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更算是要強的人,與其看著別人事事優秀,我更要求自己完美。
「這樣的嗎,其實飛飛我……」
完蛋了,差點忘記電話那頭的小女朋友是個學渣啊。
我這麼說,會不會傷她的心?
「但是我更喜歡和自己差不多的,畢竟太優秀了會有距離感,哈哈哈。」
我尬笑兩聲,聽到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
難不成真的傷心難過了?
「飛飛,你說得對,勢均力敵才是最重要的,我們要一起進步才行。」
幸好詩景沒有察覺出異樣,隻是這姑娘估計是腦補過度了,總擔心家裡我爸媽不喜歡我。
「飛飛,雖然你的那個表姐很厲害,但是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在我心裡,你才是最優秀的人。」
雖然她有點憂傷過度,但是一時半會,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隻能讓這個誤會繼續美麗下去。
眼看著快要放寒假了,我還在計劃寒假怎麼休息的時候,老師突然丟給我個任務。
「數學競賽要開始了,又到了你上場發揮的時候!」
老師給我送來資料,並且再三叮囑我要用心。
「你之前參加過的競賽也不少,我還是很放心的,這次省裡隻有四個名額,在你來之前,幾乎前幾年都是那四個人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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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以前爸媽在外省工作,我也一直在外面上學。
這次總算是等到我大顯身手的機會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還是很相信你的,除了一中有個學生之外,其他應該都不是你的對手。」
也就是說我還有勁敵了?
我剛要說話,上課鈴已經響起,老師催我回去上課。
我拿著競賽資料往外走,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下。
「老師,那個一中的學生叫什麼啊?」
外面的預備鈴還在響,老師喝了口水,聲音含糊不清,隻是隱約聽到一個:yun。
算了,等到比賽的時候就能看到了。
高中的最後一次競賽,我還是非常用心地準備。
隻是晚上就難免心不在焉不少,詩景給打電話,接連叫了好幾次的我都沒反應之後,她才察覺不對。
「飛飛,你在忙嗎?」
「哦,最近期末了嘛,所以事情比較多。」
主要是那個一中的學生成功激起我的勝負欲,以至於現在我腦袋裡想的都是在競賽裡面拿個高分。
「最近期末了,確實比較忙,我也在好好復習,等寒假的時候我們一起出來玩吧。」
我手中的筆一頓,這是要奔現的意思嗎?
「可以嗎飛飛?」
「當然可以。」
畢竟都已經打過多少次視頻電話了,應該不至於會見光死吧。
不過距離寒假還有一個月時間,我還是先想想競賽的事情。
比賽在隔壁市,學校給我們安排了住宿,就在比賽地點附近。
老實說,我還挺想看看一中那個學生,在車上的時候已經好幾個人提起過她。
隻是在大家嘴裡,都有個共同的外號:大佬。
「這次那個大佬來了沒啊?」
「那還用說,肯定來了,人家就是來碾壓全場的。」
因此我愈加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
打聽了許久才得知最後一次考試的時候就在我隔壁的考場。
到時候我在門口等等,說不定還能見一面。
下午最後一門考試前,我睡了個午覺,結果連詩景給我打電話都沒聽到。
眼看著還不著急進考場,我立馬撥打她的電話。
「在幹什麼呢?」
電話那頭傳來翻找東西的聲音,許久才聽到嬌笑聲。
「在找東西,等會下午有考試。」
「這麼巧,我下午也有,考試加油!」
「學期末考試就是多了,你也加油。」
隨便聊了兩句,我正打算掛掉電話,突然一個身影湊到我面前。
「你好,請問是宇飛嗎,我關注你很久了,你有女朋友嗎,可不可以加個微信?」
「不好意思,我已經有……」
話還沒說完,面前的女孩已經拿著手機遞到我面前,我下意識後退,著急中直接掛掉了電話。
哦豁,完蛋了。
最快拒絕完這個陌生女同學之後,我第一時間給詩景打電話,但是對方已經顯示關機。
好家伙,該不會氣成河豚了吧。
我趕緊連發了好幾條消息解釋情況,但是對方沒有任何回復。
眼看著要到考試時間了,監考老師催促我上交手機,過安檢進考場。
很好,今天不僅沒有看到那位傳說中的大佬,女朋友還生氣了,得不償失的一天。
這種壞心情導致我整場考試看這些題都格外不順眼。
算題的草稿紙上,字跡凌亂得連我自己都沒認出來。
一直到卷子寫完大半,才終於冷靜下來。
反應過來的時候,考試時間都已經過了大半,而我還有兩道沒算。
我參加競賽這麼久,早就是老司機心態,就算前一天通宵打遊戲都不會影響我第二天考試的情緒。
這次算是我第一次沒有提前交卷的考試。
回酒店的車上,大家都死氣沉沉的,一點沒有考試結束後的放松感。
「同學們不要這麼安靜嘛,大家都說說這次考試怎麼樣?」
很好,老師是知道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有同學的哀嚎:
「真的太要命了,我後面坐的是那個誰,就是那個大佬啊,整場考試我都能聽到她鋼筆寫字的聲音,我壓力好大啊。」
聞言,幾個隔壁考場的同學紛紛開口:
「實在是太崩潰了,這女孩就跟試卷有仇一樣,寫這麼用力做什麼,那個噠噠聲就好像我的心跳一樣。」
「就是,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心態徹底崩了。」
幾個同學拉著老師訴苦。
據說那位大佬今天全程表情都不爽,鋼筆透過薄薄的紙張敲在桌上的聲音,吸引了全場注意力。
好在考試結束後詩景終於回復我了。
「我沒生氣,我隻是當時聽到有人跟你要微信,一著急手沒拿穩,手機掉地下摔壞了。」
「不過當時我的心確實慌了一下,看來我們上大學之後還是近一點吧,不然我總是沒有安全感。」
很好。
看來這個學渣女友還有點黏人。
期末考試眨眼就過了。
寒假加上春節,二十五才放假,初八就得上課。
家裡面早早就準備好了過年的東西,大年三十晚上,我第一次沒跟爸媽一起守歲,而是躲在房間裡面打電話。
直到新年鍾聲敲響的那一刻,電話那頭傳來笑聲,愉快的聲音伴隨著電流聲傳來,鑽進我的耳朵裡,激起一片戰慄。
「你在笑什麼?」
「這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春節,新年快樂,一想到初三要來看你,我就很開心。」
我們約好了初三奔現,我第一次如此期待某一天,甚至前一天晚上整晚沒睡著,衣服都小心翼翼地熨燙了兩遍。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收拾自己,甚至還打了發蠟。
確定時間後,就前往高鐵站等著。
看著出口處出現的一個個人影,人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和來迎接的人抱在一起。
「飛飛。」
不遠處響起熟悉的聲音,我猛然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人。
詩景就站在離我五步遠的位置,手裡還捧著一大束鮮花。
隔著屏幕總有一種不真切感,直到見到本人這種感覺才終於消散。
「你怎麼還抱著這麼大一束花坐動車啊,不能在這邊再買嗎?」
「當然不一樣了,這束花與眾不同。」
她將花塞在我手中,我仔細打量著,就是簡單的粉色漸變玫瑰,沒看出有什麼不同。
「不一樣就在於,買到這束花,來找你的一路上,會有很多人看向我,她們會好奇我的目的地,好奇我將花送給誰。」
「我收到其她人羨慕或者好奇的目光,帶著這束花來找你,它知道我所有的緊張和翹首以盼,記憶獨一無二,以後送你任何花,我都會想起這一天。」
我隻感覺臉上發燙,花的底座似乎還殘存著餘溫,或許在來之前,她也曾緊張地抱著花無數次摩挲。
今天的計劃早就安排好了,要一起去陶藝館做手工,然後去打卡心儀已久的餐廳,下午再計劃去電玩城。
原本還擔心第一次出來玩會尷尬,到最後好像發現是我想多了。
我們在一起就仿佛有說不完的話,做不完的事情,一天的時間根本不夠。
午飯後她去洗手間補妝,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結完賬在門口等她。
正要上前,突然幾個外國人走上前,大概是來問路的,讓我有些驚訝的是,詩景全程都對答如流,就連老外都是眼睛發亮。
不得不讓我想起幹媽說她口語一流,但是書面英語差得離譜的矛盾點。
等人離開後,我才上前,詩景絲毫沒有察覺出異常,甚至還遞給我一瓶水。
「要不要去看電影,我們休息一會再去電玩城。」
我點點頭帶著詩景去電影院,隨意掃了眼手上的水。
「你很喜歡這個牌子的水嗎?」
今早詩景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手裡也拿著一瓶這種水。
「哦,還行吧,主要我覺得瓶子設計挺有意思的,笛卡爾的正切函數。」
我猛然停下腳步。
倒不是正切函數有多難,但是大家更多隻能記住平面上的樣子。
誰會在拿著礦泉水瓶的時候想這些。
關鍵當初詩景的數學成績,可是差得令人發指啊。
一直到晚上,我都沒有將疑惑問出口。
往回走的路上,我們都心有靈犀地放慢步伐。
好像一天的時間根本就不能滿足我們。
「飛飛,下次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詩景站在安檢處,目光灼灼看著我:「應該是高考之後,希望到時候,我們能一起去北京。」
「嗯,一定會的。」
……
原來網戀奔現後最可怕的不是見光死。
而是分開之後難以平靜的不舍感。
我花了兩天時間才從這段情緒中走出來,接受了女朋友又重新回到手機裡的現實。
年過完之後,高中就隻剩下最後一個學期了。
我不知道詩景能不能考上,於是準備了很多學習資料。
之前見面的異常也被我拋擲腦後。
同樣她也準備了不少,甚至晚上的時候還要一起交流看這些資料的心得。
全國競賽年後就要開始,上面早就給我們安排了機票酒店。
但是在準備出發的前一天,我突然高燒,導致不能跟著大部隊一起出發。
直到比賽前一天,我才終於趕到比賽地點。
老師來機場接我的時候都快哭了。
「我是生怕你來不了啊。」
我尷尬地笑了笑,在酒店收拾好明天考試要用的東西後,就被催著睡覺。
第二天我收拾東西早早來到考試地點外,老師還在念叨讓我別緊張。
這次帶隊的老師其中一個是一中的老師,據說就是那位傳說中大佬學校的教導主任。
「這個同學是第一次參加競賽嗎,沒事別緊張。」
聞言,我的老師立馬不爽,就跟炫耀小雞仔一樣開口:
「他高一才轉過來,高二又耽誤了,但是他之前打競賽也打過不少,早就保送了。」
那位教導主任這才多看我一眼。
「我們詩景也很厲害的,連續三年金獎,每次成績出來,我們還得接受記者採訪,忙得很。」
「她叫什麼?!」
我猛然抬起頭,差點以為是我自己聽錯了。
「她叫……」
「老師,我來了。」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僵硬地扭過頭,一眼就對上詩景的視線,她牛奶還沒喝完,看著我深吸一口氣差點嗆住。
「來了啊,這位是八中的宇飛同學,和你一個考場,很厲害的,早就保送的,你們到時候一起進考場。」
「早就保送了?」
詩景不可思議看著我,半晌才勉強伸出手:「你好,宇同學。」
我的笑容愈發僵硬,伸出的手都在顫抖:「你好啊,大、學、霸,早有耳聞。」
當時怎麼不知道居然是她!
我和詩景居然還在同一個考場。
最後進考場的時候,我倆都十分沉默。
想想這三個月一起上網課的日子,我就淚流滿面。
最後還是詩景率先打破沉默:
「飛飛,現在我們可以一起去北京了,不對,應該說我們可以上同一所大學了。」
「是啊,真是個好消息。」
這三個月,我常常在想,要是我們不能一起去北京怎麼辦?要是最後她發現我騙她怎麼辦?
結果現在才知道,一切都想多了。
要是早點坦白的話,我們壓根都不用操心這些呢。
「那今天晚上還上網課嗎?」
我立馬回頭瞪了她一眼:「你說呢?」
「哦,好的,那我跟我表舅說一聲。」
「你表舅是誰?」
「就是給咱們上物理網課的那個,她是清華物理系教授。」
好家伙,我直呼 666。
「好的,那我也給我幹媽說一聲,明天的英語網課也不用上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一種微妙的情緒在我們之中蔓延,就連當初奔現的時候估計都沒這麼尷尬過。
「飛飛,你會生我的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拋開其她不談,我也騙了她,況且現在我們倆能上同一個大學不是好事嗎?
聞言,詩景終於露出了笑容,高興地跟在我身後,我倆一起走進了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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