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美食街,人流大,鬱清差點被擠掉,溫擇敘拉著她胳膊才沒讓她隨著另一波人走掉。鬱清更是嚇壞了,緊緊地握住溫擇敘的手,也不在乎親不親密,就怕自己走散。
去了幾家店,鬱清發現溫擇敘對這處地形很熟悉,甚至一些老店也知道。
鬱清問:“你……做攻略了?對這裡這麼熟悉。”
她在京北大學念了四年書,來西門夜市街次數少得可憐,隻熟悉主街道,像小巷子裡的老店,是真的不知道有,還以為隻有住民。
溫擇敘:“我也在京北念了四年書。”
鬱清第一次聽到溫擇敘說他的事,安靜地沒接話,期待他說下去。
溫擇敘:“我念的是京北大學隔壁的外交大學,讀書時期也常來西街夜市,因為認識的人從小在這邊長大,對老店很熟悉,跟著去過不少地方。”
他說完,看到小姑娘眼裡的眸光變了變,似乎多了些崇拜?
很奇怪,但鬱清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
不出所料,她誇說:“你很厲害。”
溫擇敘:“沒什麼厲害的。”
他還不算是會玩的。
鬱清:“我不知道的,你都知道,你就厲害。”
在鬱清心裡,定義厲害很簡單,就是知道她所不知道的東西,都算厲害。
溫擇敘無奈說:“清寶,那所有人都厲害了。”
鬱清:“我沒想其他人,隻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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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想他?
溫擇敘停在腳步,面對著鬱清,對上那雙清澈明亮的雙眼,忽然覺得自己罪惡深重。
她純如白花,而他欲念驟生。
溫擇敘摸了摸鬱清頭發,說:“這話,別對其他人說。”
鬱清摸不著頭腦,說錯了?
溫擇敘打斷她:“走吧,時間不早了。”
鬱清收回思緒,跟著溫擇敘買吃的。
全程溫擇敘都依著鬱清的想法,她想吃什麼溫擇敘都給買,二話沒說,直接結賬。
回家坐在茶幾旁,鬱清吃完一個小丸子,想到一件趣事,沒多想就說給溫擇敘聽。
鬱清:“我記得大二的時候,我舍友是學生會的,隔壁部門的副部長在追她,我們常在宿舍聽她念叨這件事。知道對方在準備告白,她知道後也沒扭捏,很大方地和對方提出約會,就是想試試合不合適。然後他們一塊兒出門玩了一天,回來後她就再也沒提過那個男生。”
溫擇敘榨好橙汁放在鬱清面前:“為什麼?”
鬱清回想了下,笑說:“因為她想吃什麼,男生總有理由反駁,油炸太膩、燒烤會上火、奶茶太冷,然後她隻吃了一碗清淡的漁粉就回來了。”
“對了哦,她說還吃了一肚子火。”
說完,鬱清捧腹笑了笑。
沒聽到溫擇敘的聲音,以為自己說了一個冷笑話,正襟危坐地打量他。
“你……”
“我在想,我應該沒讓你吃一肚子火回來吧?”
一桌子的小吃,哪裡會吃一肚子火,鬱清連在醫院的悲傷都無影無蹤了。
溫擇敘坐到她旁邊,鏡片折射淡淡的光,他含笑問:“剛才的約會,清寶能給我打幾分?”
鬱清被約會兩字嚇得心髒驟然一緊:“我……”
“看來不是滿分。”溫擇敘起身,回房洗漱,關門前說:“吃不完放冰箱就好。”
鬱清拿著木籤出神,心想溫擇敘不會生氣了吧?
她吃了他這麼多東西,連句好話都沒說,任由是誰心裡都不痛快。
晚上,鬱清輕手輕腳爬上床,怕驚擾到溫擇敘。
蓋好被子躺下,鬱清手腳冰冷,幸好屋內有暖氣,勉強能扛住。
翻個身,面對溫擇敘。
感受他的胳膊搭在她被子上,替她壓好被角,沒有其他動作。
“溫擇敘。”鬱清叫他名字。
溫擇敘:“嗯?”
鬱清不解釋心裡過意不去,認真說:“你還是很好的,打滿分。”
溫擇敘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往她方向挪近。
屬於男人的氣息籠罩過來,鬱清身子僵硬地側躺好。
“你還真的把我當好人了?”溫擇敘今晚沒少得她的誇。
單純至極的誇贊,不夾帶任何雜念。
反而是他,才是壞種。
溫擇敘的大掌鉗住她的下巴,鬱清拉住他手腕,無視要蹦到嗓子眼的心跳,摸到他的突大的指節,知道是他的左手,虎口有痣。
似乎著了魔,她能想到很多細節。
“是。”鬱清壓下顫音,很平靜回答。
她得到別人的好太少,單是遇見溫擇敘這幾次,次次都待她極好,就連她的父母親都做不到,他們有自己的顧慮,她的感受永遠是次要的,而溫擇敘會第一時間問她心情,問她感受,問她開心不開心。
好像,她能感受到,她也是被人重視的。
重視她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微微用力,兩人的位置發生了變化。
鬱清平躺著,看著黑暗中的溫擇敘,像偏離航道的船,被他這片汪洋溫柔地吞噬。
“清寶,我不喜歡強求人。”他說著不強求人的話,吻已經落在她耳垂。
鬱清心跳撐著胸膛,她甚至能看到微小的起伏。
“先生,這是……不強求嗎?”鬱清一緊張還是習慣叫他先生。
這個稱呼生疏、禮貌,會拉遠他們的距離。
溫擇敘哪會讓他們的距離拉遠,語氣惡劣幾分:“嗯,不是,所以清寶乖一些。”
“說好。”
說好。
主動說願意,就不是強求。
溫擇敘這是強盜邏輯!
鬱清睜大眼睛,好像窺探到溫擇敘的不同面,恐懼夾雜新奇,分不清是煎熬,還是激動。
鉗制她的大掌拿開,他對她,就像在鑑賞一款瓷器。
沒等她說好。
他可能也沒打算等她說好,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的答應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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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不知該怎麼形容此刻。
他就是不會親吻她的唇。
鬱清思緒卡頓,一言不發。
溫擇敘直起身子。
他抹了下唇角,好像想到什麼,停住動作,俯身下來吻她。
這是今晚第一個唇吻。
鹹味濃烈,在他的唇齒裡,鬱清品到了海風的味道。
鬱清躲開,溫擇敘笑著哄她:“清寶乖,親一下。”
鬱清氣得瞪他,怎麼可以那樣之後再吻她!
“不幹淨。”鬱清偏頭,不願繼續這個親吻。
溫擇敘大掌板正她的臉,笑說:“清寶是幹淨的。”
在他拇指壓來的時候,鬱清開口咬住,反而被他用力一壓。
接著他落在她唇上的吻很深。
鬱清跟著他的節奏走,原來熱烈的親吻這種感覺,在他給的獨有氛圍裡迷失,沒有不喜歡,反而覺得親吻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微微分開。
溫擇敘凝視她說:“清寶這才是不幹淨。”
……
鬱清在洗澡時,猶豫了會兒,還是刷了牙。
等到再睡下來,溫擇敘又變回那個紳士,和她相安無事躺著,保持舒適的距離,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為。
鬱清摸不準了。
溫擇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和他給她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同。
就是剛才,忽然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
溫擇敘有了動靜,鬱清放輕呼吸,然後她的被子被掀開,他睡了進來。
“怎……怎麼了?”鬱清被他從身後抱住,緊張問。
溫擇敘:“沒事,睡吧。”
以往鬱清是不習慣被人摟著睡的,但她此刻好像很需要被擁著。
感覺就像經歷一場掠奪,急需被安撫。
“我團被子,你感冒怎麼辦?”鬱清問。
小時候外婆和她睡,因為愛團被子,結果弄得外婆感冒一周,鬱清自責得不行。
溫擇敘玩笑說:“那就感冒吧,抱定你了。”
鬱清咳了咳:“真不許怪我。”
“不怪。”溫擇敘含笑,“睡吧。”
鬱清在溫擇敘懷裡找個舒服的姿勢躺好,又想到剛才的事。
心想溫擇敘還是很溫柔的,一定是她多想了。
想著想著,鬱清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溫擇敘要去外交部上班,鬱清睡到中午才起來,正碰上溫擇敘中午下班。
以為溫擇敘會說她,也做好了被數落的心理準備,而他隻是溫和一笑,問她:“想吃什麼?”
鬱清:“都可以。”
別人做飯給她吃,她再挑三揀四就不厚道了。
溫擇敘煮了洋芋粉,鬱清第一次吃,連湯煮得濃淡正好,可能因為昨晚消耗不少體力,鬱清吃了兩碗。
吃完鬱清主動去洗碗,然後把衣服曬好。
從陽臺進來,看到溫擇敘在擦電視櫃。
鬱清問:“你要放什麼嗎?”
溫擇敘招手,鬱清乖巧地蹲在他面前。
他骨節分明的手輕拍櫃子幾下:“下面這排櫃子給你放書。”
鬱清:“書?”
溫擇敘抱歉笑說:“書房不是特別大,櫃子我用去了三分之二,剩下的給你,如果不夠就放這個櫃子。”
鬱清為難:“不好吧……家裡隨時來人。”
她放也是可以,隻是……她都是漫畫書,放在這裡外人看到怎麼想?
溫擇敘:“沒有什麼不好。”
鬱清試探問:“如果……我放小說、漫畫,也可以?”
溫擇敘:“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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