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陸綏出生入S的第六年,他承諾登位後會許我後位。可轉頭摟著我的庶妹,嘲諷我是他養的一條狗。
後來我對另一個男人滿腔熱血時,他又將我囚在深宮哭著道歉:「阿蟬,我才是狗。」
1
就寢時,丁嬤嬤問:「貴妃娘娘,今夜要鎖門嗎?」
我搖搖頭。
今天是除夕,宮中守歲。按照東越國的祖宗規矩,陸綏該歇在皇後那裡。
可現在我萬分後悔這個決定。
後半夜,陸綏摸黑爬上了床。他攬住我的腰,窩在我的耳邊醉醺醺地說:「阿蟬今夜沒鎖門,是在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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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睡不理他,但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某處暗器也隱有叫囂之意。
忍無可忍,我給了他一耳光,「皇上忘了,我隻有每年十五那天才需要侍寢。」
陸綏發懵地看著我。
今夜得虧他吃醉,要換成平日裡的陸綏挨了這巴掌,非暴跳如雷地將我往S裡整。
「阿蟬原諒我。」
陸綏眼淚汪汪地向我道歉,「是我說錯話了,我才是狗。」
近兩年了。
但凡他喝醉來招惹我,總是這句話。
不過他手裡的動作卻一點不含糊,三兩下便將我摁在被褥裡攻城略地。
我的掙扎反抗非但沒有任何成效,反而讓他愈加上頭。
我甚至不理解。
他是怎麼做到臉上哭唧唧,被下打樁機一樣的!
自從兩年前被鎖了琵琶骨,我的身子大不如前,勉強承受一回就暈了過去。
醒來時陸綏正在更衣準備早朝,見我醒了,心情大好得湊上來要親我。
我本能地偏頭躲開,「請皇上別再壞規矩,走錯寢殿。」
「其他妃嫔巴不得朕常來呢。」
「我不需要恩寵。」
許是我的冷淡和掩飾不住的厭惡太明顯,陸綏的笑容肉眼可見地收住,想要碰我的手也僵停在半空,最終敗興而去。
我扭頭吩咐丁嬤嬤去端避子湯,剛喝下兩口,陸綏又回來了。
他臉上掛著笑,眸底卻冷如寒冰地問:「喝的什麼?」
丁嬤嬤嚇得癱坐在地。
見我不回答,陸綏指著丁嬤嬤下令:「把人拖下去杖斃。」
「不要!」
我衝上去制止,如實回答:「是避子藥。」
陸綏瞳仁瞪大,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咬牙切齒地喝道:「這東西你喝多久了,吐出來!」
看著他一臉陰鸷的樣子,我不禁譏笑,「與你在床笫間糾葛已經夠反胃了,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簡直做夢!」
「好、好得很。」
陸綏氣紅了眼,用力箍住我的臉,將瓷勺強行塞到我的嘴裡抵到嗓子眼。
我難受得弓背嘔吐,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陸綏失望道:「以前你多聽話啊。」
當然了。
我以前是被他訓練出來的S手,一條專為他野心鋪路的狗。
2
我出生於蟬鳴之時,得名阿蟬。
七歲那年村中受到蝗災侵害,顆粒無收。娘為了養活家中的兩個弟弟,將我以兩袋面粉的價格賣給人牙子。
一路顛簸受難,我在抵達上京時趁機逃跑,在躲避人牙子追捕時鑽入巷口停駐的一輛馬車裡。
「你是誰!」
沒等我喘氣,一柄寒光涔涔的匕首抵在脖子裡。
持刀的是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生得俊朗如畫,衣著雍容華貴。
隻是臉白如紙呈現病態。
但即便這樣,他的眼還是亮如星辰,聚攏萬千璀璨。
「會不會在馬車裡?」
外頭人牙子的說話聲,讓我立刻回神哀求,「公子救命,我是從人牙子手裡逃出來的,若被逮回去定被剝掉一層皮!」
「與我何關?」
少年收了匕首,滿臉冷漠。
車外腳步聲愈近,我立刻匍匐磕頭:「隻要公子搭救,阿蟬願當牛做馬報答!哪怕將來刀山火海也絕無怨言!」
不等說完,一隻大手從車簾外頭探進來,將我猛拽出去。
人牙子瞪著眼給了我兩耳光,呵斥:「S丫頭,老子要將你賣去蜀北野蠻之地,給人當器皿!」
聞言,我嚇白了臉。
就連口中的血腥味和臉頰上的痛楚都忘記了,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要完了!
傳聞蜀北有將女子剝皮拆骨制作成器皿和樂器的。
我被拎著衣襟拖走時,身後傳來少年的詢問聲:「你當真願意為我牛馬,不懼刀山火海?」
如得到救命稻草,我點頭如搗蒜:「願意!」
「好。」
少年緩步走來,給了人牙子一錠金子,「人,我買了。」
許是見他衣著華貴年紀又不大,人牙子便起了歹念,不止拿了金子還想要從他身上搶更多的東西。
但他的賊手剛伸出來,就被少年眼疾手快地抽出匕首削掉四根手指。
其他人牙子驚詫之下想要衝上去揍他,轉眼被突然冒出來的幾名侍衛制服,其中一個怒喝:「洵王殿下在此,誰敢造次!」
我驚恐萬狀地望向少年。
他竟是本朝最年輕的王爺,陸綏。
3
「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
他將我帶上馬車,給了我一碟糕點。
我實在太餓,沒顧形象狼吞虎咽起來,直到吃完抬頭才發現陸綏正笑著看我。我難堪地解釋:「王爺恕罪,我三天沒吃東西了。」
「以後不會了。」
陸綏遞給我一張帕子,質地細膩,上頭還有淡淡的香味。
我驚喜地問:「阿蟬往後能跟在殿下身邊做事嗎?」
「當然。」
他說完,馬車也停了。
陸綏撩開車簾,指著不遠處一座在霧氣中若隱若現的詭異高樓,「隻要順利從這裡走出來,就能跟著本王。」
那是座苦樓。
裡面有和我一樣身世悽苦和同齡的孩子,每個人臉上都S氣沉沉,沒有半分童真。
我在樓裡受盡折磨和苦難,唯有一個信念:為了陸綏。
靠著這個信念,我在苦樓走了十年才S出重圍,走到陸綏的身邊。
至今記得,我拖著虛脫的身子渾身浴血走出來時,陸綏來接的我。
他長高了,容貌愈發俊朗如神,長身玉立在烈烈寒風中對我敞開雙臂,「阿蟬,你沒讓本王失望。」
此後六年,我都沒讓他失望。
他和慶王參與奪位,勢同水火。我便為他作刃,S盡擋路礙事的官員。
回回帶傷,回回都是陸綏給上的藥。
「阿蟬。」
今日他上完我肩胛處的藥,突然環住我的腰說:「你同我很像,我在你身上仿佛能看到自己曾經的影子。」
原來他雖然是皇子,卻隻是皇帝醉酒臨幸的宮女所生。皇帝視這段經歷不齒,對陸綏也不喜愛。
為了達到父皇的期望和喜歡,陸綏比尋常皇子更加努力。
好不容易做出成績受到贊許,小小年紀封王,卻偶然得知自己隻是塊激勵慶王的磨刀石。
「殿下安心,你會站在那個位置。」
我握住他的手,目光堅定地保證。
陸綏笑出聲,「若登位,阿蟬可願陪我站在那無人之巔?」
我驚愕片刻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緊張得說不出來,陸綏刮了下我的鼻子,「傻阿蟬,沒人比你更有資格當我的妻。」
我將這句話掛在心上,久不能忘。
做事也愈加賣力,從無疏漏,哪怕每月需要服下牽機藥,也絕不後悔埋怨。
直到我生辰那日,答應陪我過的陸綏沒來。
我擔心他出事急切地趕去找他,卻撞見他在書房手把手教丞相千金藺枝練字描畫,滿含情意。
畫著畫著,藺枝倒在他的懷裡,臉頰紅紅地說:「王爺,時辰不早我該回去了。」
「我舍不得。」
陸綏拉著她的手,曖昧地湊近她作勢要吻下去。
藺枝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嬌嗔:「聽說王爺府中有位叫阿蟬的姑娘,時常和殿下出雙入對,不知……」
「枝兒不要多想。」
陸綏安撫道:「她是本王的一條狗罷了。」
一條狗。
我如雷落頂,瞬間渾身僵怔。
其實明知身份懸殊不該妄想,可總是心存僥幸,沒想到反倒成了跳梁小醜。
更沒想到,不久後陸綏告訴我,「阿蟬,我帶你見個人。」
見的人是我阿娘。
還有藺相府中一幹人等,連藺枝也在其中。
阿娘跪在藺夫人的面前磕得頭破血流,她指著我說:「是奴婢當年糊塗,將自己的孩子和您的孩子互換了!」
4
藺府本來不信。
直到阿娘跑上來撸起我的衣袖,指著上頭的蝶形胎記證明後,藺夫人才哭著罵她:「你這賤婢,害我兒流落苦吃這麼多年!」
藺夫人激動地要來抱我。
我下意識地閃躲,讓她十分尷尬,眼淚更如斷弦一般越掉越多。
但我隻覺得雙耳嗡嗡的。
什麼天大的玩笑,不過一瞬間我成了藺府的真千金,而藺枝是假千金。
「原來,我不是爹娘的親女兒!」
藺枝全程圍觀了這一出,在證實我身份那一刻煞白了小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地暈倒在地。
我的爹娘和哥哥,驚慌心疼得撲上去抱她。
爹緊張大喊:「心肝啊!」
哥哥說:「快去請郎中救我妹妹!」
熙熙攘攘一片,七手八腳地抬著藺枝去了後院,唯獨將我孤零零丟在花廳無人問津。
我扭頭問陸綏:「我能走了嗎?」
藺府太陌生,就算這裡曾經是我的家,但現在不是了。
這裡是藺枝的家。
「不能,以後你就住在這裡。」
陸綏說完似擔心我會執意要走,又補了句:「這是命令。」
好吧。
我就當是在執行任務。
許是察覺到對我的虧待,藺夫人給我收拾了一間好看的屋子住,說這裡是最好的。
但明明最好的,是藺枝在住。
她隻好說:「枝兒體弱,需要住在那裡,你雖然自小不在娘身邊長大,但如今回來了,娘一定不會虧待你。」
我無所謂地點頭。
這一路走來,我沒有家人呵護靠著自己撐過來,早已不強求所謂的家人。
幾日後藺府為了答謝老天讓流落在外的女兒認祖歸宗,次日全家帶上我一起去玉隱寺上香。
藺枝拖著病體非要一起去。
她說:「姐姐回來了,我理應一道去的。」
我沒異議,但在上車時被哥哥一把拽住,他滿臉不悅地說:「藺蟬,你怎麼這麼不懂!枝兒體虛,該扶她先上車。」
話落直接把我撞開,他滿是慈兄做派地攙著藺枝上車,我見到藺枝側眸對我露出得意地笑。
但在回程的途中,她就笑不出來了。
一伙盜賊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不光S了護衛還搶奪了錢財,更有個不知S活地垂涎藺枝美貌,將她拖拽到草叢裡欲行不軌。
來藺府前,陸綏千萬叮囑:「往後你是藺府嫡小姐,不再是S手阿蟬,不要再用刀劍說話。」
我闔目深吸口氣,一把撥開隻會喊叫的哥哥,抽出袖中的短劍飛衝出去。
5
盜匪們架不住我的攻勢,S在劍下。
那個欲行不軌的盜匪,在撕裂藺枝衣襟的同時被我割斷了脖子,鮮血噴濺了我一身委實狼狽。
藺枝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等我回頭,發現藺府一幹人看我的眼神,恐懼而嫌棄,仿佛我也是個十惡不赦的狂徒。
「這裡不安全,盡快啟程。」
我視若無睹地擦淨短劍,對他們說。
哥哥和爹娘這才回過神來,跑上來將哭哭啼啼的藺枝帶回馬車裡。
我識趣地坐在車外駕車。
經此一事,府中的下人到處在嚼我的舌根,說我曾經是個S手。
比當日的盜匪還要可怕。
藺枝來找我時,我就趴在亭子裡聽他們竊竊私語,她笑著問:「姐姐不生氣嗎?」
「他們說的是實話,我為什麼要生氣。」
「你再大度,這裡的人都不會喜歡你。就算我不是藺家的骨血,爹娘和哥哥還是疼我。」
藺枝笑靨如花,語氣也是軟軟的。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軟綿綿的話裡也是能藏針帶刺的,「就連洵王殿下也是。」
我不由想到那日兩人在書房卿卿我我的樣子,還有陸綏那句話。
心口不由煩悶苦澀起來,起身要走時藺枝突然拉住我,「姐姐可要打賭?」
我皺眉要甩開她的手,藺枝已經驚叫一聲自己翻身摔落湖裡。
她不會水,痛苦地在湖裡掙扎。
我想也沒想跳下湖裡將她救上岸。
府中的人都已經被驚動。
爹幾乎是二話不說給了我一耳光,打得我左臉火辣辣,鼓起小山丘。
哥哥罵我:「真是被外面的賤民教壞了,竟把花招用在自己妹妹的身上!」
就連那個日日來給我送點心,要我安心以後都有她在的娘親,也是一臉悔恨地對我搖頭:「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像個笑話一樣,渾身湿透得站在那裡,第一次覺得疼意從四肢百骸透出來。我默默轉身回到屋裡換下湿漉的衣服,在無人的角落,掉下眼淚。
每到這種無助的時候,我就會想到陸綏。
於是我趁夜回到王府,卻發現王府裡氣氛悽哀詭異,總管焦急地迎上來:「阿蟬你總算回來了,王爺生病了!」
陸綏臉白如紙毫無生氣,躺在床榻上連呼吸都輕得幾乎聽不見,那手更是涼得嚇人。
我焦急地追問醫官怎麼回事,他無奈嘆息:「唯今隻有佛曇花入藥才能治好,隻是這東西……在慶王那裡。」
在他說完的瞬間,陸綏突然不受控制地吐血。
為了醫治好陸綏,我去慶王府求藥但被打了出來,無計可施下隻能潛入王府盜取。
可惜藥到手了,慶王也將我擒住了。
我發現,隻要我和校草發生肢體觸碰,成績就能提高十分。 為了蹭他的身子,我每天跟在他身後,噓寒問暖,送水送飯,成了全校聞名的舔狗。 校草忍無可忍,冷冷警告我:「你很煩,離我遠點行嗎?算我求你。」 後來,我發現蹭隔壁班那個黃毛,也有一樣的效果。 我從此放棄校草,每天追在黃毛身後求打。 一個月後,校草忍終於不住了,摁住鼻青臉腫的我,眼眶微紅:「別再自甘墮落追那個混混了,我跟你談,行嗎?」
祁寒是出了名的風流貴公子。
前世奶娘把我和她的女兒調換。她是太 師家的嫡女,我是卑賤的下人。她成了 太子妃,我被許給賣燒餅的漢子。
竹馬被他父親逼著和我訂婚那天,他的白月光車禍死在了來找他的路上。 訂婚後,他夜夜周旋於不同夜店,任由緋聞滿天飛。 使我成為圈內最大的笑柄。 面對我的質問,梁尋也隻是譏諷一笑。 「既然為了跟我結婚不惜搭上一條人命,那現在再委屈,你也給我受著。」 直到一次意外。 我和他雙雙重生回訂婚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