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長空感嘆:“春柔真是時時刻刻讓我不安心,就算籤約了,下一季也沒著落。”
鬱清是想等留學的事情塵埃落定後,再正式考慮第二季,不想太匆忙,給不了長空承諾,隻能笑而不語。
鬱清走回酒店收拾東西,給溫擇敘打電話。
嘟嘟幾聲,溫擇敘接起。
“擇敘哥,我七點的飛機,可能深夜到京北。”鬱清開心地和他分享自己的計劃,“明天醒起來,我們就開車去小漁村住一晚,給你過生日,怎麼樣?”
溫擇敘一頓:“你打算回去?”
鬱清覺得他的話聽著怪怪的:“是啊,給你過生日。”
今天她還特地外出一趟買禮物了。
“不累?”溫擇敘問。
鬱清:“不累,又不是去幹嘛。”
其實趕路對不愛出門的鬱清來說特別的累,特別是心累,不過她全都心甘情願。
溫擇敘:“不用回去了。”
鬱清義正嚴辭:“不行,我要給你過生日。”
耳邊傳來溫擇敘低低的笑聲。
鬱清納悶,男人怎麼不說話?
在她正要問時,腰身忽然被摟住,鬱清嚇得花容失色,腿軟要跌坐下來,回身撞到男人懷裡,頭上傳來他低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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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鬱清抬眼,看到溫擇敘這一刻眼睛紅了,“嚇死人了!”
溫擇敘抽出她的房卡,刷開門,摟著她一起進入,再合上門。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短短十秒不到。
“就在你身後,聽不到?”溫擇敘把她抵在門後,捧著她的臉揉了揉。
鬱清聊得太專注,壓根沒注意到後面跟著人:“你腳步輕,我怎麼會聽到啊!”
嘴上嫌棄,她主動伸手去抱溫擇敘。
摸到溫擇敘身上的西裝,她訝異:“你來忙事情?”
溫擇敘:“嗯,這邊有一個貿易交流會,我跟著過來。”
國際經濟司專門負責各種與經濟相關的大型國際會議,說好周末去海旅,他主動擔下前期的準備工作,就不來港都出差了,結果鬱清跑來,他在機場故意告知周末生日,不忍心看她自責,又主動申請負責跟會。
“會議地點在你們樓上。”溫擇敘說,“我房間在頂層。”
“頂層?你們單位福利待遇這麼好?”鬱清聽說頂層是總統套。
溫擇敘:“單位不定這裡的房,跟著你住進來的。”
但,鬱清還是覺得頂層開銷太大,問他:“我是公司報銷,你要不要住下來。”
剛想解釋說是外婆家產業的溫擇敘把話收住,點頭說好。
鬱清不知道溫擇敘打什麼算盤,摟著他肩膀開心問:“明天不上班吧?”
“不上,後天要忙。”
“我明天說不去了,我陪你在周圍逛逛?”
鬱清重新計劃要怎麼給溫擇敘慶生。
可能在陌生環境難得遇到熟人,鬱清話多起來。
“我和你說,我碰到慄月了,心情特別不爽,但在外說別人的壞話不好,我勸幼千她們也不要說,其實我超級不開心的,不想見到她。”
“還有啊,我剛剛和曼知打電話,她和陳先生最近關系是不是不太好?我聽到陳先生罵她。”
溫擇敘低眸看著懷裡笑得嬌俏的女人,拇指壓在她唇角,搭話問:“罵什麼?”
“豬豬,傻豬豬。”鬱清笑說,“罵得有些可愛,特別是用粵語說。”
“你要不要說兩句粵語,我好奇!”
鬱清還沒笑完,被溫擇敘抱起來。
等他開始脫外套,鬱清才知道他要幹什麼,“那個……”
“我下班了。”溫擇敘俯身吻她,對上她水霧霧的眼眸,忍不住多親了幾下。
鬱清紅著臉:“我不是這個意思……”
溫擇敘掃了眼屋內,在床頭櫃翻出小盒子:“有的。”
鬱清也不是這個意思,但也沒時間再解釋是什麼意思了。
今天天熱,鬱清隻穿了白色的無袖森系連衣裙,溫擇敘偏不脫她外面純白至極的裙子,堆到她胸口,坐起來認真地欣賞眼前的美景。
鬱清伸手拉衣擺,被溫擇敘摁住,他壞笑說:“豬不是罵人。”
鬱清沒心思聽他說什麼,溫擇敘掰正她的臉,“在粵語是寶貝的意思。”
“別說話了。”鬱清並不是很想聽溫老師講課。
而溫擇敘很喜歡在這時候和她對著幹。
不讓說,他活動之後,一直逗著她說:“以後不叫寶寶了,叫bb豬好不好?”
鬱清咬住下唇,不敢出聲,怕隔音不好。
溫擇敘咬她耳垂,“不是要聽我說粵語?”
鬱清顫聲:“誰……粵語說這個?!”
溫擇敘用行動表明就是有人,弄了兩次,不知道戲謔叫她幾次‘bb豬’,鬱清羞得渾身通紅。
“寶寶,生氣了?”溫擇敘從身後抱鬱清。
鬱清閉著眼,不搭理溫擇敘。
“好了,以後不叫了。”溫擇敘哄她。
鬱清才不信溫擇敘這隻黑心狐狸,他壞得很。
看了眼時間,鬱清爬起來,在地上凌亂的衣服裡翻找手機,急急忙忙弄一通,發現不能退票了。
上千塊打水漂,鬱清差點心肌梗塞。
手機屏幕上方,聚會臨時建成的Q`Q忽然彈出一堆消息,鬱清以為是有新活動,一點開,看完一半聊天記錄,她整個人差點沒喘上氣。
幼千在群聊問鬱清:【你真的叫男人了?】
水月:【媽呀!你不是回去了?現在還在房間裡鬼混?】
以為接下來兩人是要教訓她出門在外亂搞關系。
下一秒。
幼千戰戰兢兢問:【港都的男人厲害不?】
作者有話說:
清寶:半個港都男,算嗎?
幼千咳了咳:展開說說!
嗚嗚嗚,其實這兩天在外面辦事情,我凌晨一點才到家的,明天更新恢復正常,謝謝大家的支持!
這一章還發150~歡迎來拿!
第49章 清晨降溫
鬱清看了眼床邊的溫擇敘, 他慢條斯理地系浴袍的腰帶,渾身懶洋洋的,恣意冷倦。
溫擇敘整理凌亂的被子:“洗澡?”
鬱清走向角落的沙發, 心不在焉說:“你先,我處理信息。”
溫擇敘把地上的衣服全部整理好放到凳子上,“我去樓上拿衣服。”
鬱清還在翻大群的聊天記錄, 想弄清楚怎麼突然就傳出她房間進男人的事,聽到溫擇敘突然的一句,連忙起身跑到門口, 張開手擋住。
溫擇敘見鬱清緊張得不行的表情,挑了挑眉。
鬱清小聲說:“不安全……你先別出去。”
“不安全?”溫擇敘蹙眉, “怎麼不安全?”
鬱清推著他回到客廳, “暫時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今晚都別出去了。”
溫擇敘也不是非要去拿洗衣服,睡袍湊合也不是不行, 而且鬱清開口挽留他,心裡早樂開花, 也不去想其他事, 勾著鬱清的腰身, 帶她進浴室。
洗完澡出來, 溫擇敘給鬱清吹頭發。
鬱清坐在梳妝臺看著鏡子裡低垂眼睫的男人,他修長的五指穿過她烏黑的頭發, 吹幹後,拿過梳子梳整齊, 愛憐地撫摸每一根發絲:“長了許多。”
鬱清仰頭看他:“你看得出來?”
“嗯。”溫擇敘蹲在她面前, 撥弄鬱清的劉海, “怕你悄悄剪掉, 得每天都盯著。”
鬱清拉下他的手:“你喜歡長頭發的?”
“喜歡你,你什麼樣,我就喜歡什麼樣。”溫擇敘說。
漫不經心的一句話,鬱清臉紅,心跳加速。
溫擇敘總是這樣,一本正經的討論哪個姿勢.更舒服,一本正經的告白,很自然的流露,反而把她弄得負罪感滿滿。
鬱清準備往溫擇敘懷裡靠,門鈴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粗暴的敲門聲。
“開門,查房。”門外的人說著粵語,語氣生硬,一副公事公辦的樣。
鬱清被嚇了一跳,溫擇敘攬過她肩膀,拍了拍:“沒事,我去看看。”
鬱清坐在靠近門口的沙發上,溫擇敘去開門,和對方用粵語交談,鬱清一知半解,偷看一眼,在看到門外人肩膀上的肩章,嚇得僵硬在原地。
警察怎麼來了?
警察態度蠻橫要查身份,溫擇敘配合對方調查,折返回來從公文包取文件。
鬱清看到兩人的結婚證出現時,愣了下。
他怎麼把結婚證帶著啊?
當初領證後,他們各自拿自己的,鬱清的那本放在房間床頭櫃的第二層,那裡還存在一些重要的文件,溫擇敘持的那本,他難道一直帶在身上?
門口。
警察查完證件,態度一改剛才,笑著對溫擇敘說了句抱歉,話起了家常:“您是外交官啊!是因為交流會來的?”
溫擇敘謙遜有禮:“嗯。我太太這周來港都度假,我跟著她住這邊。”
警察敬禮:“不打擾您和您太太度假,祝你們玩得開心!”
等到門合上,鬱清急急地起身,問道:“怎麼了?”
溫擇敘壓著鬱清肩膀:“等會,先坐下,沒事的。”說完,他撥通電話,走向陽臺。
關門前,鬱清聽到溫擇敘說:“今天突然來警察查酒店,單查16樓,你查查怎麼回事……”
鬱清雖然不知道溫擇敘打電話給誰,但她相信溫擇敘,坐在沙發上等他。
期間,小群彈出新消息。
幼千:【怎麼回事?聽說16樓來警察查房。】
水月:【我剛才去打聽了,目前16樓就住了六個人,有人打電話舉報有住客招女票,才招來警察。】
幼千驚呼:【誰啊?有病吧,這一層住的都是自己人,這是搞對家的新手段?】
鬱清問:【你們也被敲門了?】
幼千:【嗯,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群裡都在討論是不是你惹來的警察。】
水月清醒說:【肯定不是春柔招來的,有人惡意報警。】
【群裡的人也很奇怪,一個男生看到說有男的進你房間,才惹來大家討論,接著發生了這件事,本來隻以為是玩笑,現在被半坐實。】
幼千恍然大悟:【艹!有人想要搞春柔,這會兒不管有沒有男人進春柔房間,都算是半實錘了。】
水月:【要是對方騷操作多,可能就是皇帝新衣版本的春柔約沒約男人。】
鬱清看她們說完,才發現不簡單,和她們解釋道:【是我丈夫來找我,最近他來港都出差,我們隻是見了面,沒想到被有心人看到亂傳。】
鬱清返回去看消息,確定她並不認識第一個站出來說她帶男人回房間的男作者十八真,更沒有任何接觸。
幼千:【我剛才和認識十八真的人打聽過了,他也是道聽途說。】
水月不解:【道聽途說就亂在公開的社交賬號上亂說話?不知道這對女孩子名譽影響多大?!氣死人!】
幼千:【其他人我可能不理解,但要是十八真就沒事了,他在我們小說作者裡名聲很差,喜歡賣慘固粉,還喜歡打壓新人,當年他總給還是新人的浮陽潑髒水,後來浮陽把他告了,鬧得全網皆知他才肯消停,最近兩年低調許多,估計是看春柔作為新人成績起來,老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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