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太子成親前夕,真千金找上門來,我被迫成為她的陪嫁丫鬟。
新婚夜,太子命我床邊伺候,我掏出一把瓜子磕得清脆:「別停啊,要不要我推你一把?」
小姐眼淚巴巴望著我:「阿琉,我怕疼,要不你替我來?」
太子府角落,小姐和二皇子親親熱熱,無師自通。
我拉過往這走的太子:「要不……今晚我教你?」
1
出嫁前夕,爹爹從外辦事回來,一並帶了個嬌俏靈動的丫頭進府。
娘親二話不說,拔下頭頂的發釵追了過去:「好啊你個沈大禿子!皇上命你去揚州辦事,你倒好,回來時,連小妾都一並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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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我這個糟糠之妻入不了你眼了?」
爹爹門檻尚未跨進半步,就被追得抱頭鼠竄:「荒謬!荒謬!夫人,你好歹讓我喘口氣喝杯水再給你解釋,在門口追追打打,平白惹人笑話!」
娘親撸起袖子,側頭:「呸!打你還得挑日子?你抬小娘進府給我挑日子了嗎?」
我命繡桃搬了張凳子,掏出一盤芙蓉酥有滋有味地瞧了起來。
一旁站立的姑娘年歲與我相仿,青衫銀釵,衣著樸素,臉盤條順,除了身子單薄些。
這樣貌……我總覺得在哪兒見到過。
她瞪大了杏仁眼,眼珠子隨著爹爹的逃竄來回移動。
我看得興致勃勃,捏起一塊芙蓉酥遞給她:「你幾歲了?做什麼想不開要跟我爹爹在一塊兒?」
「你可知,他晚上會打呼嚕,天冷了都不願意沾水洗澡,還有,那官帽底下禿了一片兒,雖說五官仍有年輕時那味兒,可你塗他什麼?錢財都在我娘親那兒,他連出去和同僚喝酒,都得寫一萬字的陳情表,你……」
姑娘捏著芙蓉酥,含羞帶怯,亮晶晶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大人說,府裡吃喝不愁,以後我就不用賣豆腐了。」
好啊,合著還是個豆腐西施。
隻是這五官,這酒窩……還有笑起來露出的兩顆虎牙……
我歪著頭咂摸著,怎麼有股詭異的熟悉感揮之不去?
難道我去買過她豆腐?
那廂爹爹已經不顧形象爬到了樹上,抱著枝幹大喘粗氣:「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慧娘,你仔細瞧瞧她像誰?」
像誰?
我靈光一現,大叫一聲:「像我娘!」
對極了!
這姑娘像我娘親年輕那會兒,漂亮,溫順,笑起來如出一轍!
娘親也看出了什麼來,身子僵硬一瞬,撲過去抱著她號啕大哭!
等爹爹被僕從從樹上扶下來的間隙,我已經聽完了那段陳年往事。
總結就是,這姑娘才是沈府的真千金,沈尚書之女沈琉,而我是假冒的。
也不對,當初沈琉被歹人抱走,爹爹和娘親遍尋不到,心灰意冷在廟裡求佛告神時,在香案下面發現了啼哭的我。
所以後來把我抱了回去。
我覺得嘴裡的芙蓉酥似乎變了味兒,酸溜溜的黏喉嚨。
爹爹歉意地看向我:「琉兒,我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找到阿翠了,想不到回來的路上偶遇暴雨,便去阿翠的豆腐攤頭避了雨。」
「她手腕上的桃花烙胎記與你娘親手上一致,她就是我女兒無疑。」
娘親擦幹眼淚,看看我,又看看阿翠,一拍手:「老天垂憐,有生之年讓我們母女團聚,阿琉是佛祖開恩賜給我的,所以,你們兩個都是我女兒!」
我就著茶水把芙蓉酥咽了下去,胸口提起的大石落了地。
經過交談,發現阿翠的養父母早已去世,就留了門做豆腐的手藝給她謀生。
因姿色不俗,平時出攤時,總是故意用煤炭糊了臉,也恰好那天暴雨,在爹爹面前露出了真顏。
可眼下還有一事,我與太子宋凜的婚事就在三日後,聖旨上寫的是賜婚沈府嫡千金。
而我是撿來的。
爹爹猶豫再三,打算進宮去說個清楚,畢竟欺君之罪,是要拉去菜市口砍腦袋的。
這婚事,我本就不上心,太子是圓是扁我都不知道,就算還給阿翠也是應當的。
未曾想,爹爹回來後剛去和娘親稟明,他又被高舉椅子的娘親砸了出來。
「好一個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好一個皇後!她要我一個女兒不夠,還要讓我另一個女兒做陪嫁?好大的臉!」
爹爹怒色難掩,卻還是耐心勸道:「夫人莫急,阿翠嫁過去什麼都不知道,有阿琉幫襯著,也好。」
娘親把手裡的釵子一掰兩段:「她與太子做法,憑什麼要賠進去我兩個女兒?」
我在兩人爭論中得知,皇後以沈家藐視皇恩,差點嫁了個冒牌貨當太子妃,在皇上那裡吹了枕頭風。
讓他下旨將我貶為陪嫁丫鬟,一同嫁進太子府。
當今太子乃是前皇後所出,可前皇後福薄,皇上剛登基,她就去了。
皇貴妃繼位,成了現任皇後,膝下又有二皇子和三皇子。
哪個不比孱弱多病的太子康健。
娘親氣地跑到一旁將爹爹好不容易覓得的菊花連根拔起:「沈大禿子,要麼你去跟皇上求情,讓他改旨,要麼我把你種的菊花都拔了!種你墳頭!」
爹爹嘴皮子都在哆嗦:「夫人!夫人!千萬別!我求了!你瞧我膝蓋都跪青了,可皇上……」
難怪他今兒逃命不甚利索,跑起來一拐一拐的。
我及時喚住了娘親辣手摧花的行為:「不就是陪嫁丫鬟嗎?左右又不是側妃,姨娘,回頭讓姐姐給我指樁順心的婚事不就行了。」
娘親一聽,甚是有理:「對啊!主子有做主的權利,回頭讓阿翠給你選個好的,看那皇後還做什麼妖!」
婚期如期而至,阿翠在出嫁嬤嬤的緊急輔導下,隻要不開口,任誰都得誇句大家閨秀。
可我卻知道,她初初聽聞要嫁給太子時,半夜挎起小包袱在後院翻牆準備出逃。
若不是旺財機靈,任誰都沒發現她已經掛在牆頭有一炷香了。
因為她恐高。
第二天愣是被夜風吹出了兩條鼻涕泡。
接親的隊伍吹吹打打到了大門口,阿翠悄悄掀起蓋頭問我:「阿琉,今兒來的年輕郎君不少,你看中了誰?回頭我給你指。」
我不動聲色地替她拉下蓋頭,分明當初聽到嫁給太子時嚇得腿軟的也是她,現在又膽子大得出奇,讓我選郎君。
她捏捏我手:「左邊那個紫衫的男子長相甚是好看,就是個子矮了些,不妥不妥,右邊那個倒是高個子,就是怎麼是鬥雞眼?」
阿翠絮絮叨叨,我剛要提醒她抬腳跨門檻,胳膊被她狠狠一掐:「那個紅衣男子看著倒是俊挺!個子高!皮膚比我做的豆腐還白,眉眼清秀,倒跟畫中走出來的一樣。配你將將夠格!」
我順著她說的描述抬頭望去,恰好與他對上了眼。
阿翠形容得屬實謙虛了,什麼畫中人,明明是謫中仙!
隻是謫仙胸口挎著大紅繡球。
「阿翠,那是你夫君,太子殿下。」我小聲提醒。
她失望咋舌:「怎麼偏偏是他呢?不是說體弱多病來不了嗎?」
體弱多病的太子耳朵尖動了動,從我頭頂輕飄飄掃過。
我儼然有一種被狐狸盯上的錯覺。
這門親事雖臨了換了新人,可還是熱熱鬧鬧地辦了下來。
除開我爹娘的臉色並不好看。
洞房花燭夜,我本想抽身離去,可阿翠拉著我的手SS不讓。
「阿琉啊,你再陪陪我,我這慌的腿都在抖。」
我往下一看,果不其然,阿翠抖的床榻都在搖晃。
宋凜進來時,就瞧見我倆在互相打氣。
「屆時你眼一閉,腿一伸,剩下的就交給太子就行。」
「那萬一他不行呢?」
「不行有不行的法子,他不行,你行就行……」
「可我也不行啊。」
……
宋凜輕咳一聲,上揚的嘴角微微下壓。
我慌站在一旁,低頭垂手,他經過我時,腳步頓了下,然後坐了下來。
那距離離阿翠屬實有點遠,這還怎麼掀蓋頭?
「沈琉是嗎?」
我還在想著肚子有些餓了,待會兒去廚房順個肘子啃啃,冷不丁被點名,嚇了一激靈。
「太子叫我何事?」
「我使不上勁兒,這蓋頭,你替我掀了吧。」宋凜一副虛弱的模樣,瞧著出氣多,進氣少。
我眉頭緊蹙,這可別S在了新婚夜,剛來迎親,也沒見如此不中用啊。
難道是回光返照?
我生怕他突然不行了,趕緊殷勤地替阿翠掀開蓋頭。
可宋凜倒拿起書櫃上的書看了起來,這洞房花燭,他卻挑燈夜讀?
我有個大膽的猜測,與阿翠飛快對視一眼,確定了彼此心裡的疑惑。
太子宋凜,果然不行!
可太子大婚,明兒會有嬤嬤進來拿了帕子回稟皇後去,要是不落紅,毀的是阿翠的名聲。
想到這裡,我善意提醒:「太子,天色不早了。」
他懶洋洋地瞥了我一眼,看了眼紅燭:「的確不早了,你替我更衣。」
啥玩意兒?讓我替他脫衣服?
阿翠瞪圓了眼珠子,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眼神示意我趕緊脫,看他到底行不行?
可我沒伺候過人脫衣服啊,我才剛開始做陪嫁丫鬟,前頭十幾年都是人家伺候我的。
宋凜舉著手看著我。
我心一橫,直接跨步上前,一解一拉。
清脆的撕拉聲刺破空氣。
「這喜服……質量忒差了些。」我尷尬一笑。
好不容易喜服被我脫完了,已經撕成了碎骸。
宋凜慢吞吞地站在床邊,看了眼要拔腿而逃,功成身退的我,緩緩說道:「今夜就由你伺候吧。」
我?伺候?你們?洞房?
阿翠震驚臉,我不可思議臉。
行吧,左右以後我成親了也會有此一遭,就當提前學習了。
2
隻要我皮厚,尷尬的就不是我。
自圓其說一番後,我坦然接受,從袖子裡掏出一把瓜子磕了起來:「那太子請吧。」
「你聲音太大了。」
餓了一天了,還不許我磕把瓜子墊墊肚子,聲音大,就當配樂不成嗎?
但誰讓人家是太子,既然發話了,我把瓜子又收了起來。
他彎腰從裡床拿出一條被子折疊起來。
我疑惑不解:「太子需要我推你一把嗎?」
疊被子都疊半天了,他還未到床上去。
宋凜嘴角抽了抽,把被子交給我:「拿著。」
我抱著被子不明所以。
阿翠眼淚汪汪:「阿琉,要不你替我吧,我怕疼。」
這事兒還能替?你怕疼,我也怕啊!
宋凜腳步微跄,從被子底下摸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輕輕割破手指,往帕上一抹,轉頭吩咐我:「跟我去書房。」
阿翠眼神一亮,為逃過一劫而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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