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朔加入天軍後,成了羲照的下屬,與他徵戰出生入死,平定四海八荒。
羲照將玄朔看作是自己的兄弟,可就在數百年前,他們一同討伐上古魔獸混沌之主的時候,出了意外。
混沌之主有能讓人喪失神智的能力,天兵們被影響後自相殘殺。
玄朔也被影響,瀕死之際,唯一沒受影響的羲照獻出自己的靈魄想救回玄朔的命。
沒想到玄朔是演的。
他趁機獨吞了所有戰神靈魄,重傷毫無防備的羲照,並且殺了所有看見這件事的人。
羲照不可置信地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玄朔冷冷一笑,倒是大方承認了:「想取代你而已。」
由此,玄朔將殺人的黑鍋甩到了羲照的身上,並在羲照身上加了三重封印,囚禁在萬華雲巔之下數百年。
若不是我的慧眼能破解障眼法,不會有人發現羲照的存在,羲照必定永世不得出。
我對羲照說:「不巧,我與那玄朔也有些舊怨要清算,你我聯手,我幫你拿回戰神靈魄,你幫我對抗玄朔,可好?」
羲照有些不可置信道:「你能助我拿回靈魄?」
我點點頭:「可以,前提是你要聽我的話,服從我的安排。」
沉默片刻後,羲照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我從不聽任何人的安排。」
「那拜託你聽一下我的安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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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照撇過頭去:「哼。」
我微笑:「合作愉快。」
6
羲照被封印的這些年,為了減少靈力的流失,所以將自己變成少年模樣。
我將羲照帶回我的神殿,讓他戴上面具跟隨我左右,用最好的靈藥源源不斷地供給著他,為他補充靈力。
假以時日,他定然能恢復如常。
但羲照卻表示,那些靈藥苦澀得難以下咽,甚至不如我的血靈力多。
我聽後隻是淡淡一笑:「我畢竟是鳳凰族後裔,如今鳳凰一脈衰落,我也隻剩下這一身充滿靈力的血了,若是你需要,拿去便是。」
羲照聽後轉過了身:「我是神祇,不是吸血的怪物,更不會吸女人的血。」
說罷,他便又去吸收靈藥了。
我在他的桌前放上一顆凡間帶來的飴糖:「配著這個吃,也許會好一點。」
「對了,如今你的身份還不能被他人知曉,我最好再給你起個名字,我該叫你什麼好?」
「隨便。」
我仔細想了想:「那就叫狸奴吧,我最喜歡星宿仙君養的烏雲踏雪小狸奴了。」
羲照看了我一眼:「你敢這麼叫我試試看。」
「狸奴~」
羲照漲紅了臉,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都說了不許這麼叫我!」
我將那顆飴糖塞進他氣嘟嘟的嘴裡:「就這麼決定了。」
羲照怔怔地看著我,面頰微紅。
因為變成少年形態,所以性格也變成了少年嗎?
真是可愛。
至此,羲照日夜跟隨在我身邊汲取靈力。
可我沒想到,這天,玄朔居然主動找上了門來。
他不顧仙侍的阻攔,直接提劍殺了進來,我還沒回過神來,他的劍已經落在了我脖頸旁。
他皺著眉頭道:「毒婦,虧我還以為你轉了性子,賢良大度,沒想到你居然想害死卿卿!」
可下一秒,他的長劍被一股靈力彈開,戴著面具的羲照閃現擋在了我面前。
玄朔愣住了:「十方炎火?」
能使用十方炎火的不是隻有那個人嗎?
玄朔眸色一暗,狐疑心起。
「你是誰?把面具摘下來!」
7
我心頭一緊,如果這個時候被玄朔認出來羲照身份的話,我的計劃就都完了。
思及此,我眼神示意羲照退後,對玄朔道:「這是負責護衛我的安全的仙侍,他天生相貌醜陋,面生惡瘡,難道戰神連別人的傷疤都要揭開嗎?」
聞言,羲照嘴角抽了一下。
「我知道戰神勞苦功高,可闖人私宅又是什麼道理?我好歹也是天界公主,戰神未免也太不將我放在眼裡了!」
玄朔惡狠狠道:「卿卿服用了你給的丹藥後便見了紅,如今腹中絞痛。難道不是你動了手腳?」
「所以你就懷疑我?」
玄朔道:「不然呢?」
我苦笑道:「玄朔,我若想為難你們,當初就應該在神殿阻止你們的婚事。我堂而皇之地下毒,對我有什麼好處?」
「我好心拿出珍藏千年的靈藥贈予於卿卿,是為了她孩兒日後出生能身體強健,有天生的靈力。我也承認我有私心,我希望我對她好,日後你就能對我好一點,沒想到居然換來如此結果。」
我邊說著,邊努力擠出淚來。
玄朔看我這樣情真意切,竟然也有些動容:「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擦了擦淚水:「我可以不嫁給你,但我身為公主,也不願背上這汙名。你說於卿卿腹痛難忍,那我們便找藥神一同去看看,我若下毒,自會請罪。」
玄朔點點頭:「好。」
沒過一會兒,我和玄朔便請來了藥神,一同來到戰神府邸中。
於卿卿躺在床上,果然臉色蒼白,滿頭是汗,抱著肚子在床上掙扎。
一見到我,她的眼神淬毒,聲若泣血:「我知道姐姐看不慣我,可姐姐為何要這麼殘忍害我的孩子?」
我廢話都不和她多說,直接讓藥神上前給她檢查。
藥神用靈力探查後,一臉疑惑:「於姑娘腹內胎兒強健異常,沒有任何問題,怎麼會腹痛呢?」
於卿卿帶著哭腔道:「不可能,你一定是跟他們一伙的!夫君,卿卿真的好痛,你快救救我們的孩子!」
藥神不悅:「你這話什麼意思?老夫是藥神!怎會說虛言?若你們不需要老夫,老夫自行離開便是。」
玄朔趕忙攔住了藥神:「卿卿不懂事,您千萬不要和她計較。」
我冷笑,藥神是天界資歷最老的神祇,就連天帝來了都得給他面子。
於卿卿居然直接說他和我是一伙的。
這時我上前盈盈一拜:「藥神是天界的老前輩了,多謝您能給晚輩面子屈尊前來。這次請您來也是為了能給晚輩一個清白。請前輩看看這些仙丹靈藥,是否是害人之物?」
我將於卿卿吃剩下的丹藥奉上,藥神不悅地瞥了於卿卿一眼後接過了這些丹藥。
頃刻後,他幽幽道:「這些都是大補的靈藥,珍貴異常,對尋常凡人來說都是可遇不可得的。」
「對可依老夫看,於姑娘腹中胎兒似乎不太能吸收這些靈藥啊。」
於卿卿瞬間臉色一白。
8
玄朔趕緊追問:「藥神,這是什麼意思?」
藥神摸了摸胡子,緩緩道:「意思是這胎兒與尋常凡胎不同,比如說懷了魔胎之人如果吃下天界丹藥,定然會相互排斥。於姑娘這胎甚是蹊蹺,或許用通明鏡就能照出胎兒目前的狀況。」
聞言,於卿卿慌了:「夫君,不要,我不想看了。」
玄朔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我,我現在覺得不是那麼疼了,也許是我肉體凡身,本就命賤,承受不了過多的仙丹靈力才會一時腹痛的,和孩子沒有關系。」
我冷眼看著眼前這一切,果然於卿卿對自己懷了魔胎是知情的。
所以前世在我公開質疑她的時候,她選擇跳下了誅仙臺。
一個凡人和一個戰神無論如何都生不出魔胎,她這個綠帽子算是給玄朔戴得嚴嚴實實的。
隻是她究竟為何要這樣做呢?
玄朔見於卿卿如此說,也不好再說什麼。
他當真以為是於卿卿貪嘴吃多了仙丹靈藥。
藥神冷笑一聲道:「如此便罷了,但既然凡人懷神胎,仙丹靈藥最好還是按量進補著,不能貪多,也不能過少。」
「凡人初來天界少見識也就罷了,我們做神仙的不能丟了自己的臉面,將人家的好意視作驢肝肺。」
於卿卿被損得低下了頭,玄朔連連稱是。
恭恭敬敬地送走了藥神之後,我也轉身要走。
玄朔卻一把牽住了我的手,愧疚道:「清凰,如此是我錯怪了你,我對你不住。」
我卻憤怒地拂開他的手:「玄朔,我心知自己不是你意中人,但你不該如此折辱我。若不是我的仙侍替我擋了一劍,如今我豈非你的劍下亡魂?」
玄朔聞言,更是愧疚地低下了頭。
我不再聽他的解釋,帶著一旁看了半天戲的羲照離去。
待隻有我們兩人的時候,我問羲照:「好戲看得怎麼樣?」
「哼。」
羲照冷哼一聲:「那女子如何能及你絲毫?看來這幾百年裡,玄朔是真的餓了,什麼都吃得下。」
我笑了笑:「這話我愛聽。」
「還有,那女子腹中是魔胎吧。」
這下我倒驚了:「你怎麼知道?」
羲照道:「這世上不止你一人有慧眼,我本體燭龍,如何分辨不清?」
我點了點頭:「靈藥是我故意送的,魔胎吃靈藥,不折騰她折騰誰?鬧了這一出後,她靈藥還得吃著,卻還得忍著不能讓人發現魔胎的存在。恐怕日後便不能安生了。」
「果然最毒婦人心。」
「注意你的用詞。」
羲照貼身過來:「我說公主殿下,我倒是想知道,天生相貌醜陋,面生惡瘡,這是什麼說法?」
我一愣:「你怎麼還記得這件事呢?」
「公主,我心胸氣量小,很愛記仇的。」
「你不解釋清楚,這事兒恐怕過不去,你說說,我哪裡醜?」
他的呼吸聲在我的耳中逐漸清晰,我驀然抬眼望他:「我要怎麼解釋呢?」
「是這樣嗎?」
我的手劃過他微涼的唇,羲照的眼神一慌,臉頰微微泛紅。
「你!」
我笑了笑,但還是輕輕推開了他。
「羲照,我不喜歡少年,你對我來說太稚嫩了。」
9
玄朔提劍闖我仙府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天界。
當然消息是我讓人傳出去的。
即便戰神位高權重,他也成了眾神之間的笑柄。
為了表達歉意,他差人向我仙府送來無數奇珍異寶,我送於卿卿千年的仙丹,他便送我萬年的仙樹,一看便是十足的誠意作為補償。
我都收下了,轉眼扔給了羲照,這可都是滋補靈元的好東西。
與此同時,我開始有意無意地勸說天帝哥哥不要放任戰神的勢力發展,若有一日他起兵篡位,我們無法對抗。
哥哥嘆息道:「我知道你心裡恨他折辱了你,要不是他是戰神,有守衛天界的責任,我早就將他丟進凡間歷劫去了!」
「可你說他會篡位?他有那個想法嗎?」
我冷笑道:「人心不可測,哥哥隻要觀察天兵的動向就能知曉,如今已有許多神祇倒戈向戰神那邊了。」
哥哥神色一凝:「我明白了。」
與此同時,於卿卿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是拖不住了。
玄朔向天帝提出要舉辦大婚,妻妾一同過門。
這似乎是於卿卿強烈要求的,玄朔說她如今身懷有孕,臉皮又薄,不能做得太難看。
可天界從來都沒有這個道理。
在我們天界,妻就是妻,沒有妾室。所謂的妾室連名分都不可能有,更何況和妻一起大婚?
眾神們以為我會鬧一場,但我沒有鬧,而是爽快果斷地同意了這門婚事,主打一個委屈包容,眾神都看不下去了。
不是我故意惡心我自己,而是隻有我心裡清楚,成了這門親,我的報復就真正開始了。
成親那天。
玄朔一左一右地牽著我和於卿卿的手。
他對我道:「清凰,委屈你了。」
又來了,這句委屈我了,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面無表情地完成成親儀式後,於卿卿故技重施,說肚子裡的孩子踢她,纏著玄朔宿在她那裡。
可這次玄朔卻沒有完全順著她的意思,而是轉頭看向了我。
我體貼道:「我身子也不爽利,想早點歇了。卿卿身懷有孕,陪她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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