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你相信了吧!」我自信揚頭。
哈總「汪」了一聲:「妹兒,翅膀可不可以收起啊,有點佔地方。」
江野也在此時出聲:「你為什麼不收翅膀。」
我聞言,表情僵了一下,然後想死的心都有了,看向江野,嗚咽道:「不會,還沒學到這。」
江野微挑眉,隨後手指一動,翅膀瞬間消失。
「诶,翅膀真的不在了诶,有點高級诶!」哈總興致勃勃地圍著我轉,這轉得就像是準備找個地方標記一下一樣。
我朝著江野投去了崇拜的眼神:「你能不能教我就我這個品種的妖怪都會的一些技能啊!」
「你等一下。」江野說完,忽然轉身拿著手機走入了房間,關上了門。
我耳朵動了動,許是繼承了這個品種的天賦,我的聽覺變得格外優秀。
「喂,銀杏嗎?我是老虎。」江野拿著手機開口,「上次找你定的人類飼養手冊換一下,換成變容鳥飼養手冊。」
「咋的,你不喜歡人了?」裡面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江野搖頭:「不是,我喜歡的人變成鳥了,還有,寄書的時候給我寄點鳥飼料,要最好的,多口味的,五谷雜糧的那種。」
4
我默默地注視著他從房間裡出來,內心有那麼一丟丟難以置信,我吃了十幾年的肉了,你現在突然讓我吃五谷雜糧,這不是要鳥命嗎?
我的法術跟他的差別太大,算是兩個部門,所以他教不了我,但陸峰可以。
正在我嘗試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服他讓我去陸峰那學手藝時,陸峰的電話很不合時宜地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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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得接聽,電話那邊傳來了他那柔軟的聲音:「姐姐,你在幹什麼啊,這裡有份文件我不會弄,可以來幫幫我嗎?」
「好。」我點頭應下。
真是天不亡我,學手藝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你不介意吧!」我收起手機,看著他問。
江野雙眼微垂,神色平淡:「我有什麼好介意的?」
話落下的一秒我就聽見了他的心聲。
反正我隻是一隻沒人要的而且還掉毛的小老虎而已,不要我就不要我,我就和這隻傻狗在這裡過一輩子好了。
「好啦。」我順毛似的摸了摸他的頭,「我隻是去求個學而已,等求學歸來我就給你帶好吃的成不?」
「嗯。」江野淡淡點頭,可他不知道,他老虎耳朵露出來了,那一對耳朵全耷拉下去了,沒精打採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疼。
我轉身正準備離開,底下的哈哥說話了:「不得行,我確實是不放心你一個人,我要跟你走,時時刻刻監視到你。」
我內心斟酌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看向江野:「哈士奇嗅覺靈敏,正好可以聞一聞氣味,找一找美人魚說的那個渣男在哪。」
「你想要就帶走吧,我留著也沒用。」
行吧,傻狗也沒了,就我一人孤獨終老,煩死了,回森林捕獵去了。
我汗顏,這要捕什麼啊,不會又是梅花鹿,大熊貓這些吧,犯法的啊。
不就是教一隻小鳥法術嗎,回去我就去找銀杏學,要是教不會我,我就把它砍了。
我聽著這心聲,伴著害怕往外走去,一步三回頭,可江野冷靜得很,始終沒抬頭。
他的心聲越來越小,耳邊全充斥著哈總的聲音。
「老子自由了,小雲,小飛,小芳,美人魚,我來了!」哈總格外興奮,就差蹦起來了。
我無視它的興奮,正準備開車去陸峰家裡,忽然我好像想到了什麼,猛地踩下了剎車,扭頭就看向哈總:「你剛說什麼?美人魚?」
「我之前和它在黃河邊上相遇,開啟了一段美好的戀情。」哈總蹲坐在後座上,一邊看著安全帶想著要不要給自己系上,一邊開口。
我裂開了,渣男居然是哈總,一邊是朋友,一邊是僱主的委託,我該怎麼辦。
我一邊想著一邊開著車,問題沒有解決,但車已經開到了陸峰家附近,他已經在門口等著我了,看見我來,老熱情地走了過來。
「姐姐,你來了。」他拿過了我的行李,把我邀進了家裡。
我抿唇一笑,走進去坐了下來:「謝謝你了啊!」
陸峰眼底閃過一抹幽森的綠光,開口時嗓音帶著幾分自責:「姐姐,你來我這,哥哥不會生氣吧。」
「不會的,他很大度的。」我說完這話忽然有點緊張了,他走的時候就說要回森林去犯法,不會真去了吧。
陸峰聞言,低垂下了頭,有些難受的樣子:「那是我哪裡不好嗎,為什麼姐姐隻喜歡哥哥不喜歡我?」
「都喜歡,都喜歡。」我開始懷疑,這真是匹狼嗎,哈總都比它像狼。
說起哈總,我感覺周圍太安靜了點,扭頭一看,果然,哈總已經不在了,不知道跑哪浪去了。
「我給你打了杯豆漿,你趁熱喝。」陸峰將豆漿送到了我面前,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我連忙接過,不好意思地開口:「真是客氣了,你這些天一直給我送豆漿,麻煩你了。」
「沒關系的,反正姐姐也喝不了幾天了。」陸峰看著我,笑意溫柔。
我聽著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是接過了他的豆漿,喝了起來,味道很好。
他的豆漿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喝了還想喝。
我看向陸峰,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決定切入主題:「是這樣的,我知道你不是人,其實我也不是,我找你是想跟你學點法術,你給我補到大概高中的知識就行了,你看行嗎?」
「當然行。」陸峰接過了喝完豆漿的空杯子,嘴角的笑逐漸放大。
我內心萬分感謝:「謝謝了。」
陸峰沒有多說,拉著我往樓上走,開始認真地教起了我法術,直到落日才結束。
臨走時,他還送了我一杯豆漿,囑咐我一定要在回家之前就喝了,不然冷了就不好喝了。
我拿著豆漿,總感覺這些天腦子有點脹痛,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5
我剛出門,哈總就來了,身邊還帶來一個小泰迪。
小泰迪:「愛新覺羅•哈騎士,我是你最喜歡的狗嗎?」
哈士奇鄭重點頭:「你是我泰迪這個品種裡面最愛的一個。」
我翻了個白眼,正準備喝豆漿,然後手忽然停住,心中猛然想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
為什麼我聽不見陸峰的聲音,我可以聽見所有動物,卻獨獨除了陸峰。
底下,小泰迪還在扭著小蠻腰,一臉嬌羞:「愛新覺羅•哈騎士,你好像就在我身上下了蠱,離開了你我都活不了……」
我感覺腦袋有點疼,幹脆不想了,幾口把豆漿喝了就開車回去了。
我一推開門,看見眼前的場景都震驚了,一隻大老虎躺在地上曬太陽,而一旁的家具已經被拆得七零八落了,床單窗簾全部都是流蘇造型。
這場面就連見慣大場面的哈總看了都震驚了,不由得感嘆一聲:「你是懂拆家的。」
江野趴在地上,看見我回來了,朝我露出了肚皮,那臉上就寫著四個大字,快來撸我。
我幾步走了過去,替他順著毛,不得不說,老虎皮貴有貴的道理,這手感就是不一樣,扎實而且還軟和。
我拿起了一旁的逗貓棒,準備逗一逗他,但江野卻看都不看一眼,抬頭就把腦袋放在了我的肩上,語氣霸道:「抱我。」
這虎頭的重量我差點沒扛住,真是鐵肩擔道義啊,緊接著江野就在我身上一頓亂蹭。
「你幹什麼呢?」我看著身上這件「毛衣」,著實是覺得這孩子掉毛誇張了些,是該補補了。
江野虎爪子抱住了我,將我攬入了他懷裡,吐出了不疼不痒的一句話:「留氣味,這樣你走丟了我就能找到你了。」
「你不喜歡小峰的味道?」我望著他問道。
江野額頭上那個王字皺了起來,語氣不滿:「為什麼叫這麼親熱?」
「那行,我下次叫他陸峰好不好?」我抱著他的虎腰,耐心地哄著。
「勉強答應。」江野說完,站了起來,走到了窗臺邊坐下,然後用自動喂食器給自己放了一碗貓糧,轉頭變成人形,坐在電腦面前,自顧自地拆開一包貓薄荷吃了起來。
我正看著,下一秒哈士奇戳了戳我:「你給我開個門嘛,我出去溜一下自己。」
「平常你都是自己溜自己?」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哈總點了點頭,瞥了一眼江野才看向我:「你又不是不曉得,狗不喜歡和貓耍。」
我思考半刻,然後給它打開了門,戴上了牽引繩,並且囑咐道:「早去早回,遛完就回來。」
說完關上了門,走到江野身邊,看著他的耳朵,雙手不受控制地想去摸一把。
我蹂躪著他的耳朵:「你為什麼會養一隻狗啊!」
「看門,怕壞人進來偷東西。」江野一邊看著淘寶上面國際進口鳥飼料一邊回我。
我震驚地看著江野:「你確定它能防賊?」
「他不能嗎?」江野不答反問。
老銀杏那本書上是說狗能防賊吧,難不成它騙我,死銀杏,回去就把你砍了給寶貝磨牙。
「別!」我著急忙慌地阻止,這麼大一根磨牙棒我嘴裡也塞不下。
「狗的確能防賊,但哈總不行。」
「為什麼?」江野睜著一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睛望著我。
我輕嘆息一聲,耐心地給這位友善的老虎先生科普了一下什麼東西能看家,什麼東西會拆家。
最後,我還給他進行了一個科普:「其實,小偷也會踩點的,就目前你這家,我是小偷,我都得把你拉入黑名單。」
「你為什麼要把我拉入黑名單?」江野一雙澄澈的眼睛望著我,滿臉寫著無辜。
我暴走了:「這隻是個比喻,比喻,而且,你關注點是不是出了問題。」
「不行,你是小偷的話隻能偷我這家,不準去偷陸峰的。」江野冷著一張臉,鄭重其事地道。
我無奈點頭:「行,我就逮著你一家偷。」
這下,他終於滿意了,搖身一變就變成了毛茸茸的老虎,下一秒身體縮小,變成了隻有小貓大小的形態。
他一邊走,一邊回頭看我:「來睡覺。」
我乖乖聽話地跑了過去躺在了床上,掉毛虎睡在被子上,把自己縮成一團,尾巴當成被子,蓋在了它自己身上。
我心中忽然有了一個疑惑:「江野,你說我們會有生育界限嗎?」
江野走到了我枕頭邊,又換了個姿勢趴著,一邊舔毛一邊問:「什麼是生育界限?」
「生育界限就是品種不一樣,生不了孩子。」我一字一句地給他解釋。
江野頓了一下,然後搖頭:「不知道。」
要不把老銀杏挖過來養著吧,一有問題就能問,方便快捷,但是怎麼運過來呢……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他的心聲全部都是如何把銀杏搬過來,從陸運想到了水運,再從水運想到了空運,最後甚至還想請河馬搬遷公司把人給搬來。
想到最後的結果卻是:「好麻煩,還不如砍了呢!」
這是我聽見的最後一句,實話實說,銀杏是做了啥缺德大事了,能被你這麼得罪。
我有點困,但腦子裡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沒做,既然忘了,那應該不是什麼要緊事吧。
「汪汪汪!」
外面傳來了幾聲犬吠,哈士奇嘴上咬著牽引繩,看著緊閉的大門,氣得破口大罵。
「屋頭的人在搞哈子,搞哈子,給狗開哈門嘛,我雖然是雪橇犬,但外頭還是有點冷,把我冷死了劃不著哦!」
「有沒得人啊,殺狗了!」
外面寒風呼嘯,被窩裡卻像是個火爐一樣讓我覺得溫暖,就是胸口有點悶,像是有千斤墜壓在上面。
我皺緊了眉頭,努力想要掙脫,最後猛地一下子驚醒,一低頭發現江野居然躺到了自己胸口上。
它縮成一團,呼吸均勻有力,毛茸茸的,像是個會發熱的毛絨玩具。
我伸手,一巴掌把他揮了下去:「你個變態。」
江野坐了起來,虎爪子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疑惑地看著我:「怎麼了?」
「不許睡在我胸上!」我紅著一張老臉開口。
江野不服,委屈巴巴地出聲:「可是那裡最軟,睡著最舒服。」
我捏緊了拳頭:「再舒服也不行,你不準碰!」
「可我之前經常摸,也沒見你不高興啊,為什麼現在不行,是因為我掉毛嗎?」江野看著床上的一堆老虎毛,虎爪順手就拿起了桌上的粘毛器,認真地粘著。
我看著他這樣,有點不忍心苛責,哪知道他下一秒忽然開口:「那我可以睡在你肚子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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