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耽美文的女配,可沒人告訴我女配是一隻三花小母貓哇!
兩位主角在臥室,在廚房,在陽臺,在遊泳池,在車頂……的時候,我都在邊上喵嗚。
因為他們時間實在是太久了,我餓啊。
他們忘情投入,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所以我離家出走了。
在一個雨夜,我又冷又餓地蜷縮在牆角的時候,被一隻白皙修長,好看得過分的手給撈走了。
1
他將我帶回了家,抱著就往浴室走,我自知清白保不住了,閉著眼睛視死如歸。
任由那雙好看的手在我身上胡作非為。
他大概怕洗死我,隔一會兒就要搖一搖,還要掰開我的眼睛瞅瞅。
與他對視的瞬間,我認出來了,這不就是主角攻的親弟弟沈攀嘛。
本書的惡毒男配。
他本想與哥哥搞骨科,卻被主角受半路截和,從此走上了惡毒男配的不歸路。
他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事,各種欺負主角受,最後與哥哥徹底決裂。
心灰意冷之下,開始放縱自己,淪為男人們的胯下玩物。
其實我能理解沈攀,他與哥哥從小相依為命,那個帶給他無盡溫暖的哥哥就是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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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哥哥有佔有欲不奇怪,他隻是不想哥哥因為愛上別人就忽視自己。
沒有人給他正確的引導,以至於他用錯了方式,毀掉了自己的一生。
明明他是個很優秀的人。
這個時候的沈攀,是一名年輕的心外科醫師,主刀的手術從來沒有失敗過。
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
甚至會幫助病人墊付醫藥費。
這樣的人,完全就是社會大好青年啊。
他怎麼能是那樣的結局呢?
我三花小母貓絕不允許。
2
沈攀將我吹幹後,吧唧在我的貓臉上親了一口。
「去玩吧,我洗個澡。」
我被洗累了,一點都不想玩,隻想睡一覺。
在屋子裡溜達了一圈,相中了一個香香軟軟的床。
我跳上去,鑽進被窩裡開始呼呼大睡。
睡得正迷糊,突然感覺到有人抱我,我一睜眼,面前是沈攀的八塊腹肌。
他將我摟在懷裡,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我貓臉羞紅啊。
現實世界裡,我是個母胎單身,連小男生的手都沒摸過。
我忍著嬌羞,又使勁往沈攀懷裡擠了擠,又香又暖和。
這便宜,不佔白不佔。
外頭還在下雨,雨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打在窗戶上,發出噼啪聲響。
而在屋內,沈攀抱著我,卻睡得並不安穩。
他打開手機,還是沒忍住撥通了電話。
嘟嘟聲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頭的男人喘著粗氣,有些不耐。
「怎麼了小攀?」
沈攀抿著嘴,牙齒都快要咬碎,良久擠出一句:「哥,我胃疼。」
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正在被取悅,呼吸聲越來越重,他根本沒有聽清沈攀說了什麼,隻急切地想要掛斷。
「很晚了,早點……休……」
最後一個字淹沒在情欲的浪潮裡,沈攀不想再聽,主動按了掛斷。
他扔了手機,蜷縮起來,將頭埋在我毛茸茸的肚子裡,低低啜泣起來。
「魏時南,你憑什麼,你憑什麼可以佔有我哥。」
沈攀的聲音裡都是委屈,漸漸地,委屈化作不甘,不甘升成憤怒,憤怒又轉為濃濃恨意。
最後,他說:「魏時南,你自找的。」
我知道,這裡是沈攀徹底黑化的重要節點。
主角攻沈曜,與主角受魏時南,相互表明心意後,在別墅裡抵死纏綿了半個月。
而這半個月,將沈攀逼成了瘋子。
3
沈攀起身,去冰箱裡拿了瓶水,喝了胃藥後獨自坐在了沙發上。
我從被子裡鑽出來,抖順身上的毛後,撅著小尾巴喵嗚著跑到他腳邊。
輕輕一躍,跳到了他身上。
他仍是一動不動坐著。
我開始各種蹭,蹭腰,蹭腹肌,蹭脖子,再蹭下巴。
最後再拿湿漉漉的小鼻子碰碰他的鼻尖。
他終於忍不住,將我按在懷裡狠狠 rua 了一通。
說話還帶著鼻音:「你說,沈曜是不是很壞,他不要我就算了,連你也不要了。」
在書裡,這隻三花小母貓是沈攀送給沈曜的生日禮物。
我喵嗚喵嗚地回應他:「是的是的,沈曜就是個壞人,咱不搭理他,咱好好過自己的生活。」
可沈攀聽不懂,他溫柔地撸著我的毛,眼神卻陰沉得可怕。
4
沈曜和魏時南廝混半個月後,終於想起來他還有個弟弟了。
彼時,我正在吭哧吭哧吃罐頭,沈攀還在醫院沒回來,沈曜來了,提了很多東西。
一進門看見我愣了下,然後才蹲下身朝我招手。
「吐司,你啥時候跑這來的呀,過來抱抱。」
我特麼都離家出走半個月了,他都沒發現我丟了。
男人精蟲上腦真可怕。
我充滿嫌棄地朝他龇了龇牙,炸著毛轉頭跑開了。
他還在嘀咕:「小沒良心的。」
啊啊啊,聽他說話我都煩。
沈曜在廚房一通忙活,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還開了香檳。
我原以為沈攀那麼生氣,回家後肯定要甩臉子給他哥看,結果我真是多慮了。
沈攀一進門,就衝過去抱他哥,而且還瞬間夾子音。
「哥,想你了。」
沈曜拍拍他的肩,算是回應。
一頓飯吃得相當和諧,沈攀的小嘴叭叭叭也不嫌累,他是真喜歡他哥啊,全程星星眼。
隻不過在沈曜中途去廁所的時候,沈攀拿出了一粒藥,放入了他哥的杯子裡。
沈曜回來後,沈攀依舊面不改色,他朝沈曜敬酒:「哥,改天把人帶回來見見唄,遲早是一家人。」
沈曜面露詫異之色:「你能這麼想,我很開心。」
說完就準備幹了那杯酒。
我當然不能讓他喝。
在書中,就是因為他喝了那杯酒,然後就被沈攀醬醬釀釀了,導致他們二人的關系急轉直下,且再無修復的可能。
於是,我後腿使勁一蹬,蓄滿力氣就朝著沈曜衝了過去,瞄準酒杯,大力飛撲,成功擊落。
玻璃碎了一地,香檳全灑沈曜腿上了。
我像隻沒事貓一樣,甩著屁股一扭一扭往房間裡走,卻被沈攀拎了起來。
我被打了屁股。
他還將我關進了房間裡。
我原以為我已經成功破壞了沈攀的計劃,那件事也就不會發生了。
可我太低估他的瘋了。
我聽到外面有桌椅碰撞的聲音,以及他們兄弟倆的爭吵聲。
我心裡越來越慌。
我不斷蹦著試圖去扒拉門鎖,失敗了無數次後,門終於被打開,還好沒有上鎖。
卻正好看到沈攀將注射器從他哥脖子上拔出,而沈曜,已經不省人事。
沈攀將沈曜從地上扛起來,放在臥室的床上,開始脫他哥的衣服。
眼見著沈曜就快被扒光,我咻咻咻飛速跑了過去,蹦到沈曜腰上,一屁股坐在他的關鍵部位,朝沈攀吹胡子瞪眼。
我喵嗚喵嗚抗議:「小攀子,你可千萬不能這麼做啊,你哥會恨死你的。」
沈攀當然聽不懂,他嫌我礙事,但還是忍著沒有吼我。
他指了指門外:「吐司,去外面。」
我不動,沈攀便要伸手抱我,我伏低身子,做出了攻擊姿態。
沈攀突然被氣笑:「他都不要你了,你還護著他。」
我超大聲地喵嗚喵嗚:「我特喵要護的是你。」
就在沈攀的手要碰到我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客廳的窗戶沒有關。
這裡是二樓,我是貓,跳下去應該摔不死。
於是我決定賭一把。
我從床上跳下的時候趁機咬了沈攀的手,吸引他的注意,然後異常悽厲地喵嗚著直奔那扇開著的窗。
跳上窗臺的時候,我還回頭確認了沈攀有沒有跟上來。
很好,他還是在乎貓的。
於是,在他喊出那一聲「吐司」的時候,我毅然決然跳了下去。
「咻……砰——」
特喵的,我居然不會貓的落地翻身本能,我是整個背部著地的。
好疼。
估計要掛了。
掛之前,我看到了從樓梯口飛奔而來的沈攀。
5
我醒過來的時候正被五花大綁在手術臺上。
穿白大褂的帥哥笑得陰沉可怖:「這小母貓沒絕育啊,要不我順手給做了吧。」
我在心裡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您可真順手。」
幸好沈攀沒答應。
「等她恢復恢復再說吧。」
被沈攀帶回家後,我才意識到原來我真的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就那麼小小的兩層樓,我特喵的給自己摔了個全身骨折。
傳出去會被整個喵界笑話的。
沈攀雖不理解我做出那種奇怪行為的原因,但他覺得我是被他嚇到了做出的應激反應。
所以他待我更好了。
好吃好喝伺候了我一個月,我除了還有點瘸,已經好很多了。
這一個月我都沒有再見過沈曜,也沒聽到沈攀給他打電話。
據我猜測,應該是在冷戰中。
這天沈攀下班,拿回來一個快遞,是滿滿一大瓶貓薄荷。
我瞬間被徵服。
本來就瘸,這下更嬌軟無力了。
沈攀還在一點一點往外倒,我覺得他有點摳搜,索性一頭撞過去,直接把瓶子撞翻了。
灑了滿滿一地的貓薄荷。
我滾啊滾,滾啊滾,在天堂裡遨遊。
沈攀笑得一臉寵溺:「你慢點,小心腿。」
沈攀去給我做貓飯了,我還在遨遊。
隻是遊著遊著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我的頭怎麼開始疼了。
然後越來越疼,越來越疼。
糟了,我這是要長腦子了嗎?
疼到爆炸的時候,我沒忍住悽慘地嗷嗚了一聲,然後就暈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飯菜的香味中醒了過來。
一睜眼,正巧對上了一雙極為漂亮的深邃大眼。
是沈攀。
他似乎在確認我還活著沒。
見我突然睜眼,他也被嚇一跳,飛也似的往後退去,好像我是個洪水猛獸。
他之前不是很喜歡本喵的嗎?
介是搞咩呀?
我本來想著喵嗚兩聲回應一下,表示我沒事,不用擔心。
誰知一出口,我傻了。
我竟然說人話了:「小攀攀,姐姐木得事……」
嚇得我連咳了好幾聲,一低頭,發現自己果真變成人了。
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沈攀的。
想到他親手給一絲不掛的我穿衣服,我的臉騰一下變紅,像火燒雲。
站在門口的沈攀兩手插兜假裝冷靜,一本正經地問我:「那個,吐司……吐司小姐,你餓不餓?」
6
肚子適時咕嚕了兩聲,於是我趕緊就坡下驢:「好餓。」
餐桌上,沈攀幾次欲言又止。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主動解釋道:「沒錯,我是仙女。」
沈攀不動聲色給我夾了塊魚,並未答話。
隻是那臉卻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直到那盤魚被我吃得見了底,他才輕輕說了句:「給你穿衣服的時候,我是閉著眼的,一點都沒看,真的。」
"手機中了囗囗病毒,任何敏感詞都會被替換成「囗」。 我給死對頭發消息:【真想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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