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皮膚飢渴症後,我跟前夫哥復合,天天拉著他做恨。
直到被抵在落地窗前,他卻叫我嫂子。
救命!
為什麼前夫哥沒告訴過我,他還有個雙胞胎弟弟?!
1
一個月前,我莫名其妙得了皮膚飢渴症。
每天纏著男友親親抱抱,最後江雪遲嫌我太黏人,把我甩了。
我很難過,去醫院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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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是個大帥哥。
我坐在他對面,緊張到摳手。
他問了我很多問題。
最後卻逐漸皺起眉。
「小姐,你確定你得了渴膚症嗎?」
他敲了敲桌子,神情嚴肅。
「可在這半個小時內,你表現得很正常。
「得了渴膚症的病人,在沒有藥物幹涉的情況下,不可能保持這麼久的冷靜。」
我愣住了。
仔細一想,得病以來,我在爸媽面前、閨蜜面前,一直都是個正常人。
隻有對著江雪遲,我才會失控。
像貓見了貓薄荷,隻想賴在他身上,瘋狂上頭。
雖然醫生很帥,離我很近。
可我一點也沒有跟他貼貼的想法。
走出醫院,我拿著一切正常的報告單,有些恍惚。
恰好來了電話。
「妙妙,是我。」
熟悉的聲音傳來。
江雪遲可憐巴巴地說:「我好想你,我現在可以去找你嗎?」
我很想罵他。
結果剛張開嘴,身體像過電一樣,突然戰慄了一下。
唇邊軟綿綿溢出一聲:
「嗚……」
像撒嬌,像嗚咽,總之不像罵人。
江雪遲那邊安靜了一秒。
再開口時,他聲音已經有些啞了。
「乖乖,你現在在家嗎?」
撩人的聲線,夾雜著細微電流聲送進我的耳朵。
我霎時有些手腳發軟。
眼前炸開一朵朵煙花。
「在家,你來吧。」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說。
掛斷電話,我又是一陣懊惱。
好糟糕。
我的病情好像又嚴重了。
光是聽到他的聲音,就讓我眼前冒星星。
2
電梯門剛打開。
我就看到家門口,蜷縮著一個人影。
聽到腳步聲,那人抬起頭,黑色衛衣的帽子軟軟滑落。
露出一頭漂亮的粉金色頭發。
我眨了眨眼。
「妙妙,你終於回來了。」
江雪遲湿漉漉的眼睛,像小狗一樣巴巴地盯著我。
他好像想要上前抱我,卻躊躇著站在原地。
看到他那張帥臉,憋在胸腔的氣頓時消下去好多。
「你染頭發了?」
我脫口而出。
江雪遲家教很嚴,從小一向規矩,這是我第一次見他染頭發。
別說,還挺適合他的,漂亮得像個妖孽。
江雪遲亦步亦趨跟在我身後,乖乖點頭。
在我開門的一瞬間,突然拉開外套。
外套裡面的口袋,鼓鼓囊囊塞了一排的花。
「Surprise!」
藍粉黃漸變的人魚姬一露出,剎那映亮了空氣。
這下,我對他最後一點脾氣也沒了。
「進去吧。」
我朝他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江雪遲步子輕快地跨進門,熟門熟路地彎腰換鞋。
衛衣上蹿,露出一小截細腰。
我咽了咽口水,感覺愈發燥熱了。
空氣中,花香愈發濃鬱。
我的腦袋昏昏沉沉。
下一秒,我就被抵到冰涼的牆上。
「你在看什麼?」
3
獨屬於江雪遲的氣息,鋪天蓋地將我包裹。
他一隻手託住我的後腦勺,一隻手掐起我的下巴。
「你剛剛——是不是在偷看我?」
他越湊越近,墨黑的眼睛像夜間捕獵的貓科動物。
我這時才發現——
江雪遲的右耳骨上,整整齊齊鑲了一排耳釘,亮得晃眼。
不知為什麼。
江雪遲明明是在跟我調情,我卻愈發感覺眼前這個男人,很是陌生。
粉金色的頭發,銀色耳釘。
叛逆的打扮,跟從前規規矩矩的他大相徑庭。
還有主動求復合,送花。
怎麼看,都不像江雪遲能做出來的舉動。
難道甩了我後,他後悔了,這才做出一系列反常舉動追妻火葬場?
我壓下想要跟他擁吻的欲望。
問他:「你不是有鑰匙嗎,為什麼還要在門口等我?」
其實我說謊了。
江雪遲根本沒我家的鑰匙。
雖然感覺挺傻逼的,但我就是懷疑,這人不是江雪遲。
於是想試探他一下。
江雪遲愣了一秒鍾,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你什麼時候給過我你家的鑰匙?」
……
好吧,大概是我多慮了。
我不S心,追問他:
「那你為什麼染頭發,還有耳釘,你從前不是……」
話沒說完。
熱烈的吻就堵住了我。
「話多。」
他輕聲咕哝了一句,託著我的下巴,唇齒輾轉研磨。
嗯……
吻技也比從前好了很多。
在如此曖昧的時刻,我可恥地走神了。
甚至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
這人該不會是江雪遲的雙胞胎弟弟吧?!
4
可江雪遲是獨生子啊!
我感覺我 CPU 要燒了。
出神間,我感覺口腔內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微微刺了我一下。
我忍不住渾身一抖。
「妙妙,要專心。」
江雪遲的聲音已經有些啞了,帶著情動的顫音。
我在他懷裡掙扎起來。
「什麼……東西……你嘴裡是什麼……」
江雪遲松開我。
摁開燈。
他用拇指指腹抹去唇角的津液,盯著我笑起來。
我錯愕地瞪大眼睛。
「舌釘?!」
江雪遲的舌頭上,有一枚蛇果形的舌釘。
殷紅詭豔的顏色。
看上去危險又美麗。
「喜歡嗎?」
他朝我走近一步,滾燙的呼吸與我交纏。
我聽到他小聲說:
「是……能親得妙妙很舒服的東西。」
舒服個屁啊!
我有些崩潰,看著那一小塊冰冷無機質的金屬,有些瘆得慌。
可不知為什麼,我的身體在失控。
理智在不停下墜、下墜。
我無法控制地,主動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小聲命令他:「親我。」
「啪」一聲,客廳的燈再次被江雪遲摁滅。
我們勾纏著,跌跌撞撞走到沙發邊。
江雪遲今晚意外地配合、熱情。
我把他推倒在沙發上,直接跨坐在他腰間。
江雪遲眸光深深,喉結悄然滾動。
「你……」
「別說話。」
我拽著他衣領,一鼓作氣地咬上他的唇。
江雪遲悶哼一聲。
親親咬咬,溫度節節攀升。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我唯一的想法是,白天那個庸醫,還說我沒病,我都快病入膏肓了。
5
一夜旖旎。
第二天醒來,我感覺身體快散架了。
但吃了頓飽飯,精神很是餍足。
起碼渴膚症的症狀緩解了一點。
廚房裡叮叮當當的,江雪遲在做飯。
不一會兒,他就端著早飯進來了。
同樣是折騰一晚上,他看起來神採奕奕的。
「早啊。」
人模人樣地給我打了個招呼。
我鼓了鼓臉頰。
心說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三天前分手時還嫌我太黏人,這會兒倒是很心甘情願的樣子。
但睡都睡了,我也沒臉說他了。
剛想試著坐起來。
結果我一動,就疼得龇牙咧嘴。
江雪遲一樂:「我喂你吧。」
說著,他就放下粥,把我小心翼翼地扶了起來。
然後又端起粥,一口口吹涼了,再仔細地喂給我喝。
本來心裡還有些生氣,但看在他照顧這麼周到的分上——
罷了罷了。
那就湊合著過吧。
大不了等病好了,我再踹了他。
我覺得自己想開了。
結果剛和江雪遲過上沒羞沒臊的日子。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就找上了門。
6
這次復合,江雪遲不僅性情大變,甚至性癖也變了。
他低著頭,羞羞澀澀地問我:
「妙妙,以後我想叫你嫂子,成嗎?」
我直接瞳孔地震。
他說,這是他的小眾癖好。
就喜歡這種背德陰湿感。
我想了想:「行吧……」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來,彎彎的,像月牙泉。
隻是他嘴上純情羞澀,動作可一點不含糊。
當晚就把我抵在落地窗前。
「玩就要玩點有意思的呀,嫂子。」
他慢條斯理地用綢帶,一圈圈纏上我的眼睛。
視覺被剝奪後,僅有的其他感覺便愈發清晰。
「聽說得了皮膚飢渴症的人,親起來是甜的。」
男人在背後掐緊我的腰,聲線發狠:
「是真的嗎,嫂子?」
這兩句臺詞,是江雪遲臨時加的。
他說 cosplay 要整全套,演出我倆不熟的樣子。
我也很配合地擠出幾滴眼淚。
很完美地演出良家少婦在欲望與底線面前的掙扎。
窗外不知何時,卷起狂風暴雨。
震耳欲聾的雷雨聲中。
大掌寸寸遊走,激起我一陣戰慄。
理智在頃刻灰飛煙滅。
隻想和身後人,一起墮入無盡的深淵。
混沌間。
我無意識嗚咽了一聲:
「江雪遲……」
身後的動作,突然停了一瞬。
江雪遲把我抱起,一把扯下我眼上的綢緞。
他低頭,吻去我眼角的淚花。
「嫂子,以後別提這個名字了。
「我不喜歡。」
沉沉的嗓音,與窗外的暴雨聲連綿一片。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抱住他脖子哼哼唧唧:
「你把我親迷糊了都……」
「是嗎?」
一聲冷笑。
玄關處,不知何時,多出來一個人,靜靜地望著我們。
又是一道慘白閃電劃過。
照出來人與江雪遲,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那人拳頭握得咔吧響,冷冷地問我:「我弟弟好親,還是我好親?」
7
我愣住了。
隻見來人面色冷峻,全然沒了從前的清冷疏離,反而呈現一種乖戾之感。
隻一眼,我就立即認出。
這才是江雪遲!
那跟我糾纏的人是……
我愣神的工夫,江雪遲已經一個箭步衝過來。
「江雪辭,你他媽幹什麼了?你碰她了?!」
江雪辭……
我大腦嗡地一下。
瞬間反應過來。
原來我的第六感是真的!
這人真的是江雪遲的雙胞胎兄弟!
江雪遲眼底猩紅,胸膛劇烈起伏,我從沒見過他如此失控的模樣。
江雪辭輕笑一聲,放開我。
「哥,你嚷嚷什麼呀,我這不是從嫂子身上下來了嗎?」
他給我披上衣服。
然而下一秒,江雪辭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江雪遲對他怒目而視:
「你也知道她是你嫂子!」
江雪辭用舌尖頂了頂臉頰,無所謂地笑了聲。
「嫂子要是不喜歡我,我有這個機會當小三嗎?你說對吧嫂子?我是不是比我哥厲害多了?」
江雪遲被他成功刺激到了。
「你他媽放屁!」
他低吼一聲:「你懂什麼,我跟妙妙從來沒有……」
話到嘴邊,卻怎麼都說不下去了。
誰都知道,江家少爺江雪遲,為人最是端正清肅,君子之風。
哪怕跟我交往後,也一直克制守禮,從不越雷池半步。
後來我就得了皮膚飢渴症。
我試著誘惑了他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