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嫡姐設計我失身於她的未婚夫,被眾人撞破。
她在人前不禁哀慟,聲淚俱下請求父親允她退婚成全於我。
我嫁薛淮一生被困於宅院不得夫君喜歡,她得嫁六皇子,兩人神仙眷侶,幸福美滿。
十八年以後,我的孩子金榜題名卻為她的孩子頂罪,死於親生父親手裡,而她的孩子卻在薛淮的教導下得以成才。
「你區區一介庶女,怎比得過你姐姐
「不過是庶女之子,能為她的孩子頂罪,是他的福分。」
再次醒來,大姐姐正欲將我和薛淮捉奸在床,給我冠上不知廉恥的名聲。
「我怎麼會怪你呢,你我姐妹,隻要妹妹喜歡,我願意把世子拱手相讓的。」
我轉身扇她一巴掌,死蓮花裝什麼裝!惡心人的玩意兒。
1
再次醒來,眼前正是薛淮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他眼神迷離,渾身發燙,想要來撕扯我的衣裳。
「錦兒,我喜歡你,做我的世子妃吧!」
熟悉的話語,熟悉的場景,我恍惚了一下才明白,我重生了。
我叫穆璨,是丞相府裡不受寵的庶二小姐。我的嫡姐穆錦,是京城第一美人,自小與宣平侯家的世子薛淮定親。
前一世,也是在這個院子,穆錦帶來了一堆人,捉奸了我和薛淮。我自覺名聲毀了,迫不得已同意嫁給宣平侯府。
薛世子與嫡姐退了親事,娶我做了宣平侯府世子妃。成親兩載,薛淮再不曾碰我一次,嫡姐同六皇子大婚那日,他醉了酒,將我當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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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我有了身孕。薛淮雖厭惡我,但也不曾遷怒於肚子裡的孩子,隔幾日會來看我,相處之間也有一絲溫馨。
我以為,我這一生雖有著不幸的開端卻也圓滿,待肚子裡的孩子落地,便能同他好好過日子。沒想到,他見了穆錦一面,居然想逼我墮胎。
我寧死不從,尋到他的母親,宣平侯夫人面前,才保下肚子裡的孩子。生產那日,接生婆想讓我一屍兩命,幸得婆母相顧,才平安誕下孩子。薛淮他竟還求婆母息事寧人,放過背後之人。我徹底心寒。
此後,我遷居歲竹院,與婆母一起撫養黎哥兒,再不過問薛淮。
十六年以後,黎哥兒金榜題名,考中探花郎。本朝最年輕的探花郎是我的孩子。我歡喜極了,於是與婆母商量大擺宴席慶祝一番。
「夫人,侯爺來了,正在老太君那呢。」
四年前公公去世,薛淮承襲爵位,成了宣平侯,而我也被人尊稱一句侯夫人。十六年了,他難道終於想起黎哥兒了麼。
2
「你瘋了嗎?黎哥兒可是侯府的長子,是你最有出息的兒子!你竟敢拿他去給穆錦的兒子替罪!那可是一百零八條性命啊。」
穆錦的兒子喚作柳禹昌,今年十五歲,被聖上和靖親王府的人溺愛,自小頑劣,卻在薛淮的面前裝得一副乖巧模樣,更是屢次擠兌去找薛淮請教問題的黎哥兒。
這樣一個紈绔子弟,在江南犯下一百零條性命,隻因他看上了老農的孫女,老農不從,一怒之下便屠殺村子一百零八人!薛淮他,竟相信這樣一個孩子,也要把我兒送出去頂罪!
「這件事情我已報聖上處理,絕無轉圜的餘地。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婆母被氣得吐血而亡,薛淮定定站在那裡,拳頭握了松,松了又握,跪下向她老人家連磕三個頭,終究還是不顧婆母生前的遺訓,將黎哥兒親自押送進宮。
被押走前,黎哥兒含著淚同我道別,要我別恨父親,好好過日子。怎麼能不恨呢?那是我十月懷胎,十六年細心養育的孩子啊!
聖上剝奪薛黎的世子之位,收回探花郎身份,判處斬立決,以平息萬民之怨。我還是衝破了侍衛的攔截,趕去了刑場。可當鮮血灑到我臉上,黎兒的頭顱滾在我的腳邊時,我才終於意識到,我的孩子,死了。
十六歲的薛黎,死在了他金榜題名那一日,死在了他最意氣風發的那一日,他死在了薛淮的手中。
我愣怔著,麻木地跌坐地上,兒子的血從我臉上滴下,我再也堅持不住,吐血暈厥。
自那日起,我的精神日益恍惚,強撐著辦完婆母與兒子的喪禮,便一病不起。
去歲,黎哥兒親手在窗邊給我種了一大片芍藥,他說,希望母親像芍藥一樣明豔美麗。他曾日日來給它們澆水,期盼著花開。可如今,芍藥花開了,那個弄得滿身是泥的少年,卻再也看不見了。
不知是什麼原因,那一片芍藥獨獨開了半日就萎靡了。屋外枯枝一片,屋內的我躺在床上,形如枯槁。
那一日,薛淮罕見地來看我,我心平氣和地問他:「親手葬送黎哥兒,可有悔?」
他眼中閃過一絲歉疚,卻轉瞬泛起厭惡,滿臉冷漠,堅定地說道:「我從不後悔。能為昌哥兒頂罪,是他的福分。
「穆璨,我說過,待你病好之後會給你一個孩子,你為何要如此執迷不悟?」
原來,我的喪子之痛在他眼中竟隻是一場執迷不悟。
薛淮走到床邊,睥睨著我,聲音冰冷陰寒:「我此生之憾,便是不能娶錦兒為妻!」
「來人,把那片沒用的枯草給本侯鏟掉,晦氣!」他狠狠地把床頭放著的枯花摔在地上,抬腳重重地碾,一邊碾,一邊道:
「一個賤種罷了,跟你一樣地不知好歹!既然不肯讓出他的才名,那便去死吧!」
我著急忙亂地起身用枯手去護那一朵花,他的話卻如晴天霹靂般炸在我耳邊。腦海中嗡嗡的,混亂不堪。
「原來如此,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是你們害了我的孩子!」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窗邊,絕望吶喊:「黎兒,是娘害了你!薛淮,穆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身子再也支撐不住,往窗外倒去……
閉眼前,聽到一聲模糊的質問:「穆璨,裝什麼死,沒有我的準許,你還敢死?穆璨,穆璨……」
3
熱,渾身發熱。
心口的疼痛感猶在。
睜開眼是一個男人年輕俊朗的面龐。
薛淮?
我還沒死嗎?竟還要受他如此侮辱。
「錦兒,嫁給我吧,做我的世子妃!我會拿命護你一輩子!」一道沙啞帶著喘息的聲音落在我耳邊。
不對,這是年輕的薛淮。
我竟回到了失身之日!
這一刻,前世的種種如夢境一般在眼前回放。
門外熙熙攘攘。
今日是穆錦的及笄禮。
上一世,嫡姐為了逃避與薛淮的定親,給我和他下了藥,將我騙入這間偏房。
嫡姐帶著貴人們來賞春花,恰巧撞見我與薛淮苟合。
父親厭惡,嫡母咒罵我不知廉恥,貴人們指指點點。
嫡姐淚流滿面,搶著下跪求父親給她退婚,成全於我。
父親心疼也無奈,隻能應允。自此,丞相府大小姐與宣平侯府的婚事作罷,變成了我這個庶出二小姐。
脖頸處傳來一陣熱氣,回過神,我想起身逃離,可身體癱軟無力,更何況還有薛淮這個成年男子壓在我身上。
抬眸環顧四周,沒什麼能夠用的。
我抡起玉枕,往薛淮頭上砸去。他恍惚一瞬,我立刻又砸了幾次,直至他昏厥。
沒時間了,我已經能夠隱隱約約聽到人群的喧哗。
咬緊牙關,強撐著把薛淮推開,滾落下床,腿打著顫往後窗走去。
至於薛淮,仍舊在地上昏厥著。
院子裡已經有了貴人們的談笑,此時嫡姐提議:「行至此處日頭漸曬,倒不如停下歇息片刻,我已為各位備下茶點,還請眾位夫人挪步。」
賞了許久,大家都略有些疲憊,彼此應聲說好。
穆錦勝券在握,帶著笑容推開門,正要準備大聲尖叫,卻在看到眼前一幕時愣住了。
幾位與她關系親近的小姐見她這般模樣,忙上前細聲詢問:「阿錦,你怎麼了?」
穆錦回過神來,正要遮掩,不料旁邊的丫鬟驚恐地指著屋內喊道:「是宣平侯世子!他,他,他頭上有血!」
門外的嫡母呵斥著:「成何規矩?世子此時應當在外院。」
小丫鬟抖著身子,戰戰兢兢地向她匯報:「夫人,是真的,世子他半身裸著,頭上帶血地躺在地上!」
眾人大驚失色,紛紛上前查看虛實,果真看見宣平侯世子狼狽的樣子。湊近一瞧,他身上披著一件鵝黃色的衣衫。
「那衣裙,那衣裙,不是阿錦你上次春遊得的新衣裳嗎?」似是覺著不妥,那小姐忽地噤聲。
在場的夫人小姐們明面上雖未表示,可暗地裡眼神示意,交頭竊語。嫡母維持著臉上的假笑。
「各位見笑了,薛世子可能是來找我家錦兒的兄長的,不小心走錯了,遭了某個賤丫頭的道,我家錦兒可是一直跟大家伙在一塊的,哪有這個時間來私會,府上出了這樣的事,如有招待不周之處,請各位夫人見諒。」
她用力攪了攪手中的絲帕,不得不強撐著面容招呼大家移步前廳,吩咐小廝把薛淮抬上床,並著人通知府醫和宣平侯夫人。
穆錦呆呆愣愣地站在那,直勾勾地盯著薛淮,心裡面卻是焦躁不安。
「穆璨那丫頭呢,怎麼會不見了呢?怎麼會這樣?他們兩個沒成事,那我怎麼辦?」
似是接受不了未婚夫的遭遇,她軟軟地倒了下去。
「小姐!大小姐暈倒啦!」
丞相府今日可謂是熱鬧一場。沒過多久,京中就有關於薛世子在床榻之間過於狠辣,丫鬟受不了用磚頭拍得他頭破血流的傳聞……
我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醒來的瞬間,意識從夢境中抽離。下身隱隱的撕裂感告訴我,這夢是真的。昨晚我真的睡了一個男人!
從薛淮那跳窗之後,我就因為藥效發作,昏沉得厲害。為了不碰見其他人,我強撐著走到一處院子推開了一扇房門,往床榻上撲去。
琉璃螢光青竹屏,醉臥桃紅美人榻。幾縷碎光從雕花的窗沿裡斜斜地落在榻上的身影上。印有青竹的冰湖藍草染錦袍,松松垮垮地罩著修長的身軀。
空氣裡有莫名的湿意,因著媚藥,我全身都熱得厲害,泛紅的眼直勾勾地盯著榻上的男人瞧。
「璨表妹,你這是……怎麼了?」
他的聲音清醇如酒,低低地飄進她耳中。莫名地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誰。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拂過男人的頸脖,手指摩挲著精致的鎖骨,氣息就在女孩的輕柔動作中一點點急促起來。
「嗯~哼,璨表妹,你可知……自己在幹什麼?」
他的聲音帶著一點微啞,分外撩人。他咽了咽口水,喉結暗暗上下滾動,羽翼般的眼睫因隱忍而微微發顫。
廊外明月皎皎,廊下宮燈長明。昏黃的光線暈散在臥室內,影影綽綽照出兩道緊緊糾纏的人影。
「嘶,完了,我這是把誰給睡了?哎呦,我的腰,怎麼這麼酸?」
我用雙手捂住臉,在床上滾了幾番,回過神驚奇地發現這是自己的房間。
「青葉!青葉!」
「哎,小姐,你醒了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屋外應聲跑來一個青衣的小丫鬟,臉上還帶著嬰兒肥,頭上扎著雙螺髻。
「沒有啦,我就是想問你,昨天晚上我怎麼回來的。」
「小姐你忘了?昨天等了許久也不見你回來,我跟青夏出去尋你,正好看見你睡在桂花樹下的秋千椅上呢。要不是奴婢眼尖,小姐怕是要凍壞了。」
「是啊,小姐你以後不許再喝酒了,你都不知道我們快要急死了。」說話間,另一個稍顯穩重的丫鬟帶著譴責的目光走進來。
「嘿嘿,昨天晚上是意外嘛!好青夏,我以後保證不會啦!」
我略帶撒嬌地拉了拉青夏的衣袖,衝她露了個嬌俏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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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到身材巨好的帥哥,於是隨手留下印 記:【騷男,少勾引我,我九漏魚,沒 學過離騷。】
為了脫身,我找了個比我更像他白月光的女孩,安排她出現在祁言身邊,教會她白月光的穿衣風格。 「其實他一次都沒碰過我。」女孩哭著找到我,求我讓祁言愛上她。 「給你打了一筆錢,今晚從我家搬走。」
"穿成惡毒女配, 我對還未成氣候的反派非打即罵。 後來他權傾朝野,卻在我面前卑微求歡: 「夫人,今日打了鞭子,能讓我上榻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