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謙虛點頭致意。
這樣一個耀眼的許堯新,不知道身敗名裂時會是什麼樣子。
天色漸晚,煙花開始綻放在天際。
我跟許堯新也放過煙花,就在我們相約終身的那晚。
可是那時候的他隻說煙花會汙染環境,他欣賞不來。
那現在站在那裡看著煙花笑的那個人是誰?
煙花落幕,眾賓客回神,警察上了門,要求帶走許堯新。
我媽擋在前面,大聲質問著憑什麼。
「有人舉報許堯新涉及多年前的一樁殺人案,現在跟我們回去檢查。」
是我舉報的。
我知道他的衣櫃裡藏著他屍塊,正泡著福爾馬林。
我努力壓住揚起的唇角,卻對上了我媽的陰狠的眼神。
8
人確實不是他殺的,但我媽不知道。
她帶著八個紅圈頂級律師幫許堯新打官司,許堯新很快被保釋。
但那又怎樣,他已經被人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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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孩子的屍體帶在身邊,哪個能不惡心這種事。
我坐在車上看著他戴著口罩,就像過街老鼠那樣躲躲藏藏,害怕被別人認出來的樣子真高興。
就算現在是盛夏,我都不覺得熱了。
看來我買的熱搜,有了效果。
想到這裡,我掏出手機立馬又付了一大筆錢買熱搜。
可得多買點,絕不能被我媽花錢壓下去。
我跟我媽已經徹底撕破臉,就像那天晚上她說的,她不會再認我當女兒,江氏也絕對沒有我的份。
看看,許堯新多重要。
哪怕他殘忍到把自己孩子的屍體泡福爾馬林,我媽也願意為了他不要我。
正好我也不願意當你女兒了。
可是她忘了,她用來威脅我的江氏,是我爸爸的。
我看著手裡爸爸寄過來的一大摞文件,仔細研讀之下之下發現了很多附加條件。
再加上凌陽為我搜集的小股東手裡的江氏股權,我想站在江氏的大樓,輕而易舉。
等我帶著助理出席董事會的時候,我媽那個像吃了蒼蠅的表情夠我笑好幾個月。
我沒想到許堯新竟然還能端坐在董事會上,我看著他旁邊的那位頭頂地中海的股東,心理建設的真不錯,由衷佩服。
在董事會上我反對了我媽好幾個的決策,惹得她會後竟然拉著我道歉。
「年年,你到底是我生的,你想跟我作對到什麼時候?媽媽錯了還不行麼。」
「嗯?是誰在許堯新被帶走那晚說再也不認我這個女兒的?」
「你終究是我的孩子,你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的一時氣話。」
我沒理她,掉頭就走。
你的孩子太多了,我原不原諒的,不重要。
回到我與凌陽約定的地方,他問我想好了嗎?
我當然想好了,我就是要他們一起被人瞧不起,活著比死了都難受。
就是要他們是去所有。
「你到底經歷了什麼?寧願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錯了,我不會自損,隻會傷敵。」
談好事情,我起身離開,他拉著我是手腕,我回頭看著他。
他說他有好多話想跟我說,我按住他的話頭。
掰開他抓著我的手,獨自離去。
我不能說太多,我怕說太多會憋不住心裡的憎恨。
我要怎麼告訴他,我的丈夫和我的媽媽睡過一個被窩。
我要怎麼告訴他,我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我趴在方向盤上難過,沒發現一直在窗外站著陪我的凌陽。
我收拾好破碎的心情,又一次出席了董事會。
隻不過這次我是去趕我媽走的。
我媽面容猙獰,全然沒了貴婦的體面,「不可能,你那個死鬼老爸,明明把經營權給了我,你怎麼有權利來跟我搶?」
我的律師自動上前反駁,「經營權轉移,需要諸多手續,我們查到您一項也沒有辦理。」
「且您之前所持的轉移協議有附加條件,就是在江先生未提出離婚的前提下。」
「現江先生已向法院起訴離婚,且將經營權轉移給我方江年女士。」
我媽瘋了似的向上前抓我,但我被人護著,她無論如何也觸碰不到我。
隻能咬牙問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9
說到這裡,我更是無盡的憎恨縈繞心頭。
但我現在還要安撫好在場股東,保安看我不願多說的樣子,直接把她叉了出去。
「江年,你這個賤人,我是你媽!」
「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對我。」
「江年!啊啊啊,不準碰我!拿開你們的臭爪子!」
「啊....」
許堯新看著我媽這樣,又想追著我媽,又想勸我,左右都顧不上,最後站定在我面前提醒我,她再怎麼樣也是我媽。
這張臉真讓我惡心,我上前扇了他一巴掌。
他眼尾猩紅,氣憤到還想對我動手,被我的人一拳打倒在地。
我蹲下身看著他躺在地上嗷嗷叫的模樣,把離婚協議書甩在了他的臉上。
「我給你一分鍾考慮,如果你不籤字我就讓你們沒地方住。」
他捂著臉掙扎,「你敢!」
我無視他發狠的表情,打開手機開始倒計時。
他很識相,立馬籤了字。
這個惡心的人我是一秒都不想多看,揮手讓保安扔了出去。
解決了這糟心的兩人,我環視在場股東。
很好,個個都是面面相覷。
從此以後我的羅剎名聲就傳了出去,但我不在意。
我宣布就任江氏總裁,凌陽也宣布掌管凌氏。
雙方市場部第一時間發文互相恭喜,被人稱為是世紀大聯合。
我收到凌陽的短信,說謝謝我的那塊地,也恭喜我們都得償所願。
得償所願?
我還沒有。
我帶著裝修隊趕往別墅,把我媽和許堯新趕了出去。
許堯新臉上纏著繃帶,不可置信地問我,「我明明已經籤了離婚協議書,江年,你說話不算話?」
跟畜生講什麼信譽。
我沒管江顏的哭鬧,也沒有給他們收拾行李的時間,直接推倒了別墅。
我媽看著眼前的廢墟,拉住想再理論的許堯新,抱著許祥,帶著江顏轉身離去。
這背影還真像一家人。
媒體紛紛報道,昔日貴婦江太太被親生女兒趕出家門,落得個流落街頭的下場。
流落街頭?
那眼前這一家四口是誰?
他們的確是一家四口,就連我兒子,也是用的我媽的卵子。
想到當初從監控裡看到的畫面,我就忍不住想吐。
「堯新,多虧你讓醫院用了我的卵子,才能讓年年生下你我的孩子,顏顏才能好的這麼快。」
「年年雖然也適配,但是等她生完孩子,要養好久才能達到移植的條件。」
「我當初跟你哥哥生下顏顏他就去了,你不知道顏顏對我多重要。」
「謝謝你,以後我們一家四口,一定都會好好的。」
難怪一直堅持丁克的許堯新主動提出生個孩子,原來是早有打算。
一家四口,我倒要看看他們一家四口怎麼個好好法。
江顏已經習慣了大把人跟著她,伺候她,現在他們沒有了經濟來源,很難供得起她。
所以當她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詫異。
「姐姐姐姐,我餓了,我想吃鵝肝,你帶我去吃好不好?」
我帶著她去了五星級餐廳,包下了一層,要結賬時我通知了她的媽媽。
我站在門後,看到她刷了一張又一張卡,最後刷不出來了,終於在服務員的鄙視下,打電話讓許堯新變賣珠寶來救她。
媽媽,是不是感覺很丟臉?我要你一點一點失去你所有的東西。
10
我媽想到了用直播的方式向我聲討,要求我履行赡養責任。
我看著直播裡素顏的她,頭頂絲絲白發,穿的衣服也不如往日光鮮亮麗。
看來生活的重擔真的壓到了她。
我安排團隊舉報,讓她的直播下架。
後來我以為她能出些別的招,畢竟也是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的人,沒想到隻是拉著江顏用跳樓威脅我。
悠悠眾口,我必須去見她。
真是要死還要髒我的地盤。
她張口就要一個億,我笑出了聲,問她哪來的臉。
她氣的眼睛發紅,拉著江顏就要跳。
但我沒有出聲勸阻,她反倒不跳了。
那我可就不樂意了,我好生勸著她,慢慢靠近她,大聲勸她別亂動,有話好說。
我答應馬上給她打一個億,她才願意向我走來。
但在沒人看到的角度,我輕聲告訴她,「我剛剛都是騙你的,我永遠不會原諒你,也容不得許祥長大,更不會給你錢。」
「不信你就等著瞧。」
她推開江顏,雙手掐住我的脖子,一遍一遍罵我賤人,咒我不得好死。
「你的命都是我給的,憑什麼不給我錢。」
「早知道這樣, 在你剛出生的時候就應該把你扔了,也省的把你養那麼大來給我添堵。」
「我要殺了你。」
「你這個該死的。」
她與我糾纏,警察想上前,奈何我們所處的位置差一步就要掉下樓去。
我看準了時機想將她推下去, 卻忽然冒出一個黑影將我推到警察懷裡,抱著她跳了下去。
「顏顏不要亂了輩分,這是你的外甥。」
「(兩」我在二十層高的樓上, 仔細辨認,才從那人的衣服辨別出來那是我爸。
我雙腿一軟,險些掉下去。
我幾乎是爬進電梯, 再從電梯爬到我爸身邊, 看著他隻剩半張臉,不知從何下手。
三天後, 我把爸爸的骨灰灑向大海, 願他來生自由。
同時, 我收到了郵箱提醒,是爸爸給我發的定時郵件。
「年年, 爸爸將失敗的人生延續到了你身上, 請你原諒爸爸,不要有任何自責, 否則我死也不安生,爸爸沒辦法原諒你媽媽, 但也沒辦法不愛你媽媽, 隻能懦弱地以這種方式和她永遠在一起。」
「你的委屈, 我都知道, 以後的你不要再讓自己受委屈。」
是的爸爸,我不會再讓自己受委屈。
許堯新求我把我媽的骨灰給他,讓他帶到國外去。
「所以那天她鬧著要跳樓的時候,你去辦籤證了?」
「是你準備出國不帶她還是你們準備一起出國?帶著那個孽種許祥?」
「你現在要她的骨灰是因為愧疚嗎?」
他急著否認, 被我打斷, 「算了, 我不想知道你們的破事,但你想要骨灰, 你得付出點什麼。」
我悠闲的喝著下午茶, 他開始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頭嗑在地上砰砰響,別提多好聽了。
夕陽要落山了,一天又要過去, 我開始不耐。
他猜出了我的心思,拉著江顏一起給我磕頭。
地上全是血,我看著惡心, 就把骨灰盒給了他。
臨走之時, 我可沒錯過江顏眼裡的狠毒。
我像很久之前那樣, 挑起她的下巴,告訴她,「不管你去到哪裡, 我永遠在這裡等你回來找我報仇。」
「這樣我才能踩著你讓自己心情舒暢。」
「現在小弱雞樣的你,藏好你眼裡的狠毒,滾吧!」
兩人落荒而逃的樣子真好笑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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