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駕著自己的仙鶴來到這片土地上空。
看到這種情形他摸摸胡子,嘆息一聲,駕鶴歸去。
在那妖獸的帶領下,他們踏上了青丘。
在這人間仙境一般的地方,他們大肆破壞。
珍稀的植物被連根拔起,千年古樹被砍倒,美麗的妖精被關起來。
我爹作為青丘之王,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有狐仙認出那帶頭的妖獸是帝君的坐騎,四哥便上天去找帝君討要說法。
帝君未見到,隻見到了司命。
「帝君雲遊去了,還未歸來。」
司命要對帝君下凡歷劫之事保密,以免在此期間有人不安分。
「那可否請武神道玄為青丘解圍。」
司命有些為難地搖搖頭。
「武神也不在。」
我四哥有些惱火:「你們天界的人都去哪了,坐騎都跑我們青丘撒野去了。」
帝君、武神、青丘,這些人司命都得罪不起。
「若殿下信得過我,小神可前往青丘一探究竟。」
Advertisement
四哥隻好帶司命前去青丘。
司命同妖獸說了些什麼,那妖獸雖不屑一顧,但也停止了破壞,原地整修。
司命搖搖頭,這事還得請太白金星來幫忙。
太白金星來的時候吹胡子瞪眼睛大罵司命。
「都怪你寫得破故事,每次劇情崩了都要我來救場。」
司命委屈反駁:「我隻是寫個大概,具體發生什麼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他們恢復了青丘被損傷的部分,加強了仙境和人界的結界,勸坐騎別再作妖,保護好帝君。
四哥提出疑問:「帝君什麼時候需要一隻坐騎保護了,你們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太白金星拍拍腦袋說:「瞧我糊塗的,都說胡話了,帝君怎麼可能要坐騎保護吶。」
以此搪塞了過去。
「怎麼不見小五?」我爹環顧四周,沒有看到我的半點狐毛。
7
我此時正在木屋中,打開了那封密旨。
原來是皇帝下令,命副將暗中處死李道玄,造成戰死的假象。
我失魂落魄地來到李道玄身邊。
趴在他寬厚的肩膀上:「道玄,我為你報仇好不好?」
他靜靜地躺在那,容顏未變,卻再也不能睜開眼看我了。
我們狐族記恩德最清,報仇也最狠。
他毀了我最在意的人,那我就毀了他最在意的江山。
我回到宮中,皇帝又驚又喜。
「愛妃,你終於回來了。」皇帝眼巴巴地望著我。
他為我建造了最華麗的宮殿。
綾羅綢緞,奇珍異寶一波接一波地往我宮裡送。
我說不喜歡浴池,皇帝就命人砸了重建。
「愛妃皮膚嬌嫩,讓你受委屈了。」
我喜歡吃雞,他就召集全國頂尖的廚子給我做。
待在宮裡久了,我覺得沒意思,他就變著花樣哄我開心。
他日日留宿在我的宮裡,殿外的宮女都羞紅了臉。
我推過他:「該上早朝了。」
他緊緊地抱著我:「不想去。」
「那些老臣又該怪我了。」我在他懷裡抱怨。
「我會讓他們閉嘴。」說著又抱緊了我幾分。
他越來越寵愛我,我的權利也越來越大。
我坐在貴妃榻上:「你們有法子救死人嗎?」
下面的能人異士中有一人站出,他生的仙風道骨。
「人死不能復生,違者必遭天譴。」
「放肆。」一旁的婢女呵斥道。
我擺擺手,慵懶地躺在貴妃椅上,示意其他人退下。
「古有借屍還魂之法,死而復生之術,他人做得,為何本宮做不得?」
「娘娘可知,他們下場如何。」
「我不知,我隻知當初沒有他,我早灰飛煙滅了。」
我撥了撥身邊的香爐,似是憶起了某個人。
那老道微微開口道:「即娘娘執意要救,老道這裡有一法。
「此術邪門異常,就算人死復生,但違背了自然規律,天道也要責罰。望娘娘好自為之。」
老道留下這句話,轉身隱去。
朝堂上批判我的人越來越多。
皇帝為了堵住眾口,殺掉了不少老臣。
自從我入宮後,他便日日留宿我這裡。
後宮不滿,前朝不滿,太後更不滿。
8
「妖妃惑世,恐遭覆滅。」
司天監夜觀天象說出八個字後就自刎了。
前朝對皇帝施壓:「妖妃迷惑了皇帝心竅,必除無疑。」
那些召集來的捉妖師衝進宮門要殺了我,結果進入了四哥制造的幻境。
「四哥你怎麼來了?」
我有些詫異,但我的計劃不能被人毀了。
「他們都要燒死你了,我能不來嗎?聽話跟哥回青丘。」
我甩開他的手:「我不走!
「哥,你回去吧,此番復仇是我一人之意,與青丘眾人無關。」
我背對著他。
「你要去做什麼?」
我手裡拿著一把刀側頭道:「取他的心髒。」
他知道我心意已決,他阻攔不了我,還是幫了我最後一次。
他守在大殿,化作妹妹的模樣,被眾人抓了起來,放上絞刑架,貼上了紙符。
我來到皇帝寢宮,皇帝溫柔繾綣地看著我。
「我們再共浴最後一次。」他抱我進了水裡。
我為他更衣。
那妖獸躲得遠遠的,正好少了一樁麻煩,給了我下手的機會。
我們雙雙入水,我在他的胸口畫著圈。
他很快就陷入了我為他織的情網裡。
那雙眼睛深情得像是能掐出水來。
我快速下手,找準心髒取了出來。
他那雙深情的眼睛瞬間失去了顏色,變得黯淡無光。
到死他都沒有松開我,還想再摸摸我。
他的頭靠在我的肩頭嘴裡含含糊糊說出幾個字「顏顏,我愛……」
池水由乳白色變成深紅色,我帶著心髒回到青丘。
天上,太白金星和司命正在下棋。
太白金星喝著仙露茶一派悠闲:「今日是帝君回來的日子,你的心事也算了了一樁。」
司命收拾著四散的書卷「急什麼,還有武神沒有歸位呢。」
「哈哈,快了快了。」太白金星開懷大笑
「不是我說,你寫的故事也太狗血了,看把年輕人折磨的。」
「我隻寫大概,那是他們自己在折磨自己。」
我集齊了李道玄七魂六魄的最後一味材料。
經過了數月之久,我試圖集結他的魂魄。
他們都已經進入了李道玄的肉身,卻還是散了。
「怎麼可能?」
我大驚,到處抓他四散的魂魄,但都無濟於事。
我在狐狸洞消沉了一段時間。
日日守著湖邊的小屋裡那裡也不去。
四哥拿來一壺桃花酒:「你確定我們要在這裡喝酒嗎?」
這句話似乎戳到了我的痛處,我紅著眼跳起來打他。
他倒是不以為意,躲兩下就牽制住了我。
「小五,像以前一樣待在狐狸洞陪哥哥不好嗎?」
我情緒激動,九條尾巴都冒了出來。
「不好。」
「那凡人有什麼值得你冒著灰飛煙滅的危險去救的啊?」
「他就是值得,沒他你還能見到我嗎?」
他不語,此後的日子他常來給我送燒雞。
9
狐狸洞近日又裝點了一番,已是本月的第三回了。
很少這樣熱鬧。
我攔住一隻小妖問道:「何事這麼熱鬧?」
「是殿下您的事啊。」
我驚呼:「我的事?我有什麼事?」
「你和天上那位帝君的大喜事啊。」他喜滋滋地端著一盤蜜棗,向洞裡走去。
我倒要找父君母後問清楚,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樁喜事。
還未到洞口我就看到了一個人。
他笑了,還是那般溫潤如玉。
「李道玄,你怎麼這麼嚇唬我啊?」我委屈地吸吸鼻子。
「姑娘,我們可曾認識?」他挑眉微笑。
我看著他微微沾水的青衫失了神。
他走遠了,我還待在原地。
四哥扇著折扇來道:「那是天上的武神道玄。」
我去求阿爹,自那之後我就拜在道玄門下學習武藝。
我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沾沾自喜,
想著隻要再次渡劫,我就是神君之位了。
可是神君之位哪有那麼容易坐,要做神君就得庇佑一方生靈。
道玄神君對面的府上住著百花仙。
她倒是給我出了一道妙計,我覺得可行。
「不周山下有一兇獸,為禍人間。要是殿下除了它,誰還會說你隻是個會闖禍的小狐狸。」
百花仙考慮周全,連怎麼瞞著道玄偷偷下山,都替我想好了。
我好像已經看到收服妖獸後,道玄對我刮目相看的場景了。
我心裡竊喜,連走路的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又到那裡野去了。」
我小跑到道玄神君身邊,他和以前大不相同。
英俊的眉宇間多了幾分生人勿近的氣質。
我輕聲說道:「對面有個姐姐可好了,教我法術,還有糕點吃。」
他挑眉輕笑:「府上的美食還不夠你吃的?」
我羞紅了臉,心虛地捏著裙擺。
我被叫去桃園的時候,道玄神君正在和食神喝茶聊天。
我自然而然地站到道玄神君身邊。
食神喝著茶看了我倆一眼,眼神最終落在道玄身上,他輕笑放下茶,心下了然。
道玄擦去我嘴角的油漬,問我:「今天吃得可還好?」
「甚好,甚好。要是能天天吃到食神做的飯就最好了。」
「貪吃鬼。」
夏日的微風拂過人的臉頰溫度剛剛好。
他一襲青衣嘴角微微上揚看向我,我才知道如沐春風這個詞不是白寫的。
我默默擦去嘴角的口水,想起我和百花仙的計劃,有點不忍心騙師傅。
但想到張俊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我威風凜凜地收服兇獸的情形,我又堅定了起來。
次日,我準時到達我和百花仙約定的地方。
「此事你萬不可向別人提起。」我用力地點點頭。
她帶我來到不周山腳下,這裡寸草不生沒有一點生靈的氣息。
我感覺腳下灼熱的火焰燒得我疼痛不已。
百花仙完全變了一張臉:「哎喲,妹妹怎麼不小心掉進去了啊?」
「姐姐,救我。」
她神色冷漠:「到現在了你還不明白嗎?真夠蠢的。」
兇獸我沒見到一隻,自己倒是被困住了。
周圍的火焰越來越高漲,我的狐毛都快要被燒掉了。
我昏迷前看到了一個黑影,該不會是閻王來接我了吧!
他找到我的時候又生氣又擔心,抱著我回了神府。
我向他說明了這一切。
10
他向百花仙下了戰帖,天上有頭有臉的神仙都來圍觀。
這事都上了三界熱搜榜。
照顧 10 年的瞎子男朋友復明了。我妹妹冒充我跟他談起了戀愛。 男朋友來我家,妹妹卻聯郃爸媽把我鎖在衣櫃裡。 我透過縫隙看著兩人漸漸地親在一起,嘴角卻漸漸勾起。 她還不知道吧,這個瞎子是東南亞背著數條人命的瘋批。 後來她被關在陰暗的地下室,被人廢了一雙腿,求著我換廻來。 我平靜地看著她,「這個地下室我待了 10 年,現在輪到你了哦,我親愛的妹妹。」
"我生日當天,男朋友拋下我,去機場接了他的白月光。 就在這時,我看到面前飄過一條彈幕。 「別吊死在渣男身上,沈淵不香嗎?帥氣、有錢還多金,為了你還終身不娶。」 我當場就換了個男朋友。 後來,渣男紅著眼回頭找我。 沈淵冷聲問:「你沒有老婆嗎?為什麼要糾纏別人的老婆。」"
校霸向我表白,我剛想拒絕。就看見空 氣中的一行彈幕,「答應他吧,以後他 會為了你葬身火海。」
半夜睡得正香,「滴答滴答……」有水砸在我臉上。 呼啦了一把臉,起來打開燈,就見房頂已經出現了一大片的水印。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回了。 為了省錢,我租了一個老小區的頂樓。 除了房租便宜,哪兒哪兒都不好。 給房東留言家裡又漏水後,我麻溜收拾東西去了隔壁的高端小區。 為了照顧我,我有錢的閨蜜林可在家裡的資助下,將房子買到了這裡。 進屋後,我拿著睡衣直奔洗手間。 洗香香後鉆進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