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歲成年禮那天,我鑽進了 27 歲小舅舅的房間。
他反手摁住我,嗤笑:
「看見沒?我對你沒感覺。」
後來,他把我堵在車後座,紅著眼俯身吻我:
「這輩子,隻對你有感覺。」
1
在我初一的某天放學,晏和秋突然出現在我的班級門口。
「薛念。」
他眯著眼瞧我,喊我的名字。
他長得太好看了,我紅了臉,小手緊張地抓著書包帶子。
仰頭問他:「大哥哥,你是誰呀?」
「以後叫我小舅舅。」
晏和秋忽然上前,那雙大手牽過我的小手,
「你媽媽讓我來接你。以後,你跟我住。」
這一住,就是七年。
晏和秋雖不是我的監護人,也和我沒有血緣關系,但他對我足夠好。
Advertisement
他給我最好的生活環境,最漂亮的衣裙。
我也看著他從白手起家,變成傑出的青年企業家。
我 18 歲的成年禮,他送了我一套價值三百萬的市中心公寓。
他說,我成年了,可以自己住了。
我聽了就不高興,覺得他是要趕我走。
當晚,我趁他不注意,躲進了他的房間。
晏和秋洗完澡出來,我就從衣架後面鑽出來,一把抱住他。
「小舅舅。
「不,晏和秋,我喜歡你!
「薛念喜歡晏和秋!」
我壯著膽,大聲地向他表白。
又忍著緊張,紅著臉反問他:「你、你喜歡我嗎?」
「胡鬧什麼,誰讓你藏我房間裡的?
「出去。」
晏和秋冷著臉要拎起我。
我以為他裝高冷,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你說嘛,不說我就不走,我就掛你身上!」
晏和秋黑色的短發湿漉漉的。
水珠順著他稜角分明的下颌滴落。
性感得致命。
我看了一眼,臉也燙得要命。
可他反手就摁住我。
「薛念,你還要瞎鬧是不是?」
我聽見他嗤笑一聲,
「看見沒?我對你沒感覺。
「對你有感覺,我晏和秋還他媽是個人?
「乖點,過段時間,帶你去見你的小舅媽。」
我腦子嗡的一響,僵住。
落荒而逃。
三天後,我去外地念大學,沒有再給他打過一個電話。
2
所以,當晏和秋出現在夜市餛飩攤時,我整個人都是蒙的。
「晚上好,是要打包——」
我正熱情地吆喝著。
抬頭就對上一雙幽邃深沉的黑眸。
晏和秋西裝革履,英俊矜貴。
他身後還站著兩名精英助理。
和這熱氣騰騰的小攤鋪格格不入。
我嚇得睜圓了眼,手裡的打包盒啪嘰一聲掉在地上。
「你你、你怎麼在這……」
自從 18 歲成年禮的那晚之後,我就沒再見過他了。
「你?」
晏和秋顯然對這稱呼不滿意,濃黑的眉微微皺起。
他一皺眉,我就害怕地縮肩,從小就是。
程睿在後面切蔥花,看到這一幕,立即伸手護住我。
「小念別怕,」他瞪向晏和秋,「你想幹什麼——」
「程學長!」我趕忙拉住他,「不是,他、他是我家裡人。」
我咬咬唇,朝晏和秋喊道:「小舅舅。」
程睿傻眼了。
「小、小念,你什麼時候有個這麼年輕的舅舅?」
片刻後,晏和秋在餛飩攤邊坐下。
而他那兩名戴眼鏡的博士助理在幫我煮餛飩。
晏和秋點了支煙,瞧著圍著髒兮兮圍裙的我:
「生活費不夠花?」
我來雲港市讀大學,晏和秋每個月會打五萬生活費到我卡上。
但那些錢,我一分沒動過。
我站在他面前,低頭盯著腳尖,不說話。
「我供你讀大學,是讓你來這種地方擺攤的?」
「……擺攤隻是我的兼職。」我執拗道,「我能養得起自己,不需要你的錢了。」
晏和秋輕呵一聲:「小丫頭片子,翅膀硬了。」
他彈著煙灰:「那小子是什麼人?」
他冷眼看著程睿。
「是我學校的學長,我們一起租的攤子。」
正說著,程睿擦著手走過來,
「小念,今晚賣爆了,多虧了你小舅舅的兩個朋友幫忙!
「太晚了,地鐵停了,我們就在附近小招待所湊合一晚吧。」
話音剛落,晏和秋銳利的眸光就直射過去:
「你們,一起住酒店?」
這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晏和秋生氣了。
但我也知道,他生氣不是因為我和別的男生一起。
他又不喜歡我。
他僅僅,隻是對我有責任而已。
3
晏和秋當然不會讓我和程睿去八十一晚的小招待所住。
一個小時後,我站在五星酒店大堂裡。
晏和秋的助理遞給程睿一張房卡。
八千一晚的房價嚇到了程睿。
「小念,這酒店這麼貴,要不還是去我朋友開的那家……」
晏和秋淡淡出聲,「她有過敏性鼻炎,不能住不幹淨的地方。」
程睿臉上頓時浮現一抹尷尬。
我趕忙朝他露出個大大的笑容。
「學長,你先上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我們微信說。
「今晚辛苦了,洗個熱水澡,提前晚安啦。」
程睿走後,我和晏和秋乘電梯上樓。
不知道他為什麼對程睿有敵意。
肯定還在記仇……我鑽他房間的事。
我咬咬嘴角,朝他伸出手:「我的房卡呢?」
晏和秋沒動,語氣清淡:「你跟我住一個套間。」
「!為什麼?」
「防止你半夜去和那小子見面。」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氣道:「我就算去見也是我的自由,我都 19 歲了!」
他轉眸看我,眸眯了一寸,
「你也知道你才 19 歲,你知道怎麼辨別一個男人的好壞?」
我咬咬牙:「對,我不知道,所以當時才會差點選錯了渣男!」
晏和秋濃眉驀地挑起。
此時,電梯門開。
我往外一瞅,拔腿就想跑。
晏和秋眼疾手快,大手一伸就揪住了我的後衣領。
跟以前抓闖禍的我一樣。
我來不及掙脫,就被他長臂扣住腰肢。
而後,攔腰抱起。
男人身上熟悉、清冽的荷爾蒙氣息包圍了我。
我整個人僵硬了幾秒,臉不爭氣地紅了。
「晏和秋!你放我下來——」
晏和秋輕松地顛了顛懷裡的我,嗤笑一聲:
「真是長大了。
「不僅變沉了,還變得牙尖嘴利的。」
進了套房,他把我丟在大床上。
見我翻身爬起來又要跑,晏和秋一把把我拽回去,摁在床褥上。
他雙手撐在我頭側,俯身下來,那雙素來清冷的危險眯起:
「薛念,你別告訴我,你還真喜歡今晚那小子?」
我心裡有些發怵,下意識想回答不喜歡。
但不知為何,晏和秋那「兇巴巴」的眼神,讓我莫名感覺到委屈。
「喜、喜歡又怎麼樣?我 19 了,可以談戀愛了啊。
「難道,你……不允許我談戀愛嗎?」
我邊說邊盯著晏和秋的眼睛,試圖看出他的眼神波動。
可是……沒有。
晏和秋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冽、無波。
就像他這個人,無論何時都是克制又冷靜的。
紐扣永遠扣到最上面一粒,仿佛沒有什麼能讓他甘願破戒。
「當然可以,」他淡聲說,「你的嫁妝我都準備好了,但人選,我會好好替你把關。」
我咬著唇角,突然問:「那你會結婚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晏和秋的身體似乎微微僵了一下。
但很快,他就輕笑著回答我:
「怎麼,著急想見你小舅媽了?
「在學校乖乖的,下學期帶你見。」
好啊,哪裡有僵一下,他還在笑呢!
「誰想見了!你自己見去吧!」
我氣得一股腦推開他,爬起來就往房間裡跑去,還順帶鎖了門。
4
我洗完澡出來,就見一張紙條從門縫裡塞進來。
紙上是晏和秋漂亮的字跡:「要吹幹頭發,湿頭發睡會頭疼。」
下方還畫了一個小手叉著腰、生氣的小女孩。
臉頰氣鼓鼓的,皺著小鼻頭,頭發都炸毛了。
看起來可醜了。
但這個醜醜的小女孩,是真實存在的。
是十一歲的我。
我從小沒有見過爸爸媽媽,有記憶開始就是奶奶在身邊。
後來奶奶去世了,我就一個人在家,被住在對面的小胖子欺負。
他們總是罵我:「沒有爸爸媽媽,你肯定是沒人要的!」
久而久之,我性格變得自卑敏感。
因為想要保護自己,對誰都帶著刺一樣。
甚至,我還想過自殺。
死了,我就不用天天躲在被窩裡怕天黑了。
就在這時,晏和秋出現了。
他把我接回他的家,照顧我的飲食起居。
他對我說:「念念,從今天開始,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可剛開始,像小刺蝟一樣的我,並不親近他,甚至很防備。
隻要他在家,我就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飯也不吃。
晏和秋沒辦法進來,就從門縫下面給我塞紙條。
紙條上不隻是枯燥的文字,還有他畫的各種卡通人物。
畫得生動可愛,總是讓我破涕而笑。
他就這樣不厭其煩地,用塞紙條的方式和我交流。
慢慢地,我對他打開了心扉。
後來長大了我才知道,家裡每扇房門的鑰匙,其實都在他抽屜裡。
他不是沒辦法進房間,他隻是怕嚇到我。
他對我的好,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可是……
我攥緊手上的紙條,用力地把臉悶進枕頭裡。
小舅媽,到底是晏和秋騙我的,還是真的有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
是他……喜歡的女人嗎?
5
周六晚上,我被幾個同學拉去酒吧玩。
淺玩了一局骰子,我起身去洗手間。
回來的途中,被兩個染黃發的男生攔住。
「美女,跟我們去那邊喝幾杯啊,哥哥晚上帶你出去嗨。」
我冷了臉:「讓開。」
「嘖嘖,美女別這麼兇啊……」
其中一個男生不懷好意地笑,把手伸向我。
不等他的手碰到我的腰,就被一隻修長的大手猛地截住。
「她也是你能碰的?」
燈光下,晏和秋素來溫淡的眉眼顯得陰沉,黑眸森冷盯著那名男生。
「咔嚓。」
我似乎聽到骨節錯位的聲音。
就見那男生痛呼一聲,捂著手滑坐在地。
幾名保鏢圍過來。
晏和秋側首跟他們交談了幾句,我聽見「處理」的字眼。
而後,他伸手攬過我,不讓我再看。
「念念,有沒有受傷?」
他皺眉看向我,大手在我手臂和背上輕碰,動作小心翼翼。
「沒有……我不認識他們。」
「以後看見這種人,繞著走。自己長這麼漂亮不知道?」
晏和秋皺眉訓斥我。
邊說,他還邊把我懷裡帶,不讓路過的男生碰到我。
漂亮……他覺得我很漂亮嗎?
我臉頰莫名有點熱。
「來這裡做什麼?」他又問我。
「跟同學來玩啊。」
我伸手往坐的地方一指,可同學們早就溜進舞池嗨皮了,空無一人。
最後,我隻得跟著晏和秋進了他的包廂。
裡面坐著八九個人,談話間我才知道都是他的好友。
「這是我外甥女,小丫頭有鼻炎,都把煙掐了。」
聽到晏和秋這樣介紹我,我不知哪裡來了氣,補上一句:
「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外甥女!」
那幾個好友笑起來。
晏和秋也輕笑一聲,食指彈彈我的額頭,摁著我坐下。
很快,大家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晏哥今天心情好啊,以前這種遊戲你從來不參加的。」
有好友調侃。
晏和秋端著酒杯,眼神淡淡。
第一局我就輸了,選了大冒險。
抽出卡片的一瞬間,我蒙了。
「坐在你左邊那個人的腿上,親一下 ta 的嘴唇。」
我左邊的人……是晏和秋!
我僵坐在那裡,心跳加速,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一旁有人起哄:「小姑娘不是說沒有血緣關系嗎?親一下難道還怕了?」
「我才不怕!」
「願賭服輸!」
我側頭看向晏和秋:「小舅舅,你怕嗎?」
他眯眼瞧我,淡聲嗤道:「遊戲而已。」
我深吸口氣,起身走到晏和秋面前,坐在了他腿上。
晏和秋手裡拿著酒杯,面色冷淡,仿佛不沾世俗的冷欲佛子。
我屏住呼吸,雙手攀住他的肩膀,傾身朝他靠過去。
靠得近了,我竟看見晏和秋的睫毛在細密顫動。
線條凌厲的側臉繃得緊緊的。
那滾熱的呼吸落在我臉上。
他居然……在緊張。
我心如擂鼓,用鼻尖抵住他的鼻尖,很輕、很軟地喊了一聲:「晏和秋……」
我看見晏和秋的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
大手猛地掐上我的腰。
他手掌用力,卻不知是想要推開我,還是要將我拉得更近。
"成婚三年,沈宴禮與我始終疏離。 後來我才知道,他的心上人是宮中貴妃。 我本欲和離,直到我無意撞破貴妃的秘辛。 他冷眼看著貴妃將我釘死在棺中,漠然涼薄。 再睜眼時,我回到了沈晏禮上門求娶那一日。 他隻一瞬不錯地看著我,彎下的脊背微顫:「願與卿結良緣,白首永偕。」 我平靜地看著他,一字一句:「沈大人,求娶貴女,你不配。」"
皇帝駕崩了。他的遺詔是要所有嫔妃為他殉葬。可她們一個個的機靈
以為校花聽不懂法語,我用法語跟她告白,還叫她女朋友。
"我跟周桁曾經是宿舍裡最好的好哥們兒,可以穿一條褲子的那種。 後來我們鬧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