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握緊的拳頭落了下來,兄弟倆扭打在一起,魏時南從地上爬起來,縮到了一邊。
我想去阻止,可我一隻貓,著實沒有辦法。
思來想去,我忍著腹部鑽心的疼,順著牆邊偷偷溜到了魏時南身後。
我再一次咬了他,用了十足的力氣。
伴隨著他悽厲的叫喊聲,他的胳膊肘子瞬間開始流血,沈曜聽到聲音,立馬停了下來,頂著一身傷飛奔過來查看。
沈曜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
他抱著魏時南離開了。
11
我趕忙跑到沈攀身邊,喵嗚著問他有事沒。
他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後將我抱起來左看右看地檢查。
「你哪裡痛?傷到哪裡了?」
我喵嗚喵嗚說著我沒事,他也聽不懂。
他抱著我起身,拿了車鑰匙就走,直奔寵物醫院。
又是上次那個帥帥的醫生給我做的檢查。
「沒什麼大事,休息兩天就好了。
「倒是你,你這一身傷咋來的?」
Advertisement
沈攀無奈地笑笑:「我哥打的。」
帥醫生一臉的難以置信,然後又一副我懂的表情:「你這是,霸王硬上弓了?在床上打的?」
沈攀收斂了笑意,正色道:「從今往後,他就隻是我哥。」
沈攀要帶我離開的時候,那帥醫生又好心問了句:「這小母貓咋還沒絕育,到時候發情期,可是很吵的,要不就現在,我順手給做了吧?」
我真的謝謝,大可不必這麼好心。
沈攀回絕道:「沒事,到時候給她找個小公貓配一配,下一窩崽子多熱鬧。」
我瞪圓了眼睛,真沒想到沈攀居然能說出這麼喪盡天良的話。
哼,我不要搭理他了。
回到家,沈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密碼鎖上沈曜的人臉識別給去掉了。
然後又去洗了個澡,隻簡單圍了條浴巾,坐在沙發上開始擦藥。
我就臥在旁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實在是身材太好了哇,我眼睛根本就移不開。
再加上剛剛打完架,還帶了點戰損美人的屬性。
沈攀擦著擦著,突然笑出了聲,我疑惑抬頭,卻正對上他玩味的神情。
「吐司,我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色啊,你那口水都流腳上了。」
我低頭看了看,可不嘛,我可真沒出息,唉,誰讓我母胎單身至今呢。
我從沙發上跳下,跑到了放零食的房間,找到了那瓶貓薄荷。
我打算再試試,或許我變成人的奧秘,就是因為這個。
我費了好大勁,才將蓋子打開,我將那半瓶貓薄荷全部抖落出來,然後在上面瘋狂打滾。
滾啊滾,滾啊滾,腦子又開始疼了。
果然是有用的。
片刻後,我看了看自己光滑白淨的腿,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我忘記拿衣服了。
這可咋辦,沈攀還在沙發上坐著呢。
沒辦法,隻好求助他了。
「沈攀,你幫我拿件衣服可以嗎?」
他沒回話,但我聽到了他回房間的聲音,沒過一會兒,他就將衣服遞了進來。
他背著身站在門口:「吐司,你咋又變成人了?」
我邊穿衣服邊回他:「因為我要給你上藥啊,我看你有些地方都夠不著。」
沈攀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我拉著他坐回沙發上,拿過棉籤開始給他上藥。
他也不拒絕。
反而還挺享受。
隻不過在擦後腰上的傷口時,他的表情顯得極不自然。
到最後竟還開始扭扭捏捏,紅著臉說要自己擦。
嗐,依照我看小破文的經驗,他這是那什麼了。
有反應了。
於是我開始揶揄他:「啥時候給我找小公貓哇,我想談戀愛了。」
沈攀一聽,詫異地扭過臉來:「你確定?」
我點點頭回道:「當然,幫我找個帥點的,不要那種烏漆嘛黑的,醜死了。」
沈攀將臉轉了回去,依舊乖乖趴著。
「你還小呢,談什麼戀愛,老老實實在家待著。」
我「哦」了聲,扔掉了棉籤,開始用手給他擦。
冰冰涼涼的藥膏塗在指尖上,我輕輕柔柔在他腰上擦拭,緩慢向前伸去。
沈攀的身材,是典型的寬肩窄腰,勁瘦卻有肌肉,關鍵還白。
就在我的手愈發往下的時候,被他捉住了。
他悶哼了聲,然後突然翻身,仰面躺正,並且拽著我的手往前一拉,我便撲在了他懷裡。
他仍然抓著我的手,眼神戲謔:「手往哪摸呢。」
我一本正經:「擦藥呢,總得擦到位。」
沈攀被我的做作給氣笑了,他將我抱緊,胸膛起起伏伏。
「吐司,你說,你要做我的引路貓,怎麼個引法?」
我小聲回道:「勾引。」
哎呀,我當然不是這樣子想的啦,我不是這種人。
但是情境使然,那倆字真是脫口而出。
沈攀的呼吸越來越重,我明顯感覺他身上的溫度在升高。
某一處也似乎越來越硬。
我被推開的時候是有點蒙的。
他又去了浴室。
合著藥白擦了,還得重來一次。
12
兩日後,沈攀的手機收到一條陌生短信。
就是這麼巧,又被我看到了,哈哈。
短信內容是:
【我知道綁匪是你找的,雖然我不知道你一邊找綁匪又一邊通知阿曜保護我是為了什麼,但我必須告訴你,阿曜是我的,他隻會屬於我,你別白費力氣了。】
很顯然,是魏時南發的。
我仔細回想了回想這篇耽美文的內容,我現在嚴重覺得沈攀對魏時南的欺負合情合理。
要是我,我也那麼幹。
他實在欠扁啊。
就因為加了主角光環,沈曜才會那麼愛他吧。
畢竟,在遇到魏時南之前,沈曜對沈攀,那可是絕對的疼愛。
也不怪沈攀會對魏時南產生恨意。
13
又是一個下雨天,我早早做好了飯菜等著沈攀下班,他卻遲遲沒有回來。
我等得心急火燎,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正來來回回地在客廳踱步,監控突然動了,裡面傳出了沈攀的聲音。
「吐司,我哥喝醉了,我送他回家,你先吃飯,不用等我了。」
沈曜喝醉了,沈攀送他回家。
我仔細回想,卻也想不起來書中有這一段劇情。
但是不安的感覺愈演愈烈,沈攀他,不會還對沈曜抱著心思吧?
他會不會,不回來了?
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沈攀如果真的對沈曜做了什麼,等沈曜清醒以後,他必然還是會與沈攀徹底反目。
那可不是打一架就能解決的事了。
我決定去沈曜家裡,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我打了車,以很快的速度趕到了別墅,卻被保安攔著不讓進。
正在與保安掰頭的時候,沈攀出來了。
他見到我很是詫異,快步走了過來,將傘撐在了我頭頂。
我這才意識到,剛剛出門太急,我連傘都沒拿。
雨下得不大,但還是淋湿了。
沈攀脫了外套,替我披在身上:「不是讓你先吃飯嗎,怎麼跑這來了?」
我本來就擔心他,結果他還說我,我霎時就委屈上了。
「我還當你要在這過夜呢,你還說不用等你了,我一個人在家多害怕呀。」
我的臉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沈攀舉起袖子,輕輕幫我擦拭,軟著聲音哄道:「是我的錯,我沒跟你說清楚,不委屈哈,走吧,先回家。」
沈攀將我抱上車,又細心替我系好安全帶。
車子在雨幕中緩慢行駛,他在耐心向我解釋。
「我哥跟魏時南吵架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跑去酒吧喝悶酒,是酒吧老板給我打的電話,我就隻是送他回家而已,真的。」
我悶悶地說了聲「哦」。
車子駛進停車場,沈攀下車,拉開車門給我解開安全帶,便要順手抱我下車。
我將他推開了。
我還陷在情緒裡沒有出來呢。
「我自己走。」
沈攀也「哦」了聲,卻並沒有讓開, 他強硬地掐著我的腰,將我扛在了肩上。
車子落了鎖,他就這麼扛著我去坐電梯。
回到家,他直接將我扛進了浴室。
「先洗個澡, 別感冒了。」
我立著不動, 他便要直接上手:「我幫你也行。」
我翻了個白眼, 將他推出門外,衝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出來後,沈攀已經將涼了的飯菜重新熱好。
他將我推到椅子上坐下:「尊貴的吐司小姐請用餐。」
我被逗笑了。
笑出了一個鼻涕泡。
沈攀破功, 開始嘲笑我。
「吐司, 你在吃我哥的醋, 對吧?」
14
吃完飯,他拉著我窩在客廳看電影。
外面淅淅瀝瀝下著雨,風吹著雨滴拍在窗戶上, 叮當作響。
而在屋內,空調被調成適宜的溫度,沈攀將我抱在懷裡,灼熱體溫環顧著我。
電影中的小情侶玩鬧著玩鬧著就滾到了草叢裡。
後面的我也不知道了。
因為沈攀將我推倒在了沙發上。
……
15
第二天醒來時,天空已經放晴, 我揉著酸痛的腰下床, 卻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房間布局怎麼變了?
我三花小母貓絕不允許。
「未沈」果然,我特喵的回到了現實世界。
那沈攀呢?
總不能是一場虛妄吧?
明明這酸痛感這麼真實。
我試探性拿起手機, 去撥他的號碼。
竟然不是空號!
漫長的嘟嘟聲響了很久很久, 終於被接起。
那頭的聲音很焦急:「吐司?」
「你在哪?
「大清早的, 你跑哪去了?」
聽到沈攀的聲音,我再也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
「嗚……哇……沈攀,我們再也沒辦法見面了……」
電話那頭, 沈攀似乎在奔跑,他氣喘籲籲道:「怎麼, 是我昨天表現不夠好,你要甩了我?」
我頓住, 想了想哭得更厲害了:「沈攀, 我腰疼……」
我正閉著眼睛哭得稀裡哗啦,忘乎所以,腰上卻突然傳來溫熱觸感,緊接著, 耳邊響起了劇烈的喘息聲。
我猛地睜眼,卻見沈攀從天而降, 正扶著我的腰喘氣。
我激動得抱著他又親又啃。
「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一醒來就發現你不見了, 我就到處找到處找, 後來你給我打電話,我就看見你在一條長長的隧道盡頭, 我就一直跑一直跑, 終於來到了你身邊,還好我平時健身。」
我捧起他的臉,滿含熱淚地吻了上去。
沈攀,謝謝你, 不遠萬裡,為我而來。
未來的日子,我們共赴白頭。
"手機中了囗囗病毒,任何敏感詞都會被替換成「囗」。 我給死對頭發消息:【真想鯊了你。】"
我喜歡的人要娶親了。我親自寫下賜婚詔書,祝願兩人天長地久。
我替庶妹嫁給死在戰場上的霍小將軍守寡,繼承了他的華屋、美婢。 霍家的長輩覺得我受了天大的委屈,金銀珠寶成箱地往我屋裏送。 日子過得太爽時,我那個死在戰場上的丈夫卻詐屍還朝了…… 天啦嚕!好日子眼看就要到頭啦,怎麼辦?
我是京都有名的紈少爺。白日裡不過是,當街對著顧家那個聾子二爺出口調戲了句:「噴,聽不到聲兒,少了很多樂子啊!」誰知當晚,我就出現在他的房間。在我拼命呼喊的求饒聲中,他摘下了助聽器。「聽不到聲兒才有樂子,你說是吧?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