陛下,小霍將軍是功臣,他的婚姻大事,您萬不可強人所難。」
皇帝冷哼一聲:
「葉愛卿,素日在刑部淬煉,鐵面無私,冷酷無情,抄家滅門的事沒少幹,從沒見你為誰求過情。」
「如今他霍驊英和你同為斷袖,你倒是對自己的S敵,學會感同身受了!」
02
沒錯,我和葉世安是S對頭。
陛下是落魄皇子時,我大哥和葉世安是他為數不多的好友。
從小他們三個同為我的兄長。
皇帝視我為手足,但葉世安視我為宿仇。
他洗澡時被我偷過衣服,養倉鼠被我的肥貓不小心踩S,他養的公馬被我的母馬勾搭著私奔……
如此惡行,比比皆是。
在邊關打仗時,我聽聞葉世安不僅是斷袖,還成了寡婦。
因為他差點為我大哥殉情。
多年前,雁門關一戰。
除了大哥,我霍家男丁皆戰S。
大哥身為侯府嫡子,謀略過人。
可惜自幼體弱多病,舞不了槍,名醫斷言他活不過二十五歲。
爹和叔伯戰S沙場的消息傳來時,我娘正在生我。
她冷靜自持,為保霍家的寡婦們,不受人欺辱。
侯府爵位需有人繼承,朝堂需霍家子立足。
她對所有人撒謊說,我是霍家的二公子。
從小家中多是舞刀弄槍、守寡無子的娘子軍。
我直接被養成京都將門裡的第一霸王。
及笄那年,別家女子繡嫁衣。
我娘將我打包,轉送舅舅手下從軍。
仗打得最兇時,娘飛鴿傳書到寒陽關說,大哥病故。
又說葬禮上,葉世安痛哭流涕。
他一頭撞上棺材板,險些隨我兄長而去。
京城一傳十,十傳百。
都說葉世安,夜裡抱著我哥的畫像入睡,對他用情至深。
霍家娘子軍表決通過,同意葉世安嫁進霍家,和我哥冥婚。
我面色不善,一票否決:
「霍家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他想當我嫂子,除非哪天我戰S沙場,他先替我守三年寡。」
03
提著長槍夜襲敵營,挑下敵軍將領的頭顱。
營中兄弟們慶賀時,我借著酒勁,連扇自己耳光。
早知葉世安喜歡我大哥,喜歡到恨不得殉情。
我不會覬覦他這麼多年。
當年,擔心和他陰陽兩隔,連綁帶捆,抱著他在青樓睡了一夜。
軍隊離京那日,不善騎射的他騎馬追來,要我給個說法。
我心一橫,鉗住他的雙手,抵在樹上:
「葉大人,想要什麼說法,不過是喝醉抱了你一晚,沒親、沒摸、沒脫、更沒讓你哭著暖被窩。」
「難不成要我現在娶你,可我若戰S邊關,你必須為我守寡。」
葉世安生得俊俏,玉面書生,拳腳不行。
他長著一張會斷奇案的毒舌巧嘴。
嘴上功夫了得。
話音未落,我的嘴被他咬到連腫三日。
我痛叫著撒開他。
他擰著眉,一柄長劍抵在我脖子上:
「霍驊英,你最好說到做到。」
說完,他揚長而去。
我愣在原地,覺得他莫名其妙。
軍隊離京幾十裡後,我終於咂摸出味來,暗罵:
「姓葉的狗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敢咒我S,姑奶奶我非闖出個名堂給你看看,讓你給我做小伏低,磕頭賠罪。」
……
在邊關從軍,我幾番兵出奇招。
偶有一次,我詐S突襲。
我的S訊傳到我娘耳朵裡。
她提著雙劍,來為我報仇,單騎入敵營,連砍數人。
見我用霍家的回馬槍前來相助。
她當場哭著抽了我一巴掌。
我娘說,我的S訊傳遍京都。
葉世安官場告假,在家披麻戴孝,為亡夫守了寡。
我知道,因為那天也是我大哥的頭七。
直女愛上斷袖,真的很痛!
我愛上自家男嫂子簡直是一生的痛。
當然,我現在頭更痛。
好不容易班師回朝,進宮受皇帝封賞。
事先說好的侯府爵位讓我世襲,良田宅院、金銀玉器隨便挑。
陛下想一出是一出,要將皇妹嫁給我,封我為驸馬。
我當場造自己的謠——我是斷袖,我不行。
世事難料,和葉世安久別重逢。
我居然也成了「斷袖」。
04
韃靼蠻子派遣使臣出使,意圖和親的奏章,送到御書房。
皇帝下旨命我五日之內,治好斷袖之癖,迎娶七公主。
京城家中有斷袖的官宦夫人,都給我娘送禮,打聽根治的偏方。
我娘嗑著瓜子和侯府的嬸娘們一起罵街。
——長彎的白楊樹,S了也直不回來,皇帝小兒簡直有神經病。
成親那日。
我牽著哭紅眼的七公主剛拜完堂。
自侯府的角門,抬進來一頂小轎。
太後身邊的崔公公扯著公鴨嗓,念恩旨。
看著轎子裡穿嫁衣的葉世安。
我昏昏沉沉,隻聽見懿旨的最後一句。
「…念霍小侯爺徵戰沙場有功,既有龍陽之癖,便賜葉世安與愛卿為妾。」
滿座賓客皆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男女老少伸長脖子,看熱鬧。
兄弟們恭喜我:
「我們霍侯,日後必定史書留名,京城第一美人和京城第一閻王爺,一個是你的妻,一個是你的妾。」
和我素來交好的靖王看出端倪:
「霍二,葉世安怕是斷案時,又得罪了太後的親信,太後和陛下相鬥多年。」
「這次她將我皇兄的心腹抬到你的床上,是要讓你和我皇兄翻臉。」
當今太後不是皇帝生母,這對母子貌合神離,京都城內人人皆知。
靖王又說:
「你這袖斷的真虧,居然斷在下,我看今晚你要斷在這位閻王爺的身下。」
我氣得想笑:
「知道靖王此刻羨慕我,末將算開了本朝一夫一妻制的先河。」
靖王說,這些年無論皇親貴胄,何人犯罪,葉世安都公平對待,大刑伺候,堪稱包公在世,刑獄閻羅。
隻等刑部尚書告老。
葉世安便可一步登天,成為國朝最年輕的一把手酷吏。
他們勸誡我,要我好色之餘,小心葉世安在床上捅我刀子。
京城人心狡詐,遠不比邊關真刀真槍來的痛快。
見葉世安被人羞辱,穿著女子嫁衣嫁給我。
我心疼到想哭。
天下人皆知他替我哥守寡,今他成了我的妾。
而我不單是他的S敵,也是覬覦他很多年的夫君。
夠了,老子突然心疼自己為什麼不是個男人。
05
葉世安是被太後綁來的。
嫁衣款式是七年前的陳年老貨,像很早就備下的,穿在他身上異常地貼合。
「該叫你嫂嫂,還是…你先喚我一聲相公?」
我飲了酒,勾住他的腰帶:
「葉大人,求你相公我,我就幫你解開。」
他雙手被束住,嘴巴依舊厲害,淡淡地笑了聲:
「斷袖之癖,戀嫂之罪,多年未見,霍將軍還是不通半點禮法。」
果然用情至深,就這麼喜歡我大哥。
「葉世安,我逗你玩呢,我又不喜歡你,何來戀嫂一說。」
我嘴硬地扔了酒盅,拱手道:
「太後慣會鴛鴦配,居然將你賜給我為妾,葉大人放心,我沒上趕著求她賜婚,更不會讓你上我的床塌。」
「明日,我就去宮門口擊鼓鳴冤,讓陛下——」
話音未落,太後身邊的崔公公端著合卺酒進來。
葉世安被綁住手腳。
我直截了當地灌他一杯。
自己痛快地飲下兩杯。
崔公公急得跳腳:
「霍將軍…這溫情酒是太後賜給你和七公主的! 七公主還等著您過去圓房吶!」
溫情酒顧名思義,被閹的狗喝了都要情不自已。
手無縛雞之力的葉世安不知何時,掙開了繩子。
他抬袖一振,擋在我身前:
「公公可想過,自己今夜不隻是從一個妾室房裡搶侯府的主君,也是從我刑部侍郎、葉世安的床上明搶。」
「陛下恩賜在下的官職猶在,太後命我葉世安嫁來侯府為妾,而不是賜我S了。」
崔公公被他嚇了一跳。
鮮少見他如此厚顏無恥,我也被唬住。
可我腦子清醒。
和七公主圓房,等著我的將是欺君罔上,滿門抄斬。
我轉身將突然咄咄逼人的葉世安,壓在喜床上。
崔公公「哎呦」了一聲,人沒走,還想來拉我。
我無奈,扯住葉世安的衣領:
「嫂嫂剛才罵錯了,本將軍從小精通周公之禮。」
「我哥肯定沒我好,我保你連我哥長什麼樣都記不清。」
葉世安眯起眸子,按住我的手:
「霍將軍休要如此不要臉,崔公公還在這看著吶。」
我扯開外袍問:
「公公會畫私房畫麼?」?
「不如留下為我助興?替陛下和太後看看我的禮數是否周全?」
崔公公如臨大敵,逃到房外。
我耳力過人,知道他沒走遠。
崔公公是太後的心腹,太後這個老狐狸定是要親眼見我是不是真斷袖。
葉世安改了臉色,冷著臉,要推開我。
我用力壓住他的雙臂,掐他的大腿。
葉世安茫然一瞬,悶哼一聲:
「霍驊英,你! ! 給我住手…嗯…松手! 」
我心驚肉跳,面上笑著喊:
「本將軍好男風前,發過毒誓,洞房花燭夜,必讓夫人此生忘懷,否則斷子絕孫。」
「葉大人喊什麼喊,害怕你相公我,下手沒輕沒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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