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第一件事,我就跑到了酒吧打算體驗一把最近爆火的男模服務。
在這卻撞上了傳聞中京圈最冷情的太子爺。
她們說:「這位爺行事狠戾,一旦惹惱了他準沒好果子吃。」
結果,一轉頭,我新點的男模就把酒倒在了他身上。
稚嫩的面孔瑟瑟發抖,我摟著他笑了:「怕什麼?姐護著你。」
他抖得更厲害了,謝京墨的樣子像是要吃人。
眾人:完了!雷霆之怒承受不起啊!
可下一秒,冷情太子爺紅了眼眶,冷哼了一聲:
「你現在口味變差了,他哪裡比得上我?」
我一看臉,喲,熟人啊。
我還包過這位太子爺一年呢。
1
「你在國外就是吃得太素了,不知道國內的生活有多快樂。」
身旁的人大概是真的太久沒見了,這一碰上面就說個不停,眉眼間都是欣喜的神色。
「你家那位肯放你出來?」
「他敢不!」宋以樂嗔怒的模樣讓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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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有了那麼一些歸國的實感。
「我跟你說,他們店裡這頭牌可難約了,我可是連宋家大小姐的身份都擺出來了,這才好不容易約上的。」
「我看過視頻,那腰,那胸,絕對是一等一的。」
這形容,倒是讓我腦海中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來。
我不是一個念舊的人,但哪怕過了三年,想到那張臉,還是忍不住讓人有些心痒。
2
「姐姐,您好,我叫白蘇。」
昏暗的燈光下,眼前少年的臉卻真摯得和這樣的場景有些格格不入。
宋以樂一個勁兒地掐著我的胳膊,低聲驚呼:「帥不帥!你就說帥不帥!」
不過很快,她就將視線轉移到了另一個人身上,肌肉滿滿,顯然更符合她的口味。
我看著眼前的少年,周圍的音樂聲太響,我不得不湊到他的耳邊開口:「是真名嗎?」
「啊?」他愣了一瞬,卻又很快應道:「是。」
「家裡學醫的?」
「不……姐姐您知道啊。」他臉上有些驚喜。
白蘇,中藥名,他大概是在說這個。
「了解過一些。」
有個人的名字,也是中藥名來著,當時我好奇,就翻了不少的醫書。
開玩笑的時候我還窩在那人懷裡說過:「要不咱們以後小孩也起個這樣的名字,弘揚傳統文化。」
不過現在想來,也就是一時興起,話趕話地說到了罷了。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眼神,還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巧合,總之,對於這個白蘇,我印象倒是不錯。
「去拿幾瓶酒來,我給你開。」
「謝謝姐姐!」
倒是乖巧聽話,隻是少了幾分痞氣。
「祝餘,你這出手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大方啊。」
我聳了聳肩,滿不在乎道:「老頭子的錢,不用白不用。」
隻是,話音還沒落,不遠處就傳來一陣驚呼。
原本嘈雜的環境,也瞬間靜了下來。
耳邊有人低語:「白蘇這小子,完蛋了。」
3
那一圈又一圈圍的,我壓根看不清裡面,隻是隱約聽見有個男聲在抽泣著道歉:「對不起,謝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是白蘇的聲音,聽著倒是怪可憐見的。
「那是誰?」
我太久沒回來,國內的形勢現在也不大清楚。
宋以樂舉著酒杯,一副看熱鬧的態度:「謝老爺子兩年前新認回來的乖孫,如今謝家一手遮天的掌權人。」
我不由挑眉,謝家啊,向來和我家不對付。
什麼時候還新認了個孫子,謝老爺子糊塗了吧。
「這人做事可狠著呢。冷心冷情的,不是個好相處的。」
宋以樂頓了頓,又看了我一眼:「和你有一拼。」
「總之,得罪了他,那小頭牌以後怕是沒好日子過咯。」
我聞言,反倒是起了幾分興致。
我這人,別的愛好沒有,就愛幫扶弱小。
沒顧得上身後宋以樂的驚呼,我擠進人群中,將白蘇扶了起來。
他還在掉著眼淚:「姐姐……」
我低笑了一聲,輕拍了拍他發顫的後背:「怕什麼?姐護著你。」
4
話一出口,我隻感覺周圍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個傻子。
「謝先生,真的是不好意思,是我們這的人不懂事,衝撞了您。」
這兒的燈光忽明忽滅,我本來眼神就不太好,再加上有些夜盲,除了能夠通過衣服的顏色來辨認人之外,還真看不清這位謝先生的臉。
不過按照這身高和穿衣服的大致輪廓來說,他身材應該不錯。
「白蘇,跟謝先生好好道個歉,要賠多少錢,我幫你賠了。」
「哼。」對面冷哼了一聲。
這是什麼意思,怕我賠不起?
不過我的安慰好像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身旁的少年抖得更厲害了。
按照宋以樂事後給我描述的,大概就是,站在你身後的那人,像是要吃人。
我有些無奈,但到底是見不得美男落淚,轉身同眼前人周旋道:「謝先生……诶?」
手腕一緊,我便被帶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不是,宋以樂不是說這人冷心冷情嘛,我跟他說句話這還抱上了?
幾乎是下意識地,我的手就抬了起來。
「啪——」
一首歌曲正好放完,這巴掌聲實在是有些清脆。
「嘶——」抽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看不出來啊,我這巴掌威力這麼大,還能隔山打牛呢,挨打的人沒叫痛,看的人倒是都痛得厲害。
我冷了聲音:「謝先生,您自重。」
5
不得不說,這些年我看人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地準。
這人的胸肌,和我猜想的一樣,嘎嘎硬。
「姐姐……」
我懷疑我現在不但眼神不太好,耳朵也不太靈光了。
這聲音有點像我三年前包的那個男大。
在場能叫我姐姐的,好像也就是白蘇了,總不能是現在摟著我的這位冷情太子爺吧。
可腰肢上的手不斷收緊,這樣的姿勢讓我有些恍惚。
就像是從前無數回的擁抱一樣,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說:「謝京墨,我喘不過氣來了。」
我推了推他,硬得跟塊石頭一樣。
我心一橫,一巴掌都打了,還怕再來一掌嗎?
可我的手不過剛剛舉起,一道燈光恰巧就這麼打在了那人的臉上。
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一下勾起了記憶深處的那個身影。
他的眼尾氤氲著隱隱的紅,不知是因為醉的還是因為別的。
脖頸處傳來點點湿意,像是在親吻。
說話的語氣明明是十足的冷厲,可聽在耳中卻總覺得有些莫名的委屈。
謝京墨冷哼了一聲:「你現在口味變差了,他哪裡比得上我?」
6
我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時有些愣怔。
周遭的音樂聲震得人耳膜發疼,若不是腰間的手勒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真要以為自己是酒喝上了頭出現了幻覺。
有人訕笑著打圓場,想要緩和這尷尬得過分的場面:
「祝小姐,您剛回來或許不知道,這位是謝……」
我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謝京墨嘛,我怎麼能不認識呢,畢竟也耳鬢廝磨過,算是舊相識了。
「謝先生打招呼的方式倒是別致,很熱情啊。」
我輕笑了一聲,想要拍下他扶在腰間的手。
可是很顯然,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分開三年,這樣的舉動顯然已經越過了正常的社交距離。
人多,我也並不想跟他鬧得難看,隻是冷聲說了一句:「松手。」
他的身子頓了頓,目光閃爍,低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有些不耐,剛想推開他,一道突如其來的力道卻將我從他的懷中拽了出來。
那男聲還有些顫顫巍巍:「謝先生,您的衣服我會想辦法賠給您的,請您不要為難祝小姐。」
白蘇擋在我的身前,脊背挺得板正,看著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可那握緊的拳頭足以可見他內心的恐懼。
謝京墨的視線落在我那被白蘇拽著的手腕上。
剛剛還收斂著脾氣的人此刻看向白蘇的目光陰翳得有些瘆人。
他不屑地勾著嘴角,嗤笑了一聲:「你又算什麼東西?」
聽著他的話,我不由皺眉。
三年,他還真是,完全不一樣了。
7
「謝先生,我會還錢給您的。」聲音不大,聽著倒是堅定。
有好事者或許看出了謝京墨的怒意,迎合著他嘲諷著眼前的少年:
「賠?你知道謝總這身衣服多少錢嗎?你賠得起嗎?」
「那我呢?你看看我賠不賠得起?」
我隱忍著怒氣,擋在了白蘇的面前。
謝京墨輕嗤了一聲,看向我的眼神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你就這麼替他說話?為了他,就這麼駁我……」
他這話越說越不著調,明明,我們早已經沒有關系了,他又何必擺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之前宋以樂是怎麼跟我形容他來著的,冷情京圈太子爺?
放屁!
我不過剛回國,暫時還沒有想要上頭條的心思。
我提高了嗓音,冷了臉:「謝先生,關於今天的賠償,事後我的助理會聯系你,今天就不多留了。」
說完,我沒再管謝京墨那張氣得發黑的臉,牽著白蘇的手就要離開。
「祝餘……你真是好樣的。」
他咬牙切齒的聲音被音樂聲淹沒,我腳步未停,一直走到包廂,這才整個人都卸下了勁兒。
「祝小姐,對不起,我給您添麻煩了。」
少年的手心微微發燙,那雙眼睛閃爍著光芒,倒真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可憐小狗。
隻可惜,這樣子也是能裝出來的。
我甩開了他的手,與他拉開了距離。
「說說吧,我那妹妹花了多少錢讓你來我這兒的?」
「想要套什麼消息?她還真是著急啊,是怕分不到老頭子的錢?」
8
「我還真以為你被美色衝昏了頭呢。」
宋以樂進來的時候,白蘇已經被我打發了出去。
我抿了口杯中的酒,沒應聲。
從看到他白蘇那張臉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沒那麼單純。
他很像謝京墨,臉雖說隻有幾分神似,但一舉一動,都像極了我剛見到謝京墨的時候。
沒錢的清純男大,因為家裡的原因不得不出來陪酒。
丫的,人設都那麼像。
巧合多了,那就是精心設計了。
替身文學,我從不稀得玩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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