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合伙騙一對父子。
她裝堅強單親媽媽勾大叔,我裝天真小白花騙少年。
父子被迷得暈頭轉向,自願給予大半身家。
媽媽和我見好就收,拉黑刪除連夜跑去了三亞度假。
半個月後,我們正想去參加閨蜜兒子的滿月宴。
大叔突然出現,二話不說直接把媽媽抗進了酒店總統套房。
我被攬住細腰,背後的少年手指四處點火:
「姐姐,騙子可是會被狠狠懲罰的哦……」
1?
我和我媽靠精湛的演技,拿下了一對父子。
哄得兩個男人暈頭轉向,自願贈與了大半身家。
周末,媽媽主動給我打電話,讓我和許言之回家一起吃飯。
「媽媽,叔叔,我們回來了。」
我剛推開門,就不小心踩到了一件西裝外套。
一抬頭,滿地的衣物凌亂,從玄關一路蔓延到主臥。
包臀裙和白襯衫在地板上曖昧糾纏,戰況激烈到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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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之見我呆站在原地,輕輕地晃了晃我的手。
他左手拎著菜籃,右手極其自然地和我十指相扣。
「渺渺,怎麼了?他們不在家嗎?」
怎麼了?
你爸和我媽在探討人體藝術形式呢!現在進去,我們四個都得腳趾扣地。
我媽真是,如狼似虎。
叔叔許衡年那麼一個禁欲清冷總裁,居然被她勾得白日……
許言之沒等到我回話,也擠進門口瞧了一眼。
瞬間,純情少年耳朵紅透,眼神亂飄,連握著我的手掌都出了汗。
幸好,他爸應該是聽到我們開門的動靜了。
許衡年披著浴袍走出來,啞著嗓子招呼我先坐。
手腳利落,迅速收拾幹淨地上的殘局。
轉頭又把兒子拎進了廚房,一塊兒做飯。
我在沙發上等得不自在,想進去幫忙。
叔叔輕聲細語地拒絕:
「渺渺,我們家從來不讓女孩子進廚房的。」
許言之也跟著幫腔,替我調好電視切好水果,還拿了個抱枕給我靠著。
太過體貼周到,讓我隻能被動享受。
直到晚飯做好,許衡年進臥室哄了好幾道。
我那吃幹抹淨的葉書韻女士,才被抱著出來吃飯。
「渺渺~媽咪好想你。」
一開口,嗓子啞的不行。
葉書韻沒好氣地瞪了許衡年一眼,又習以為常地聽著許衡年低聲下氣的道歉。
落座後,叔叔殷切地開始剝蝦,許言之也不甘落後,倆男人比賽似的,我和媽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聊得正上頭。
話題不知道怎麼,突然被轉到詭異的方向上。
「爸,你生日快到了吧?已經有不少禮品寄到公司了。」
許言之話音未落,他爸心有靈犀地就接上了。
「嗯,讓秘書按慣例回禮就行。我真正想要的生日禮物……」
許衡年意味深長地看了媽媽一眼,那翻湧的情愫幾乎要溢出來。
媽媽立馬埋頭扒飯,我也跟鹌鹑似的縮成一團。
「如果今年能名正言順地當上書韻的丈夫就好了……」
這已經是明示了!
我和媽媽心有靈犀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同樣的驚恐。
沒等媽媽想出推脫的借口,許言之也跟著他老爹湊熱鬧!
「爸,我也想和渺渺先定下來。這樣,年底我們就能一塊過年守歲了。」
我合理懷疑,他倆就是串通好了。今天一起逼婚的!
因為……
桌下,少年修長如玉的手指,勾纏著我的裙角。似有若無的痒意從小腿傳到心髒,太犯規了!
我竭力想拯救自己的裙子,無意間撞見對面桌下,也是那副纏綿的刺激場景!
這對父子太狡詐了!居然用這種手段讓我們說不出拒絕的話!
葉書韻女士滿臉緋紅,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母女在飯桌上,憋屈地用眼神交流:
「玩脫了!必須跑路了!」
2
三亞機場裡,我掛掉了許言之打來的第 46 個電話。
索性直接拉黑刪除,終於,世界清淨了!
旁邊的葉書韻也刪掉了她男友的第 3 個微信小號,和我一塊癱在機場的休息區椅子上。
「渺渺,太可怕了!答應媽咪,以後絕對不能再用美人計了!」
我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為了拿下這對父子,我媽裝成堅強的單親媽媽,特意安排許叔叔英雄救美。
又制造了各種俗套偶遇,才打破了清冷總裁的心房。
我按照葉書韻的計劃,披上最討厭的天真小白花外殼。
總是柔柔弱弱地請求作為學生會會長的許言之幫助照顧,你來我往順利拿下。
好不容易享受了幾天舒坦日子,他倆居然開始討要名分了!
一旦結婚,我們母女當初的計劃就失敗了!
偽裝下的本性一定會徹底暴露!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倆借著消食逛街的由頭,從許家逃出來。
坐上出租車直奔機場,連夜飛到了三亞。
一邊度假,一邊躲躲那可怕父子的風頭。
入住度假酒店時,我沒注意付款方式。
等到了房間再看時,發現自己居然不小心用了許言之給的副卡!
那邊肯定會收到支付信息,酒店名字顯示的清清楚楚。
葉書韻剛從洗手間出來,我拽住她的手就往門口跑。
邊跑邊解釋,剛說完就變成了她帶著我狂奔。
「救命啊!老娘被你這小兔崽子給坑慘了!」
「要是被許衡年逮住,老娘的腰得被他折騰斷!」
我欲哭無淚,心想我的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啊。
剛出電梯,迎面就撞見酒店經理領著一大幫服務員。
經理眼疾手快把我們攔下,一個手機屏幕懟上來。
「書韻怎麼一聲不吭就跑去了三亞度假?嗯?」
「為什麼不帶老公我呢?遇到危險怎麼辦?」
視頻通話裡,許叔叔語氣和緩,仿佛真的隻是擔憂媽媽的安危。
手裡卻死死纏著媽媽扎頭發的蕾絲發帶,眼底一片暗色。
葉書韻嚇得直接躲在我背後,不敢露面。
讓她可憐的女兒我直面風暴。
「額……叔叔,是,是我一時興起……」
手機那頭立馬換成了眉眼含憂的許言之,嘴唇抿成一條線,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姐姐,為什麼要拋下我,你不是答應過我,永遠陪在我身邊的嗎?」
完蛋了。看見許言之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嘴要遭殃了。
別人生氣是大吼大叫,許言之生氣會裝作特別委屈的可憐樣子,等你心軟去安慰,就會掉進他可怕的懲罰陷阱裡。
「老婆/姐姐,聽話,回家吧。」
對面的父子異口同聲,誘哄的意味如出一轍。
葉書韻女士不愧是多吃了幾十年飯的彪悍女人,頂住壓迫迎難而上。
「老娘就不回去!許衡年,我再說一遍,我把你玩膩了!」
「分手!」
媽壯慫人膽,我也裝作瀟灑地放狠話。
「對!許言之。我也早就受不了你粘人的樣子了!」
「分手分手!我和媽咪要另尋新歡了!」
對著手機鏡頭,葉書韻摟著我的腰霸氣轉身,揚長而去。
猶嫌不夠,還特別大聲地邀請我:
「媽咪今晚就帶你見見世面,三亞這邊會所的小男模們,個頂個的帥氣會玩~」
當晚,我們灰溜溜地坐在酒吧冷清的後門,隻見識了酒吧保安有多麼盡職盡責。
「媽,世面呢?帥氣男模呢?」
葉書韻咬牙切齒,猛灌了一瓶隔壁便利店的雞尾酒。
「誰知道那個老男人會收購三亞一條街的酒吧啊!敗家!太敗家了!」
3
翌日,我倆在另一家酒店的套房裡蘇醒。
宿醉導致的頭疼還沒緩解,我就接到了閨蜜舒音打來的電話。
「寶貝,你們到三亞了吧?快來參加我兒子的滿月酒。」
「孩子剛睜眼呢!正好,讓他見見兩個絕世美女幹媽。」
葉書韻也收到了舒音的微信邀請,頂著亂糟糟的頭發走出來。
我不太會安慰人,想讓葉女士說兩句。
但葉女士隻是非常自然地答應下來,就掛了電話。
「媽, 你咋也不多問問?說不定音音隻是裝作很開心……」
葉書韻給了我一個暴慄,質疑我到底是不是她親生女兒。
「既然音音沒提,你為什麼要自作主張揭她傷疤?真是個沒心眼兒的。」
那件事,確實給音音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氣氛瞬間萎靡下來,媽媽捏著手機神遊天外。
我看著空蕩蕩的微信,平白無故地想起幾千裡外的許言之……
真的,是他們嗎……
挨不過舒音的電話轟炸催促,我倆草草收拾了一番,打車前往舉辦滿月酒的酒店。
門口,一身熱烈紅裙的舒音正站在門口迎賓。孩子由月嫂抱著,襁褓也是喜慶的深紅色。
一下車,葉書韻就拎著包衝過去,發出桀桀桀的怪阿姨笑聲。
「快讓幹媽抱抱!哎喲,好小好可愛。」
媽媽一直很喜歡小孩,一抱就不撒手。
當年舒音的媽媽,我媽的閨蜜因病去世。
舒音就是這麼被她從那個渣爸那擄到我家,和我一起長大。
我提上兩大盒補品,轉交給等在一邊的服務員。
三亞正值夏季,外頭風大。我催促著兩位「母親」進了宴會廳。
來往的賓客絡繹不絕,舒音獨自面對這些人情世故,卻處理得迎刃有餘。
她並沒有困在過去的囚籠裡,像堅韌頑強的冬青,風雪也無法叫她低頭。
葉書韻抱著熟睡的孩子,面容沉靜,望著舒音的背影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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