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有缺陷的 Omega。
為了湊錢做手術,四處勾搭有錢少爺。
後來,真面目被揭穿。
我被那少爺壓在床上,扣弄著脆弱的腺體。
「不能被標記?那幹脆玩爛算了。」
01
我是被做成替身,送到溫延床上的。
五分相似的面容,加上植入人工合成的腺體。
我裝出乖順的神情,盡量讓自己顯得清純又無辜。
可惜溫延隻看了一眼,我就被趕出去了。
言家沒能得償所願。
我遭的那些罪,算白挨了。
我那死鬼媽想飛上枝頭的願望也撲了空。
好在言家還能給我們一個容身之所。
我們不至於重新滾回貧民區,當兩隻引頸就戮的羔羊。
有錢人手指頭縫裡漏出來的那一點,就夠我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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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活成這樣,挺不錯的。
可惜我媽不信邪,還做著擠進豪門的美夢
愣是覺得那個男人對自己舊情難忘。
然後,人就沒了。
我不知道她怎麼咋沒的,查不到。
所有人都說她是意外失足落水。
那就……那就是意外吧。
我被言家送進了專門的 Omega 學院。
再不濟,也是 Omega 呢。
他們還指望我以後能發揮點作用。
勾不上溫延,勾點別的男人也行。
巧了,我也這麼想的。
02
來到 Omega 學院的第一天,我就定好了目標。
在畢業前勾個有錢少爺,然後永遠留在富人區。
很快我就將目光瞄到了溫禮身上。
一個有錢又純情的 Omega。
在漫長的術後恢復時期中,我曾被迫學習著溫禮的一舉一動。
溫柔謙和,待人有禮,透著股蜜罐子裡長大的天真。
我當初以為自己能學個七八成。
見到真人後,才知道自己差遠了。
怪不得當初他哥被趕出來呢。
不過也要感謝言家做的那些功課。
我勾搭起溫禮來,還算得心應手。
小少爺心地善良,正義感十足。
我被幾個同學堵在廁所裡欺負時,他出手相救。
我對他心生感激,甘願跟在他身後當小尾巴。
學校裡多的是人想給溫禮獻殷勤。
但是他們比不上我。
我知道溫禮所有的口味和愛好。
他挑挑眉,我就知道他討厭碗裡哪個菜,抿抿嘴,我就能遞上他愛喝的飲料。
很快,我就成了溫禮的狗腿子。
但這,遠遠不夠。
03
我知道溫禮的發熱期是哪天。
趁著上體育課,我當機立斷把人堵在了器材室。
溫禮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趁機貼了上去,輕輕摳開他的抑制貼。
屬於 Omega 的信息素一點點泄了出來。
低沉的木質調中,摻著清淺的玫瑰香。
比我偽造出來的信息素,好聞一萬倍。
我忍不住想貼近一點。
溫禮終於反應過來,臉頰通紅地推開了我。
「這次我就當不知道。
「再有下次,我就告訴老師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器材室。
我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不甘心地嗅了嗅空氣中那股單薄的香氣。
還真是個乖寶寶呢,遇到事情隻會告老師。
我想著他臉上的表情,又忍不住舔了舔後槽牙。
好漂亮,想睡。
04
悶熱潮湿的夢境。
甜絲絲的味道麻痺了疼痛。
Ṭũ̂⁷我像是溫水裡的青蛙,快要被煮熟了。
一滴溫熱的汗落在了我的眼皮上。
我伸手蹭了蹭,放進嘴裡。
是甜的。
溫禮的動作頓了頓,發出一聲喘息:「言秋,你怎麼這麼……」
那個字他說不出口。
我隻好替他說了,然後勾勾他的下巴。
溫禮更用力了,我想要抱住他,卻撲了個空。
再睜眼是在漆黑的宿舍裡,頸後一陣陣發痒。
我用指甲狠狠地摳了摳不安分的腺體。
直到痛出一臉淚水,那股躁動才壓了下去。
太下賤了,甚至想被 oOmega 標記。
我跟老師請了三天假,捂著受傷的腺體窩在宿舍。
不過也沒完全闲著,而是專心騷擾溫禮。
小少爺的世界太單純了。
他以為拒絕的話說出口,對方就會知難而退。
其實不是的。
世界上,多的是像爛泥一樣的人。
能死死扒住別人的腳底,甩也甩不開。
05
【你的信息素好甜。
【我想染上你的味道。
【想跟你親吻、牽手,給你當狗。
【想被你頂進生殖腔,給你生小孩。】
我一條條地發過去,對方沒有回應。
我耐心地等了會兒,等到溫禮的下課時間,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被接通,耳邊響起溫禮的聲音。
他依舊溫溫柔柔:「言秋,你想幹嗎?」
我沒有出聲,而是仔細聽著他的聲音。
清亮悅耳,又帶著少年獨有的朝氣。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我聽到溫禮羞惱的聲音:「言秋,你在幹嗎!」
電話被掛斷,再撥過去已經被拉黑了。
我失神地看著天花板。
好可惜,就差一點點。
06
我用光了抽屜裡所有的抑制劑。
接下來的時間,隻能硬熬。
手術帶來的並發症是永久性的。
那股躁動會永遠刻在我的腺體中。
然後在發熱期,像海嘯一樣狂湧而至。
除了摘除,沒別的辦法。
清甜的玫瑰香中,開始滲出一點苦澀的酸味。
我自暴自棄地躺在床上,宿舍門被人敲響了。
很輕,像是怕打擾到裡面的人。
我皺著眉開了門,看見溫禮站在外面。
他手裡提了個袋子,臉上閃過一點羞澀。
「老師說你不太舒服,讓我過來看看你。」
這一刻,我是真的感謝那些善良的老師。
把小白兔送到我的嘴邊。
我瞄了眼他袋裡的東西。
A 星最貴的抑制劑,一針要上千個星幣。
我不禁眉開眼笑,邀請他進宿舍喝杯水。
大約是溫少爺沒來過這麼簡陋的地方,坐在椅子上像隻縮頭縮腦的鹌鹑。
我從袋子裡拿出了一支抑制劑。
「給我買的?」
溫禮低著頭不說話。
我露出個笑,然後低頭露出自己的後脖頸:「那就麻煩你了。」
溫禮的手有點抖,我低頭看見他校服下的那截腰肢。
我隔著衣服摸了一把,道:「溫禮,你腰好細啊。」
07
抑制劑的針頭偏了。
我軟著嗓子,叫了一聲。
溫禮停下動作,有些手足無措。
我順勢摟上他的腰,在他面前展露頸後最脆弱的地方。
「沒關系的,溫禮,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我找好角度,確保自己柔弱又漂亮,能勾動溫禮的心跳。
溫禮沒推開我,而是拔出針劑,重新扎了一次。
這次扎得很準,冰涼的液態注入後頸,躁動的信息素像野獸一樣陷入沉睡。
我把臉埋進溫禮懷裡,感覺著難得的安寧。
有錢人用的抑制劑果然比我買的那些劣質品好多了。
我胡思亂想著,一隻手攏住了我的後頸,輕輕按壓著。
「言秋,你真的喜歡我?」
我趕緊點頭,以表忠心。
溫禮繼續問:「哪怕我是個 Omega,永遠不能標記你?」
我繼續點頭:「我就喜歡你,隻喜歡你。」
溫禮笑了,聲音裡像盛著蜜糖:「那我們在一起吧。」
我抬起頭,愣愣地看著溫禮,裝得驚喜又滿足。
溫禮摸了摸我的臉,聲音更加溫柔:「秋秋以後就不能再勾引其他人了,不然我會生氣的。」
08
請假結束後,我買了袋橘子送給溫禮。
溫禮抬起頭,眼神有點蒙,像隻貓。
我坐到他旁邊的位置,從袋子裡挑了個最大、最圓的橘子。
一點點撕開青澀的橘皮,露出裡面黃澄澄的果肉。
清甜的香氣中,還摻著點澀味,跟我最初的信息素味道很像。
我細心地撕掉果肉上的橘絡,然後掰了一瓣,遞到溫禮的唇邊。
溫禮沒動,我就用橘子在他唇上蹭了蹭。
很輕,像是一個挑逗的親吻。
溫禮愣愣地含住橘子,然後不受控制地眯了眯眼睛。
橘子是我特地挑的,酸得倒牙。
我故意湊到他耳邊問道:「甜不甜?」
溫禮順從地點點頭。
我把剩下的橘子都放進他懷裡,然後朝他眨眨眼:「就當作謝利啦。」
09
溫禮的身上,開始沾上了一點橘子味。
先是他的指尖會被青澀的橘皮,染上一點點汁水。
接著是他的唇瓣,都帶著酸甜的香氣。
然後是每一個被我親過的地方。
無人的角落裡,我捏著溫禮的下巴親了一會兒,他的眼睛變得水潤潤的。
我湊在他耳邊誇他,誇他長得漂亮嘴巴還軟。
這種矜貴的小少爺,從沒被這麼赤裸裸地勾引過,隻會害羞地低下頭。
我又壓著他親了一會兒,然後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摸了摸他的脖頸。
溫禮僵住了,目光裡帶了幾分閃躲:「秋秋,不可以的。」
我收回手,蹭了蹭溫禮的臉:「寶寶,我好難受。」
溫禮一下子就慌了,圓圓的眼睛裡溢出點水光。
「秋秋,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發病了?」
我故作堅強:「沒事的,忍一忍就好了。」
我親了親溫禮的側臉,道:「你給我親一親就好了。」
回宿舍的路上,我收到了溫禮的轉賬。
我勾起了一個笑。
小少爺的錢可真好騙。
10
溫禮看著乖巧又聽話,其實黏人又小心眼。
我在班上跟別的 Omega 多說幾句話,他都要記下來。
放學後,找我一筆筆算賬。
今天更是不得了,就因為我衝著某個同學多笑了一下。
溫禮就把我拉進廁所隔間裡,剝開我頸後的抑制貼,摸到我眼暈腿軟。
小隔間裡,被我的信息素給填滿。
我趴在溫禮身上,去聞他的脖子,卻幾乎聞不到味道。
「溫禮,你給我摸摸嘛。」
溫禮沒理我,手指揪著那塊柔軟的皮肉揉搓。
我徹底沒了心思,隻能跟他求饒。
最後溫禮把細長的手指放在嘴裡舔了舔,眯起眼睛道:「秋秋,你好香。」
我懶懶地抬起手,把脖子上的抑制貼貼好。
空氣中的味道,一點點散掉。
溫禮不甘心地湊在我脖子後,過了半晌道:「秋秋,我周六過生日,你來我家玩好不好?」
11
周六那天,溫禮特地讓他家司機來學校接我。
看到眼前宛如城堡一樣的房子,我差點驚掉下巴。
有錢真好啊,能住這麼大的房子。
溫禮來接我,身上穿著白色西裝,胸口處別了個玫瑰胸針。
宛如是中世紀走出來的小王子。
溫家莊園裡種著大片的玫瑰和鬱金香,像是掉進了一個童話世界。
我驚奇地看著這座城堡,然後湧生出一種無力的嫉妒來。
會投胎真好啊,一出生就能擁有這些。
我興致缺缺地聽著溫禮分享他的童年,忽然餘光瞥到一個人影向這裡走來。
那是個 Alpha,個子很高,氣質冷峻,容貌跟溫禮有六七分相似。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溫延。
我不自覺地摸了摸臉,不確定他有沒有認出我。
Alpha 朝溫禮伸出手,語氣如春風般和煦:「小禮,前廳來了很多長輩,你要過去打個招呼。」
溫禮跟著那個 Alpha 走了。
走了很遠,溫延毫無徵兆地回頭看了我一眼。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
12
我沒有去前廳,而是上樓去了溫禮的房間。
如果不是為了哄小少爺開心,我才不要來這種莫名其妙的宴會。
但是我收了溫禮很多錢,所以給他送個禮物,也理所應當。
我從背包裡拿出東西,然後去衛生間換上了。
裙子很短,隻能勉強遮住屁股。
我在鏡子裡看了自己一眼,像出來賣的。
等了兩個小時,溫禮還沒回來。
我在溫禮的房間轉了一圈,最後往他的床上一撲。
溫禮的床很舒服,我抱著他的枕頭聞了半天,終於嗅出一點烏木玫瑰的香氣。
我抱著枕頭,眼皮不自覺地耷拉了下來。
半夢半醒中,臥室的門好像被人打開了。
腳步聲在床前停下,我聞到一點熟悉的香味。
低沉的木質調裡摻著很淺的花香,那味道在我鼻尖一點點散開,逐漸變得濃鬱。
我深覺不妙,溫禮從來不會泄露出自己的信息素。
不會是發熱期提前到了吧。
我費力地睜開眼,果然有個人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我沒找到床頭的開關,隻好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溫禮,你怎麼了?」
人影終於動了,卻是伸手掐住了我的臉頰。
那人的手上帶著薄繭,動作粗魯,毫不留情。
我用力地去掰,卻發現腿上一片溫熱。
接著那人發出一聲嗤笑:「你就是靠這個,勾引我弟弟的?」
13
我被扔下了床,尾椎處隱隱作痛。
床上的 Alpha 呼吸急促,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裡。
這個症狀我並不陌生,是 Alpha 的易感期到了。
當哥哥的易感期來了,卻跑到弟弟房裡。
我從二手市場撿到了一臺快報廢的人形機器。但因為是改裝 貨,我自始至終沒找到他的充電插口。「喂,你的充電口到 底在哪?」「 ....」 「你也不想自己變成一堆廢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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