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府小妾,但我紅杏出牆了。
新相好是俊俏的小侍衛。
好是好,就是性子冷了點。
我拿一半月錢討他歡心,他還不屑一顧。
為了壓制他,我故意說,再不聽話,我要另結新歡。
那日他冷著臉坐上廳堂主位。
一眾侍從如魚貫而入,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王爺。」
我呆若木雞,他卻勾唇冷笑。
「怎麼,想綠本王兩次?」
1
侯府新來了一個俊俏小侍衛。
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
看著看著,我就鬼迷心竅。
大著狗膽撩他。
「小哥哥,成親了嗎?
「我猜肯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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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也沒有。」
他停下手裡操練的長槍,光著臂膀,腹肌像繃緊的弓弦。
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兩條深深的人魚線,流入我心裡。
他微微蹙眉,也是好看的。
「你哪房的?」
他是新進府的,不認得我正常。
「西……西晉苑的丫鬟小棗。」
小侍衛身形挺括,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我一下被唬住了。
他微微蹙眉:「西晉苑的丫鬟?你意欲何為?」
我吞了吞口水:「做我的相好。」
他似乎被氣笑。
「相好?
「你可知我是誰?」
2
還能有誰?賣身進府的末等窮侍衛呀。
不然怎會分配到侯府最偏的院落。
「不管你誰,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其實,我撒謊了。
我才不是西晉苑的丫鬟。
我是西晉苑新採買來的王爺小妾。
繼母貪圖富貴,老王爺又不知羞地垂涎年輕美色。
繼母給我下了藥,昏迷著抬進王府的。
又聽說王爺是個七老八十,耄耋之年的老頭。
我才十七。
真是浪費好年華啊。
好在他出徵在外,八月底才歸府。
我早就訂好八月初下江南的船票。
但此之前,人生放縱一次又何妨?
「跟了我,我每月給你二兩銀子貼補家用。」
不圖我的人,他也得圖我的銀錢吧?
夠大方的了,那可是大半的月錢啊。
他眉眼清雋地盯著我半日,沒作聲。
行吧,我年輕貌美又貼銀子,他都不要。
真是不知好歹。
我轉身就要走。
他卻又散漫地開口。
「行啊。」
3
我跟他約好。
隻許我來這個破院落找他。
不許他去西晉苑找我。
不然就露餡了。
說著就大方地從荷包裡掏出二兩銀子。
「給,你這個月的體己錢。
「你這衣服質地不錯,就是太素了,拿去買兩件豔色點的衣裳穿。
「那個教坊司的公子們,穿的桃紅柳綠的新款式就不錯。」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你拿我跟教坊司的小倌比?」
冷著臉也是好看的。
我馬上狗腿說:「沒,你比他們好看百倍不止。」
可能是我的馬屁拍到位。
他臉色緩和了不少。
我把銀子塞進他手裡。
他怔了一下,還搖搖頭笑了。
真是奇怪,我就當他是高興笑了吧,畢竟白得了二兩銀子。
「那我走咯,明日再來找你。」
他冷哼一聲,算是同意,轉身就往裡屋走。
我想了一下,不太對。
怎麼說,我現在可是付他銀子的金主。
他對我就這個態度?
我雙手叉腰:「你這是什麼態度?」
他拿眼睨了我一眼:「你要什麼態度?」
我吞了吞口水:「至少要送我到大門口吧?」
他好看的眼眸似乎透出一種無語的眼神。
喉間輕笑一聲:「你確定要我送你到院門口?」
我差點忘記,我們這種關系,確實不宜高調。
說難聽點,是見不得光。
我名義上還是王爺的小妾,盡管有名無實。
雖然這王府裡的人都很奇怪。
個個對我客套有禮,也不大管我。
但是我若被發現跟侍衛勾搭一起,那不得浸豬籠啊?
為了挽尊,我假裝不在意笑了笑。
「開玩笑而已,不用你送,我們現在還沒那麼熟。」
他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
4
自從認識了小侍衛。
對了,他告訴我他叫子卿。
在王府的日子也變得沒那麼無聊了。
每日晨時過來陪他練劍。
晚間過來陪他賞月吃酒。
就是他性子傲了一點,連小手都不讓摸的。
我算了下日子,到八月還剩下不到三個月。
我總不能花了銀子,一口肉都吃不到吧。
而且子卿這人有一個不好的毛病。
從來都是看著我布菜,倒酒,收拾殘羹。
我讓他做,他就一句話:「不會,不習慣做。」
我被氣笑:「你是侍衛,要伺候主子的,你手就那麼金貴?
「平日在家不幹活嗎?」
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不可能不幹活呀。
他就冷哼一聲:「沒幹過。」
真把我噎住了。
好好好,就你高貴。
算了,自己花銀子找的相好,就寵著吧。
「那給我倒酒總會了吧?」
他也不說話,但還是給我滿上了一杯。
我偷偷樂了,還算聽話。
酒過半巡。
我色膽起,直接握著他的手。
第一次握男人的手,我心跳如雷如鼓。
好在他面色如常,也沒推開我。
月下看美男,越看越美。
膽子愈發大了。
「子卿,這麼久了,我們總得幹點正事兒吧?」
「嗯,什麼正事兒?」
「我們又不是太監和宮女對食,這麼說你懂吧?」
他勾唇一笑,眸光燦若星河。
「哦,你說相好的事兒啊?」
5
我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但氣勢不能輸,我還能被他一個小侍衛看不起不成?
「我,我可是給你銀子了。」
他撩開眼皮看了我一眼。
「猴急什麼?」
「快沒時間了。」八月快到了,我跟他白白磨蹭了兩個月。
他眼眸暗了暗。
「著急撩下一個侍衛?」
我可不能告訴他,我八月份要坐船逃跑。
「不是,我這個人吧,從小就性子急。
「連吃餃子都喜歡吃燙燙的。」
我突然間想起下一句,漢子也要玩壯壯的,臉又紅了紅。
「急也沒用,現在不行。」
我狐疑地看著他。
他突然解開外衫。
露出精壯的背部,「前些日受傷了。」
果然背部又添了兩道劍傷。
之前他練槍時,我就發現了,這人身上傷蠻多的。
果然,侍衛的活也不是那麼好幹的。
我咬咬牙,又從荷包裡掏出一兩碎銀。
「拿去,買點好的膏藥塗一下。」
他看我的眼神,還挺不屑。
「一兩銀子?」
我差點咬碎銀牙。
「隻能給你二兩,再多我沒有了。」
我一個月就六兩月銀,已經前後給他四兩了。
果然,養男人什麼的,最費銀子了。
現在養都養了,還沒吃到肉,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他冷哼一聲,算是同意。
「喏,送你的。」
我把新繡的荷包遞給他。
「野鴨子?」
我氣死:「鴛鴦戲水,是鴛鴦。」
他撇嘴:「你女紅真差。」
他嫌棄歸嫌棄,還是收下了。
我讓他掛在腰間,他也沒反對。
果然,花銀子了就不一樣,變得聽話許多。
6
日子一天天細細碎碎地過去。
我見他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趁他給我倒酒的間隙。
大著色膽子握住他的手。
他瞥了我一眼。
突然冷冽地說了一句。
「閉眼。」
啊。
他忽然摟著我的腰,溫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跟他人一樣,幹淨清冽的氣味縈繞在我唇邊。
隻是蜻蜓點水般吻了我一下,又推開我。
「啊,這麼快。」
我都還沒回味過來。
他笑了:「沒撩過其他人吧?」
「沒,沒有,就你一個。」
他似乎有點滿意地笑了。
他又低頭湊近,我羞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半晌,也沒動靜。
我睜開眼,隻見他背著手:「下來。」
不多時,院子裡大樹上就飛下兩個人來。
長得無比壯碩,跟鐵搭似的。
我蒙了一下:「誰呀?」
我小心肝一顫,完了,難道我們的「奸情」被發現了?
隻能拼一把了。
我倏地擋在子卿面前。
「要抓就抓我,是我勾搭他在先,他沒什麼錯,他唯一的錯就是長得太勾人。
「鐵塔兄弟明鑑,我們目前還是清白之身,罪不至死啊。」
兩個大鐵塔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子卿被氣笑了:「你胡說什麼呢?」
我索性坦白:「我不是丫鬟,我是新採買的妾室。」
子卿卻沒有太大反應。
我急了,「咱倆一起給王爺戴綠帽子了,要掉命,你不急啊?」
鐵塔兄弟瞪大了眼睛看我。
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子卿輕咳了一聲:「他們是跟我共事的……兄弟。」
害我嚇得腿軟,是自己人早說嘛。
「你也是蠻厲害的,才來王府不久,兄弟挺多呵。」
不對,他什麼時候知道我不是丫鬟的?
他也沒理我,丟下一句:「我跟他們還有事要說,你先回去。」
在他的冷聲下,我也不敢不聽。
哎,今天的風花雪月算是泡湯了。
我這個相好,真有本事。
那兩個鐵塔兄弟都對他畢恭畢敬的。
看來前途無量。
本來還想著把他一起帶走。
做一對亡命鴛鴦。
算了,別耽誤人家前程。
7
自從那兩個大鐵塔來找他後。
我已經整整五日沒見到過子卿了。
有點像話本子上寫的,茶不想飯不思的味道。
這樣怎行呢?
我早晚要走的人,可不能長戀愛腦子。
我繼母雖然這次不做人,把我給賣了。
可自從我爹死後,她對我還算不錯,供我吃穿長大成人。
平日裡也算對我有過一些教誨。
她說過,想忘記一件事,就轉移注意力。
比如她想忘記我那早死的爹。
她要麼天天喝醉酒,要麼趴在牆頭偷看隔壁打鐵的壯漢。
嘴裡還念念有詞:「今天又沒脫衣服,差評。」
總之,繼母嘴裡總有一些我不太懂的,稀奇古怪的詞兒。
我耳濡目染下,多少習得她那不太正經的法子。
王府新來的花匠周集就挺不錯。
斯斯文文的。
雖然沒有子卿那麼俊美,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而且一逗就臉紅。
「讓我猜猜,你今天種的是什麼花吧。
「是我心上的花,對不對?
「你什麼花都種得不錯,就一種花種不好。」
他一臉納悶:「什麼花?」
「情花。」
換他臉紅得像蝦子。
我沒幹什麼,就過過嘴癮而已。
可當天晚上,我床頭就立了一個黑影。
嚇得我一激靈,醒了。
「誰?」
8
子卿大刀金馬地坐在我的床榻上。
「這裡是西晉苑,你怎麼進來的?」
他的俊臉隱在暗處,晦暗不明。
氣場卻莫名強大,陰冷。
「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行行行,就你有本事。
「蘇小棗,換新相好了?」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說周集啊,沒有的事,我就跟他聊聊天而已。
「再說,我銀子不都在你那兒了,哪有銀子給他。」
兩個,實在是養不起啊。
他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他是不是有點吃醋啦。
這個認知,讓我不知為何突然心花怒放起來。
剛想上手摸他。
卻被他一個反手,壓在我身上。
低頭,碾壓式地咬在我的唇上。
不同於上次的蜻蜓點水。
這次很久很久。
久到我呼吸不暢。
他的喉嚨間低笑一聲:「不會換氣嗎?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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