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喜歡聰敏乖巧得孩子,偏生我不僅呆還有點二。
我時常被其他小孩欺負。
是舒怡一次次把我護在身後。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舒怡總是站在最前面保護我的那一個。
她希望我過得好。
我也一樣。
她既然跟著江澤不快樂,那我就要想辦法送她走。
看著江淮漫不經心得模樣,深吸一口氣,我放軟了我的態度,「江淮,隻要你幫我拿到鑰匙,不管你提什麼要求我都滿足你!」
江淮的眼神暗了暗,最終還是妥協了,「鑰匙可以給你,拿你的護照和身份證做交換。」
我傻了,「不給行不行?」
江淮眉峰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羈的笑,「怎麼?還想跑?」
跑是肯定要跑的。
但這種實話怎麼能跟他說呢?
我語速飛快地否認:「不跑了,護照給你身份證給你,錢……還是算了。」
錢不能給江淮。
我和舒怡的錢都存進裡約的銀行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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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跑需要經費。
這些錢得留給她。
我如願以償拿到鑰匙,對著江淮一頓親:「江淮,我最喜歡你了。」
江淮笑著把臉湊過來,「那今晚解鎖一下新姿勢?」
我抱著江淮撒嬌,「不要,婉拒了哈。」
7.
知道江淮肯定會跟江澤通氣。
拿到鑰匙的第一時間,我沒有去找舒怡,一門心思在廚房研究給江家兄弟倆的新咖啡。
晚上江澤回來,我看著他一臉神秘地拉著江淮一起走進了書房。
一定沒好事。
我悄咪咪蹲在書房門口。
豪門就一點不好。
房門隔音效果太好,我啥也沒聽見。
我看了眼手裡那兩杯加了料的咖啡,深吸一口氣,敲響了書房的門。
江淮替我開了門。
「大郎,喝咖啡嗎?」
我諂媚得將其中一杯咖啡遞給他,「手工現磨咖啡,蘇大強都愛的咖啡。」
江淮看了眼咖啡,一臉笑意地問:「這咖啡上漂浮的白色粉末是?」
我湊過去一看,要命時間緊急,安眠藥沒完全溶解。
我硬著頭皮解釋:「這是我精心制作的拉花,糖霜來的好吃呢。」
說完,又將另外一杯遞給江澤。
江淮和江澤不疑有他,將咖啡一飲而盡。
擔心露餡,我收回杯子轉身就走。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江淮清冷的聲音,「她同意了?」
「嗯,說是明天就來家裡。」
她?
白月光?
這是要帶回來跟我和舒怡宣戰啊!
這家是沒法呆了。
估算了一下安眠藥起效的時間,我半夜偷偷從房裡出來,用鑰匙打開了江澤的臥室門。
推開門,看著騎在江澤身上的舒怡,我宕機了。
「你在幹什麼?」
舒怡看著我都快哭了,「他剛躺下就不動了,我正準備給他做心髒復蘇。」
「他是睡著了,不是死了。」
我把準備好的錢和卡都塞到舒怡懷裡,我叮囑道:「你趕緊跑,我不清楚安眠藥能撐多長時間。」
舒怡接過錢,紅了眼眶,「我跑了,你怎麼辦?」
「你打小就不聰明,肯定鬥不過那個白月光。」
我塞錢的手一頓,讓舒怡放寬心,「江淮對我不差,他不會讓那個女人欺負我的。」
舒怡還是不放心,堅持要我和她一起走。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你先跑,等你安頓好了,我會找其他機會跑去找你。」
「可是…………」
舒怡欲言又止,我明白她的顧慮,最後抱了抱舒怡,把我下午新買的手機給她,「你的手機被江澤裝了定位器,不能再用了。」
「另外,裡約熱內盧已經不安全了,你換個地方。」
沒有江澤地阻攔,舒怡很順利地離開了京都。
8.
第二天江澤發現舒怡不見了,瘋了似地滿城找。
甚至還高價尋賞,隻要提供有關舒怡的線索一條十萬。
聽得我都心動了。
江淮對於我沒有跟著舒怡一起跑這件事很滿意。
他抱著我親了又親,情到深處他一遍遍說著愛我。
這種話,我是不敢信的。
他愛的是我這張臉。
沒有得到我的回應,江淮皺著眉加重了撞擊,「瑩瑩,你不愛我嗎?」
我思緒恍惚。
怎麼會不愛呢?
我又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
這世上除了舒怡,江淮是對我最好的人。
十指不沾陽春水陽春水的江家大少爺會在我二十歲生日那天,挽起袖子認真而溫柔地為我做一碗手擀面,在午夜十二點準時祝我「長命百歲」。
我不過隨口提了一句「想玩雪」,他就放下手裡所有的工作,帶著我去地球的另一邊打雪仗。
異國他鄉我燒的抽搐,他寬衣解帶地照顧了我一整夜。
等我醒來他威脅我說不準再生病,他以為我要死了。
後來他的每個生日願望隻會是「我的夏瑩要健康無恙」。
生活很苦,但江淮一點點帶我感受到了甜。
可我明白這一切,隻是因為我長得像他的白月光。
我不過是他一時興起找的替身。
再者說,現在白月光也回來了。
指不定哪天江淮就會把我掃地出門。
我按捺住心裡的躁動,心裡盤算著怎麼騙江淮把我的護照和身份證還給我。
江淮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停了動作站起身,找出他鎖在保險箱裡的護照和身份證。
「瑩瑩,如果你實在不想留在我身邊,我放你走。」
我又相信光了。
還有這種好事?
我激動地從床上跳了起來,「真的嗎?」
江淮咬著後槽牙冷笑著看我,「假的!」
「就知道你還想跑!」
他居然試探我!
人性是經得起試探的嗎?
我也不裝了,跳起來去搶江淮手上的護照,「你有本事試探我,你有本事放我走啊!」
江淮將我攔腰抱起扔回床上,「我是沒本事放你走,但我有本事讓你下不了床。」
我的怒吼吞沒在江淮密密麻麻得吻裡。
就在我快暈過去時,耳邊傳來江淮無奈的嘆息:「怎麼老是想著自己是替身呢?」
什麼叫我想著?
要不是太累。
我一定跳起來跟江淮理論。
我難道不是替身嗎?
8.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的醒過來。
江淮不在,我終於松了口氣。
趁著兩兄弟都不在,我趕緊跟舒怡通風報信:
「江澤發了全球尋賞令,金額很高,你最近出門記得戴口罩。」
「對了,江淮最近看我的緊,我的逃跑計劃暫停。」
我順便把江淮昨晚騙我的事跟舒怡說了,還補了一句,「我那天好像聽江澤說,他們要把白月光接回家來,我怕我鬥不過她,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攻略?」
屏幕上一直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但也沒見舒怡發半個字過來。
我自顧自地跟她吐槽:「江淮前兩天去品牌店看了戒指,他們兄弟倆這是準備一起和白月光求婚啊!」
「其實我倒是覺得,他們仨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最主要我倆也能自由。」
好半晌舒怡終於回了我一句,「有沒有可能,江淮是想跟你求婚?」
我被舒怡的話嚇到。
打字的速度都快了許多,回到:「你是不是在西伯利亞被風吹傻了?替身轉正,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
又過了半晌,舒怡才回我,「瑩瑩,你有沒有想過,咱倆不是替身。」
舒怡很反常。
我嚇得直接彈了個視頻邀請過去。
掛斷。
更反常了。
我想到這兩天江澤不在家,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小舒,你要是被囚禁了,你就扣 1。」
對方回了我「……」。
然後,她打了語音電話過來。
我秒接。
「小舒啊,你是不是又被江澤抓到了?你別怕,我現在就去救你!」
「我沒事……唔……」
舒怡的聲音斷斷續續,「我跟你說……唔……江澤,你先別啃!讓我……唔……」
她果然被江澤找到了呀!
我對著電話大喊:「江澤,你放開小舒,你哥可還在我手裡!」
「咳!」
江澤好像被口水嗆到,下一瞬聽筒裡傳來他嘶啞的聲音,「嫂子,替身這事兒,你去找我哥,他知道真相。」
然後,掛斷了電話。
我坐在床上咬指甲,腦子裡全是舒怡那句「江淮要跟我求婚。」
可能嗎?
我之前也期待過的。
五年前,我也還是個春心蕩漾的少女,怎麼可能不愛幻想?
可隨著時間流逝,我越來越清醒。
心裡的期待就被理智替代。
我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人,正準備去找江淮問清楚,結果他就推門進來了。
「洗漱一下,帶你去見個客人。」
我警醒地坐直了身體,突然想到江澤說的要來家裡。
女人的第六感提醒我,我要見的一定是白月光來了!
聽說那個白月光長得很好看。
我不能輸給她。
看著滿桌的美妝用品,我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一件事——我不會化妝啊!
當初為了跑路,想著不能讓白月光撿漏,我順手就把化妝師給辭退了。
還是唐突了。
早知道應該等我跑成功以後再辭的。
想著素顏見面,我一定會被白月光嘲笑。
但又想到舒怡之前誇我「天生麗質,貌賽貂蟬」。
閨蜜是不會騙人的。
想到這裡我志氣高漲,自信滿滿地走下了樓。
「夏小姐,對不起!」
9.
看著面前對我九十度鞠躬的白月光,我一臉疑惑,這是唱的哪出?
江淮上前牽著我坐到沙發上,對著白月光聲音冷冽:「講重點。」
白月光顫巍巍地抬頭,我終於看清她的臉。
她跟我長得也不像啊!
像是看出我的疑惑,淚眼汪汪地張嘴說:「夏小姐,圈裡那則『我是江家兄弟倆的白月光』的傳聞,是我找水軍放出去的。」
「當年,我追求他們無果後,一氣之下就編造了這樣的傳聞來報復他們。」
還能這麼玩嗎?
所以,我和舒怡從來都不是什麼白月光的替身。
『白月光』繼續解釋:「當初我出國,是想著冷落他倆一段時間,說不定等他們想開了,就能接納我。」
「誰知道,你們居然會走進他們的生活,所以我一氣之下,就給你和舒小姐發了那樣的短信。」
「我以為隻要你們離開,我就有機會跟他們在一起,誰想到他倆對你們居然是真愛。」
我聽明白了,我線人口中,這位白月光的朱砂痣就是江家兄弟倆。
我試探地問:「你喜歡的是哥哥還是弟弟啊?」
「未成年人才做選擇,我要 all in!」
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千金,真敢想啊。
我尷尬地對著她比起了大拇指,「有志氣!」
聽到這話,白月光突然來勁了,「所以你會把他讓給我嗎?」
江淮言簡意赅地回答了她:「滾!」
10.
誤會解釋清楚了。
我卻還是高興不起來。
江淮比我還鬱悶:「誤會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嗎?怎麼還悶悶不樂?」
我不知道怎麼跟江淮解釋。
這些年,我一直以『白月光的替身』的身份待在江淮身邊。
我為江淮提供情緒價值,他給我錢。
可現在他告訴我,我不是替身。
他就是單純地花錢養我。
那我不成 P 友了?
江淮聽到我對自己的形容,一臉無語:「我記得,我在酒吧見到你的那晚,就跟你告白了。」
「你跟我告白了?」
我努力回憶了一下,恍然大悟,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江淮皺眉,捏了捏我的臉,沒好氣地問我,「你當時是不是根本沒把我跟你告白那段話聽進去?」
好像確實沒聽進去。
鬧哄哄的酒吧裡,我在聽到他能給我和舒怡開實習證明後,就開始神遊了。
我小心翼翼地瞥了瞥他,不打算把誤會的錯誤歸咎到自己頭上,「那你為什麼不提前解釋清楚我把自己當成替身的事情?」
「我以為這是情侶間的小情趣。」
哇!
真是好深刻的理解啊!
我又問:「你是對我一見鍾情?」
「不是。」
江淮的否認讓我努力回憶,可我不多的記憶碎片中,確實沒有關於江淮的。
我和舒怡一直在孤兒院長大。
小時候為了吃飽而努力,長大了為了學費而拼命。
沒有時間,也沒有經歷去結識江淮這樣的天之驕子。
「十三歲那年,我跟著父母去山區為新建成的教學樓剪彩。」
江淮的話,將我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到了山區我覺得無聊,甩開保鏢爬山去了。」
「誰知道下山的時候,我遭遇了暴風雪,被衝下來的雪堵在了一個山洞中,是你救了我。」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天我被院長趕去鎮上買菜,回來的時候順手救了個人。
原來是他啊。
「就因為救了你,你就愛上我了?」
江淮耳根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嗯,你當時牽著我走出那片山林後,我就忘不了你了。」
整的還挺純愛。
江淮解開了我的疑惑,開始追問我:「當時的傳聞,要求婚的是江澤,你跟著跑什麼?」
「小舒去哪,我去哪。」
我幾乎脫口而出。
但看江淮臉色不對,趕緊解釋:「當時我正被人威脅,我怕留下來小命不保。」
江淮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那現在還想跑嗎?」
「不跑了, 再也不跑了。」
我看著無名指上剛剛被江淮套上的鴿子蛋般大的鑽石, 尖叫著撲進他的懷裡, 「我願意!」
11.
兩天後,舒怡回來了。
剛到家她就甩開江澤的手,把我拉到她房間, 跟我蛐蛐。
「你都不知道, 江澤發布懸賞後,我仿佛成了西伯利亞的著名打卡點, 是個人看到我就回來跟我合影。」
雖然是吐槽, 但我能聽出舒怡口中的甜蜜。
「江澤說白月光是假的, 他是真心喜歡我。」
「他說他從大學時候就喜歡我,但我身邊一直跟著你, 誤會了我們之間的關系,才沒敢追我。」
「後來在酒吧看你接受了江淮的告白,知道他有機會了, 他才開始追我的。」
「之前之所以囚禁我,是為了把白月光帶回來, 跟我解釋清楚。結果他被你用安眠藥放倒了,再醒來, 我已經在西伯利亞吹風了。」
知道江澤是真心喜歡舒怡的,我長舒了一口氣。
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以收回以前嫌棄他的話。
「對了, 江澤跟我求婚了。本來他是打算在他爸六十歲壽宴上跟我求婚的,結果我跑了。」
聽到這裡, 我就得說兩句了,「那會傳言他要跟白月光求婚,為啥他不事先跟你解釋清楚?」
兩兄弟給的很多,要求不多。
「(見」「那你答應了嗎?」
舒怡搖了搖頭,「他買的鑽戒太醜了,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
「我聽江澤說,江淮也跟你求了婚,你怎麼拒絕的?」
拒絕?
我一愣, 「我答應了呀!」
舒怡給了我一個白眼, 我慌了, 「你不打算嫁給江澤嗎?」
「不打緊的,我隻是答應了江淮的求婚, 還沒跟他領證, 還有毀約的機會。」
我話音剛落,江淮就推門衝了進來。
「毀約?你想都不要想!」
江澤嚇得直接滑跪到舒怡面前,「寶貝, 你想要什麼款式, 我們現在就去買,你別不要我啊!」
舒怡瞥了一眼一臉誠懇得江澤,將決定權甩給我,「你嫁嗎?」
江淮略帶警告得眼神委實太有震懾力, 我實在沒有搖頭的膽子。
見我點頭,舒怡不再猶豫:「行吧,你嫁我就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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