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婁路回從小張懷裡抱回已經睡著了的兒子,一手一個跟在了兩人的身後。
等安頓好妻小,他沒有休息,而是去了父親的書房。
果然,老爺子已經給泡好了茶水等在了裡面:“今天怎麼樣?”
婁路回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坐到父親對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才安慰道:“爸,您別想太多,之前的事說不定真就是意外,咱們也不能因為一個懷疑就不過日子了。”
這些天帶著家人出門玩耍,他知道父親派小張跟著,是以防萬一。
但以他的經驗與能力,有沒有人跟蹤,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知道兒子說的在理,但一天沒將幕後黑手揪出來,婁戰心裡就不能徹底安穩。
尤其對於三年前,兒子落水那件事,婁戰始終耿耿於懷。
當時,那個拉救援繩的周鵬,一口咬定自己也不知道繩子為什麼是壞的。
沒有切實的證據,最終隻能將人記了個大過放在眼皮子底下,放長線釣大魚,等待他的再一次動手。
不想將近三年過去,眼看那周鵬都快要退伍了,卻依舊沒再動手,平日裡更是瞧不出任何問題,仿似那真的就是一場意外一般。
可婁戰很清楚那不是。
隻因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七年前,兒子回來探親的時候,被一輛卡車迎面碾壓。
若不是路回身手好,顯顯避了開去,說不定他早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當時調查,說是那名司機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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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戰私底下也調查過對方,一無所獲,瞧著的確就是一場意外。
但後來,又過了兩年,也就是五年前,兒子又遇到了一次危及性命的意外。
掉進冰窟窿,是第三次。
若不是兒媳水性好,後果他簡直不敢想象。
世上哪來這麼多的巧合?
甚至可以說,前面兩次的懷疑,在接到老友電話的那一刻,婁戰震怒之餘,又有一種‘果然’來了的感覺。
“還是不要大意,你得承認,這幕後一定有黑手,隻是人藏的太深,且棋子用一次就廢,很是有手段有耐心。”就像是故意耍弄他們婁家一般。
婁路回自然不會大意,方才那麼說,也不過是希望父親不要太過操心:“您放心吧,如果真的有人存心為之,對方既然沒有得手,就一定會再次出手,次數多了,總會露出尾巴。”
婁戰點頭,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才問:“兒媳知道嗎?”
“知道,剛結婚的時候就告訴她了。”
“告訴也好,夫妻之間不要有秘密,尤其這種事情,別打著什麼保護她,為她好的愚昧思想,半遮半掩的才會叫人胡思亂想。”
“我懂!”
同一時間。
某軍區醫院。
田芯端著彎盤,跟在師傅身後,穿梭在一個個病患之間。
韓柱是在昏迷的第六天,也就是老爺子接手的第二天晚上醒過來的。
按理說,人醒了後,田芯就可以跟著老師功成身退了。
無奈嚴軍嚴旅長實在不放心,央著老爺子又待了三天。
這三天裡,兩人不曾清闲,反而越加忙碌起來。
原因也很是簡單。
程老未被帶上帽子之前,在大夫圈子裡名氣不小。
所以,時間一久,難免會遇到一兩個熟人。
在醫院裡的熟人嘛,不是病患就是病患家屬。
見到老爺子,自然會請他出手。
程老雖然瞧著不大好接近,卻是一名值得敬佩的大夫。
對於病人,基本是有求必應的。
這應下來第一個,很快就又有了第二個、第三個...人漸漸就忙成了陀螺。
做老師的忙,徒弟自然也不會輕松。
可是老爺子到底年紀大了,精神與體力都跟不上。
所以大多時候,會讓小徒弟上手,自己在一旁盯著。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老爺子的拳拳愛徒之心,畢竟實際操作的機會難得啊...
田芯是個實心眼的姑娘,老師說什麼就是什麼。
像是不怕累一般,拿出比從前更加刻苦的精神工作。
怕給老師丟了人,更怕治壞了病人。
不過,辛苦也是有回報的。
軍區醫院裡的病例比島上衛生站多了太多。
隻短短的三天,田芯就覺得自己學到了很多從前理論上學不到的知識。
於是乎...就更加拼了。
這天,她剛手腳利索的幫韓柱換了藥。
轉身欲將換下來的東西丟掉時,視線就掃到了坐在不遠處凳子上,開始脫上衣的汪副團長。
見狀,田芯甩了甩有些酸脹的腦袋,才想起來,這裡還有一個病患呢。
自從她給韓柱同志換過一次藥後,汪副團長誇她手藝好,問能不能幫他換藥。
田芯倒是沒有拒絕,就像老師說的,多做一些事情,就是多學一些知識,哪怕這些個換藥的工作,她已經熟練的不能再熟練了...
汪臨坤傷在左邊的肩膀,已經開始結痂了,再加上小姑娘的手藝實在是好,所以換藥期間,除了塗抹藥水時的冰涼與少許的痒意外,他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也正是因為沒有太大的感覺,才叫他的視線忍不住就往,因為換藥緊挨著自己的小姑娘臉上瞧去。
怎麼說呢。
短短幾天接觸下來,他已經懂了父母為什麼會那般喜歡田芯了。
是個很好的姑娘,秉性善良真誠,有些過於天真柔軟,但在學習與工作上,卻又有著大多人沒有的自制力與拼勁兒。
柔軟卻又堅韌。
很矛盾的結合。
又...意外的吸引人眼球。
汪臨坤不知道是因為父母念叨了太多次,還是這姑娘對自己完全沒有旁的心思,又或者他隻是單純的覺得田芯這個小姑娘哪裡都很好。
反正這幾天,他很清楚,自己落在女孩兒身上的視線是越來越多了。
就像現在,隻換藥的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將人家小臉上的五官又仔細的看了一遍。
唔...真的很像小白兔。
嗯...小白兔中最漂亮的那一隻。
尤其那雙眼睛,讓人想欺負又想保護。
“咳咳...”嚴軍突然站直了身體,擋住程老的視線,將還有大半壺開水的茶瓶遞給下屬:“沒水了,小汪啊,你去打一瓶吧。”
沒看見人小姑娘要去丟東西嗎?趕緊跟著去啊!光看有個屁用!
汪臨坤一開始沒多想,隻是感覺到水壺的重量時,鏡片下的眸色閃了閃,然後什麼也沒說,腳跟一轉,就跟了出去。
出了病房門。
田芯直奔換藥室。
這會兒已經快要下午六點,她餓了,得趕緊放好東西去食堂打飯。
晚上有紅燒肉,據說是食堂大師傅的拿手好菜,去晚了可就吃不上了。
這般想著,她咽了咽口水,腳下的步伐也更加快了幾分,完全沒有發現大步跟在她身後的男人。
隻是事有意外。
待拐了一處彎,看清迎面走來的,一個四十歲左右,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時,田芯的腳步不自覺的放慢,連眼睛都瞪的溜圓。
就在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瞧錯了的時候,就聽前方有人喊:
“景天,我先去食堂打飯。”
儒雅男人聞言回頭笑應了聲:“好的。”
景天?程景天?!
插肩而過的時候,怔愣住的田芯猛然回頭。
真的是他!
他怎麼會在軍區醫院?
老師受了幾年的苦,身體底子都熬壞了,師母更是因為他直接去了,憑什麼這樣的人還能人魔狗樣的?
想到這裡,從來與人為善的田芯小臉上也帶上了憤怒。
然後腳下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似的,跟上了程景天。
汪臨坤還從來沒在小姑娘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視線也跟著她往前方的男人身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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