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貞子,我還沒來得及傷天害理就被救助了。
鄉親們握著我的手:「姑娘,你的仇我們一定會替你報的。」
後來,我在水井中打遊擊。
人們都說,有井的地方就有貞子。
我淡然一笑:「現在的我,叫貞建國。」
1
車禍身亡後我穿越了。
沒有穿越到清朝嫁給四爺。
我也沒有穿越到霸總文當白月光。
就連虐文裡的被虐身虐心的女主也不是。
我,穿成了貞子。
就是會從水井裡鑽出來、從電視裡爬出來的貞子。
剛穿過來時,我四周一片荒蕪。
破舊的房屋,滿是雜草的院落,和一口枯井。
我在這裡轉了幾圈,都沒有找到出去的路。
最後還是一個餓得面色青黑的小男孩拽了拽我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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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
然後嘰裡咕嚕說出了一段日語。
看著他沒有一絲眼白的眼睛,我終於想起了初中時被伽椰子支配的恐懼。
如果說這個小男孩是俊雄。
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管我叫媽媽。
得益於看海賊王的經驗,我掌握了簡單的日語可以交流。
(相當於沒有)
我和俊雄坐在屋裡幹瞪眼。
簡單地分析了一下自己的現狀。
現在的我,擁有一口井和一個沒法交流的好大兒。
而我所在的地方,大概率是一張碟片。
沒有被播放,所以我暫時休息。
沒辦法出去,也沒辦法害人。
於是,我帶著俊雄開啟了恐怖片求生。
無所事事的日子裡。
我的工作主要是教俊雄說中文。
在沒有期末考試和老師的情況下。
憑我的能力完全沒辦法掌握另一門語言。
俊雄可以。
在我的棍棒教育下,俊雄很快就掌握了基礎的中文。
不知過了多久。
院子裡終於出現了一絲白光。
2
第一次被點播,我蹲在井裡摩拳擦掌。
隨著音樂的播放和劇情的推進。
我緩緩地從井裡爬出來。
頭發遮擋住了視線,我隻能朝著光亮的方向前進。
踏出屏幕的一瞬間,四周發出了驚呼。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最近的一個人,把他嚇得屁滾尿流。
卻被他抓住了手。
出師不利,我不甘心。
又伸出另一隻手。
還是馬上被握住。
這雙手寬大又溫暖。
他殷切地探頭:「同志,你怎麼了?」
他叫我同志?
是友軍?
本著中國人不嚇中國人的原則。
我掙脫著想要往回爬。
雙手卻始終被人緊緊握住。
慌亂中,有人撥開了擋在我面前的頭發。
我想我現在的臉一定很慘烈,十分難看。
預想中眾人落荒而逃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幫我撩開頭發的大娘卻眼含淚花。
「多好的姑娘,都被那幫人禍害成什麼了。」
我:?
「你看,還光著腳呢。」
一個小孩子驚呼。
很快就有人脫下自己的鞋子幫我穿上。
又有人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身後的電影仍舊在播放。
等了很久的俊雄心急地爬出來。
看到被人團團圍住的我焦急地喊媽媽。
很快他也被人圍住。
為首的人終於開口:「叫婦聯的同志過來。」
這一晚,我和俊雄被安排到了大娘家裡。
她們為我們燒水洗澡。
大娘又拿出自己年輕時的衣服給我穿。
婦聯的同志還輕聲安慰我:「別害怕,我叫王翠花,以後我們就是姐妹,到這裡就跟到自己家一樣。」
大娘也親切地把我攬在懷裡:「以後啊,別住在井裡了,就跟我住吧。」
3
看著牆上的日歷,我終於知道自己來到了什麼年代。
1937 年的民國。
在這個東北的小山村裡。
我和俊雄穿上了紅底的大花布衫,梳起了麻花辮,吃上了過年才能吃到的酸菜燉血腸。
大娘教會了我如何縫補衣裳,姑娘們教會了我扭秧歌。
孩子們拉著俊雄一起玩,還會摘下山裡的野果送給我吃。
這裡的人淳樸熱情。
他們沒有因我來歷不明而對我敬而遠之。
而是心疼我,對我頗為照顧。
這個年代沒有炸雞漢堡,鄉親們也吃不起大米白面。
大娘會拿出賣錢的土雞蛋煮給我和俊雄補身體。
婦聯的同志們見我瘦弱,不肯讓我一起下地幹活。
我隻好留在家裡做飯。
雖然我沒有金手指,但我仍舊擁有貞子的本領。
我在水井裡穿梭,讓同志們能吃上一口熱乎的飯菜。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俊雄也在這種環境下慢慢地變得陽光開朗起來。
他也跟著村裡的老師學會了讀「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
還會因為自己的中文不標準而躲在被子裡哭。
也和村裡的男孩們一起參加訓練。
因為天賦異稟,他總是獲得第一名。
就這樣,我和俊雄扎根在了這座大山腳下的村莊裡。
但我發現,他還是會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和力道。
我有些擔心,總是在他訓練的時候偷偷躲在角落裡。
直到有一次,我看到政委把他冰涼的小手緊緊握住:「俊雄,你這樣做是為什麼呢?」
來到山村後,他第一次露出了怨毒的表情:「我要努力變強,這樣把欺負我和媽媽的人全都消滅!」
政委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孩子,你要知道,我們打仗,靠的是信念,不是暴力。」
「信念?」俊雄有些不解地問,「那是什麼樣的信念?」
「我們的信念是,是給世界帶來和平,是解放全人類。」
「世界上雖然有壞人,但也有的人,是暴力和侵略的犧牲品,我們的目標不是消滅他們,而是要引導他們走上正途。」
俊雄沉默了很久,然後深深地對著村長鞠了一躬。
「訓練什麼的,就拜託了。」
「就算是這樣的我,也想要保護媽媽和大家!」
這一刻,我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舊社會把人變成鬼,而新社會把鬼變成人。
在紅色光輝的照耀下,俊雄也獲得了新生。
4
平淡且幸福的日子讓我忘記了今夕何年。
直到那天,縣城被倭國人攻破了。
他們在城裡燒殺搶掠,村子裡的氣氛無比緊張。
村長把大家召集在了一起,年輕男人們準備拿起武器保家衛國。
而老人、孩子和女人們,就收拾東西躲到大山裡去。
他的話音剛落,王翠花立刻站起來反對。
「村長,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婦女能頂半邊天,我們也能保家衛國!」
「是啊,國難當頭,我們怎麼能躲起來呢?」
我也在一旁附和道。
「別胡鬧。」
一向和藹的村長少見地板起了臉。
「他們的院子裡擺滿了機槍、大炮,我們手裡的家伙,還是從他們那裡搶來的,這場仗,怕是不好打啊。」
大家都沉默了。
我卻想到了什麼:「村長,他們現在住在哪兒啊?院子裡有井嗎?」
村長不知從哪兒搞到了一張良民證,帶著我進了城。
城裡滿是斷壁殘垣,有失去了父母哀哀哭泣的孩子。
也有目光呆滯、無家可歸的成年人。
我們裝作賣菜的婦女,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了倭國人的住所。
聽說,他們那裡最大的指揮官住在城中首富的宅子裡。
這富商是最早投誠的人。
他聽聞倭國人打來,第一時間奉上了金銀財寶。
還大開城門,將倭國人迎了進來。
可惜,與虎謀皮隻能自食惡果。
富商被砍去了頭顱。
他的妻子女兒也被倭國人折磨致死。
不過幾日光景,這座大宅院就換了主人。
我正想仔細觀察他們的布局,卻被門口的守衛發現了。
他們帶著淫笑向我走來。
村長攔在我的身前:「小貞,你快走。」
我拔腿狂奔,看到村長瘦弱的身子試圖攔住他們。
還不停地展示手裡的良民證。
可是那二人看都不看,就將村長推倒在地。
慌不擇路時,我逃進了一戶人家。
對著井口跳了下去。
5
井水下四通八達,我本想等著他們走了再出來。
沒想到倭國人如此殘忍。
看到我跳了井,還是不停地向井裡掃射。
我隻能在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
井水四通八達。
第一站,我就來到最大的青樓。
還沒等出井,就聽到了一個姑娘坐在井邊哀哀哭泣。
等了許久,她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嘟囔了一句:「就算死了,也比被那些人糟蹋強。」
說完就縱身一跳。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伸手攔住了她的屁股。
「美女,這個坑有人了。」
她被嚇得不輕,我趁機將她推出井口,自己也探出頭來。
「你是誰?」
「那你別管。」我捋了捋亂掉的頭發,「晚上你是要被送去給倭國人嗎?」
我的話音剛落,她又哭了起來。
「他們要聽我唱曲,可我不想去。」
「前日小憐被他們扭送了去,昨日回來時,早就斷了氣,身上全是各色傷口。」
「那我替你去。」
女子驚訝地抬起頭:「你不要命了?」
然後又走過來,試圖將我摁回井裡:「我不認識你,你定不是樓裡的姑娘,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來的,但我不能讓你去死。」
「我的身子已經髒了,還是我去吧。」
我正要為她的大義而感動,卻聽見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慌亂間我跳回井裡,對著她扔下一句「等我」就逃之夭夭。
不知道在水裡穿梭了多久,我終於找到了村長。
他正坐在地上老淚縱橫。
我扶起他:「你先回去,晚上在村口的井旁邊等我吧。」
在井裡躲到天黑,我才爬出來。
換上女子的衣服,又蒙上了面紗,黑暗中竟也蒙混過關了。
到了目的地,帶著我的人對著守衛點頭哈腰。
我被搜了身,送了進去。
路上,我對著一旁的男人說:「大人,你就是漢奸嗎?」
男人勃然大怒,正要抬手打我。
我伸手攔住:「且慢,打壞了就沒人給你的狗上司彈曲了。」
他咬牙切齒地放下了手。
我又幽幽地說:「漢大人,我想去茅房。」
他再一次抬手,這次我沒攔,甚至試圖用我的左臉痛擊他的右手。
可惜,在皮肉相碰的那一刻他躲開了。
他隻能怒氣衝衝地帶我向茅房走去。
隻走了幾分鍾,我就看到了院中的井。
確認好方位後,我停下腳步:「漢大人,我不去了。」
6
我被漢奸大人送進了屋內。
屋內觥籌交錯,不止有倭國男人,還有許多小女孩。
她們穿著暴露的裙子,或是淚眼朦朧,或是神情呆滯。
最大的也不過十四五歲,最小的看著也隻有七八歲的模樣。
這一刻,我恨自己沒有學到貞子的攻擊力,隻會穿井。
在眾人的圍觀下,我慷慨激昂地唱了一首美聲版的《大刀進行曲》。
當我沉浸地唱著「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時,我看到漢奸的臉綠了。
我本以為他要向倭國人告狀。
卻沒想到他聽完了整首歌。
還振振有詞地說這是祝願倭國人取得勝利的歌曲。
然後走到我身邊:「丫頭,他讓你再唱一遍,別耍花招,我隻能救你這一次。」
「我的女兒和你一般大,要不是她現在在倭國人營地裡,我也不會當這個賣國賊。」
我再一次端詳著這個男人:「明天這個時候,我在井旁邊等你,告訴我營地在哪兒,我去找你的女兒。」
隻是幾句話的功夫,上首的人就不耐煩了。
漢大人走到他身邊說了幾句好話。
我又將這首歌唱了一遍。
上首的人對我很是滿意,兩個衛兵一把將我推到他的懷裡。
他一臉淫笑,伸手就來拉扯我的衣裳。
我隻能學著俊雄的語氣:「大人在我眼裡,是如同神明一般的人呢。」
「卑微的我,不管被大人如何對待都是沒關系的。」
「隻要能陪伴在大人身邊,我就滿足了呢。」
「可即使是這樣的我,也想隻和大人在一起。」
或許是我蹩腳的倭國話取悅了他。
他摸著下巴不停地呦西呦西,然後竟然抱起我回了房。
骯髒的身體迫不及待地壓在我身上,我隻是默默地伸出了手。
雖然我沒有繼承貞子的殺傷力,但我擁有了她鋒利的指甲。
一分鍾後,看著斷氣的男人和手上的血跡。
我下定決心,以後要更加努力,拒絕本領恐慌。
要全面增強專業知識、提升專業能力、形成專業作風、追求專業精神。
始終堅持「幹一行愛一行專一行」,不斷激發出自己的最大潛能,把工作做得更好。
很快,我就收拾好了屋內值錢的東西和他身上的武器。
然後順著窗戶跳了出去,毫不猶豫地跳到了井裡。
7
村長帶著眾人在井口等了我許久。
午夜,我終於穿著一身紅裙爬出了井口。
寂靜漆黑的村子裡響起了尖銳的爆鳴。
「啊啊啊!有鬼啊!!!」
我將手裡的東西扔到地上,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看到了老村長顫抖的腿。
他嘴裡還在大喊:「無產階級戰士,不畏懼牛鬼蛇神!」
我隻能撩開擋在臉上的頭發:「村長,是俺,小貞啊。」
村長提著蠟燭湊近,確認是我才長舒一口氣。
「貞同志,你怎麼穿成這樣啊,俺擔心了你一天。」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自己身上暴露的紅裙子。
「你先別管,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說罷我撩開裙擺。
老村長嘆了一口,用手捂住了眼睛。
雖然夜裡很黑,但我還是看到了後面其他人的表情。
他們肯定在說:「怎麼會有如此淫亂之事呢。」
但是這不妨礙我從裙擺下掏出自己順來的首飾和武器。
這一刻,我整個人都在靜謐的井口散發著大無畏的光輝。
村長盤點著這些東西,連聲誇贊我。
在回去的路上卻小聲地跟我說:「小貞啊,俺想了一天,覺得你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咱明天就不去了吧。」
我回以堅定的目光:「明天我就能找到他們的據點了,這件事,我義不容辭。」
「但是,我希望咱們能抓緊把井口擴大一點,最好在裡面加個梯子。」
「要不然我每次都得手腳並用才能爬上來。」
第二天下午,我再一次跳進了井口。
天色尚早,我先是來到青樓。
剛從後院的井裡探出頭,昨日見過的那個女孩子就跑了出來。
她雙眼紅腫,面容憔悴,看起來哭了一夜。
她衝到我的面前,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落到井裡。
「井姑娘!我以為你死了。」
我隻能摸了摸她的頭,細心地安慰她。
她哭哭啼啼地對我說,昨天我走了以後,她就一直藏在院子裡。
可是直到今日下午也沒見到我回來。
以為我早就死了。
我又一次被她感動,拉著她的手對她說:「現在他們都以為你死了,你快跑吧。」
可她卻沉默不語。
我不解地追問:「你是不是不知道怎麼跑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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