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餘檀忽然開口:“謝之煜,我想可以抱抱你嗎?”
“喝多了?”謝之煜實在想不出道理餘檀為什麼突然這麼主動。
他壓抑著受寵若驚的喜悅,面上波瀾不驚。
餘檀瞬間也後悔了,或許是酒精作用,情緒來得快,但她沒有醉,整個人都很清醒。
她降下一截車窗,頭撇一邊看向窗外,不想再理會他。
謝之煜到底野蠻任性,伸手拉一把餘檀,將人拽進自己的懷裡,胸膛貼著她的後背。他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看到她無名指上並未戴他送的那枚戒指。
“叻叻豬,你想抱我就直接抱,問那麼多幹什麼?”
謝之煜的唇貼在餘檀的耳畔,低低的聲線震動她的耳膜,有股酥酥麻麻的痒。
餘檀躲了一下,側頭看謝之煜。
光線朦朧,他那張臉好看得有點不真實。
“萬一你厭煩了怎麼辦?”她說話聲低低的,好像有點委屈。
“說什麼?我沒聽清。”謝之煜把臉貼到餘檀唇邊,兩個人幾乎是臉頰貼著臉頰,他聞到她唇邊的酒香。
“沒聽清算了。”
餘檀有點惱,心裡的情緒莫名,她也道不清所以然。
今天見了元儀,又見了謝之煜以前那些朋友,她都不喜歡。
謝之煜把餘檀掰正了,兩個人面對面,他不讓她躲閃。她說的話他沒聽清,但他要把自己的話說清楚,再次強調:“我是你的丈夫,和你關系最親密的人,你對我有什麼需求或者要求,請盡管提出。甚至你根本不用提,你想對我做什麼,盡管放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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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檀不說話了,垂下眼眸,視線剛好到謝之煜凸起的喉結。
謝之煜一說話,他那顆像寶石般的喉結就會上下滑動。
餘檀好奇,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喉結。
謝之煜沒阻止,低頭看她一眼,問:“好玩?”
餘檀點頭:“嗯。”
她食指之間還在輕輕撥動他的喉結,被他抱在懷裡,不知怎麼的居然坐在他的腿上。
謝之煜啄一口餘檀的額頭,語氣帶著笑意:“玩夠沒有?”
“沒有。”餘檀抬頭,水靈的雙眸撞向謝之煜,“你不是說可以放馬過來嗎?”
“嗯,你隨意。”
餘檀玩著喉結,好像還覺得不夠,不僅要觸碰,還想嘗嘗是什麼滋味。於是在謝之煜猝不及防的一瞬,她輕咬他的喉結。
力道不輕不重,讓他呼吸一滯,繼而方寸大亂。
餘檀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隻覺得坐著被頂著不太舒服,挪了挪。
謝之煜手掌扣著餘檀的腰,一動不動。
她玩,他就受著。
玩夠了,她伸手勾著他的脖頸,這次是真的主動抱住他,小小一張臉埋在他的脖頸上,溫熱氣息噴灑在他皮膚上。
謝之煜的手掌在餘檀後背輕撫,用力呼出一口濁氣。
要命。
他恨不能讓代駕在路邊停下,直接滾蛋。
沒多久,餘檀又抬起頭,伸手要拿自己的包。
謝之煜替她拿過來。
餘檀臉上有了一點笑容:“謝之煜,我給你買了個新手機。”
謝之煜的嘴角跟著上揚:“怎麼想到給我買手機?”
“你的不是屏幕裂了嘛,遲早要換。”餘檀獻寶似的拿出手機,又拿出兩隻嶄新的手機殼,“你選一個。”
“和你一樣的。”
“我那款手機殼是可愛風诶。”
“誰規定男人不能拿可愛風?”
拆了新手機,餘檀替謝之煜套上手機殼。她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兩個人的手機型號一模一樣,手機殼也一模一樣,如果不是點開屏幕的屏保不同,一時之間還分不出誰是誰的。
不過餘檀不知道謝之煜的手機密碼,想著也不會拿錯。
“謝之煜。”
“嗯?”
“過段時間我再給你編一條紅繩吧,你手上這條太舊了。”
“好。”
餘檀說完又重新靠在謝之煜的身上,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車停在別墅門口。
代駕下車,輕手輕腳不敢發出動靜。
謝之煜坐在車上抱著餘檀很久,看著她的睡容,想著她今晚的反常,臉色陰沉。
到底是夜深,他推開車門將她抱進別墅,動作溫柔。
酒精助眠,餘檀被抱上樓的一路隻是微微蹙眉,但沒醒。
進臥室,謝之煜將人放在床上,貼心攏好被子,靠過去摸了摸餘檀的臉。
人睡著,眉頭還是微微蹙著,看起來是真的不太開心。
謝之煜用手指撫平餘檀的眉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多時,謝之煜拿著手機出了臥室,小心帶上房門沒有制造什麼聲響。
他利落按下一串數字,將手機放在耳邊,下樓梯,等待接聽。
晚上十點半。
那頭元儀在接到謝之煜打來的這通電話時,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接通,就聽謝之煜帶著怒氣的聲線:“元儀。”
“怎麼了?”
謝之煜戲謔地哼笑聲:“怎麼了?有些事情你以為瞞得了一時能瞞得了一世?”
很簡單且拙劣的激將法,是謝之煜在試探元儀。
倘若元儀不心虛,也不會立刻慌張。
元儀提心吊膽這麼些年,終於還是收到這通質問,她破天荒亂了陣腳,反問謝之煜:“餘檀都跟你說了?”
“如果她不說,你打算瞞老子到什麼時候?”
“之煜……”
“你總得給老子一個說法。”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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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小雛菊
凌晨兩點三十, 餘檀一覺睡醒。
房間裡開著昏黃壁燈,她一時之間沒分清今夕何夕,更不知道身在何處, 下意識是喊謝之煜。
但並沒有謝之煜的回應。
房間很空, 空的冷寂。
餘檀身處這麼一個不算熟悉的地方,多少會有點害怕。
心裡想著, 謝之煜應該在家。他不是那種會丟下她就一走了之的人,即便有什麼急事也會事先通知她一聲。
餘檀起床,光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她感覺口渴, 想下樓找水喝,一邊尋謝之煜。
房子很大, 樓下落地窗大開,吹拂起白色的柔光紗簾, 像是什麼怪物留下的陰影,要朝人張牙舞爪地侵襲而來。
餘檀連水都來不及喝,噔噔噔轉身跑回了房間, 把自己塞回薄被裡隻露出一張小臉, 找出手機給謝之煜打電話。
很快接通, 謝之煜那邊很安靜,他的聲線清晰低沉:“醒了?”
餘檀剛睡醒,有點奶聲奶氣的:“你在哪兒呀?”
“我在外面。”
謝之煜正在元儀的住處, 他一手拿著一根棒球棍, 神色狠辣。脫了外套, 隻一件薄薄短袖, 露出一整隻張揚花臂, 妥妥一個入室悍匪。
電話響, 謝之煜拿出看了眼,扔掉手上的棒球棍,呼一口氣濁氣,這才轉過身接聽。
好好的屋子裡,地上一片狼藉。
謝之煜極其野蠻,能砸的,能摔的,所有隨手可以拿起的物品,沒有一件是好樣的。還不夠,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根棒球棒,門窗都砸了個破碎。
這個家是徹底沒法住人了。
這就是謝之煜,妥妥一個暴力分子,他才不會計較任何後果,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因為他有這個資本,身後有一堆可以幫忙擦屁的人。就連元儀也要忌憚他幾分。
論出身,元儀自然是比不上謝之煜的。
元儀千方百計踏進香港豪門,從一個普通人搖身一變成為闊太。龍生龍,即便謝之煜現在被綁在她的身邊,可是香港那邊早已經後悔,無時無刻不想著把謝之煜認祖歸宗。
說來有趣,謝之煜的那位父親謝敏叡,這麼多年也就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雖然謝敏叡在外面三妻四妾,生下的幾個卻都是女兒。
那邊是多麼重男輕女的思想,隻認謝之煜這麼一個孫子,也隻有謝之煜這麼一個孫子。
謝之煜之所以有今天這樣的性格,也和家庭原因分不開。
兩頭對他的寵愛從來不少,尤其香港那邊更是無條件地放縱。隻要能哄謝之煜開心,那邊是真真會想辦法把天生的月亮摘下來,隻要他開口。
這六年謝之煜在外面,元儀千萬防備著,就怕這個兒子真的被謝家給拐跑了。
到了這個年紀,不得不承認,親情成了元儀身上最大的弱點。她結過那麼多次婚,和很多男人有感情上的糾葛,可真要她做個取舍,還得是自己的兒子。
元儀穿著睡衣坐在一旁,臉色死寂,她倒是半點沒傷著。反倒是謝之煜,手上流了不少血,不知道什麼時候磕著。
家裡的佣人全部被驚醒,嚇得縮在門外不敢輕舉妄動。
元儀慶幸的是謝之煜這會兒沒有提起刀架在她脖子上,其他的,隨意吧。
這些年,她對謝之煜的虧欠遠不止這麼一點,今晚一筆算上倒也一了百了。
隻不過元儀萬萬沒有想到,這一番還是她主動自曝。
謝之煜大半夜衝到元儀的住處,她整個人就亂了一分,二話不說先主動認了錯。
從頭到尾,謝之煜什麼話都不說,隻是盯著元儀。他這樣狠辣的模樣絕不是虛張聲勢,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要的就是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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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眼神,就叫人六神無主。
元儀難免有些緊張,因為琢磨不透謝之煜會有什麼舉動。她反倒埋怨餘檀不信守承諾,明明說好的不會透露半個字。
也是這時,謝之煜一把掐住元儀的脖子,眼角猩紅,將她按在牆上:“你不是最精明懂算計?怎麼千算萬算,沒算到這是老子的激將法?”
元儀臉色大變,一雙和謝之煜極其相似的眼眸盯著他,反過來誇他:“還是你厲害,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長江後浪推前浪。”
“那你是不是該去死?”
“我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謝之煜,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做的錯事,我也道歉了,你難道還想殺了我嗎?”
“我可以殺了你嗎?”
“你不能,你也不會。”
謝之煜猛的一把放開元儀,元儀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在地。
到底是自己的親媽,謝之煜再怎麼都不可能對元儀動手。
他的拳頭不長眼,卻永遠不會對準女人,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他的媽。
怒氣滔天,氣的是元儀從中作梗,這件事竟然瞞了他那麼多年。
整個人有點虛脫般的無力,倒不是因為別這番打砸消耗體力,而是情緒上的巨大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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