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香時,一個被下藥的男人強佔了我。
他以施舍的語氣說會納我入門,而後消失無蹤。
失貞後,爹娘怕我被留言逼S,帶我遠赴他鄉。
後來得知那男人身S,我才放下心結,與爹爹看好的書生成親。
新婚第二日,我意外撞見夫君給他哥哥上香:
「哥,我已經成功把她娶回來了,我一定會,把她送進地獄去陪你的。」
原來,我這夫君竟是當初那畜生的弟弟。
查出有孕那日,我故意告知夫君這個消息,而後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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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聽說新科狀元郎發瘋似的在尋找他的妻兒。
1
「哥,許嫣昨日已經進門,不枉我改名換姓,多番謀劃。
「我定會把她折磨得生不如S,讓你在九泉之下安心!」
顧元恆側臉緊繃,眼角泛紅,語氣咬牙切齒,悲痛中夾雜著毫不掩飾的濃烈恨意。
看清牌位名字的一瞬間,我渾身血液似乎倒流回頭頂,隻覺得遍體生寒。
齊孟!
竟然是齊孟!
與此同時,某個難以置信的念頭在腦海裡浮現。
顧元恆明明告訴我,他是家中獨子。
難不成他娶我,並非真心愛我,而是處心積慮打算為他哥報仇?
我如遭雷擊,下意識攥緊手心,連指甲刺進肉裡都渾然不覺。
恍惚間,思緒被拉回三年前,那個噩夢般的夜晚。
那天我去寺廟上香,出來時天色漸暗,遇到一個被下藥的男人。
他將我拉進小樹林,緊緊捂著我的嘴,表情隱忍,另一隻手用力撕扯我的衣服。
四下無人,體力懸殊,我掙扎呼救無果,隻能拼命求他放過我,還保證會替他找來郎中幫她解毒。
他卻不顧我滿眼恐懼,在我耳邊呢喃出聲。
「來不及了!」
「我叫齊孟,你幫了我,作為回報,我會納你入門,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盡管他面容俊美,氣度不凡,家世必定不俗,可我還是拼命搖頭。
我家裡雖然不富裕,但已有婚約在身,隻等及笄之後,就會和青梅竹馬的鄰家哥哥成親。
我憑什麼要把後半生交給一個強佔我的男人!
然而齊孟恍若未聞,將我SS壓在身下,動作越發激烈。
鋪天蓋地的疼痛傳來,我被絕望和無助裹挾,逐漸不省人事,隻記得恢復意識後看到爹娘在抹淚。
「嫣兒,女子在這世道本就艱難,若鬧得盡人皆知,你往後可怎麼過?」
阿娘摟我摟得很緊,似乎是怕我想不開尋短見。
阿爹則顧及我的名聲,深思熟慮後,毅然決然,帶著我們離開生活多年的小鎮。
後來家裡做起生意,境況好轉,又聽說齊家覆滅,齊孟意外身S,我這才放下心結,和阿爹看好的書生,也就是考中秀才的顧元恆成親。
意識回籠,我盯著那道背影,強行壓下心中的寒意與怒火,悄聲離開。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算是救了齊孟一命。
可顧元恆非但不感激,反倒恩將仇報,打算毀了我。
雖不清楚個中緣由,但我絕不會任人揉捏。
我勢必要以牙還牙,把他們加諸到我身上的痛苦百倍償還!
否則怎麼對得起我被夢魘纏身,每每驚醒便夜不能寐,獨自流淚到天明,如同行屍走肉般的這三年?
顧元恆進來時,神色並無異常,又掛上一如既往溫文爾雅的笑容。
如果不是意外撞見祠堂裡的一幕,我根本不可能想到他是如此心機深沉,且善於偽裝的人。
「嫣兒,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他一臉擔憂地要來拉我的手,被我不動聲色躲開。
「無妨,可能是昨夜太累了。」
我隱藏起眼底的厭惡,故意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那快好好休息,照顧好身體,延續我們齊......我們顧家的香火才是頭等大事。」
顧元恆眼疾手快改了口,但還是被我抓住話裡的漏洞。
2
我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
「夫君放心,你對我這麼溫柔體貼,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夫妻本為一體,說什麼報不報答?時辰不早了,我還要去書堂,你不舒服就躺回榻上再休息會。」
顧元恆捏捏我的臉,隨即出了門。
我強行按捺住想把那隻惡心的手甩開的衝動,猛地收起笑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準備吃飯,省得看到他那張臉沒胃口。
途經祠堂,上面掛著一把明晃晃的大鐵鎖,周圍窗子也全部封S。
防的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我冷冷地勾起唇角,裝作沒看到。
誰知不過卯時,飯廳裡的桌子上卻空空如也,連半粒米都沒看見。
婆母面無表情地坐著,見我進來後才掀起眼皮,不滿地質問道。
「睡到日上三竿了才起,誰家新媳婦像你這般懶怠!又不是什麼名門小姐,真以為自己是嫁進來享福的?」
她臉上露出嫌惡的神色,和從前看到我時的慈祥模樣判若兩人。
我冷哼一聲,心中再了然不過。
身為齊孟的母親,她最恨的恐怕就是我。
偏偏此前為了讓我嫁進來,不得不假裝和藹可親,忍得不知道有多辛苦。
如今目的達成,她自然原形畢露。
好在我已確定我們的婆媳關系不可能長久且和諧,因此也沒打算忍讓。
「你們顧家不過是個破落戶,連彩禮都沒給,哪來的臉說享福這兩個字?
「難不成你和顧元恆之前都不用吃飯,就等著我嫁進來才做?」
我睨了她一眼,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道。
剛才顧元恆匆忙往外走時,我遠遠看到他手裡分明拿著兩個包子。
所以婆母並非沒做飯,隻是故意針對我。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巧嘴!為人兒媳,難道你父母教你的就是目無尊長,頂撞長輩?早知如此,就不該讓你進門!我早告訴過元恆......哼!」
她瞪著我,雙眸似乎要噴火,後面的話沒說完,但想也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Y。
我隻覺得實在可笑。
能教出齊孟那種強行玷汙姑娘清白,還用施舍的語氣說會娶她,仿佛人家佔了多大便宜一樣的無恥之徒,她有什麼臉說出教養這兩個字?
怒火直衝到天靈蓋,我恨不得衝上去撕爛她那張自以為是的臉,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我時機還沒到。
「我家教如何,跟你沒關系,你有這闲工夫,不如操心操心中午怎麼給顧元恆補補,畢竟書中的黃金屋可填不飽肚子!」
說罷,我看也沒看她那青白交錯的臉色,兀自轉身離開。
好在我爹娘有先見之明,嫁進顧家前另給我塞了銀子,我哪怕去集市上隨便轉轉,也斷然不會餓肚子。
果不其然,不到中午,顧家的灶房便升起嫋嫋炊煙。
顧元恆從書堂回家後,我神態自若地跟在他身後進了飯廳,開始大快朵頤。
似乎清早的爭吵根本沒發生過。
婆母估計是怕影響顧元恆讀書,連帶著也閉口不談,隻臉色難看,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樂得輕松,心中暗自冷笑。
她自以為能拿捏我,卻被我氣得不輕。
但這隻是個開始!
3
婆母吃過飯後便出了門,朝著村口的方向去。
我知道那邊經常有大娘們坐在一起聊天,最愛討論些別人的家長裡短。
她估計是要去說我的壞話,解氣的同時,也好抹黑我的名聲。
如我所想,僅僅一下午的時間,我就注意到有人經過顧家時,對著我指指點點。
「那就是顧家新娶的媳婦吧?模樣長得倒是不錯,可惜好吃懶做,聽說她婆母被氣得心肝疼!」
「真是反了天了!這顧秀才整日忙著讀書,哪裡懂婦人家的彎彎繞繞?否則狠狠打她一頓,看她還敢囂張!」
「就是就是,合該挫挫她的銳氣!」
她們似乎很是替婆母鳴不平,越說越義憤填膺。
我則是慢悠悠喝完杯裡的茶後,去灶房提起泔水桶,盡數潑到門外。
「哪裡來的長舌婦,鹹吃蘿卜淡操心!那麼關心別人家的事,是自家丈夫升官發財了,還是孩子念書有出息考上狀元了?」
我一番陰陽怪氣,指桑罵槐,她們啞口無言,又被汙水弄髒衣衫,隻得憤憤離開。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婆母引導別人對我說三道四,自己裝可憐的行為雖然上不得臺面,卻仍是有了效果。
新婚第三日回門,阿爹拉著顧元恆喝酒,阿娘則是將我帶到偏房,憂心忡忡地問道。
「嫣兒,你和元恆他娘究竟怎麼回事?外面都在傳......」
「說我們婆媳不和,主要是因為我太咄咄逼人對吧?」
我譏諷一笑,並不以為意。
「是啊,阿娘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不若我跟你一起去顧家,和親家母解釋解釋?」
「不必。」
我連忙制止她,壓下噴湧而出的怒意,隨即深吸一口氣,將真相和盤託出。
「娘,你可知那老妖婆還有一個已故的大兒子,名叫齊孟?」
「什,什麼?齊孟?是三年前那個畜牲?這怎麼可能?會不會是重名......」
我娘臉色一變,下意識皺緊眉頭,有些語無倫次。
那件事除了我,最傷心難過的就是她。
母女連心。
多少個夜晚我獨自垂淚,我娘亦輾轉不能眠,又不敢打攪我,隻能站在窗外靜靜陪著我。
「我親眼在顧家祠堂裡看到了齊孟的牌位,還聽見顧元恆說他改頭換面,把我娶回家,就是為了報復我!」
我一字一句開口,語氣裡盡是徹骨的恨意。
恰巧我爹吃醉酒出來方便,我娘立刻把他拉過來,將我剛才的話復述一遍,而後低聲怒罵道。
「他們毀了嫣兒一次還不夠嗎?竟然還想毀第二次!簡直欺人太甚!」
我爹酒醒了一大半,後悔自己識人不清,拉著我要去官府,讓我和顧元恆和離。
「殺了他,我給你解藥。」顧雲亭帶著 誘哄意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 做不到。
"重組家庭的繼兄討厭我。 他從不對我笑,厭惡我的觸碰,態度疏離得像個陌生人。"
"為了證明病嬌並不可怕。 我重回高中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病嬌千金堵在校門口。"
消息錯發給影帝前男友:【領證了,很幸福,今晚買兩盒慶祝一下嘿嘿。】 他破防了。 【我們分手才 1 天 12 小時 05 秒,你閃婚了? 【兩盒?一共 12 個,那個花花公子一看就很虛,今晚他用得完嗎? 【嗚嗚嗚,寶寶你能不能和他離婚,我 94、187、23,比他厲害。 【寶寶~你說句話啊~ 【怎麼不回我消息? 【那男的不讓你玩手機啊。】 我回了句【神金】後就把他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