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女人,要不是好命的嫁給了團級軍官,就是鄉下刨食的,誰看的上她們啊?再是漂亮也沒用。
當然,心裡雖然有各種不滿,林進源到底不敢表現出來,面上訕訕的賠笑,又說了兩句“誤會,都是誤會。”便掩面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心裡則暗暗發誓。
現在瞧不起他是吧?
等著!
天長日短的!
他不急,反正田芯年紀還小,待將人哄到手後,還不是任由他拿捏?
田家兩個大的,一個比一個牙尖嘴利,娶她們的兩個男人,還團級軍官呢,怕不是瞎了眼吧!
也幸好,田芯與她那兩個姐姐不一樣。
女人嘛,還是老實一點好...
第81章
“你那天與姚冬梅說了什麼?”帶著孩子出去轉悠一圈的田雨進門就好奇的問。
這天上午, 田宓睡了個回籠覺,才剛起床沒多久,聽到大姐的話, 她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反問:“什麼意思,姚冬梅怎麼了?”
田雨給自己到了一杯茶,灌了好幾口,解了渴才喃喃道:“啊?不是你說的啊?難道是柳政委?”
說到這裡, 她又一拍腿:“肯定是柳政委, 他那人最是會給人做思想工作。”
田宓挑了下眉,這會兒已經大概猜到了大姐話中的意思了。
Advertisement
所以...姚冬梅是想開了?
果然,大姐接下去的話, 應證了她的猜測。
“姚冬梅家人剛才登島了,是她爸媽,還有大哥、二哥, 來了四口人咧, 我去瞅了會兒, 那姚家人一看就是心疼孩子的,不然也不會來這麼些個人, 這來回路費就不得了...唉...一家子哭的也是可憐,不過我方才瞧著,姚冬梅的氣色比前兩天好多了,我還聽梅嬸子說, 她這幾天也沒鬧騰著要尋死,還主動開口說餓了...唉...想開了就好, 想開了就好喲...”
聽了大姐的絮叨, 田宓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不知道姚冬梅升起的求生念頭之中, 有沒有自己的原因,但這些個並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她能想開,這比什麼都好。
快要吃中飯了,田宓走去廚房看看顧嬸子有沒有需要幫忙的:“那她過幾天就得跟家人回去了吧?”
田雨將睡著的兒子往沙發那邊不礙事的位置推了推,也撩起袖子跟上:“肯定的,不管怎麼樣,周大軍是回不來了,作為家屬,姚冬梅是要回原籍的,不過我聽說汪旅跟柳政委正在跟上面打報告,想要幫姚冬梅謀一份正式工咧,不管咋說,這事對於她們來說也是無妄之災,可能還有有些補償吧...到時候軍官們應該也會捐款,你也得意思一下...”
田宓坐到灶糖燒火,聞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這一年,她家已經參與過好幾回了,也不多,每次都是十塊八塊的,不過這麼些軍官,尤其旅長政委給的更多,攢起來也不是小數目,多少能讓一些需要幫助的家庭喘口氣。
說到這裡,田雨話音一轉,又樂呵呵道:“對了,方才柳政委還跟我說了,等姚冬梅他們一家子離島後,就要開全軍會議了,應該是為了這次特務事件做總結,可能還會給咱們上上課、緊緊皮吧,最重要的是,他還說了,會當著全部隊人的面,給你通報獎勵呢,你這都是第二次了吧!嘿!可真給姐長臉!”
聽得這話,田宓的眼睛也亮了,別說大姐了,就是她自己也是高興的不行,誰還沒有點虛榮心呢。
寒露剛過,氣溫又降了一個度。
家家戶戶都在忙著做食材儲備。
按照以往的經驗,過幾天應該就會迎來今年的第一場雪。
所以不止軍屬們忙的熱火朝天,就連部隊上也在為即將到來的大凍做準備。
為此,婁路回一個傷員,每天也要跑到部隊去待上半天左右。
田宓自然也不例外,隻不過相比旁人,出了月子的她每天下午還會抽空下一次海。
然後再拎著或多或少的海貨回來,委實羨慕了一幹家屬們,那可都是肉。
下午,給孩子喂完奶,又哄了娃娃們睡覺,夫妻倆便又拿上漁網與麻袋,往經常去的海邊出發。
大姑姐明天上午就要到了,周建設已經出發去了市裡接人。
所以田宓打算今天多撈一些好東西為南姐接風洗塵,順便慶祝她離婚。
路上遇到的軍屬們全都熱情的招呼,有些人還會玩笑般的給田宓打氣,希望她撈到個大家伙。
婁路回一直沒怎麼說話,隻靜靜的跟在妻子身邊。
見她時不時的就停下來與人聊上幾句,心裡頭也是高興。
起碼能看出,甜甜與鄰裡的關系處的很是融洽,生活在這裡,她是開心的:“我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都不怎麼喜歡出門。”
聞言,田宓好笑的看丈夫一眼:“剛到一個陌生環境,面上再是平淡,心裡也會不安啊...現在不是時間久了嘛,再說了,我剛來那會兒正巧趕上最冷的時候,在屋子裡貓著多好呀。”
婁路回抬起受傷的手摸了摸妻子的腦袋,也笑:“晚點還給家屬們送海貨嗎?”
“看情況吧,今天如果撈的多,就給大家送一些。”之前她懷孕,鄰裡也沒少給她送野菜菌菇。
所以這幾天,她也會給軍屬們送一些,不太起眼的魚類或者小一些的鮑魚。
到不是她小氣,而是太過扎眼的東西,送了怕人家多想。
因為惦記著家裡的兩個小祖宗。
所以到了海邊,兩人都沒多做耽擱。
下水前,田宓不顧丈夫的抗議,將腦袋上的帽子戴在了他的頭上。
見他伸手欲摘,她墊腳揪男人的耳朵,兇巴巴警告道:“不許拿下來啊,差不多都零度了,戴帽子怎麼了?”
這些個男人真的有奇奇怪怪的勝負欲,寧願硬抗,也不願意多穿一些。
要知道,這裡是海邊,風本身就比較大,又沒個像樣的遮擋物,而自己下海又不是分分鍾就能回來的,在這裡吹久了,身體再是好也吃不消。
念叨過好幾次,不想回回在這方面慣會陽奉陰違。
所以這一次,出門的時候,田宓幹脆自己戴了頂帽子,這會兒剛好戴在男人的腦袋上。
婁路回摸了摸鼻子,心說才十月初,這個天氣,汪旅都沒凍到戴帽子,他一個小年輕反而這麼不抗凍,不是讓人笑話嗎?
但...他不敢說。
也好在這裡人煙罕至,手底下的兔崽子們看不到他如今的囧境。
田宓不知道丈夫心中所想,又將脖子上的圍巾給男人戴的嚴嚴實實的,見他老實的站著,任由自己折騰,才滿意的墊腳,對著那張俊臉“啵啵”了兩下。
然後麻溜的脫了身上的厚袄子,拿上麻袋,隻著一身泳衣,跳下了海。
今天天氣不錯。
又是正午,陽光穿透海平面直直照射下來。
田宓沒有往深海下潛,隻到30米左右便停了下來。
秋蟹肥美,她一直惦記著這一口。
雖然寒露已過,但深秋也是秋,好歹趕上了個尾巴。
所以在海裡兜兜轉轉十幾分鍾,田宓總算在層層蕩漾的青色海草中發現了青蟹群。
來之前,知道她今天想要抓螃蟹,回回特地為她準備了一副老舊的厚實皮手套,雖然進水後不大方便,但抓起螃蟹來,實在是安全的緊。
螃蟹是群居動物,尋到就是一窩。
田宓欣喜之餘,帶上手套不客氣的在螃蟹群裡挑揀最大個的。
這般明目張膽,不把螃蟹當豆包的舉動自然驚動了螃蟹群。
但是它們速度比不上自己,再加上逃跑也是一窩窩的,實在傻氣。
所以田宓一路緊跟著它們,時不時的還繞著它們穿梭著挑挑揀揀,隻幾分鍾,便裝了整整一麻袋。
雖然遺憾放走了絕大部分,但這玩意兒性寒,全抓了也吃不完。
尤其現在的她,最多隻能嘗一個解解饞。
抓了蟹,田宓先浮出了海面,將之遞給丈夫後,便又下潛回來。
如此這般,來回四趟,攏共一個小時,田宓摸了六七樣海產品,才心滿意足的爬上了岸。
被回回護著穿衣服的時候,田宓還哆哆嗦嗦表示等孩子們大些,不用喂奶了,她一定要下潛到深海看看。
婁路回沒有急著回話,而是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將妻子攏進懷裡,用自己的體溫幫她暖身子,才輕笑說:“我聽說海底有很多沉船,有可能還會有屍骸,不怕嗎?”
田宓滿足的窩在丈夫懷裡,將有些涼的小臉埋進他的脖頸處蹭了蹭,才彎起眉眼笑:“又不是我害的,為什麼要害怕?再說了,我聽說海底到處是寶藏,回回,到時候要是能摸幾樣好東西下來,咱們下輩子就不用愁啦。”
這膽兒,也忒大了。
見妻子一副小財迷的模樣,婁路回好笑:“咱們現在的存款,下輩子也不用愁。”
那可不一定。
雖說兩人現在的存款的確不少,可以說,在這個年代絕對是一大筆巨款,但放到後世,在三線城市也隻能買個公寓吧。
再說了,誰還會嫌錢多嗎?
當然,她也明白丈夫的未盡之言,相識相戀到結婚,一年的相處,足夠她了解回回的品性。
他是一名正直愛國的軍人,對得起身上的軍裝。
所以,待身上暖和一些後,田宓退出丈夫的懷抱,仰頭朝著人甜甜笑道:“放心吧,我就是開玩笑的,就算將來真的能發現海底沉船,我也會上報有關部門,咱們隻拿國家給的獎金好不好?”
海底文物屬於國家,這個田宓一直都知道,她不可能做出知法犯法的事情。
而且國家很棒,從來也不會虧待個人。
婁路回怔了怔,沒想到妻子這麼深明大義。
他太清楚,海底的寶藏,對於妻子來說真的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半晌,男人抬手順了順妻子的長眉,又將脖子上圍巾拿了下來,才溫聲問:“不心疼?”
田宓揚起頭讓丈夫幫自己系圍巾,聞言皺了皺鼻子:“怎麼可能不心疼?但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屬於咱們國家的啊?”
前世她學潛水,涉獵了這個行業,對於這些東西還真的了解一些。
雖然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具體的法律條款,但她心裡過不了那一關哇。
丞相府出了個驚艷絕倫的才女,多少王孫世家艷羨不已。 初學說話時便能吟詩,令人拍手叫絕;年歲漸長更是吟出千古絕唱,多少名家大能驚嘆不已;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紛紛從她的手中誕世,更是讓人佩服。 當然,這個才女不是我。 而我,是她的草包妹妹。 別人嘴裡的笨蛋美人。 看看鏡子裡面的我,嗯,的確是個美人。 可是我覺得我也不是個笨蛋啊,跟我的姐姐李夢綺比起來我也隻不過是個中規中矩的大家閨秀。 吼,其實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能用大家閨秀這個詞來形容自己。
高考前夕,學校發生火災。我為救竹馬,渾身燒傷,右手截肢。
嫁給反派大佬後,他的黑化值遲遲降不下來。直到有一天 他醉酒,我摸了摸他的臉。系統:「反派黑化值-10。」我以為系統出 bug 了,立刻抽回手。系統:「反派黑化
我是甜寵文作精女配。綁定彈幕系統時,媽粉正在和主角粉 互掐。【沒看見女配把男主的臉扇紅了嗎?】 【他那是爽的。】【女主看女配的表情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