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僅看外形,你沒辦法相信,但這關乎一個很重要的秘密,我必須見到你們博士,才能說出來。」
男主的刀「嗖」地飛過,扎在我們背後的牆上。
「上一個跟我耍花招的人,屍體已經涼透了。」
「你大可以不相信我,然後有一天像我這樣,沒被咬就成了喪屍,」付易程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或者,拼盡全力保護你喜歡的人,卻還是看著她,在你面前成了怪物。」
男主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10.
我們被一群人押上了車,我緊貼著付易程坐著,趁沒人注意,才敢問他:「你說的是什麼秘密?」
他用口型回我:騙他的。
「你就不怕他惱羞成怒?」
付易程拉住我一隻手,男主眼刀掃來,他大大方方地把我的手放到了外套下。
男主又嫌棄地轉過臉去。
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心跳跟放鞭炮似的。
付易程主動地牽我了!
但很快地,我心中亂跳的小鹿就安分下來了,原來,他隻是想在我的手心寫字……
【不這樣,沒籌碼。】
我的掌心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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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算笨,小說我比付易程看得多,自然也明白了他為什麼一定要先保障安全。
當時的評論區,讀者們爭論得最激烈的一個話題,就是該不該像主角一樣,把所有的喪屍趕盡殺絕。
男女主都認為,隻要喪屍存在,病毒就Ṱû⁰存在。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可有部分讀者覺得,喪屍也是人變的,這種屠殺本質上相當於自相殘殺。
在人類安全能夠得到保障的情況下,讓他們自生自滅,也未嘗不可。
放以前,我一定會激情開麥:「哇哦,是哪裡的光這麼耀眼?哦,原來是你這個聖母呀!」
但現在,我真誠地為我之前的言論道歉,要麼說刀子不砍到自己身上都不知道疼呢?
我巴不得男主能「聖母」一點啊!
可能是我的神情過於擔憂,付易程又在我手上寫下:【冷靜。】
他寫完正欲Ťū⁼收回手,碰巧男主的小跟班來給他送消息,看到我們交疊在一起的手指,誇張地「嘔」了一聲。
「媽的,真晦氣,這倆喪屍還談起戀愛了,卿卿我我的,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鬼樣。」
氣得我一口氣差點兒沒提上來。
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
付易程在現實世界裡,比他好看一百倍也不止!
我怒火攻心,直接按住了付易程的手,不但如此,我還往他身上貼得更近,挑釁地看著小跟班。
我就卿卿我我的,怎麼了?
不想看把眼珠子摳掉。
付易程似乎輕笑一聲,又很快平靜地配合了我。
他手掌反握過來的時候,我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衝動。
可讓我松開,我又實在不舍得。
我可是把腦袋別在褲腰上,才換來跟他片刻的親近。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小跟班「嘿」了一聲,就摩拳擦掌撸袖子地上前,被男主不耐煩地攔住:「安分點,博士還沒見到他們呢。」
他這才悻悻退後。
車子載著我們七拐八拐、左繞右繞,最後,來到了一個地下實驗室。
Seven 博士是一個面容慈祥的老人。
他看到我和付易程的眼睛,詫異得不得了。又聽男主說我們一路安分,沒有攻擊任何人後,更覺得不可思議。
然後,我們就被推到了實驗臺上。
老頭圍著我們一通操作,眉頭卻越蹙越緊:「異化程度百分之百,沒道理還有神志啊。」
「百分之百,」旁邊的女主小聲驚呼,「哥哥,博士做實驗的怪物裡,還從來沒有異化程度這麼高的吧?」
「能上九十都撐天了,」男主又開始磨刀,「還騙我說沒被感染,這不放屁嗎?」
11.
「你不是說有秘密要跟博士說嗎?」男主冷笑著道,「現在你可以說了,要是有一句假話,我現在就送你們上路。」
相較之下,Seven 博士就顯得平和多了。
他什麼也沒說,冷靜地從我和付易程指尖提取了兩份血液樣本。
幾分鍾後,結果出來。
博士困惑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奇怪,為什麼沒有你們的身份信息?țù³」
喪屍病毒爆發前,每個人出生時,都會通過血液、指紋等錄入具體的個人信息,這我看過小說,還依稀記得。
病毒爆發後,新生兒數量越來越少,社會完全癱瘓,也就沒有錄入身份信息這回事了。
但我和付易程一看就是成年人。成年人沒有身份信息,這簡直離譜。
「異化程度百分百,眼睛無變化,能正常思考,沒身份信息……」博士一條條地羅列,「真是太奇怪了……你們到底是誰?」
付易程站起身:「博士,如果我說,這就是我的秘密呢?」
博士皺起了眉。
「我們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在你們眼裡,才會像 Bug 一樣,處處不合理。」
「什麼意思?」博士問。
這題我會。
「哎呀,其實你們是在一本小說裡,我倆看過這本小說,然後莫名其妙地就穿了進來。」我言簡意赅地解釋。
正當我滿意於自己的總結能力時,一把刀帶著風,「唰」地橫在了我的脖子邊。
「說什麼屁話!」男主怒道,「以為裝瘋賣傻、滿嘴謊話,就能從這裡出去了?」
女主也用一種憐憫的神情看著我:「我還以為你僥幸神志清醒,沒想到還是腦子還是有病。」
……
我最大的毛病,就是當初熬夜追更。
還給這倆人打過賞、衝過榜。
付易程把我拉到身後,他似乎早就料到沒人會相信。
他沒有跟男女主爭辯,而是對博士道:「我想您肯定知道平行世界。」
博士盯著他看了半天,才緩緩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您可以理解為,我們是從平行世界過來的,現在正在尋找回去的方法,如果能得到您的幫助,我們感激不盡。」
「我為什麼要幫你們?你們應該清楚自己的價值。」
又是這句話。
我現在對這句話都快 PTSD 了!
但博士有松口的意思,付易程又趁熱打鐵道:「我想您應該知道祖父悖論,一個人回到過去殺死了他的祖父,那他這個人也就不存在了。
「按時間線來說,我們的世界遠早於你們的世界,如果我和許喬喬改變了這個世界裡的某些東西,很有可能會引發後面一系列的變化。雖然概率很小,可您不可否認,你們的世界,也許會因為我們的某些舉動變得 一團糟,甚至走向毀滅。」
「少在這兒危言聳聽了,你說你是平行世界你就是啊?」
男主吹胡子瞪眼:「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以為你是誰啊,能有這麼大能耐?我現在就殺了你,你說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那你可能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付易程不慌不忙,擋開了男主的匕首,「如果你殺了我,而你本該在這條時間線上和我有某些交集,你覺得你還存在嗎?」
我聽得暈頭轉向,但還是星星眼地看著付易程。
反正我就聽明白一點,男主是把付易程類比爺爺了。
「你!」男主動手也不是,收手又丟人。
還是博士率先出口,打破了僵局。
「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們費了這麼大力氣,不就是為了保存剩下的人類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可是……」
女主剛欲開口,就被博士打斷:「你們去做別的事情吧,把他們留在實驗室就行。」
12.
Seven 博士又問了我們許多問題,最後得出結論:付易程說的的確是實話。
所有人都離開後,我崇拜地拉著付易程:「你怎麼想到的啊?萬一他不肯聽你說這些怎麼辦?」
「不會的,搞研究的人,對這些東西一向很敏感。」付易程垂眸看我,「而且我剛開始試探的時候,他那麼快松口,很明顯之前也有人穿進來,被他發現過,我就順水推舟了。」
好厲害,我在心裡感嘆。
然後又憂傷地想到,自己沒過腦子解釋時被男主橫刀相向的場景。
也是,誰冷不丁地聽到自己隻是小說裡的人,能不生氣啊?
他不惱羞成怒砍死我,都算手下留情了。
「我是不是給你拖後腿了?」我有些沮喪地問付易程。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的目光莫名地溫柔了下來。
「怎麼會,你在亂想什麼呢。」
……
託付易程的福,我們得以在這裡住了下來。
這回,連吃穿都徹底地解決了。
男主的小跟班不死心地問我們:「你們真的不啃人?我去,這不又多兩張吃飯的嘴。」
我聽他說話就煩,回答他:「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啃人,你要是嫌嘴多了,我可以把你啃了,這樣就少一張嘴了。」
「!」
「哦,不過——」我停頓了 一下,故意龇牙嚇唬他,「我很挑的。你得事先洗個澡,再做個全身檢查,肥肉太多、個子太矮、身體指標有問題,我都不啃。」
他目瞪口呆了一會兒,氣得撂碗離開。
「我真他媽服了,這喪屍真是幹啥啥不行,陰陽怪氣第一名。」
傍晚。
基地收到消息,說有人在十公裡外的一棟居民樓,發現了十幾個幸存者。這些人想尋求庇佑,問基地是否同意。
女主立馬拉住了男主的手,鹿眼蒙上了一層水霧:「哥哥,我們……」
「我懂你的意思,我會把他們接來的。」
我看小說時,剛好追到這裡。
小說裡的場景在眼前重現,難免讓我心中有些微妙的感覺。
基地裡大多數人都松口後,他們把接人時間敲定在第二天中午——喪屍最不容易出沒的時候。
怕嚇到這些剛來的人,女主還「體貼」地送過來兩條黑布,讓我和付易程把臉圍上。
午後,女主興高採烈地領進來一行人。
她熱情地為大家介紹:這是我們博士,這是我們的領隊,這是我們的武器研發專家,這是我們的教學老師……
纖纖玉指在劃過我和付易程時頓了一下。
我從善如流地揮揮手,「嗨」了一聲。
立馬有人激動地上前拉住我:「唉呀媽,這還有外國友人呢,包成這樣。 are you?」
女主尷尬地笑了笑,我點頭接話:「I』m you?」
13.
晚上,女主為這些人舉辦了一場歡迎儀式。
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兩個禮花,新來的人自告奮勇地上去擰,滿屋子彩帶飄舞。
他們嘻嘻哈哈,一度讓我夢回末世前的 857。
——變故就在那一瞬間。
誰也不知道,本該噴出彩帶的禮花口,為什麼噴射出了子彈。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人,男女主終於反應過來,他們被騙了!
領頭的人也不裝了:「殺了他們!」
周圍亂糟糟的,我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場鬧劇,害怕戰火燃到自己身上,趕緊拉著付易程跑路。
黑色的破爛衣服,此刻成了我們最好的掩護。
我們躲進了一間儲物室,聽著外面的槍聲、尖叫聲,膽戰心驚。
付易程的表情冷峻、嚴肅,他輕地聲問我:「小說裡有這一段嗎?」
「我不知道……」我恐懼地拉緊他的手,「我沒看到這裡……」
「那你知道這些人是誰嗎?」他又問。
我大腦飛快地運轉著:「我大概猜到了!」
末世中,幸存的人分為了兩類。
一類是男女主和博士這種,他們奮力地和喪屍廝殺,企圖建立人類基地,延續文明火種。
另一類完全擺爛了,他們叫囂著世界末日來臨了,此時再不瘋狂一把,難道還指望一切好起來嗎?
因此,他們行事隨心,燒殺搶掠。什麼越不符合常理,他們越要做什麼。
「這麼狠毒。」
付易程似乎也覺得危險起來,用一個椅子將我倆擋得更加隱秘。
忽然,門縫兒裡伸進一根鐵絲,鎖舌動了兩下——門開了。
我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一個人快速地閃身進來,警惕地環顧四周,才把另一個人拉進門內。
救命,我們是跟男女主犯衝嗎?
居然又是這兩人。
隻不過女主好像傷得不輕,被男主半抱在懷裡,「嚶嚶」地縮在男主肩側:「哥哥,都是我的錯。」
「不,」男主隻有在面對她時,才難得溫柔,「你隻是太善良了,沒人會怪你。」
「我們會不會死掉?」女主抬起手摸向他的臉。
「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我急得抓耳撓腮。
拜託,不要在這你儂我儂了好不好?
要是被人聽見了說話聲,我們都跑不掉!
我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
但Ṭŭ̀₈男主的耳力不是一般的好。
「誰在那兒?」
他一腳踹了過來,擋在我們面前ţû₂的東西噼裡啪啦地摔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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