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很多拉拉都是這樣“一個人生一個孩子”的。也有部分是一個人打針、取卵、另一個人懷孕、生產,所謂“各遭一回罪”,但面臨著分手以後孩子歸屬的大問題。
美國可以挑選精子,“基因”越好價格越高,中國則不可以,隻能保證最低身高最低學歷等等東西。應笑其實更加喜歡中國目前的制度——大家都是無精症,怎麼因為你有錢,你就可以生下一個漂亮、聰明的小孩子,自己玩兒搭配,他沒錢,他就隻有“被挑剩下”的精子了呢?這加大了不平等。
但話說回來,她也希望自己同學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
之後,同學又問了問其他幾個相關問題,應笑一一解答之後見面時間就所剩無幾了。國際航班需要提前一兩小時安檢、等候,應笑便與她們再見了。
…………
在回程的出租車上,應笑給穆濟生發微信:【穆寶穆寶,我吃完啦。又吃了一頓。而且啊,我忘了我已經吃過了,吃到最後還尋思呢:奇怪,我今天怎麼吃不了了?於是使勁吃使勁吃,全吃完了才想起來,哦,我在醫院跟穆濟生還吃了碗牛肉面。】
穆濟生回:【哦。】
過了幾秒:【路上當心。】
“???”應笑覺得穆濟生不太尋常,她挺奇怪的。
一路回了天天家園,應笑沒進自己的家,反而敲了敲穆濟生的門:“穆寶?穆濟生?穆醫生?”
穆濟生很快開門,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怎麼了?”
應笑眼睛滴溜溜地在穆濟生的臉蛋上轉了轉,問:“你怎麼了?”
“……”穆濟生忍了忍,沒忍住,說,“第二次了。”
“什麼?”
“第二次了。張小溪跟她老公請你吃晚飯,你自己去,這回,高中朋友跟她對象兒請你吃晚飯,你又自己去。我呢?”
應笑一看大事不好,大天使也有小脾氣了,趕緊哄道:“不是不是。我是覺得,你都已經吃過晚飯了,雲京機場又那麼遠,一來一回四個小時,太累了,她隻是我的同學,又不是你的同學,我們兩個也不算很熟,所以……至於小溪,我那時候沒有想到小溪帶了老公去,他們兩個剛有小孩嘛,新媽媽們見朋友時總免不了一頓抱怨,我還以為小溪也會這樣呢,畢竟她還沒出月子就著急找我聊天,這樣的話男士在場不大方便嘛。好了好了,乖,下次別人帶對象時我一定先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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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濟生沒說話,不過神色總算恢復了正常。
應笑當即撒潑耍賴,她兩隻手“啪”地一下捧住了對方的臉,穆濟生的兩片嘴唇都被壓得撅起一點來,應笑踮起兩隻腳,就去親那小魚嘴。
穆濟生也沒低頭。他身高186,他如果不配合的話168的應笑很難親到。但應笑繼續鬧,跳起來親,她蹦啊蹦的,蹦了半天也沒親著。
於是應笑改變策略,也不跳了,兩手把著穆濟生腰,央求道:“親親我麼。”
穆濟生終於動了。
他緊摟住應笑的腰,封住她的唇,輕輕抿抿她的唇縫。應笑雙唇顫了顫,等待對方更進一步的動作。穆濟生也沒有客氣,他右手的溫熱掌心輕輕捧著應笑的臉,掰了一個角度出來,自己則是再次覆上,輕輕吮吸對方唇珠兒,一下一下流連忘返,而後又嘬女孩下唇正中央的那道凹線。應笑隻是仰頭承受著,二人氣息糾纏在一起。
很長一段時間以後,也不知怎麼回事,二人開始舌尖交纏,男人摟著女人,女人抱著男人脖子,越來越深越來越瘋。穆濟生的這個親吻無比霸道、無比強悍、充滿索求,帶著十足的佔有欲,像要把人生吞下去,隻屬於自己一般。
房間裡面燈影模糊,人影跳躍。四處都是情的氣息,像蜂蜜,又甜又粘稠,既虛無又真實。
一吻結束,穆濟生輕輕拉拉應笑的長發,於是應笑揚起脖子。穆濟生的睫毛輕垂,眼睛半閉,靠近了,隱忍到了有些性感。他感受著女孩兒激越著的血流,應笑則是有些迷離。
“那,那個,”應笑實在受不了了,找借口道,“你、你注意點,可別壓到頸動脈啊,我不想大腦缺氧。”
穆濟生頓了頓,說:“怎麼可能。”說完,他在應笑的脖子上很輕很輕地咬了一口,又最後吻了兩下,這回不帶任何欲求,隻有愛意,輕緩如同羽毛一般。
“你——”被放開後,應笑捂著自己側頸,“你好像特別喜歡親吻頸部。”“頸”字還是很標準的三聲。
“還頸部,”穆濟生說:“那叫脖子。”
應笑:“…………”
兩人再次四目相對,穆濟生說:“我隻是,也想認識你的朋友。想聽一聽你們聊起你們曾經的事情,通過她們了解了解你的過去。不過,當然,介不介紹你的朋友這些都是你的權利。”
“沒有沒有。”應笑忙道,“我就覺得機場太遠了。你又忙。明天早上又要查房。”
“嗯。”
應笑知道時間很晚了,可還是忍不住想再廝磨一會兒,於是踢掉兩隻鞋子,一伸手,說:“再抱抱麼。”
穆濟生挑了挑眉,摟起應笑,走到客廳的大沙發前,一回身坐下了,應笑就自然地坐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上。
兩個人又再次接吻。
他真好哄,應笑想著,手再一次欠了起來。她一邊說“咦,這個扣子好特別”,一邊摸到了穆濟生身上睡衣的扣子,一手拈起最上邊的扣子,一手捏著衣襟,讓那扣子對著扣眼兒,一松手,襯衫扣子便滑出去。之後應笑妝模作樣地看了看那顆扣子,結束之後卻並沒有替穆濟生扣回去,而是兩手分別捏起對方睡衣兩片衣襟,還扽了扽,向兩邊兒大大分開,裝作是“重新整理”,動作可說認認真真、斯斯文文,分開後,還用自己兩手手指由上至下地按了按、壓了壓,讓被分開的衣襟兒整整齊齊,一絲不亂,如衣領般地貼在了穆濟生的胸肌上面。穆濟生的兩邊鎖骨正正好好全露出來。
接著應笑如法炮制,又解開了第二顆扣子。一邊說“嗯,這樣會不會更好看”,一邊一手拈起扣子一手捏著衣襟,重復之前的動作,於是,男人睡衣又開大了些,胸膛也又露多了些,一半胸肌都能被看到了,他的……堪堪隱於兩邊深色的布料下。
之後,應笑貌似無意似的,用兩手的食指、中指在穆濟生的衣領上來來回回反復摩挲。而此時,穆濟生的兩邊衣領早已不在原先位置,應笑食指以及中指再往下面去一釐米,就要隔著兩層布料碰到什麼不該碰的了。
穆濟生望著應笑,淡淡地問:“好玩兒嗎。”
“唔?”
“你覺得撩我很好玩兒是不是?”穆濟生還是淡淡的,“現在越好玩兒,某一天越慘。”一邊說,還一邊用兩隻手握著應笑兩塊胯骨,小幅度地前後晃了晃。
應笑:“…………”
她怕了,小心翼翼地問:“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穆濟生露出一臉虛情假意的微笑,一臉高深莫測地道:“假的。”
應笑再次:“…………”
到底真的還是假的……這弄得她心裡頭七上八下的。
為什麼她搞穆濟生,每一次都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她默默替穆濟生又扣好了所有扣子。
兩人再次輕吻了會兒,應笑說:“現在已經好晚好晚了,我走啦。而且今天也很累了。”雲京機場到天天家園單程就是一個小時。
穆濟生點點頭,站起身,託著應笑的屁股,抱到門口。應笑穿上運動鞋,又啄了下對方的唇,才打開門回自己家了。
洗完澡,吹完頭發,應笑想起穆濟生希望認識自己朋友的事兒,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舉起手機,看著屏幕,而後打開微信的朋友圈,選了一張她很喜歡的兩個人的合影,配上了“白衣小陀螺,一頓飯都不能專心吃,QAQ”的文字,發到了朋友圈裡小學、初中、高中、本碩博的分組裡,還有現在的同事分組以及另外幾個分組裡,她知道穆濟生不在意被醫生同事知道關系。她很喜歡這張合影——某家高檔日式餐廳裡,穆濟生正盤著兩腿,端坐在桌子前面,兩肘撐著桌面,兩手拿著手機,正跟一個神外醫生討論患者治療方案,因為穆濟生之前發現一名三個月的寶寶有急性腦積水和腦腫瘤,幸好後來病理表明腦部腫瘤是少見的良性,脈絡叢乳頭狀瘤。而坐同一排的應笑呢,也盤著雙腿,不過是側面對著桌子,正面對著穆濟生。餐還沒上,百無聊賴,應笑湊近了穆濟生,抻著脖子,把一邊臉撂在了穆濟生的後背上,肩胛骨處。當時蕭七七也在,蕭七七看到這幕就拍下了這個瞬間,拍下了穆濟生的側臉、側身,還有應笑輕輕擱在男友背上的正臉。照片裡面她很漂亮,穆濟生也很帥。
發完,她又趕緊給穆濟生發了一條微信消息:【快看朋友圈!穆啊,我發到了小學、初中、高中、本碩博的分組,還有現在的同事分組,還有……我是真的想不出來我還認識什麼人了!我真沒覺得你拿不出手!】
幾分鍾後,穆濟生偷了她的照片,也發了條。
而這時應笑再看回來——不出意外,評論炸了。
蕭七七:【這是不是我拍的???】
一堆同學:【太帥了吧。】【像xxx,演過《xxxxxx》的。】
隔壁產科消息比較閉塞的同事:【啥,這不是穆濟生嗎,你收服了穆醫生嗎?】
應笑邊看邊回邊嘿嘿嘿笑,折騰道一點半才睡著,覺得兩個人的關系好像還更親密了。
…………
次日應笑上午是手術班,做取卵,下午又是門診班。
首個患者想用二胎的臍帶血救大兒子。應笑發現大兒子的主診醫生在系統內,又覺得自己不是很懂配型成功的幾率,於是請科室的大佬醫生接手了這位患者。
而第二個患者呢,跟應笑昨天剛見過的高中同學竟然有著相似之處,卻又截然不同。
女方叫歐陽玲,男方叫龍躍海。
應笑看著患者夫妻厚厚一沓化驗結果,說:“所有數值都挺好的,Amh有3.6……你們備孕一年半了?測排卵了嗎?是排卵期同房的嗎?”
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出現強陽當天晚上、第二天晚上,都同房了?”
他們兩個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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