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怎麼回事。
也不知道當初言家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我站起身拍拍裙子,居高臨下地看溫延一眼。
嘖,易感期的 Alpha 簡直像條狗。
溫禮知不知道他哥對他的心思呢?
想起溫禮那單純樣,估計是不知道的。
我忍不住想笑,卻看見床上的溫延抬起頭朝我看來。
他的眼睛布滿紅血絲,神志已經不清醒了。
「全是橘子味,討厭的橘子味。」
果然是狗,嗅覺這麼敏銳嘛。
他嘴裡不停重復著,好像是想把橘子味的源頭給掐滅。
我感覺後背一涼,忍不住想往外跑。
可剛開門,卻看見了溫禮。
他掃了我一眼,目光亮晶晶的:「秋秋,你好漂亮,我好喜歡。」
我想到床上的溫延,想讓他欠我一個人情。
於是我靠在門框上,揚了揚下巴,指使溫禮給我下樓去拿蛋糕。
Advertisement
溫禮點頭答應,暈乎乎地往樓下跑。
看著小白羊一樣的溫禮,我趕緊回去把溫延從床上拖了下來。
溫延被拖下床,喘著粗氣四處尋找信息素的味道。
我順勢把人推進了溫禮的衣帽間,拿了一堆衣服塞在溫延手上。
我警告道:「不準發出聲音,不然被溫禮知道了,他永遠都不會理你。」
溫延沒反應,抱著衣服聞,然後皺眉:「不要橘子味的。」
我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狗東西,還挑上了。
14
我打開窗戶通風,又把自己的抑制貼撕開,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掩蓋。
我這麼費心費力地打掩護,自然是指望能ƭũ₊從溫延手裡拿點好處。
喜歡自己弟弟,不知道這個秘密能換多少錢。
我心情很好地理了理裙子,感覺自己離變成有錢人不遠了。
溫禮拿了蛋糕上來,我用叉子把蛋糕攪得稀巴爛,然後喂了給溫禮喂了一大勺。
看著溫禮唇角的那點草莓醬,我主動湊過去舔了舔。
沒吃完的蛋糕散發出甜膩的奶油香氣。
我趴在床上,哭得喘不過氣。
腺體被玩得又酸又麻,卻得不到一點標記。
溫禮深覺不滿,隻能咬著那塊皮肉不放,用犬牙一點點磨。
淚眼蒙眬中,我對上一雙發紅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躲在衣帽間中,像是長在陰暗潮湿處的植物,一點陽光就會要了它的命。
我動了動嘴,無聲地罵了一句:不要臉。
不要臉的 Alpha。
看到弟弟跟別人滾在一起,卻這麼興奮。
簡直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變態。
比我還要下賤無數倍。
15
後半夜,我打發走了溫禮。
把那條爛掉的裙子扔進了垃圾桶。
我走進衣帽間,隨手找了件衣服換上。
溫延還維持著之前的坐姿,隻是手上的衣服都掉到了地上。
他的目光盯著我的脖子,後頸那裡湿漉漉的,布滿了牙印。
我踢了踢溫延的小腿:「還不快走?」
溫延沒反應,依舊盯著我。
我踩住溫延的膝蓋,扯出個惡劣的笑來:「看爽了,不想走?」
Alpha 的目光移到我的腳上。
我的腳又往下踩了踩:「要不我把你弟喊回來再搞幾次,讓你看個夠?」
溫延依舊低著頭,給不出一點反應,我頓感無趣。
算了,沒意思。
我懶得再管他,走出衣帽間上床睡覺。
半夜我聽到有腳ŧųₙ步聲走出臥室,心裡跟著松了口氣。
不論如何,我這次可是幫了溫延一個忙。
16
我回學校後,靜靜地守株待兔。
沒過幾天,一輛車停在了我回宿舍的路上。
我乖乖上了車,見到了溫延。
他的易感期結束了,重新變得人模狗樣
額發後梳,露出英挺的五官,氣質成熟穩重。
他看著我,眼裡沒有半點情緒。
溫延沒兜圈子,開門見山道:「離開溫禮,條件你開。」
我早就等著這天了。
我想要的,無非是很多很多錢。
我不假思索道:「五百萬。」
溫延點點頭:「可以。」
好像要少了,我又趕緊反悔:「一千萬。」
溫延眼皮子都沒抬:「可以。」
我又覺得不對,總覺得還是不夠。
我皺著眉思考到底該要多少,忽然身旁響起一道鈴聲。
溫延看著手機來電,帶著寒意的眼睛,像是初雪消融。
他接起電話,那頭是溫禮的聲音。
我狹窄的胸腔中泛起微妙的酸意,嫉妒心在作祟。
嫉妒溫禮有那麼多的愛。
溫延句句有回應,做足了貼心兄長的姿態。
我託腮看著溫延的側臉,目光停在他凸起的喉結上。
很性感,看著很能幹的樣子。
溫延掛了電話,臉上的笑意也跟著斂去:「想好了嗎?」
我露出個乖巧的笑來:「想好了,還是五百萬吧。」
溫延挑挑眉,似乎沒想到我主動能吐出嘴裡的肥肉。
我湊過去,勾了勾他的領帶,笑眯眯道:「再加上,你陪我睡一次。」
17
溫大少爺陪我睡一次,就能抵五百萬。
這麼劃算的買賣,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但是他沒答應。
我忍不住想笑。
當時他旁觀的時候,眼睛都不眨的。
現在在我面前裝什麼貞節烈夫。
想了想,又不對。
他想看的,是溫禮。
那就更好辦Ṭũ₉了。
溫禮是溫延的軟肋,我不需要做別的,隻要勾住溫禮不放手就行了。
我讓自己發燒,讓信息素不受控制地亂竄。
然後拉著溫禮,不讓他離開我。
溫禮無奈地親親我的額頭,給他哥打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
我靠在溫禮肩頭,故意喘給那頭聽。
溫禮隻好輕輕捂住我的嘴巴,掛掉了電話。
我忍不住彎了嘴角,想著溫延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等到半夜溫禮睡著時,我又爬起來,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溫延。
我要讓溫延知道,他視如珍寶的弟弟,在我這裡,乖得像隻小狗。
18
溫延果然坐不住了,深更半夜發消息讓我下樓。
我從一樓的廁所翻窗出去。
爬窗時頭暈腳軟,手臂上劃了道口子。
溫延自己開車來的,我無視他的目光,坐進了副駕駛座。
我確實是發燒了,車子一晃,就覺得腦袋很暈。
再醒來時,車停在車庫裡,溫延在我旁邊,也合上了眼睛。
我湊過去看了眼,才發現溫延的眼睫毛很長,還微微上翹。
我忍不住摸了一下,溫延就睜開了眼。
我的手指繼續撥了撥,誇道:「哥哥,你的睫毛好長啊。」
不知道是不是這聲「哥哥」刺激到了溫延,他的氣息重了一點。
我剛後退一點,溫延的手就按住了我的後腦勺。
溫延的手一點點下滑,摸到我頸後的腺體。
那上面還有他弟弟的牙印,指腹蹭過,我都忍不住發抖。
「哥哥,輕點。」
溫延皺著眉,額發散落,臉上露出不同於往日的野性。
他扭過我的臉,語氣強硬:「不要這麼叫我。」
我不信邪,便要嘴賤,叫了十幾聲。
把溫延給叫爽了。
他的牙齒刺入我的腺體中,注入了信息素。
我隻能慶幸,還好我是個有缺陷的 Omega。
不然回去怎麼跟溫禮解釋。
19
第二天,溫延派人把我送回了學校。
我回到宿舍時,溫禮紅著眼坐在床上。
他委屈巴巴:「秋秋,我昨天去哪裡了?我好擔心。」
給手機充上電後,才發現有幾十通未接來電。
我面不改色地撒了個謊,溫禮就乖乖點頭,沒有細究。
我收到了溫延的轉賬,他讓我記得履行承諾。
我看看黏人的溫禮,「分手」兩個字在嘴裡滾了一圈,沒能說出口。
反正我也不是什麼一諾千金的正人君子。
為什麼要聽溫延的話。
溫禮越來越黏人,甚至在學校附近買了個房子,讓我搬出去住。
我還不想這麼明目張膽。
但溫禮眼睛一彎,我就忍不住心軟。
我想,怪不得溫延會喜歡他。
所有人都應該喜歡他才對。
我從宿舍搬了出去,溫禮開心得親自下廚。
溫小少爺第一次下廚,我應該賞臉的,但實在太難吃了,我說不出違心的話。
最後是我下了兩碗面,溫禮吃得幹幹淨淨,一點都不剩。
他自告奮勇地去洗碗,我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忽然手機上收到一條信息,是溫延發的。
他沒有催我跟溫禮分手。
視頻的內容隻有三秒,一個漂亮的女人被拉進了會所的包間。
抓她的人在門後,隻露出一隻手,看不出身份。
我回了溫延四個字:【自作多情。】
20
我不在乎宋清怎麼死的。
總歸是她自討苦吃。
年輕時她天真愚蠢,為花心浪蕩的有錢 Alpha 生孩子,以為能母憑子貴。
誰知道人家隻是跟她玩玩,轉頭就找了個門當戶對的妻子。
她在貧民區裡過夠了苦日子,還是想變成有錢人。
哪怕是主動要求當情婦。
哪怕是把自己兒子送到 Alpha 床上。
這樣一個自私虛榮的人,死就死了。
我毫不在乎地關上手機,上床睡覺。
半夜我被溫禮晃醒,眼底還染著一點湿意。
溫禮拍拍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樣:「秋秋乖,不怕不怕。」
我埋在溫熱的懷抱裡,能聞到令我安心的味道。
溫禮柔聲問道:「秋秋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點點頭:「夢見我媽在地底下沒錢花。」
溫禮的手指摸上我的右臂。
沿著一道細長的疤來回摩挲。
那是之前翻窗留下的,疤痕淡得快要看不見。
溫禮繼續拍拍我的背:「那明天我們給阿姨多燒點紙錢。」
我搖搖頭,繼續閉上了眼睛。
死都死了,紙錢有什麼用?
21
我沒想到溫延會來主動找我。
我覺得這個人也挺講道德的。
明明可以像那些有錢人一樣,視人命如塵埃。
但是他非要跟我講道理、談條件。
「離開溫禮,我可以幫你報仇。」
包廂裡,昏暗的燈光在溫延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鼻梁高挺,唇珠豐滿。
不知道親上去是什麼感覺。
我有點可惜,上次好像都沒跟他接吻。
他還要開口,我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Alpha 頸後也有腺體,我直接捏了上去。
溫延嘴巴微張,我親了上去。
挺軟的,跟溫禮沒什麼區別。
我的信息素泄了出來,勾著溫延來親。
溫延的西裝被弄出了很多褶皺,領帶也跑到了我的手腕上。
我看著溫延的眼睛一點點失去清明。
我的嘴巴上抹了點藥,隻針對 Alpha 有用的易感期誘導素。
溫延把我摟得很緊,鼻子湊在我身上聞。
聞著聞著,他的眼淚就「啪嗒啪嗒」掉:「你不是我老婆。」
我翻了個白眼,想抽身卻被抱得更緊。
他更用力地去嗅:「怎麼沒有橘子味了?」
他四處找,我隻好把果盤裡的橘子拿了一個塞進他手裡。
溫延這下開心了,捧著橘子又咬又啃。
我理理衣服,揉了下溫延的腦袋,語調溫柔:「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好不好?」
22
我從溫延那裡知道了想要的消息。
言旭,我那個有錢爹的親弟弟。
如出一轍地花心好色。
宋清去會所裡堵人時,被言旭看上。
兩人起了爭執,她是被酒瓶砸死的。
我把那段三秒的視頻,看了幾十遍。
越看,我越恨宋清。
恨她貪慕虛榮,恨她痴心妄想,恨她自己主動找死。
我抹了把臉,把視頻刪掉了。
我找了份兼職。
去金水灣當侍應生。
言旭老東西很好接近,沒兩天他就注意到我了。
他把我堵在走廊,黏膩的眼神在我身上轉了一圈,又裝出慈愛的態度。
「小秋,沒錢了怎麼不找叔叔要?」
我低著頭,臉上閃過驚惶的神色,然後乞求道:「旭叔,這事兒別告訴我爸。」
言旭笑得更開心,把我拉進包間:「行啊,你陪我一晚,我就不說出去,而且叔叔還能給你很多錢。」
23
言旭倒在血泊中時,半個腦袋已經被砸爛了。
地上全是碎片,酒液混著血流了一地。
包廂外面依舊燈紅紙醉金迷。
包廂裡面,我跟死不瞑目的言旭大眼瞪小眼。
我感覺自己的神經還在鼓鼓地跳動著。
我哼著歌打開手機,找到了溫禮。
兼職的事情沒跟他說,小少爺最近都不太高興,我得哄哄他。
點開聊天界面,我發了個視頻過去。
是我跟他哥搞在一起的證據。
我知道他之前就在懷疑了,隻是憋著不說。
現在我也沒工夫跟他耗了。
視頻剛發出去,溫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的語氣陰沉得像是要滴水:「秋秋,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擦擦手裡的血,回道:「我們分手吧。」
溫禮在那頭笑了幾聲,我感到莫名其妙,不至於這麼高興吧。
溫禮笑夠了,語氣又變得溫柔似水:「秋秋,我沒有怪你,我們不要分手。
「是我不好,都怪我是 Omega,不能標記秋秋。
「秋秋痒得受不了,才去找 Alpha 的對不對?」
我提醒道:「我有病,本來就不能被標記。」
溫禮恍然大悟道:「是哦,秋秋不能被標記。」
接著他的語氣又變得陰森森:「不能被標記點腺體留著有什麼用?幹脆玩爛算了。」
溫禮言之鑿鑿地要跑過來玩爛我。
可惜他慢了一步,我先被警察帶走了
24
我從二手市場撿到了一臺快報廢的人形機器。但因為是改裝 貨,我自始至終沒找到他的充電插口。「喂,你的充電口到 底在哪?」「 ....」 「你也不想自己變成一堆廢鐵吧?」
大婚後的第二日,我與謝重樓起得很遲。大概是因著昨晚累 到半夜,後面又做了那樣的夢,醒來時,我仍然有些神思恍 惚。直到被小織推著坐在銅鏡前,梳完發髻,她俯下身問
"安安是個棄嬰,在孤兒院長大。 四歲那年,她被邀請到綜藝節目《實習父母》中,成為素人小嘉賓。"
我的好兄弟拿刀架著我,逼我承認我是女的。「你不答應, 我就得娶你妹妹。」靳以安急得咬牙切齒,「那瘋婆子十五 歲給我開了瓢,我得死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