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是爛在沈恪懷裡,被他抱上了車。
腺體疼得已經沒有知覺了。
沈恪幾次咬進去,注入相斥的信息素。
奶油味和硝煙味混在一起,讓我腦子頓頓地發疼。
躺在沈恪腿上,任他來回揉搓我的腺體,無力反抗。
AA 相斥,信息素融不進去,很快就揮發了。
沈恪沒有絲毫憐惜,撥開我後頸的碎發,再次躬身埋頭,犬齒刺入紅腫的腺體,再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陌生的信息素向針一樣侵入,囂張跋扈,無惡不作。
我疼出了一頭冷汗,揪住沈恪的頭發,粗暴地把他拽開。
「別咬了,我他媽不是 Omega!」
沈恪舔了舔犬齒,似乎意猶未盡:「你當然不是。」
「沒有你這麼不聽話的 Omega。」
知道還咬。
我有點煩。
「那就別白費力氣,你標記不了我。」
沈恪輕輕揉著我腺體上的齒痕:「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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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不了,就不斷注入。」
「被灌滿,氣味就會溢出來。」
「到時候,你渾身上下,都會沾滿我的味道。」
「標上我沈恪的名字。」
我一點兒都不懷疑沈恪會這麼幹。
畢竟他做的離譜事也不是一件兩件了。
曾經還把我吊起來……
中途昏了,沈恪也不停。
幸好我是個 Alpha,體力好一點。要是個 Omega,估計能被沈恪給玩死。
有一句話我想說很久了。
「沈恪,我知道一家精神病醫院挺不錯的。」
「改天去看看吧。」
7
沈恪把我帶回了他的公寓,抱著我睡了一晚。
第二天起來,我翻遍了衣服口袋,沒找到那張七百萬的卡。
衝到沈恪的書房,開口就問:「我的卡呢?」
沈恪的視線從電腦上移開,抬頭看我,靠在椅子衝我勾了勾手:「過來。」
我走到他身邊,彎腰伸手:「給我卡。」
沈恪兩手疊放在膝頭,看了我半晌。
「叫聲老公聽聽。」
我愣了一下,瞥到他的電腦,看著屏幕上八張懵逼的臉,一把拍上了電腦。
閉了閉眼,有一種死了一半的平靜。
「沈恪……你剛剛的視頻會議,沒開靜音。」
沈恪:?
!
松了松領帶,仰頭捂住了眼睛,掩飾尷尬。
十秒鍾後放下手,初心不改:「叫老公。」
憤憤不平地伸出兩根指頭:「兩聲。」
仿佛多加那一聲是對他的彌補。
我向來要錢不要臉,勾著沈恪的的脖子叫:「老公,把卡給我吧,好不好嘛,老公~」
沈恪眼裡暈出一點笑。
「卡在口袋裡,自己拿。」
我在他褲子口袋裡摸了半天,把沈恪呼吸摸亂了,才慢條斯理地掏出一張卡。
沈恪不動聲色地疊起腿,喉結滾動了兩下,扣住我抽離的手腕。
「錢你可以拿走。」
「但要答應我一件事。」
沈恪抬眼看我:「魏糾,別再賭了。」
「你答應我,我就放你走。」
我漫不經心地應:「好,我不賭了。」
抽出手,拎著外套往外走。
8
我沒把沈恪的話放在心上。
不賭隻是為了脫身隨口哄他的說辭,出了門就拋在腦後了。
才半個月,我就又被打得半死從賭場裡扔了出來。
癱在骯髒的巷子裡,一雙幹淨的皮鞋踩進視線。
沈恪蹲在我面前,抬起我的疲憊的臉,問:「又欠了多少?」
「五百萬。」
手指在我下巴上摩擦了兩下,沈恪語氣平和,聽不出來生沒生氣:「既然做不到,為什麼當初還要承諾我?」
「騙我好玩兒嗎?」
我看著他,思維混沌,喉頭滾動了一下,目光閃動。
「沈恪,再借我五百萬吧,我很快就還你,真的。我就差一點,就一點。我很快就能贏回來,我能贏的!」
沈恪很冷淡:「我憑什麼要借你?」
我喉頭一緊,說:「我可以跟你做,隨便你玩兒。」
沈恪驟然收力,捏得我下頷生疼。
「是不是為了賭,你什麼都能出賣?」
「賣給誰都行?」
我張了張口。
看著沈恪冷肅的臉,看著他眼中流露出淺淡的輕蔑。
破罐子破摔一般嗤笑:「是啊。」
「魏糾,你真的爛透了。」
沈恪很平靜,仿佛早有預料,連失望都很淺。
隻是輕輕的一句話,卻將我刺透了。
「我以為你吃了虧就會改,是我錯了,你根本就改不了。」
「我以為,你至少……」
沈恪卡住了,目光閃動,似乎難以啟齒。
最終隻是,慘然勾唇:「我竟然對你抱有期待。我早該認清,你這種人,是沒有心的。」
我倒想我是個沒心的。
就不會因為沈恪一句話,一個眼神,心髒一抽一抽的疼。
我吞了口口水,說:「沈恪,你幫我把帳補了,我不賭了,行嗎?」
沈恪松開我,搖了搖頭。
「我不信你。」
「你是個騙子。」
起身,居高臨下地垂視我,帶著一絲殘忍的憐憫:「魏糾,我給過你機會了,你沒有把握住。」
沈恪走後,下了一場細雨。
淅淅瀝瀝地澆在我身上,我昏昏沉沉地想,我改過的。
和沈恪在一起的兩年裡,我一次都沒賭。
我不想讓沈恪知道我是個賭鬼。
不想讓沈恪看到我過去那骯髒糜爛的生活。
我用力抹除真實的自己,演著貧窮、幹淨又聽話的 Omega。
演著演著,差點真的以為自己真的有資格和沈恪共度一生。
現在想想,當初也不知道是耗盡多大的力氣,才能悄無聲息地戒掉了所有惡習。
把最幹淨的那一面,演給沈恪看。
如果白宣不回來,或許我能演一輩子,做一輩子的美夢。
可我不是真貴族。
我是十二點就要回家的辛德瑞拉。
像沈恪那樣的天之驕子,我隻能擁有一支舞的時間。
然後,把他還給真正的公主。
白宣說得對,我配不上沈恪。
雨突然停了。
睜開眼,發現不是雨停了。
是沈恪的傘。
他去而復返,傘遮在我的頭頂,雨水順著他的發絲淌下。
「起來。」
「我想好了。你自己改不了,我幫你改。你戒不掉,我幫你戒。」
他朝我伸出手:「魏糾,起來。」
態度囂張,羅住我的網在他看來不值一提:
「我倒要看看,這東西到底有多難戒。」
我看了沈恪半晌,用手臂遮住眼睛,痴痴地笑。
有多難?
不難的。
隻不過是需要有人對我說:「魏糾,起來。」
對我說:「魏糾,別賭了。」
這樣的話,二十七年了。
除了沈恪,沒人對我說過。
我那早死的爹,除了賭什麼都沒教會我。
我孤身一人,踽踽獨行。
沒人在意我,所以,我也不在意。
爛了死了,都無所謂。
早一點就好了。
沈恪早一點找到我,早一點朝我伸手,就好了。
9
難戒的根本就不是賭。
是別的。
我已經夠爛了。
不想讓沈恪覺得我更爛。
所以,懶洋洋地打開了沈恪的手:「你他媽救世主啊?不給錢就別來煩我。」
撐著身體站起來,背對沈恪往雨幕裡走。
走快點。
快撐不住了。
身後傳來腳步聲,接著手腕被拉住了。
我不敢回頭,咬爛了口腔裡的軟肉,狠狠甩開沈恪:「滾!」
沈恪一言不發,攔腰將我扛起,往車邊走。
我又踢又打,還罵他。
沈恪摁我跟摁過年的豬似的。
忍無可忍在我屁股上重重一拍:「老實點兒,再動給你綁了。」
我消停了,倒不是怕他,是沒力氣動了。
沈恪給我放到車上時,我隻覺得一陣冷一陣熱,呼吸不暢。
感覺到不妙時,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我粗喘著去抓沈恪的衣擺,斷斷續續地說:「去,去找劉恆……藥,他有藥。」
沈恪皺眉:「什麼藥?」
身體像在被蟲子啃噬,我狂躁地去撓自己的脖子,撓出一道道血痕,雙目猩紅地嘶吼:「找,找劉恆!求你……去找他,給我,給我藥!」
沈恪扣住我的手,掰過我的臉,盯了半晌,氣笑了。
「魏糾,行,你真行!」
咬牙切齒:「什麼你都敢碰!」
當初劉恆抓到我,為了防止我跑路,給我注射了一管試劑。
他們叫它「新藥魔方」,可以擾亂人的信息素。
我被暴亂的信息素折磨得理智全無,在沈恪懷中掙扎,用腦袋去撞車窗。
沈恪手腳並用,把我摁在車座上,抽了皮帶,綁緊我的手,又脫了上衣,綁住我的雙腿。
怕我咬舌頭,幹脆把手臂塞我嘴裡。
還有空撥電話:「把劉恆給我抓了,要活的。」
頓了一下,眸光冷厲:「也可以是半活。」
我神志不清,難受得想死,沒意識到嘴裡是什麼,死命地咬。
沈恪皺了皺眉,拍拍我的腦袋說:「輕點兒。」
我立刻扭成了麻花:「嗚!」
撲騰著瘋狂掙扎起來。
沈恪:「……」
摁住我的腿。
「算了,隨便咬,你開心就好。」
10
我清醒時,嗓子啞得厲害。
偏頭,看見沈恪靠在床邊的沙發上小憩。
左臂的衣袖卷著,漏出幾個深可見骨的牙印。
口腔中還殘留著血腥味。
沈恪看起來很疲倦,我不想吵他,準備偷偷穿了衣服走人。
套上褲子,轉頭去找上衣,正對上沈恪的目光。
他靜靜地坐在沙發裡,倦懶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跑啊。」
「出了這個臥室門,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哆嗦了一下。
沈恪抬了抬下巴:「不跑了就脫掉,躺床上睡覺。」
我利索地脫了褲子上,乖乖回到床上,抓著被子說:「我想喝水。」
沈恪面無表情地給我喂了水。
「還想幹嘛?」
我舔了舔幹巴巴的嘴唇:「想幹你行嗎?」
沈恪仰頭喝了我剩下的半杯水,揚了揚眉:「你夢想還挺大。」
我看著他的喉結吞口水,說:「沈恪,想做。」
沈恪放下水杯,掀開被子上床,將我抱在懷中,埋頭在我腺體旁蹭了蹭,問:「還有力氣嗎?」
受藥物的影響,整個臥室都是我的信息素味。
簡直像進入了發情期。
我被沈恪蹭得發熱,吞了口口水說:
「搞兩次也死不掉。」
想要他。
很想。
沈恪的手在我小腹上摁了摁:「魏糾,如果我能找到你的生殖腔,你會不會懷上?」
胡言亂語。
Alpha 的生殖腔萎縮到幾乎沒有,況且那麼深的地方,怎麼可能被找到?
我斬釘截鐵:「不可能。」
沈恪在我腺體上親了一下,摸進我的睡褲:「萬一呢。」
「試試吧。」
於是,我見識到了 S 級 Alpha 的恐怖。
有一瞬間,真覺得沈恪能找到我的生殖腔。
蹬著腿亂撲騰:「沈恪,你他媽……輕點兒……」
手機鈴響的時候,我簡直如聞仙樂。
一邊摁通沈恪的電話,一邊往床頭爬。
「電話!接,接電話!」
讓我歇會兒。
那邊傳來白宣的聲音:「阿恪,你能到天樂接我一下嗎?跟幾個老板喝酒,脫不了身了。」
「……」
淦,早知道未知號碼是白宣的,還不如陪著沈恪找生殖腔呢。
沈恪撈住我的小腿,把我拉回來,啞聲說:「不好意思小宣,我在忙。」
「忙什麼?」
玩笑一般。
「有什麼事比我還重要嗎?」
沈恪吻過我的脊背,漫不經心的應:「嗯,有。」
我被親爽了,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故意的。
白宣立刻警覺起來:「你身邊有人?」
沈恪不樂意多說:「掛了吧。」
白宣默了片刻,悽然一笑:「阿恪,其實你還在怪我,對嗎?嘴上說著原諒,卻一直都沒過去。」
「隻是,你再怨我,也別拿旁人來氣我,行嗎?」
「當初是我對不起你,我已經知道錯了,我已經盡力在彌補了。如果你還在意我,就別用這麼幼稚的手段來刺激我。」
沈恪沉吟片刻,手無意識地揉著我的腺體。
「白宣,我男朋友知道一個挺好的精神病醫院,你需要地址嗎?」
我:嗯?
11
第二天一早,私人醫生來給我檢查身體。
沈恪翻完了我的體檢報告,說:「我老婆離開的時候,有一百五十七斤。」
?
沒吧。
沈恪把那幾張紙扔到我面前,冷笑:「現在隻剩一百二了。」
盯著我,目光如刀:「掉了三十七斤!」
仿佛在質問我,那三十七斤去哪兒了。
我別開目光,嘴賤道:「你老婆那捧灰,統共也沒三十七斤吧……」
沈恪:「呵。」
「……」
想要讓信息素恢復穩定得並不容易。
我被信息素控制,神志不清的時候,跪在沈恪面前,跟他磕頭,求他給我藥。
罵他,打他,咬他。
沈恪定制了鏈子,專門鎖我用的。
雖然裹了幾層軟布,但依舊會把我的腕子勒得發青。
多來幾次,手腕處的肉都爛了。
沈恪看著不高興,便不用鏈子鎖我了,我犯了癮,他就親自來摁我。
我掙脫不開他的束縛,隨手拿起水果刀捅在他肩膀上。
瘋了一樣嘶吼:
「放開我,放開我!給我藥……給我……我不戒了!」
沈恪比我還瘋,刀都插在肩膀上了,也不松手,反而將我抱得更緊。
不知道疼一般。
「乖,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寂然救了身為花妖的我。化形後,我佔 了他夫人的身體,陪他在凡間歷盡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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