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父母作為禮物送給了盛斯聿。
成了他的玩物,被肆意欺凌。
一次次的逃脫,都被他抓回來,懲罰到體無完膚。
我快被他馴服了,再也不敢逃跑。
可被他囚禁的第三年,他失憶了。
1
剛被送給盛斯聿時,我還希冀父母會來接我。
我以為他們隻是生意上遇到了困難,等盛斯聿幫他們渡過難關後,他們就會來接我。
可等了又等,他們還是沒來。
我被囚禁在這座偌大的別墅裡,佣人們都知道,我是盛斯聿的玩物。
所以他欺凌我時,他們熟視無睹,甚至會體貼地為我們留出空間。
我期待著有一天盛斯聿能膩了我,然後放過我。
但我發現,在他膩之前,我已經受不了了。
我想盡辦法逃回了家。
可到家才發現,父母過得更加富足,身邊還有了一個女兒。
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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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才知道,我不是媽媽的親生女兒。
我是個私生女。
他們給我奢華的生活,將我養護得如同一朵嬌貴又美麗的玫瑰,不過是為了在某一天,讓某個權貴親手折下,用於得到更多的好處。
曾經無比疼愛我的媽媽冷冷看著我,她說:「遇到盛總,你應該知足。」
她說的似乎是對的。
盛斯聿不像那些身材發福、油膩惡心的權貴,他看上去高挑挺拔、矜貴俊美。
可那是外人看上去。
隻有我知道,他脫了衣服有多麼禽獸。
2
我被父母強制送回了盛家。
盛斯聿正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闲地看書。
爸爸把我按在盛斯聿腳邊跪下,不斷笑著向他賠罪:「盛總,小女實在是不聽話,我們把她送回來了,還請您不要生氣。」
盛斯聿陰沉地笑了一下,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氣氛一瞬間凝固。
啪——
爸爸扇了我一巴掌。
「誰給你的膽子惹盛總生氣——」
他的力道很大,我直接被扇倒在地,頭磕在盛斯聿的皮鞋邊。
疼痛瞬間襲來,淚水滴落在昂貴的地毯上。
大抵是萬念俱灰,我一聲沒吭,就那樣靜靜躺著,像隻擱淺的魚。
爸爸上前一步,還想來打我。
盛斯聿把書按在茶幾上,看著他緩緩吐出了一個字:「滾。」
「那就不打擾盛總了。」
爸爸笑著往後走,盛斯聿突然再次出聲。
「盛氏在國外有個項目,就由你負責吧,正好把家人都帶過去。」
他要切斷我與他們的一切聯系。
其實沒有這個必要,哪怕他們在這,我也不會去找他們了。
爸爸諂笑著點頭:「多謝盛總,多謝盛總。」
爸爸走後,盛斯聿用腳踢了踢我的臉:「你要躺到什麼時候?」
以前我會迅速起身跪在他面前,向他討好乞憐,我以為隻要自己堅持,就能等到父母來接我的那一天,就可以重獲自由。
我錯了。
早在被送給他的那天,我的人生就沒有自由了。
我沒起身,反而側過了頭,企圖用長發擋住他森然的視線。
下一秒,長發被撩開,他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拽了起來。
一時間的缺氧讓我忍不住掙扎,掙扎了幾下後,我泄了力。
這樣死了也好,我想。
盛斯聿突然松了手,我摔在沙發上。
他嘲諷道:「你想死?沒這麼容易。」
他像是失控的野獸,掐住我的腰將我死死抵住。
腦中那些受辱又不堪的回憶鋪天蓋地般湧出,我忍不住顫抖起來。
「記住了,這是懲罰。」
我試圖做最後的掙扎,得到的是更粗暴的對待。
他發狠地吻著我,突然掰著我的下顎,湿熱的氣息吐露在我耳側。
「求饒的話,我可以考慮溫柔一點。」
我咬著唇,沒回答。
身體疼痛像狂風暴雨般襲來,我快瘋了。
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隻能含著淚嗚咽。緊咬唇肉已經毫無效果,我抬頭咬住自己的虎口。
他按著我的臉頰逼我松了口,慢條斯理地扯下領帶,將我的手死死綁在身後。
「我倒想看看你能撐多久。」
我覺得自己快死了。
可身體的疼痛告訴我自己還活著,隻能崩潰著流淚。
直到昏死過去,他都沒有將我松開。
3
我是被身體的疼痛喚醒的。
盛斯聿已經離開。
身體遍布暴虐過的痕跡,動一下都能牽扯出酸痛。
佣人送來了藥和飯菜。
我靜靜地躺著,呆呆看著天花板上精美的吊燈。
夜幕降臨時,盛斯聿出現了。
他瞥了一眼未動的飯菜,冷笑了聲。
「看來這些菜不合你胃口。」
見我不動,盛斯聿不徐不緩地走了過來,直接掀開了被子。
「那我給你換個菜。」
他給佣人下命令:「把貓拿過來。」
貓?
佣人很快拎來了一個鐵籠,籠中關著一隻橘色的小貓。
小貓瑟瑟發抖著縮在鐵籠邊,看到我時,小貓喵喵地叫了起來。
是出出。
它明明是隻小野貓,怎麼現在會被關在籠子裡?
剛被送到這裡時,我試圖反抗,可卻被盛斯聿收拾得更慘。
我被關在屋子裡,哪裡也不能去。
我快瘋了的時候,出出從窗外跳進了我的屋子,給我帶來了溫暖和陪伴。
每次盛斯聿要回來時,我都會讓出出跳出去躲藏。
我害怕出出被發現,我害怕它跟我一樣被困在這裡。
可是——
它還是被發現了。
盛斯聿對我的監視,比我想象中還要嚴密。
可能上次逃跑,也是他故意給我的機會。
想到這裡,我不寒而慄。
喵——
出出在籠子裡向我的方向邁了一小步,眼汪汪地看著我。
「出出——」
我想要下床去撫摸出出,卻被盛斯聿一把抓住了腳腕。
他揉搓著我的腳腕,白皙的腿上滿是瘀青:「把這隻貓煮了。」
「不要!」
我抬頭看他,眼裡滿是淚水。
盛斯聿恍若未聞,甩手就要離開,佣人提著籠子就要出去。
我慌忙下床抓住他的手臂。
「不要傷害它,求你了!」
我幾乎抱住他,聲音帶著哭腔。
「都是我的錯,求你放了這隻小貓!」
盛斯聿轉過身,視線落在我身上,緩緩彎起嘴角。
他向佣人揮了揮手:「把貓先帶下去。」
他用拇指揉搓著我的唇,笑得陰冷又肆意:「求人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你懂嗎?」
我當然懂。
他要我討好他、取悅他。
這樣可以從精神上將我馴服。
我無比地抗拒,可我沒有任何辦法。
我解開了睡裙,吊帶落地。
他沒動,隻玩味地看著我。
我顫抖著貼上了盛斯聿。
4
煎熬著討好了盛斯聿三天,他終於同意我養著出出。
「下次逃跑的時候,要想想你的貓。」
他一邊替我抹藥一邊說著,明明是威脅,語氣卻出奇地溫柔。
我楚楚可憐地看向他,輕輕點頭。
「我知道錯了。」我說。
正在為我塗藥的手指一時間加重了力道。
我嘶了一聲,眼淚奪眶而出。
盛斯聿笑了:「很好。」
他走後,我抱著出出躲在被子裡哭。
我不敢發出聲音,隻能讓眼淚無聲地流下。
出出的出現是他的圈套,控制我的圈套。
我早該想到他怎麼可能讓一隻小野貓出現在我房間,可我那時太痛苦了,我拒絕不了小貓的溫暖。
5
可我依舊想逃。
在盛斯聿帶我出席宴會的時候,我偷偷將出出藏在了裙子裡。
我不止一次地跟出出說:逃得越遠越好,永遠也不要回來。
出出隻是看著我。
小貓不懂我為什麼不要它。
看到我哭,它隻會湊上來舔舔我。
宴會結束後,盛斯聿被瑣事纏住,讓司機先送我回去。
我以為機會來了。
「我的裙擺被車門卡住了,可以幫幫我嗎?」
年長的司機嘆了口氣,停下車。
他走到後座,幫我整理裙擺。
「對不起。」
聲音落下的一刻,我舉起手包擊中了他的後腦勺。
力道不至於傷人,但能讓他昏倒。
我一把將他推到地上,撕破自己的裙擺,跑到駕駛座啟動車子。
我慶幸自己會開車。
車輛行駛得很快,我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真的要自由了。
直到被十幾輛黑車堵截到停下時,才發現這又是盛斯聿的圈套。
他面龐陰翳地把我從駕駛室一把拽出,睥睨著我,緩緩開口。
「真讓我失望啊。姜栀。」
我被他拉扯上車,等待他冰冷的懲罰。
可想象中的狂風暴雨並未降臨。
盛斯聿神色依舊冷峻,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卻並未碰我。
車輛停在一座陌生建築前。
被拽下車時,我看見門口的牌子上寫了一個字——刺。
我意識到盛斯聿想做什麼,驚懼著向外逃,卻被他的人抓住手腳,押了進去。
盛斯聿把我摁在工作臺上,綁住了我的雙手雙腳。
「求求你,不要這樣——」
眼淚不爭氣地流出,我乞求著看向他。
他沒有絲毫憐惜地扒下了我的禮服裙。
裸露的軀體暴露在空氣裡,我忍不住開始戰慄。
「求你了——我再也不會逃跑了——求求你放過我——」
他冷眼看著我哭泣求饒的模樣,突兀地笑了,笑容裡帶著一絲嘲諷。
「晚了。」
他拿起一旁的文身機。
機器的轟鳴聲響起,下腹傳來針刺感,密集、尖銳、生痛。
我忍不住掙扎:「不要——我不要——」
我知道他會文什麼——他的印記。
就像古代奴隸主為奴隸刺身一樣。
「太吵了。」
盛斯聿慢條斯理地扯下領帶塞進了我嘴裡。
不知道受刑了多久,他終於停下。
我全身仿佛被水泡過,汗水湿了工作臺。
盛斯聿放下文身機,滿意地撫摸上我的下腹。
那裡有一個血色的文身——Siyu.S。
我絕望地閉上眼。
他說:「我親自文的,你應該感到殊榮。」
6
我被盛斯聿用鎖鏈鎖在了房間裡。
他不知用什麼方法抓回了出出,關在籠子裡,不讓我觸碰它。
他威脅我:「這是最後一次。」
「再有下次,我就讓你再也見不到這隻貓。」
他說完,把我關在了房間裡。
房間安靜到瘆人。
每天佣人把飯菜送到門口後就會直接離開。
如果我不吃,他們就用出出威脅我。
我的心理防線一點點被擊潰。
我開始變了,變得很乖,唯盛斯聿是從。
每次看上去可以逃跑時,我都不敢輕舉妄動,怕又是盛斯聿設計的圈套。
我想起自己曾看過的一個實驗。
將狗關在籠子裡,每次它鑽出籠子時都會被電擊。
久而久之,即使籠子不通電,它也不敢再鑽出籠子。
我覺得自己變成了那條狗。
我不禁問自己,如果真的有機會,我還敢再逃嗎。
7
被送給盛斯聿的第三年,他要求我為他準備驚喜。
那天我下廚做了一桌菜,穿上他喜歡的款式的內衣,在餐廳前乖巧地等他回來。
我像個精美的禮物,等著他拆開。
等來的卻是他出車禍的消息。
商家亂成了一鍋粥,別墅裡的佣人依舊牢記要看守我的義務。
即使我提出要去醫院看他,我也不被允許離開別墅半步。
半個月後,盛斯聿回來了。
頭上纏著繃帶,面色疏離又冷漠。
我像曾經他要求的那樣熱情地迎上去,卻被他冷冷推開。
他問我:「你是誰?」
他失憶了。
我曾聽佣人們竊竊私語過他的傷情,他傷到了頭,丟失了部分記憶。
總結來說,他記得一些事,但關於我的事,他全忘了。
我那時不信。
我以為這又是他的圈套。
可他望著我的眼睛沒有任何熟悉的情感波動,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真的失憶了。
他的身姿依舊挺拔,面容依舊鋒利,眼睛裡面卻多了一層若有若無的霧氣。
我怔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回答我。」
他壓迫感十足地看著我,語氣專斷又狠厲。
我一瞬間條件反射地後退一步,瑟縮著開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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