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將軍是恩愛無雙的結發夫妻。
皇帝卻在一次宮宴上看中了我,把我強擄到後宮。
我的夫君被欺辱打壓,最終選擇造反。
他兵敗被S那日,我被強壓著目睹他被凌遲處S。
可誰都沒有注意到。
目睹行刑慘狀的我,卻緩緩露出了一個笑容。
1
「你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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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踏進寢殿,皇帝夾雜著怒意的聲音傳來。
殿內燭火昏暗,陸臻坐在床上,神色晦暗不明。
如同鬼魅。
我慌張地把手中的東西塞進袖子。
下一刻,就被他掐住脖子,狠狠掼在了牆上。
「伊窈!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竟還敢對吳祿念念不忘!」
他的大掌力氣極大,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陸臻把我甩在地上,一個東西砸在了我的臉上。
我低下頭一看,是我偷偷給吳祿繡的香囊。
陸臻火冒三丈,咬牙切齒:
「你當朕是瞎的不成,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給吳祿繡鴛鴦?!」
他彎下腰,一把扯開我的衣服。
袖子裡的幹桂花都掉了出來。
陸臻狠狠地踩了上去,將桂花粉身碎骨。
既然被發現了,我索性也就不裝了,冷冷道:
「陛下,你倒不如S了我們,否則,吳祿在一日,臣妾就念他一日。」
陸臻揪住我的頭發,逼我仰起頭看他,一字一句道:
「你以為朕不敢嗎?!」
說罷,轉身氣衝衝地大步離開。
在他出門的那一刻,我充滿怒意的表情收了回來,取而代之的是淡漠的笑意。
我將目光投向地上破爛的香囊。
不枉我把它藏得那麼淺。
陸臻發現的,可比我想象的要早呢。
第二日,我在水下細細洗髒掉的香囊。
小宮女在旁邊急得不行:
「娘娘,您別洗了,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
我心中冷嗤。
就怕他不知道呢。
作為眼線的小宮女盡職盡責得很。
還沒用晚膳,陸臻就過來了。
與上次的怒氣衝衝不同,他這回勾著冷笑,眼中滿是陰狠。
「宣驍武將軍。」
我皺眉看著他,直到他走過來,用力撕開了我的衣服,將我扔在床上。
一門之隔外,吳祿的聲音傳了過來:
「微臣參見陛下。」
我恍然大悟,難以置信地看著陸臻。
一邊在床上後退,一邊連連哀求。
「不要……」
陸臻露出一個殘忍的笑,終於顯出了幾分得意。
「鴛鴦交頸是嗎?」
「那就讓吳祿聽著,現在和你鴛鴦交頸的到底是誰?!」
無論我如何抗拒,依然抵擋不了陸臻的撕扯和壓制。
我難堪地落下淚來,卻依然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這無疑更加激怒了陸臻。
他的動作更加粗暴,在我的倔強中生生折騰了一夜。
也讓吳祿在外面跪了一夜。
小宮女織錦在陸臻的授意下跟我匯報吳祿的慘狀:
「昨夜風雪大得很,吳將軍在外面跪了一夜,一雙膝蓋怕是廢了,今天都是被抬回去的。」
我看向窗外半尺厚的積雪。
這幾日天陰風緊,一看便要下大雪。
挑這個時候鬧起來,我也是煞費苦心的。
隻是……
才廢了一雙膝蓋嗎?
可當年陸楷S的時候,是被碾碎了每一塊骨頭啊。
2
這把火顯然燒得不夠旺,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一反常態,變得溫順乖巧。
我穿淺紫色的衣服是極美的,陸臻近日看我的眼神都熱切了很多。
我知道他最喜歡淺紫色搭素色流蘇,喜歡如蒲柳般柔美卻骨子裡堅韌的女人,喜歡馴服與順從,喜歡倔強的人被折斷傲骨。
畢竟當年,我就是這樣在宮宴吸引到他的。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被皇帝強奪的臣妻。
可他們都不知道,與陸臻的第一次見面,我的一顰一笑都是精心設計好的。
花園中低頭嗅花的驚鴻一瞥。
宮宴上被迫彈琴的從容溫婉。
還有,被他騙入空蕩房間時的寧S不屈。
我的一舉一動直擊陸臻的心,讓他步步深陷,無法自拔。
我讓他看得見,得不到,在欲擒故縱的來回拉扯中,他終於拋下倫理,拋下與吳祿的君臣情誼,冒著被滿朝文武議論的風險,強硬地把我擄進了後宮。
可我卻對吳祿「念念不忘」,不肯屈從。
也就一次次激怒陸臻,向吳祿下手。
可顯然,我已經不滿足這些小打小鬧。
我要進一步激化他們的矛盾。
陸臻難得見我對他和顏悅色,一連幾日都寵幸了我。
面上更是肉眼可見的喜悅。
我甚至為他親自下廚,做了最合他胃口的點心。
陸臻皇帝當慣了,以為誰都會輕易愛上他。
見我轉變,竟然自信地認為我開始動心。
一連這樣十幾日,直到那天,我偷偷派人給吳祿送了醫腿的傷藥。
然後坐在窗邊,狀若無意地跟織錦說話。
「要是我順從些,吳祿的日子就好過些,那我做這些,也就值了。」
織錦的臉色瞬間變了。
陸臻還活在我愛上了他的美夢中。
要是知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吳祿,他會怎麼做?
這十幾天他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憤怒。
被欺瞞和戲耍的憤怒和嫉妒足以衝昏他的頭腦。
我不怕陸臻會對我怎麼樣,徵服欲會驅使他,在得到我之前不會S我。
可吳祿就不一定了。
我在宮中靜靜等待著狂風暴雨,果不其然聽聞陸臻大怒,召吳祿進宮的消息。
可左等右等,卻沒了後續。
我疑惑不解,故作焦急地派宮女去打探消息。
嘴上是怕吳祿出事。
心裡是怕他不S。
我雖不指望一擊必中,但傷他筋骨也是好的。
總不該高高拿起,輕輕放過的啊?
等了一炷香的工夫,打探消息的宮女回來了。
「宣永伯進宮了,似乎給陛下進獻了什麼,陛下就讓他帶吳將軍走了。」
宣永伯。
我扶住桌角,怒氣上湧。
我怎麼會忘了他呢?
當初就是他,給吳祿出謀劃策,秘密投靠陸臻,將陸楷生生害S。
他是吳祿的親舅舅,老奸巨猾,心思深厚。
明明已經告老還鄉,不知怎麼聽到風聲,匆匆趕回來搭救吳祿。
陸臻和吳祿都被我的情網兜住,一時昏頭,還算好操控。
可如今來了個老奸巨猾的旁觀者,事情一下子變得棘手起來。
到了晚上,我終於知道宣永伯進獻了什麼東西。
一套精鐵鑄成的鎖鏈。
也從別人口中知曉了宣永伯的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陛下富有四海,哪個女人不是您的婢妾?」
他這話說得無恥至極,意思是天下女人無論已婚未婚都是皇帝的女人。
為了討陸臻歡心,全然不顧倫理道德。
他獻上鐵鏈後,更是意味深長:
「陛下,人已在宮中,以您的英明神武,還馴服不了嗎?」
生生把責任都推給了我,反而把吳祿摘了出去。
我被鐵鏈鎖在宮中,連出門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這老匹夫將我一軍。
我總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我要想辦法破局。
3
被鎖在殿內昏昏沉沉的那段日子裡,我反反復復地做舊時的夢。
那日我尚未及笄。
洪水滔滔,我絕望地坐在房頂。
眼見著黃濤漸漸上漲,夾雜著斷裂的樹木、物件和掙扎著的人。
父親作為地方官員,幾日都在官府裡沒有回家。
洪水湧來的時候,我被嫡母故意留下了。
我是她恨之入骨的私生女,是他們夫妻情感破裂的證明。
她想要借著天災意外將我除之後快,拔去她多年的眼中釘。
為此不惜撕掉自己寬厚仁慈的面具,命令家丁把我丟回去,用大鎖鎖住門。
等我找到木梯,顯然已經來不及。
隻得狼狽地爬上屋頂,博一線生機。
可洪水漸漸上漲,單薄的小房顯然難以為繼。
陸楷就是這時候出現的。
他一身淺色緞袍已被水染至深藍,腳下是一艘不大的木舟。
由遠及近,是生的希望。
我永遠忘不了他拉住我的那一刻。
我落入他溫熱的懷中,溫暖、有力、安心。
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木舟尚未行遠,身後的房屋轟然倒塌。
就差一點點,我就會葬身於滔滔洪水中。
陸楷輕輕拍拍我以示安撫。
可我還沒來得及長出一口氣,一道急流陡然掀翻了小船。
危急中,陸楷用力把我推上了旁邊的歪脖子樹,自己則浸泡在水中,僅憑著雙手抱樹的力量強撐。
我又驚又怕,跟落湯雞一般趴在樹上,全然沒有一點體面可言。
陸楷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卻還是從容恣意,抱著樹還不忘打趣:
「小姑娘別害怕,我抱著這樹,它倒不了。」
直到我們那天被救回府衙,我才從眾官員慌亂的聲音中得知——
他竟然是當朝皇子。
可歷來治理水患的官員,莫說天潢貴胄,哪怕隻是普通官員,往往都端坐府衙排布吩咐,怎會有像陸楷一般,要親自劃個小舟,去洪水中撈人的?
我並不是陸楷救的第一個人,卻是險些讓他喪命的那一個。
因此,我父親不但沒有問為何我會一人困在洪水,反而直接衝上來給我一巴掌。
「你是什麼身份?!要是二殿下出了什麼事,把你活剐了都不夠!」
陸楷卻恰好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在我臉上的掌印掠過,微微皺眉:
「本王也想知道,伊大人什麼時候清貧至此,家中隻有一個孤女了?」
一句話,說得我父親面紅耳赤,啞口無言。
陸楷愛民如子,性情寬仁,卻不代表愚蠢軟弱。
他隻需稍加探查,就可以猜出前因後果。
隻是房門都被洪水衝散,早就沒了鎖門的鐵證。
嫡母被父親狠狠訓斥,陸楷也有意無意地為我撐腰,我在家中的日子,比以往好過了不少。
湯城這場洪水來勢洶洶,波及周圍十幾個村莊,陸楷在這裡盤桓了一月有餘。
我見他風塵僕僕、奔波其中;見他關懷百姓、仁心一片;見他謀慮決斷,從容果決。
天潢貴胄的氣度,本應如此。
可靠、安心,永遠從容不迫。
不需要任何修飾,落在人群中,永遠氣度不凡。
當日,回京前的最後一晚,我在他的門外等他回來。
陸楷見了我微微蹙眉:
「你夜晚孤身來此,恐傷清譽。」
我坦然一笑:
「我命都是殿下救的,還怕這些嗎?」
我說明來意,「殿下救了我,也護住了湯城的人,伊窈雖為女子,可也知結草銜環的道理,他日殿下若有需要,必生S以報。」
陸楷沒想到我會說這麼一席話,一時愣住了。
我跪下行了大禮:
「殿下,我母親流亡至此,當日被我父親欺瞞,誕下了我,得知他早有妻室,決然自盡。」
「她是有傲骨的人,我也是。」
「我雖身在閨閣,是個小官家不起眼的私生女,卻仰慕萍水相逢便拔刀相助的江湖義氣。」
「殿下與我雲泥之別,本是不需要我做什麼的。隻是殿下需不需要是殿下的事情,於我而言,一諾千金,絕無二話。」
我當日信誓旦旦,卻不想一語成谶。
他太過光風霽月,看不出人心如鬼魅。
就是這樣一位賢王,被自己的弟弟暗算慘S。
陸臻勾連了有軍權的吳祿,在老皇帝病重中密不通傳。
又密令搜捕陸楷,毫無緣由地將他截S。
陸臻內心扭曲,野心勃勃,想要的東西必然要得到。
這麼多年卻處處被陸楷壓上一頭,不知何時竟扭曲成了徹骨的恨意。
陸楷S的那日,被剝皮抽筋,生生碾碎了每一塊骨頭。
湯城打馬而過的矜貴公子,S後卻連一塊完整的屍骨都沒有。
天地之大,冤魂無處安身。
得知一切之後,我把自己關進房間三天。
見蠟燭寸寸燃盡,滿室重歸黑暗。
我推門而出。
地下的S人睡不安穩。
地上的活人也別想安心。
那從黑暗走出的人,誓要替他討回公道。
4
我向陸臻「妥協」了。
與此同時,我還扮出了一副被逼無奈的冷清樣子。
妥協是使我最快被放出來的法子。
而暫時服從的冷清,則是保持陸臻對我的徵服欲、欲擒故縱的最佳手段。
也正是這徵服欲作祟,隻要我給出一點點的甜頭,就成了六宮中首屈一指的寵妃。
午睡時,我屏退了左右,躺在床上才敢打開今日傳進來的紙條。
看到事情一切順利,我這才稍稍安心。
陸楷寬仁一世,受過他恩惠的又豈止我一人?
他生前遍灑的恩澤,在這一刻終於織出了復仇的網。
這宮內宮外的一個個樁子,是我復仇的依仗。
我命人在宮外傳了謠言,說吳祿當年聲勢浩大地迎娶我,原來也不過是一個貪圖富貴的小人,為了討好皇帝,連結發妻子都獻了出去。
陸臻這條路走不通,我當然要從吳祿那邊下手。
吳祿出身大族,自小被人捧著,被人捧慣了,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輕視和奚落?
隻有反復踐踏他的自尊,才能讓他不忘奪妻之恨。
隻有他越來越恨,他與陸臻的裂痕才能越來越深。
這是長遠的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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