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一起成了江家兩兄弟的白月光的替身。
享受著有錢有顏又有闲的鹹魚生活。
這天,兩兄弟的白月光突然回國,閨蜜瞬間有了危機感。
閨蜜:「跑不跑?」
我毫不猶豫:「跑!」
結果,逃跑夜,我們被兩兄弟逮個正著。
江淮拎著我的衣領,冷笑:「要求婚的是江澤,你跟著跑什麼?」
1.
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我和閨蜜舒怡兼職的時候被江家兩兄弟看上。
傳聞,江家兩兄弟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哥哥江淮看上的是我與白月光如出一轍的臉,弟弟江澤喜歡的是舒怡和白月光相似的氣質。
值得一提的是,兄弟倆的白月光竟是同一個人。
要不說有錢人玩的野呢。
工作實在是不好找,江家兄弟給的又實在太多。
在聽到他倆能開實習證明後,我和閨蜜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江家兄弟的要求。
成了他們兩兄弟的白月光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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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兄弟給的很多,要求不多。
但我和舒怡都是居安思危的人。
我們倆能成白月光的替身,保不齊明天別人也行。
要麼不做,既然做了,我們就要做行業內最好的替身。
我倆斥重金購買關於白月光的喜好和習慣,逐個分析,劃出重點,快速學習。
舒怡學著白月光的氣質,將江澤吃的死死的。
而我,就比較困難了。
江淮喜歡我的臉,我就每天刻苦地跟美妝博主學習白月光喜歡的歐美妝。
但腦子會了,手不會。
舒怡恨鐵不成鋼,最後花江澤的錢,高價給我請了一個居家化妝師。
錢是個好東西。
我擁有了完美的歐美妝,化妝師擁有了錢,江淮擁有了極致的體驗。
付出和回報是成正比的。
江家兩兄弟對我和舒怡越來越滿意。
送的東西也越來越貴。
不用打工,每晚都能睡到有錢有顏活又好的男人,這感覺倍兒爽。
如果說我是替身界的鹹魚,那舒怡絕對是替身界的勞模。
逛街買個包的功夫,她都要提前計劃好當晚跟江澤睡得姿勢。
舒怡對江澤床上那點事很滿意。
但這兩天,舒怡卻總是暮氣沉沉,就連我送她《解鎖多姿多彩的夜晚》,都沒讓她提起興趣。
我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麼?這些你倆都試過了?」
她突然回神,一臉感傷:「江家兄弟的白月光回來了。」
這消息確實挺讓人菊花一緊。
我驚呼:「不能夠,我的線人說,她正在法國痴心等她的朱砂痣。」
舒怡把她的手機扔給我,說:「這是昨天她給我發來的信息,叫我趕緊滾,不然等她回來,給我好看。」
我捂著嘴,「天吶!我昨天也收到了同款信息。」
不過我那時跟江淮在床上鍛煉,轉眼就把這信息給忘了。
按照電視劇裡拍的,舔狗迎接白月光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聽白月光的話,清理身邊的替身。
我和舒怡,危。
突然覺得手裡的限量版愛馬仕都不香了。
舒怡晃了晃手裡 82 年的拉斐,打定了主意般問我:「跑不跑?」
我毫不猶豫:「跑!」
舒怡一臉調侃:「你舍得江淮?」
我愣了一下。
這怎麼說呢?
我對江淮的體驗感很好,無論是在財富上,還是在生理上。
我是孤兒,江淮的好,讓我貪戀。
但男人多的是,沒了江淮還有李淮,張淮……
而且多年小說讀者的經驗提醒我,愛上有白月光的男人,倒霉一輩子。
情愛面前,小命要緊。
舒怡和我一拍即合。
「我負責準備跑路的經費,你負責安排跑路的工具。」
舒怡點開二手平臺,打開提前注冊好的賬號,「江澤送我的奢侈品,我已經提前賣了,現在賣江淮送你的。」
「江淮送我的,我都沒要。」
我試圖解釋,「我在江淮面前立的是知書達理不圖回報的人設,收禮就俗氣了。」
「你禮貌你清高。」
舒怡朝我翻了個白眼,隨後,她深吸一口氣,「我明天再把江澤的東西賣一賣,這次你不許放我鴿子!」
說完,又不放心地對著我比了比拳頭,「閨蜜一生一起走,誰先反悔誰是狗!」
我再三跟舒怡保證我這次絕不放她鴿子,她這才放心地回了房間。
2.
當晚,江淮竟然回來了。
我心裡疑惑,他怎麼回來了?他不應該陪在白月光身邊嗎?
「怎麼這麼晚…………」
話還沒說完,我的目光就落在了江淮手裡那本眼熟的書上——《解鎖多姿多彩的夜晚》。
我的腎突然一緊。
該死,這本破書怎麼會在江淮手裡?
「江澤送我的,說他和舒怡體驗感很好。」
江淮晃了晃手裡的書,笑得春風得意。
他簡單翻了幾頁,解開領帶,坐到我身邊,朝我挑了挑眉:「試試?」
我腦袋嗡的一聲。
我止不住地搖頭,「不……不行…………」
「怎麼?怕了?」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廓,我感覺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
我連連點頭,青天大老爺,試試真的會逝世的。
但床上這事,我對江淮向來沒有抵抗力。
尤其是,當他露出八塊腹肌的時候。
我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但想著逃跑的事,我始終無法投入。
「嗯?力道不滿意?」
江淮報復性地咬了咬我的耳垂,懲罰我的走神。
那夜,我幾乎是累昏過去的。
好家伙,三十歲男人如狼似虎名不虛傳。
等第二天醒來,我才想起來,我好像把購買逃跑工具這件事給忘了。
果然,美色誤事啊!
我懊惱地拍了拍腦袋,起身去找舒怡。
剛推開舒怡的臥室門,就看到她頭發亂糟糟的,帶著一臉的疲憊的癱在床上。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這是一整夜沒睡嗎?」
舒怡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我壓低聲音問:「你不是姨媽期嗎?」
舒怡一邊回復賣家,一邊跟我吐槽:「昨天江澤發現我親戚走了,纏了我一晚上。」
「一夜啊!我的腰都快累斷了!」
回復完買家,舒怡又問我:「逃跑工具準備的怎麼樣了?」
她頂著一張睡眠不足的厭世臉,語氣卻殺氣騰騰。
我心虛地咽了咽口水,「正在認真選品,保證在逃跑之前完成!」
「你當直播帶貨嗎?直接買!」
舒怡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我一眼,就連屏幕對面的買家隻壓了一百萬的價格,她都皺了眉。
「支付寶到賬五百萬元。」
我和舒怡同時發出一聲尖叫,心情無比舒暢。
我興奮地搓搓手,「什麼時候跑?」
舒怡敷衍式地回復了江澤的信息後,說:「就這兩天。」
我眼珠子一轉,想起江淮前兩天說要送我一輛遊艇的事,提議道:「再等等唄,江淮說要送我一輛遊艇,這要是賣了,咱們的經費又多了一筆。」
舒怡的眼睛頓時亮了,「行!」
「等拿到遊艇,找到買家,咱們就立馬跟江家兩兄弟說拜拜!」
我握緊拳頭,仿佛已經看到我和舒怡在馬爾代夫的海灘上曬太陽了。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這兩天,江家兩兄弟總是悄咪咪地坐在一起蛐蛐。
時不時還抬頭,一臉邪笑地看看我和舒怡。
不怕霸總不行,就怕霸總變態。
我和舒怡當場拍板,遊艇不要了。
「不行!要趕緊跑!再不跑,我倆小命就要休矣。」
舒怡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開始高價出售家裡的東西。
眼看著江澤的東西都要被搬空了,我戳了戳舒怡的手,小心翼翼地提議:「要不,你賣江淮的吧?江淮眼光比江澤好,應該會比較暢銷。」
我的話音剛落,舒怡就把江淮剛送我的青花瓷給賣了。
「支付寶到賬八百萬元。」
看著銀行賬戶裡越來越多的存款,我倆決定挑江家董事長辦六十歲壽宴會那天跑。
因為傳言,白月光那天也會去。
有她在,江家兩兄弟絕對不會搭理我和舒怡。
3.
期間,為了不讓江家兄弟起疑,我和舒怡對他倆幾乎是百依百順。
代價就是我倆那兩天,吃的是韭菜,喝的是枸杞。
就這樣,舒怡還覺得不夠保險。
擔心家中的佣人把我們逃跑的信息告訴江家兄弟,我倆每天隻通過手機完善跑路的一些詳細細節。
神經太緊繃。
害怕說夢話的時候把逃跑的計劃說出來,我跟江淮提出分房睡。
江家兩兄弟記仇,為了不讓他們抓到,我和舒怡決定先去裡約熱內盧躲一陣子。
聯系好機長,我往床上一躺,看著床頭掛著的照片。
這是我二十五歲生日時,江淮特意請人拍的。
記得他當時說:「二十五歲是個節點,值得被紀念。」
他真的對我很好。
但我清楚地知道,這些好都是源自於我這張與白月光相似的臉。
人清醒才能長壽。
4.
壽宴終於到了。
這天一早,我和舒怡就通好了氣,等江家兄弟一出門,我倆就直接跑。
但,誰能想到,這倆居然邀請我和舒怡一起去宴會。
一起?
帶替身去見正主?
我和舒怡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和錯愕。
年輕人,玩的真野。
坐上車,我不停給舒怡發信息:
「這咋辦?」
「我們帶著兩兄弟一起跑?」
舒怡回了我一個白眼,「你虎啊!帶上他倆那叫私奔!」
「等下尿遁,我們從廁所跑。」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
一下車,我和舒怡異口同聲地對著江淮和江澤喊肚子疼。
然後腳底抹油一樣,直奔廁所。
結果一出廁所門,就看到江家兩兄弟跟門神一樣在門口杵著。
我尷尬地問:「你倆,不先進去嗎?」
「不急,我們等等你們。」
江淮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裡滿是玩味。
舒怡碰了碰我的胳膊,小聲說,「看來這招行不通了,隻能另想辦法了。」
我點點頭,心裡的弦繃得更緊了。
我提議:「要不,我們各跑各的,終點見?」
舒怡果斷答應:「行!」
進了會場。
趁著江淮和江澤跟人交談的功夫,我和舒怡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會場。
我心跳得飛快,高跟鞋跑丟了一隻也顧不上。
這輩子,我鮮少這麼拼命。
上一次這麼拼命,還是為了高考體育的那三十分。
終於在馬路的盡頭,我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機場。
剛上飛機,就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的江淮,坐在位置上冷冷笑著。
我咽了咽口水,手心裡全是汗。
最後我嚇得腿軟,當場給江淮跪了一個。
老天,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宴會上和白月光修復破碎的感情嗎?
另外,他怎麼知道我坐這趟飛機?
思考間江淮已經走到我面前,半抱著把我扶了起來。
我低著頭不敢看他,耳邊傳來他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說說吧,裡約熱內盧到底有誰?讓你這麼費盡心思地過去。」
5.
有我和舒怡所有的錢。
可我不敢說。
裝死對江淮沒用。
他抱著我坐到一邊的座位上,半哄半威脅地問我:「為什麼要跑?」
「是我對你不夠寵,還是活讓你不滿意?」
我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說:「小舒說跑,我就跑。」
閨蜜叫我幹啥我幹啥。
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閨蜜故,兩者皆可拋。
江淮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裡,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受傷,「你就沒有一點舍不得我?」
我心一顫,但還是嘴硬地搖頭,「沒有。」
江淮沒說話,把玩起我的頭發。
這代表,他在生氣。
我更不敢說話了。
過了半晌,頭頂傳來江淮隱忍得聲音:「夏瑩,哄哄我。」
我愣了半天,都覺得我以往用來哄江淮的方法都不適合在這裡用。
最後幹巴巴地問了一句,「是誰把我的行蹤出賣給你的?」
不然,他怎麼會如此精準地在幾百架飛機中找到我。
江淮被我氣笑了,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我:「瑩瑩,你挺敢想,逃跑坐私人飛機!」
我自然是沒跑成。
江淮後來又不生氣了。
他把我走下飛機,摸著我的耳垂,說:「就當是我們 play 中的一環吧。」
我嘴賤地接了一句:「還是哥哥想得開。」
結果,江淮貼了上來,輕笑著開口:「哥哥想開的還有很多。」
我瞬間夾緊了我的腿。
嬌著聲音求饒:「別……別這樣,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江淮這次居然沒跟我計較。
我心裡七上八下,像揣了一隻不安分的小兔子。
我更擔心舒怡,不知道她成功了沒有。
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江淮笑著開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放心,舒怡也被抓了。」
我驚呼出聲:「怎麼可能!」
我和舒怡從小就知道,不能把所有的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所以為了不被江家兄弟一鍋端,我和舒怡採取不同的交通工具和路線分開跑。
我坐飛機直飛裡約,舒怡則先坐綠皮火車到江城,再從江城轉機到裡約。
江淮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提醒我:「瑩瑩,下次買票,郵箱記得填自己的。」
我如遭雷擊,這才想起來 12306 軟件上,我習慣性地填了他的郵箱!
淦!
我懊惱地抓了抓頭發,早知道就不圖方便了。
「那舒怡的火車票,我可是買了好幾班的,她可以隨意選擇其中一班走,江澤是怎麼找到她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江淮隻是神秘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後來我才從舒怡口中得知,江澤早在她手機裡裝了定位器。
那天,舒怡在火車站被江澤像拎小雞仔一樣拎回了家。
然後她就被江澤囚禁起來。
江澤偏執得可怕,不管我怎麼說好話,他就是不肯放舒怡出來。
我心疼極了,蹲在門外安慰舒怡。
隔著一道門,我都能聽見舒怡的後悔:「當初光顧著調查白月光,怎麼就忘了做江家兄弟的攻略呢?」
「江澤威脅我說,我要是再跑他就打斷我的腿。」
這是要變態啊!
我氣的撞門。
舒怡讓我別撞了,「瑩瑩,你先跑。」
我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好閨蜜,一輩子!
我不能丟下她不管。
「小舒你別怕,我肯定會救你出去的。」
6.
我衝到江淮面前,一把將他推到床上,「把江澤房間的鑰匙給我!」
江淮不為所動,反而握住我的手輕輕摩挲,「這是他們情侶之間的事,我們不要插手。」
我氣急口不擇言:「放屁!明明是江澤先要跟別人求婚的,他現在又不肯放小舒走,這是甩流氓,你知道嗎?」
「而且,你們的白月光也回來了,她還威脅我們,如果我們不走她就要我們好看!」
我握緊拳頭,重重砸在一旁的桌子上,心裡又氣又急。
江淮沒有生氣,反而摸了摸我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別怕,你已經很好看了。」
我丟!我是這個意思嗎?
「瑩瑩。」
江淮忽然靠近我,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我,「舒怡比我還重要嗎?」
我帶著乖巧的笑容,湊過去,親了親江淮的唇,「當然不是啦!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缺一不可。」
怎麼可能!
舒怡比任何人都重要。
她是親人般得存在。
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遺棄在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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