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姻老公失憶了怎麼辦?
我站在病房門前,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問就是我倆不熟。
然而——
「清梨。」男人一改往日的高冷,在病房內軟著磁性的嗓音喚我。
「怎麼不進來?
「是哥哥不讓你見我嗎?」
1
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
這真是江屹州能說出來的話?
「小州的記憶好像停留在了三年前,那個時候你也知道……」
身旁的江序城有些尷尬地朝我笑笑。
我想起來了。
那時候江序城曾短暫地追求過我。
不過最後兩家經過商議,讓我嫁給了他的弟弟江屹州。
我還記得新婚之夜,西裝革履的男人神色極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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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書房睡。」
當時他慢慢地走到門口,目光晦暗不明:
「如果你遇到喜歡的人,我們可以隨時離婚。」
而現在——
「哗啦!」
是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
我和江序城衝進病房,隻看見病床上的男人臉上寫著委屈:
「我想喝水……可是沒人給我拿。」
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有些蒼白,上挑的眼尾微微發紅,看上去精致又……惹人憐愛。
「清梨。」他抬著頭,用湿漉漉的眼看著我。
「你怎麼才來呀?」
我從沒見過他這副樣子。
但他的眼睛那麼亮,寫滿了渴求與依賴,令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過——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水杯會摔碎在門口?
「我明白了。」江屹州低下頭,語氣寫滿了落寞。
「哥哥,我知道我比不上你。」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旁邊的江序城身上。
「但我不會和哥哥搶清梨的。」他露出一個乖巧又釋然的微笑。
「能見到清梨,我就滿足了。」
我眼睜睜看著江序城的表情從震驚變成了呆滯。
他走到江屹州面前,先是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嘆了口氣:
「你失憶了。
「三年前,你就和清梨結婚了。」
「真的嗎?」男人的眼睛瞬間就變亮了,可隨即那抹光芒又暗了下去。
「哥哥是騙我的對不對?」他巴巴地望著我。
「清梨如果真是我的妻子,為什麼連抱都不抱我……」
說真的,我懷疑江屹州不僅僅是失憶那麼簡單。
他是不是腦子也壞掉了?
一個高冷總裁撒嬌真的很詭異啊!
而江序城看上去已經無法忍耐了。
他隻給我留下一句「自求多福」就匆匆離開了。
病床上的男人還是那麼殷切地望著我,甚至張開了雙臂。
他身上的病號服不知何時敞開了幾個扣子,健碩的胸肌一覽無餘。
這是我能看的?
要知道,結婚三年來,他永遠在家裡都穿著黑色襯衫,還把扣子扣得嚴嚴實實。
我試探性地走上前,就被高大的男人撲在了病床上。
「清梨……」他把頭埋在我的頸窩,時不時蹭蹭我的臉頰,語氣黏膩極了。
「我想親你。」
2
現在輪到我腦子壞掉了。
除去婚禮上的那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就隻有那個一年前深夜的吻。
「怎麼不睡覺?」晚歸的男人把沙發上迷迷糊糊的我抱到了床上。
「以後不用等我。」他的聲音比平日溫柔了些。
當時的我心虛極了,和他對視了半晌,也沒有回他的話。
其實我隻是不小心在沙發上看小說看睡著了而已。
男人的臉湊近了,混合著酒氣的呼吸撲到了我的臉上。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喝了酒。
仔細一瞧,他的耳垂也紅得厲害。
許是沒站穩,又許是燈光過於昏暗,他垂著眼,給了我一個纏綿的吻。
酥麻的觸感順著嘴唇一路蔓延到了我的脖頸。
他竟然這麼會親。
我盯著他微微失焦的眼看了半晌,也沒判斷出他是不是認錯了人。
不過我還記得我推開他時,他那張染上情欲的臉上錯愕的神情。
果然,我懸著的心死了。
他不會是……看見是我很意外吧?
這就是我們曾經有過的全部的親近了。
但是此刻——
江屹州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長長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樣撓著我的心。
「如果清梨嫌棄我沒有經驗,那我就不親了。」
他嘴上這麼說,眼中的委屈卻多得可以漫出來。
沒有Ṭų₂經驗?
「除了清梨,我都不認識什麼異性。」
他低下頭,抿了抿嘴。
「不像哥哥,在什麼宴會上都和異性聊得來。」
這倒是事實。
以前每次和江屹州出席宴會,他就像塊木頭一樣站在那裡,對前來搭話的異性理都不理。
可那都是他的客戶啊!
要不是江序城經常站在身邊解圍,我懷疑江氏早晚要黃。
見我沒有反應,男人的語氣焦急了些:
「清梨也覺得我很沒用對不對?」他小心翼翼地看我。
「我一定比不上清梨以前的男朋友吧,可是……可是我會努力學的。」
幾縷碎發隨意地垂在他的額前,讓他看上去不再是那個矜貴淡漠的總裁,反而像個清純的男大。
我起了心思,抽出被他抱在懷裡的手臂,故意繃著臉逗他:
「是有點沒用。」
本以為他會接著紅著眼眶示弱,我卻猝不及防地被他極其火熱的吻侵襲了。
「清梨……」他含著我的唇。
「你教教我好不好?」男人的懷抱越來越緊了。
「你多教教我……不要嫌棄我。」
他慢慢抬起眼看著我,琥珀色的眸子流露出莫大的脆弱:
「求求你。」
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還是沒能抵抗住誘惑,閉上眼睛默許了男人的親近。
抱歉了,二十五歲的江屹州。
二十二歲的你實在是——
太誘人了。
3
「清梨……」
江屹州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緊緊抓著我的手。
「我的頭好疼。」他哼哼唧唧地蹭我的臉。
「要是沒有清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頭疼?
會不會是有什麼傷沒檢查出來?
我還沒來得及詢問,前排的司機就把車停在了路邊:
「夫人,是否要返回醫院?」
身旁的男人呼吸停滯了一瞬,然後可憐巴巴地晃我的手臂:
「可是我想回家……
「清梨帶我回家好不好?」
司機像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一般飛速轉回了頭,還貼心地升起了隔板。
江屹州也太黏人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坐直身體,從他的懷裡抽出手臂,卻聽到了男人哽咽的低語:
「清梨,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江屹州紅了眼眶,小心翼翼地松開了我的手,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眼中已有淚意:
「都是我不好。」
見我不說話,他試探性地靠近了我,溫熱的呼吸噴在了我的耳邊:
「但是我很乖的。」
我看著他飽滿的唇出神,直到他的鼻尖觸碰到我的臉頰,我才反應過來,連忙往後縮:
「我……我沒生氣。一會兒就到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看到了他晶亮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笑意。
4
一進家門,江屹州就不說話了。
我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明明上一秒他還掛在我身上撒嬌。
他背對著我側臥在床上,我怎麼叫他也不肯回頭。
「江屹州?」
我探過頭去看他的臉,卻發現他哭了。
哦吼。
江屹州抬起低垂的眼,抿著唇恨恨地看著我,一行清淚適時地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到腮邊,襯得他更脆弱了。
真是我見猶憐。
我本該好好安慰他,但不知為何,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揉了揉他的臉。
好軟,好滑。
沒辦法——
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
「清梨還笑我!」
他愣了一瞬,把哭得微紅的臉扭到一旁,怎麼都不肯看我。
我湊到他面前,用拇指輕輕地擦去他的眼淚,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怎麼哭了?」
他那雙桃花眼噙著淚,流露出莫大的委屈:
「清梨是不是已經不愛我了?」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在他失憶之前,我和他好像沒曖昧到可以談情說愛的程度。
「原來是真的。」他低下頭喃喃自語。
「我就知道,清梨那麼好……」
又一行淚緩緩滴落,打湿了我的手背:
「怎麼會和我在一起呢?」
好像……有哪裡不對?
我正想追問,他卻露出一個釋懷的微笑:
「別騙我了。」他的語氣落寞了些。
「我們如果真的是夫妻,怎麼會分床睡呢?」
我沉默了。
醫生剛告訴過我不能刺激他,我也Ŧű₎不能說出實情啊。
「沒關系的。」江屹州故作堅強地朝我笑笑。
「我本來也沒奢望——」
他的臉色那麼蒼白,看上去好像要碎了。
「是我!」我情急之下開始口不擇言。
「是……是我怕自己忍不住,才和你分床睡的。」
男人好像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臉越來越紅,甚至一路紅到了耳尖。
「沒事的。」他的聲音喑啞了些。
「其實可以不用忍的。」
「清梨對我做什麼……我都接受。」
江屹州向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譬如現在,他低頭直勾勾地盯著我,而手已經開始解襯衫的扣子,一副甘願獻身的模樣。
再這樣下去可不妙。於是,我及時出聲打斷了他的幻想:
「我的意思是,我夢遊。」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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