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啊!都過去了,這老話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咧!你跟妹夫的好日子在後頭呢,咱們要往前看,知道不...”聽了妹妹的解釋,別說她後怕,提起來,當時的情形,田雨自己也是心驚肉跳的。
這也是為什麼從來與人為善的她,對於劉秀菊的事情,格外‘刻薄’的原因,那就是個害人精,她巴不得她過的不好。
“對了,大姐,你剛才說劉秀菊為什麼過來的?”
“哦,哦...具體還不知道呢,我也是聽家屬區裡的人提了一嗓子,好像是她的家當被騙了,這會兒帶著三個孩子在部隊門口鬧騰咧,我正想去看看呢...行了,姐先不跟你說了,等在地裡的汪旅接到通知,就看不到好戲了。”說著,人就匆匆忙忙的往外跑。
臨出門還不忘喊一聲:“你別出去啊,今天外頭風大,等我弄清楚了,在回來告訴你。”
傳回來的聲音越來越小,等田宓走到窗口探頭往外望時,大姐人已經走到了隔壁,還喊上了唐團家的嫂子。
見狀,田宓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怔愣,總覺得方才那一瞬間,跟早上南姐‘拋棄’她時有些相似。
就...氣人!
好在大姐隻去了半個多小時就回來了,還一臉晦氣的說:“我都沒看到人,等我跟愛紅趕到門口的時候,站崗的小戰士說,人已經被汪旅的警衛員帶走了...具體什麼事情估計今天是等不到了,都忙著收小麥呢,汪旅跟柳政委兩個大領導全都去了地裡頭,一時半會兒的,誰有空搭理她劉秀菊啊...”
田宓也一點失望,還以為能聽到些勁爆的八卦消息呢:“那朱營長呢?”
“也沒瞧見,估計也下地收小麥了吧...哎!姐不跟你嘮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家那臭小子肯定又要開始嚎了,好在果果能上託兒所了,不然你姐我得瘋了。”話音落下,她人又一陣風似的旋了出去。
田宓感,大姐這身體...看樣子是恢復得不錯,明明還差幾天才能出月子呢。
真叫人羨慕,姐夫咋不管管大姐呢?
嫉妒使人醜陋,田宓此刻正在親身經驗著。
是真的,這一刻,她希望大姐陪她繼續坐月子來著...
南姐回來的時候,拎了滿滿一籃子的野果與菌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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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時她滿臉期待,回來後更是笑容滿面。
知道她這是玩開心了,田宓也為她高興,搬個小凳子坐在一旁,跟她一起挑挑揀揀:“今天收獲不錯呀,都是好東西。”
婁雁南嘴角一直上揚著,聞言弧度更盛:“有一半以上都是別人讓我帶給你的,你們這邊家屬區裡大家處的都挺好的呀,不像我們醫院,破事太多。”
這話這麼說呢,其實田宓覺得哪裡都有勾心鬥角,她們家屬區裡也不是沒有極品。
就比如今天的劉秀菊,還有那個馬二花,可都是不好相與的。
就算部隊裡,那也是一個小社會,怎麼可能都是好人。
大姐她這種應該算是職場上的不和諧。
田宓沒上過班,但她喜歡刷視頻,在那個信息發達的時代,什麼樣的奇葩都能在上面看到。
什麼一個公司七個人,其中六個都是領導的這種,田宓都見到過。
她隻是有些好奇,真的有人連司令家的姑娘也欺負嗎?
不是她膚淺,而是人大多都是這樣的,對於一些出身自帶光環的人,都會有顧忌、或者敬畏的心。
直白些說,就是趨利避害的本能,可以不攀附,但也不會惡意針對。
田宓是真不懂,難到現在人的思想覺悟,已經這麼高了嗎?
這麼好奇著,她也就問了出來。
不想大姑姐一臉樸實:“沒人知道我家裡的情況。”
田宓...
田宓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能她就是個俗人,這事要放在她的身上,自己爹是位高權重的,她肯定不會刻意隱瞞。
她不想欺負人,卻也更不想勾心鬥角或者被人欺負,如果身份會叫那些動小心思的人顧忌,她肯定會說的。
唔...最多不說具體的職位唄。
至於人家背後怎麼孤立說壞話,她才不管,又傳不到她的耳朵裡。
反正不要當面找麻煩就行,就是這麼膚淺。
她這個人吧,做不來明明有資本,卻委屈自己經歷新人都會挨欺負的過程。
不過田宓也能理解南姐的選擇,醫生嘛,最終還是拿技術說話。
南姐應該是不想讓自己的努力,最終都被打上司令家千金的光環吧。
田宓自己做不到,卻很佩服這種人的韌勁。
姑嫂倆一起,滿滿一籃子的野果菌菇,半個多小時便整理好了。
期間兩人坐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聊天,距離倒是更加拉近了些。
就在田宓準備起身去廚房,拿盆出來泡樹莓跟黑茶藨子時,突然聽到南姐問:“甜甜,你會覺得一個人不結婚丟人嗎?”
聞言,田宓剛要抬起的屁股又穩穩落了下來。
她看著人,沒有急著回話,思考了幾秒後,才問出符合這個時代的問話:“那我能問問為什麼不結婚嘛?”
婁雁南沒看人,隻低著頭,拿起最後一小捆菌菇開始挑揀,語氣格外平淡:“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有可能是覺得結婚沒意思,也有可能覺得年紀大了,不覺得還能幸運的找到合適的人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瞬間,田宓就是覺得南姐是在說她自己,尤其她肯定,後面這句‘找不到’才是重點。
於是她眼珠子一轉,一臉的興奮道:“不結婚就不結婚唄,自己高興就好,但是年紀大這話我可不愛聽,這個怕什麼?女人哪個階段都是美的,再說了,找弟弟啊,比自己小的弟弟多香啊!”
門外。
下工回來。
將手放在門把手上的婁路回直接黑了臉。
而與之相反的,跟在他身後的周建設臉色爆紅。
第70章
“弟...弟弟?”婁雁南睜大眼看著一臉尋常的弟媳, 忍不住就磕巴了下。
“是啊,找對象又不是必須男大女小,隻要合適, 年紀不是阻礙吧。” 擔心按照後世的流行語說出來,會嚇壞大姑姐,這話田宓還是收斂著說的。
聞言,婁雁南沉默了幾秒,剛想說自己並不是接受不了男大女小, 而是沒往那方面想時, 視線就掃到了被推開少許縫隙的大門。
想到方才說的話,她又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猜到某種可能後, 突然就看向了背對著門,還一無所知的弟媳。
見她正好也看向自己,便抬手指了指大門, 然後無聲說了聲‘回回’。
田宓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頓時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就在這時, 婁雁南又若無其事開口:“那...甜甜也喜歡弟弟嗎?”說著還朝著大門處飛了個眼神。
田宓秒懂,她眼珠子一轉, 甜言蜜語張口就來:“我啊?其實弟弟哥哥都行吧,隻要那個人是回回就好。”
聽得這話,婁雁南給了弟媳一個目瞪口呆的眼神。
顯然質樸的婁醫生,從未見過情話說的這麼溜的人。
她甚至敢肯定, 如果外面的人真是她弟弟,這會兒肯定被哄的眉開眼笑。
事實也的確如此, 前一刻還臉黑如鍋底的男人, 這會兒整個人都是春風得意的。
就連好兄弟面上的不自在都沒有注意到, 站在原地,自顧自又高興了半分鍾,才裝著剛回來的模樣進了屋。
聽到動靜的田宓適時回頭,然後起身迎了上去,很自然的甜笑問:“你回來了啊?”
婁路回輕“嗯”了聲後,才溫柔問:“上午孩子們鬧騰你了嗎?”
這幾天丈夫每天回來都會問同樣的問題,但田宓也不嫌煩,笑眯眯回:“挺好的,沒怎麼哭鬧,我大姐說咱家的孩子是來報恩的,我覺得也是...”
說話間,夫妻倆一起去了洗漱間,等婁路回做了簡單的清理之後,兩人又相攜去了臥室看孩子。
雖然什麼親昵的動作也沒有,但他們走在一起溫聲說著家常時,就是有一種叫人羨慕的甜蜜。
婁雁南好笑的目送小夫妻倆離開後,才看向身旁的男人:“昨天怎麼沒過來吃飯?”
周建設難得有些不自在,臉上熟悉的笑容都沒有了:“有戰友喊,就沒有過來。”
其實不是,自己的心思自己清楚,正因為太過清楚,才覺得應該保持距離。
今天之所以又過來,也是因為老婁特地喊的,如果堅持不來才會叫人起疑慮。
他隻是沒想到會在門口聽到那些話,所以,南姐說的是她自己嗎?她過的...不開心?
思及此,周建設的濃眉不自覺皺緊。
發現建設在走神,表情還兇巴巴的,婁雁南抬手拍了他一記:“想什麼呢?快去洗手,馬上就吃飯了。”
聞言,周建設回神,臉上下意識的掛上熟悉的笑:“哎!這就去。”
田宓一直惦記著劉秀菊的事情,等飯上桌後,她便好奇的問了出來。
婁路回趁著顧嬸子不注意,又給妻子涮了一筷子紅燒肉:“劉秀菊後面應該會去勞改。”
“啊?為了什麼?她又做了什麼?”田宓飛快咽下嘴裡的食物,眼睛都驚的瞪大了幾分。
隻是轉念一想,劉秀菊那人,本身就是個極度自我的類型,不然也不會自以為聰明的算計了朱營長的婚姻。
提到這個,婁路回表情無語一瞬:“聽說是搞破鞋了。”
具體的婁路回也不好去問朱敬兵本人,但因為妻子在家悶壞了,定然會好奇這件事,所以戰友們討論的時候,他特地聽了一耳朵。
劉秀菊這事怎麼說呢?反正在他看來,完全是自找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撵出部隊這事遭了老家人笑話,還是一直沒有在朱營長這邊討到好。
又或是為了顯示自己還有魅力,反正去年冬天回老家沒多久,她就跟鎮上的一個工人偷偷摸摸搞在了一起。
劉秀菊去世那前夫是工廠裡的裝卸工人,後來因公去世,所以工廠給了幾百塊的撫恤金。
再加上,當時丈夫死的時候,她為了多得些錢,鬧得很難看,所以廠裡的領導便沒有給她調崗位。
意思很明顯,她劉秀菊想要接死去丈夫的班,就隻能老實的去幹裝卸。
這種工作,正常女人都吃不消,更何況劉秀菊從來也不是個能吃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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