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嬌文女主。
我正用腳踩在男主的腦袋上。
「學聲狗叫,我就放過你。」
他乖乖照做,不管怎樣都不生氣,黑化值也難上漲。
直到某天,我誤把他的雙胞胎弟弟當成他欺負。
剛從房間出來,他瘋了一樣,把我綁起丟回床上。
氣得緊攥我的顎骨,笑意痴狂病態:
「大小姐,誰允許你找別人?
「他能有我乖,有我讓你吃得好?」
1
【宿主,就是現在,上去狠狠羞辱男主!】
系統的聲音在我耳邊驟然響起。
我看著面前那張垂涎欲滴的臉,被狠狠硬控了三秒。
這是我穿進這本病嬌文的第一天,就因為大罵作者一句神經病。
在本文中,女主是不停刺激黑化男主,讓他重新翻身成為大佬的工具。
等男主踩著她的家產隻手遮天,化為病嬌又把人囚禁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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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每天醬醬釀釀,一胎八寶,孩子都快塞滿整個別墅。
不過,唯一讓我不噴的是男主的顏值。
站在我面前的他,正湿身狀態。
白襯衣緊貼銅色肌膚,胸肌鼓鼓,腹肌分明。
兩個小櫻桃殷紅誘人。
【真要欺負?】
美色誤人,謝淵額發的水珠順著他那英挺鼻梁滴在鎖骨,也跟著啪嗒一聲,滴在我心。
這麼鮮美的肉體,打壞了咋整。
系統:【你現在是驕橫人設,隻有讓男主黑化,才有機會回去。
【友情提醒,回去原來的世界,還會給予你兩千萬獎勵金——】
「咚!」
聽到「千萬」倆字,我腳抽筋了下,自動將男主踹翻在地。
【確定是兩千萬?】
系統被我的操作淺淺震驚兩秒:【……是。】
謝淵腦袋倒地,掙扎著要起身,我二話不說踩在他腦門。
「急什麼,我還沒玩開心呢。」
原著中的男主性子清冷孤傲,家裡破產後被賣來給我當保鏢。
但他並不溫馴,反而持著下位者的姿態,上位者的心態。
這不,沒幾天受不了想逃。
被我抓了個正好。
「學聲狗叫,我就放過你。
「怎樣?我的謝大少爺。」
謝淵白皙的面頰被沙子磨出血,正執著仰頭,瞳眸充血地盯著我。
那蘊藏著鋒利寒意的眼神。
看得我……好爽啊。
原來,這就是兩千萬給的感覺。
「到底學不學?」
我不耐煩,加重力道。
他不可抑制地悶喘出聲。
我眼神泛光地盯著他湿透襯衣下的寬背、聖渦和公狗腰。
媽呀,他在床上痛苦到聲音嘶啞,滿臉淚痕的時候。
肯定很帶感。
突然,腳腕被微涼的掌心抓過。
謝淵一個用力,將我的腳挪開。
「想造反?」
我氣急謾罵,要俯身揪過他頭發,謝淵的臉突然貼上來。
猩紅湿漉的眼睛,迎著我惱怒的視線。
低低、委屈地說了聲。
「汪。」
2
【恭喜宿主,謝淵黑化值漲了五個點。】
我還沉浸在謝淵那隱忍可憐的眼神中。
系統在我耳邊愉悅報喜。
我幡然回神:【才五個點。】
距離一百個還差老遠。
系統欲言又止,恨鐵不成鋼:
【要不是你剛剛把他踩爽了,興奮值漲了十,不至於這麼差勁。】
【還有興奮值?】
【對,憤怒、傷心、嫉妒等負面情緒都能加重黑化值,但如果被正面情緒超越,就會縮減值數。
【謝淵體內有病嬌因子,以痛為癮,所以你要在精神上羞辱他,把他玩弄於股掌間,直到他崩潰求饒直接黑化!】
痛覺上癮?
哇,好變態。
好喜歡。
【我懂怎麼做了!】
我一鼓作氣,信心滿滿道。
【怎麼做?】
我嘿嘿笑一聲,打算保密。
3
在謝淵餓了一天後。
深夜,我抵達關他的狗籠。
燈光微弱,他坐在角落閉眼假寐。
側臉輪廓隱藏在深處,光看著都賞心悅目。
我打開門,叫他:「謝淵,起床吃飯。」
裡邊沒聲兒。
我走近,把人拽起,謝淵突然一個趔趄,摔在我懷中。
硬邦邦的胸膛撞得我心花怒放。
「為什麼現在才來?」
謝淵眼神幽怨。
我一愣,生怕他興奮值上漲,將人推開。
「抱什麼抱?這是另外的價錢。」
他唇角繃緊,我視而不見,「有個機會讓你出去,要不要?」
「什麼?」他好像並不是很期待。
我挑眉:「給我暖床。」
……
我把謝淵帶離狗籠,帶回我的房間。
一路上,他沉默至極,我示意他坐在床上。
他眉頭緊皺,有些不情願。
這就對了。
破產前,他是天之驕子,高高在上、驕矜難馴。
無數女人前僕後繼不說,要睡別人,也不會自己挺腰。
關鍵他還有男主標配的潔癖!
「忘記你什麼身份?還當是以前的大少爺呢?」
我樂顛顛地翻白眼罵他。
「記住,你現在是我的狗,坐過去褲子脫了。
「腿張開點兒。」
我把藥箱丟給他,「我要看著你上藥。」
謝淵的腿從昨天就開始受傷。
西褲上的血跡已經結塊幹涸,鼻尖縈繞的血腥味濃重。
他居然沒注意到。
系統無語:【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想不能過審的想法。】
【我想什麼?】我一本正經。
【是是是小臉黃黃的,還以為是夕陽照的。】
我:【……】
我可是一心想著賺錢的三好公民!
隻有謝淵感到羞憤,才有機會增加黑化值。
謝淵還沒動靜,清冷禁欲的臉上,出現薄紅,一看就是在害羞。
於是我威脅:「再不脫我幫你。」
我以為他會更加反感。
他卻起身,乖乖站在我面前:「好。」
4
嗯?
謝淵歪著腦袋無辜地衝我笑了笑。
「你不是說要幫我嗎?
「大小姐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誰、誰說話不算數。」
不就是脫個褲子。
我冷哼一聲,想著三下五除二幫他脫了。
結果!解不開皮帶。
我氣急,謝淵突然搭在我手背,捏過我的手指動作。
「是這樣的大小姐。」
他身上松香味撲鼻,我還在愣神。「啪嗒」一聲,皮帶解開,褲子掉了。
「你看,這不就解開了?」他彎了彎眉,像在安慰我,「沒關系,多試幾次就熟練了。」
我:「……」
【啊啊啊!謝淵愉悅值上漲了!他到底在爽什麼!】系統破大防。
我也破防,我感覺我被撩了。
「誰允許你擅自主張的!我是主人,以後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能動手!」我下意識抽他一巴掌。
白皙的面頰出現清晰的印子。
謝淵視線滾燙灼熱地黏在我臉上,指尖落在殘留指印的腮幫,笑:
「我錯了大小姐。」
說罷重新坐回床上,腿微張,拿起棉籤開始塗藥。
一片白花花的畫面闖進視線。
我不爭氣吞了吞口水。
【宿主好福氣啊。】系統樂滋滋道。
我臉一紅。
謝淵塗藥塗到一半,忽然委屈地望來。
「大小姐,看不到。」
我看清了他眼底的無奈。
才意識到,差點莫名其妙被謝淵牽著鼻子走了。
我氣急敗壞,踹他一腳。
「跪下!」
他輕笑,乖乖動作。
仿佛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我一口怒氣噎在心口不上不下。
煩躁地直接把人摁倒在床。
要摔倒時,腰間突然被寬大手掌握住。
謝淵歪著腦袋,衝我笑:
「大小姐,暖床服務要快開始了嗎?」
……
5
【啊啊啊啊謝淵興奮值又在上漲了!你到底是在懲罰他還是取悅他?】
系統再次爆鳴。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謝淵手上粗糙的薄繭。
他右手還放在我腰際,左手下意識貼在腿側,灼熱滾燙。偏偏我今晚還穿著百褶裙,他手往下,就要探進裙底。
我渾身一僵。
迎面對上謝淵那雙晦暗幽深的眼,明明在來之前,我想的是負距離蹂躪。
要讓他濃粥變稀湯。
可此刻,他那旋渦般讓人往下墜的眼神,讓我恐慌。
我總感覺他餓得要……吃人。
【統子,你看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不對勁?哦,他可能想睡了你。】
系統稍微停頓,似是擺爛,大言不慚中還帶著絲幸災樂禍。
【你就玩吧,等他興奮值暴漲,你的兩千萬也就玩完了。】
【……】
我被嚇得身形一顫。
耳邊忽地傳來道輕笑聲:「大小姐,這兒還沒暖床呢,你抖什麼啊?」
謝淵輕輕松松把我鉗制,壓在身下,蓬勃有力的手臂撐在我耳側,膝蓋分開我的雙腿。
「褲子脫了,我上衣要脫嗎?」
他語氣溫吞無辜,我卻在他眼神看到濃厚的狂熱。
!!
我終於明白不對勁在哪兒了。
他眼底有期待!
謝淵過於積極把自己送上門,就差將「控制我」三字,刻在腦門。
【我都說他是病嬌,你再不反抗,他恐怕要爽飛。】
系統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出聲。
我垂眸一看,才發現走神之際,謝淵不知何時已經俯身而下,堅挺的鼻翼湊近我鎖骨。
溫熱的氣息灑下,他在似有似無地汲取我身上的味道。
「你好香啊,大小姐。」
啊啊啊!
我立即將人撞開。
謝淵眼底生出的欲念消散幾分,他跌坐在地面,手掌極力撐著,眉頭緊皺。
我急速裹緊衣服下床,忽視怦怦跳的心髒。
居高臨下望向他,努力做到聲音不耐煩到極致:「謝淵我說過,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狗東西居然要對我產生欲望!
他瘋了,我不狠點兒都怕壓不住他!
「對不起。」
謝淵耷拉腦袋,急速道歉。
指尖虛虛地扒拉我的手,可憐樣兒和凌厲的五官形成劇烈反差。
看來,眼下蹂躪計劃要不得不取消了。
我煩不勝煩,離開前,恨恨衝他道:
「笨狗,今晚睡覺不得蓋被子!」
「那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嗎?」
他希冀抬眸,抿唇補充,「我怕冷。」
瑪德,怎麼沒發現他是個冷嬌偽白蓮呢!
「就是讓你冷!」
我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6
京城近日雨水多,夜晚的天氣涼如水。
次日謝淵果然有點小感冒了。
他挺拔如松站立在廳前,白皙冷峻的面容染上幾分頹然。
我把準備好的西裝丟給他:
「換上,待會兒作為保鏢跟我去參加宴會。」
既然床上不行,我就換個地方羞辱。
我就不信謝淵如此傲嬌的人,有人折掉他的羽翼,再讓他哗眾取寵,內心會毫無波動。
這次的晚宴,我一定要讓謝淵的黑化值提高一個維度。
最好,厭惡我個徹底。
信誓旦旦思考中,系統的機械花痴聲驟然在耳邊響起:
【男主不愧是男主,真帥得有一套啊。
【說實話,你要不把他睡了,再做任務?】
它嘿嘿嘿地笑,ṭů⁵完全脫離最初批鬥我的敬業模樣。
我無語至極:
【那根本不會是羞辱,隻會讓他開心,我堅決不會讓他得逞!】
系統切了聲:【你有本事別直往男主身上盯啊。】
我不爭氣地吞了吞唾沫。
謝淵身材確實勾人。
裁剪得體的西裝著身,把寬闊的肩膀和緊實的手臂展現,他先前還是職業拳擊打手,臉部輪廓線條被嚴肅神情,撐得越發鋒利硬朗。
因為是男主,又少不了那股子渾然天成的矜貴。
又冷又野。
剛進宴會廳,幾乎所有人都循著他身影望來。
「那不是謝大少爺謝淵?」
「哪裡還是少爺啊?現在淪落成保鏢了。」
人群中傳來一陣諷刺聲。
我稍稍看了謝淵一眼,發現他面無波瀾。
甚至還能在服務員手裡的盤子要誤撞到我時,眼疾手快地擋在我面前。
「大小姐,小心點。」
他濃眉微蹙,似在緊張。
我用探究的眼神看他。
媽蛋!
【怎麼回事兒啊?原著中可沒寫男主這麼會隱忍!】
系統友情提醒:【你忘了?自從你踩謝淵那腳開始,劇情就亂了套,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這時,對面緩緩走來兩道靚麗的身影,正是女主的對家。
她倆視線均落在謝淵身上兩秒,捂嘴驚訝地問我。
「姜洛,今晚到場的可都是大人物,怎麼還帶男友來呢?」
她倆嗓音倒挺大的,這話一出,惹得視線頻頻。
本來圈內這點事兒,大家都有目共睹,虎落平陽被犬欺,謝家倒臺,誰都能嘲一嘴。
加上,原文中女主的人設本就跋扈不討喜,圈內無人待見她。
話落,姍姍而來的人就撲哧笑出聲。
「姜姐你這男友也就空有幾分姿色,但如今……也根本上得了臺面啊。」
「就是,姜洛你的品位可真是越來越差勁了,噯,我怎麼記得你之前還包養個小男模呢?怎麼,現在是這位床上功夫更了得?」
「謝淵身材是挺不錯,姜姐,不然借我玩幾天?」
名媛們說話不會顧忌,言語間都在歧視嘲笑。
謝淵面容依舊冷峻,聽完眸底的光都未曾閃一下。
但我還是在一陣哄笑聲,看到他垂在腿側的手,悄然攥緊,掌骨青筋明顯。
我整顆心都跟著提起。
瘋狂讓系統記錄謝淵待會兒的黑化值。
用力將謝淵往前推,笑意盈盈,滿不在乎道:
「好啊,借你們玩幾天。」
7
「姜洛!」
謝淵不可置信抬眸。
這還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
漆黑如墨的眸子像張巨大的網,懾人無比。
「我不想。」
他咬肌緊繃,似在極力隱忍著什麼,連帶聲音都在顫動。
我怔了怔。
像謝淵這種極品示弱,真的很難堅定不移。
但沒辦法,隻要是負面情緒,都能促成謝淵黑化。
我現在,就要謝淵憤怒。
我扯扯嘴角,踩著十釐米高跟鞋朝他逼近。
「你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有什麼資格拒絕?」
說到這,我倒是想起什麼來,看向那幾個被驚得瞠目結舌的名媛。
「哦忘了,你們剛剛說他是我男友?那真不好意思,他確實上不了臺面,還不配當我對象。」
謝淵眼裡的光頃刻消弭,臉色沉如水。
瞎了三年的眼睛終於好了,卻在男朋友的微信裡看到他和他兄弟的對話。【露露說原諒你了。 【那個瞎子你什麼時候跟她分?】 【快了。】這個露露是我男朋友的小青梅,這個說「快了」的是不久前剛跟我求過婚的男朋友。 我重見光明,卻看到了最大的惡意。
我和傅淮序是清大公認的死對頭。聽說傅淮序失戀後跑去海 上散心,結果被一海浪拍暈在自己的遊艇上。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火速跑到醫院準備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嘲笑。
哥哥從不許我戀愛。夜裡我聽到他房間傳來輕喘聲。以為他 身體不適,連忙跑去開了燈。卻見他面色潮紅,看向我的眼 底墨色翻湧。一疊照片從他的床角滑落。
江談彌追我時,為了我戒煙、學手語、保護我。旁人都說他愛慘了我。直到他對著小青梅炫耀的視頻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