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做飯?”
婁路回老實搖頭:“隻會包餃子,還是在部隊學的,不過我可以學。”
唔...態度很認真,田宓可不是那種奉獻型的女人,既然對象提出幫忙,她便抱著小胖丫站在旁邊,一邊做著口頭指導,一邊暢想道:“你願意學,我當然願意教,這樣以後我們也可以一起做飯啦。”
樸實的七十年代軍人,完全不知道對象心中的套路小九九,隨著小姑娘的話音落下,腦中已然有了溫馨的畫面。
於是,他的心情頓時就更飛揚了幾分。
他們兩的...單獨的小日子。
真叫人期待。
自己男人自己心疼,田宓也不是心狠的,人到底才掉過冰窟窿,所以隻讓婁路回將羊肉切塊,豬肉切片後,便沒再支使人。
而是將小胖丫塞到他懷裡,然後親自動手處理其餘食材。
當然,該嘴甜的時候,她是絕對不含糊的,做好事嘛,就得留名:“後面交給我,你負責燒火就成,剛好讓你媽媽嘗嘗我的手藝。”
婁路回聽話的夾著小胖丫做到灶膛後面:“我媽不講究這個,她自己一輩子也沒怎麼進過廚房,對大姐更沒這個要求,所以你也不要太有負擔。”
剛認識的時候,田宓就從對象口中知道,他上面還有一個大他兩歲的親姐姐。
叫婁雁南,也從軍,不過卻是一名很厲害的軍醫,人現在在北京,結婚倒是好幾年了,就是一直沒要孩子,說是沒空生,叫兩邊的長輩很是著急,覺得她是推脫之詞。
田宓沒有資格發表任何意見,隻是在內心裡悄悄佩服,在這個年代,不想生娃的大姑姐,絕對是猛人,真叫人羨慕。
不像她,就是個俗氣的家伙,特別識時務,知道護不住自己,便老老實實找可靠的人結婚。
當然,她是幸運的,幸運遇到婁路回這個各方面都滿意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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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想著,田宓拎著菜刀走向蹲坐在灶膛裡面,扒拉柴火的男人,然後在他不解的眼神中,俯身對準他的臉頰,“叭嘰!”就是一口。
嗯,這麼帥,這麼乖的對象,得多親一親,不然就虧大了,她這人,最不喜歡吃虧了。
突然被親,婁路回嘴角忍不住就往上翹,剛要伸手將人拉到懷裡親回去,就聽到一聲奶乎乎的嗓音在兩人中間響起:“果果也要親親。”
田宓被小丫頭逗笑,彎腰也對著她肉嘟嘟的臉頰親了一口。
“什麼親親?”就在這時,田雨繃著表情走了進來。
“媽媽,二姨...唔...唔...”
“咳咳...沒什麼,對了,姐,葛雲怎麼說?”
田雨果然被轉移了話題,她接過妹妹手裡的菜刀,開始“哐!哐!”剁菜,顯然是把怒氣發泄到菜上了:“錢勝那鱉孫果然動手了,小雲一開始還不願意給我看,你都不知道,小半張臉都青紫了,這還是好幾天前打的,之前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個喪良心的,錢勝不是個東西,他那妹妹也是個壞的,夫妻倆這次動手,就是錢晶晶挑撥的...”
說到這裡,田雨手上的動作更重,聲音也帶上了哽咽:“宓丫頭,你不知道,那個錢晶晶背地裡一直喊小雲蠢貨、肥豬...連錢勝也嫌棄她又胖又醜,簡直太欺負人了,要是看不上人家,幹嘛招惹?招惹了又不珍惜,呸!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咳咳...姐,姐夫挺好的。”
“你姐夫那是個例!”
“我家...婁路回也挺好的。”
聞言,田雨遷怒的看向端端正正坐在灶膛內,抱著胖閨女的妹夫,亮了亮菜刀:“男人是會變的,婚前不做準,婚後才是看清楚的時候,要是婚後,對我妹子不好...”
婁路回...
田宓憋笑轉移話題:“我記得葛雲的孩子才六個月吧?”
“可不才六個月。”
“六個月還是在哺乳期,個人體質,這時候胖點不是挺正常的嘛?再說,胖瘦又不是決定一個人美醜的標準,那唐朝還以胖為美呢,而且葛雲也不醜啊?”雖然不算美女,但是跟醜也搭不上關系吧,錢家這對兄妹簡直絕了,神經病吧,忒氣人:“那這事她怎麼說?”
提到這個,田雨更來氣了,但這一次,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小雲就是個憨的,居然跟我說她自己眼瞎,隻能認了,往後就守著兒子過,這怎麼可能?住在一個屋檐下的,怎麼可能沒有交集?要我說認個屁,人這一輩子,要是自己都認命了,那就完了。”
田宓認同大姐的觀點,卻又擔心她最後弄的裡外不是人,逐委婉提醒:“那你怎麼跟她說的?其實咱們也不好說太多...”
“姐知道你擔心什麼,姐不會替人家做決定的,我哪有那麼大的臉?就是給她分析了情況,日子想要過下去,就得狠狠給錢勝一次顏色瞧瞧,要麼鬧大,讓錢勝那鱉孫以後忌憚不敢動手,要麼告訴娘家,讓娘家來人揍錢勝一頓,然後一是一,二是二,給個說法出來,輕拿輕放絕對是不行的,對了,還有那個錢晶晶,就是個攪屎棍,得撵回去,什麼玩意兒,吃嫂子的,喝嫂子的,還嫌棄人家,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越說越來氣,田雨再一次開始瘋狂輸出。
田宓也聽出了結論,離婚似乎不大可能了。
果然,說不上來是意料之中,還是意料之外,隻是覺得心裡頭悶悶的,大約...就是時代的無奈。
午飯時,得了兒媳為了讓她順心,決定近日就辦婚禮的好消息,鍾毓秀真的是又驚喜又激動。
先是握著田宓的手好一頓誇,又對著田雨直呼親家太過講理,兒子能娶到田宓是百年修得福氣雲雲。
做母親的,哪有不想參加兒子兒媳婚禮的,哪怕現在不允許敬茶磕頭這些,但隻要看著他們一起做結婚宣誓,她就覺得此行圓滿了...
但滿足之中,又不禁生出些愧疚來。
鍾毓秀總覺得婚禮太寒酸。
她還攢了好些個好看的首飾,那麼些個翡翠、黃金的,不方便隨身帶,更不可能寄出來,閨女嫁在北京,所以她的那一份結婚之前就給了,但是兒媳的,隻能等她什麼時候去了北京再給了...
吃完飯,田宓又主動提出帶著未來婆婆去參觀他們的家。
其實這裡的房子基本沒差,家具更是部隊統一配備,無非就是房子大小的問題。
但架不住做母親的關心自己的孩子,被邀請後,自然是滿心歡喜的應下。
這次婆媳倆沒讓婁路回陪,手挽著手,姐倆好的就去了新房。
看的家屬院裡的家屬們直納罕,婆媳不應該是死對頭嗎?
經過幾天的整修,房子瞧著比之前要整齊多了。
不僅家具配備齊全,就連門口也用碎石碎磚鋪了起來。
這樣不管下雨還是下雪,門口都不會太髒。
上次田宓過來時,周邊還有零星雜草,這會兒也被收拾的幹幹淨淨。
前前後後轉悠了好幾圈,鍾毓秀表示,幹淨是幹淨,就是沒什麼生活氣,還得添置東西。
這一點田宓是認同的,她便將之前打算整改的位置跟她說了幾處。
當然,她也不傻,沒有將所有的想法都說出來,畢竟按她的計劃,全部整改完,得花一筆錢。
倒是鍾毓秀女士,不僅覺得兒媳婦的想法很好,還另外給了不少的建議,一看就是資深的敗家...那什麼...一看就知是個有品位,有審美的。
也是這一次近距離的聊天,兩人才發現,她們的喜歡意外的相符,都是那種喜歡有點小情調的性格。
還別說,帶著濾鏡看人,那真是覺得對方哪哪都好。
就比如鍾毓秀,本來就因為感激兒媳救了兒子,帶上了厚厚的濾鏡,如今拋卻客氣,這麼一熱乎,那濾鏡更是像焊接在了眼睛上一般。
拔都拔不下來!
市區。
就是田宓來時下了火車後,住的那間招待所的位置。
從部隊自己驅車,比班車的速度要快上不少,但單程,沒有風雪的情況 ,一趟也需要三個多小時,加上回來,一天時間是夠的。
但要是不巧半道趕上風雪了,回不來也是正常,所以出發時,兩人已經做好了在市區過一夜的準備。
天未亮兩人就出發了。
一路順暢,所以等到達市區時,時間也不過才七點多。
離供銷社開門還有半個多小時,兩人一琢磨,又去了國營飯店吃了一頓羊肉湯面。
這時候的羊肉湯可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添加劑,純天然的羊肉,大火、中火到小火,熬上大半天,熬出奶白色的湯,和著勁道的手趕面條下肚,在車上凍的有些僵的身體,立馬就變得暖融融。
真暖和啊,田宓眯眼感慨。
婁路回更是出了一腦門子汗。
別說,這樣寒冷的天氣,來上這麼一碗熱騰騰的湯面,簡直絕了,小情侶吃飽喝足,臉色都紅潤了幾分。
吃完後,他們還在國營飯店裡坐了一會兒,享受飯店內的溫暖。
當然,也不能坐的太過明目張膽,碗裡得留一些湯湯水水的,不然見到空碗,服務員會撵人。
好在很快就到了供銷社開門的時間,在服務員第N次黑臉瞧過來的時候,穿戴整齊的兩人才相視而笑,相偕著離開熱乎乎、香噴噴的國營飯店。
其實,若非必要,這種天氣還是貓在家裡最為享受。
市區的供銷社其實與鎮上的擺設大同小異,除了門臉大了幾間,東西種類多了些外,真沒什麼特別的。
不過,好處也是有的,大約是天氣太冷,願意出門的老百姓少,所以供銷社內,並沒有田宓以為的那般人滿為患。
當然,買東西的人還是有的,卻絕對算不上擠。
田宓要買的東西很多,除了她跟大姐的,還有家屬院裡家屬們囑託的。
哪怕她們囑託要買的東西,鎮上供銷社就有,但很多人就是神奇的覺得,大城市的東西肯定比小鎮上的要好。
田宓雖然有些無奈,卻又不好不給帶,畢竟將來都是鄰居。
於是,一張一張的清單買下來,東西太多,很快就吸引了供銷社內全體人員的注目禮,也包括其餘的客人。
田宓想,若不是自家對象一直冷著臉,瞧著夠兇,又穿著四個口袋的軍裝,說不得忙的團團轉的服務人員早就翻臉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又是憋屈,又是黑臉,卻一句廢話也不敢多說。
等全部採買好之後,時間已經過了三個小時。
清單上的東西,並沒有買全,幸運的是急需品都買到了。
兩人沒有立馬回去,而是去了一趟距離市區半小時車程的六二一農場,去見了蒙古漢子程朗,告知他,他們要結婚的消息。
程朗一如之前見到的那般模樣,熱情的擁抱過後,便朗聲道:“你小子,不錯啊,比我猜的要快不少,總算能在過年前娶上媳婦兒了...婚禮訂在明天是吧?放心,我會趕過去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婁路回這會兒也有些端不住,他笑道:“帶上嫂子跟侄兒他們一起。”
程朗大力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又對著弟妹笑道:“哈哈,都去,都去...恭喜你們啊,結婚啦!”
聞言,田宓仰頭看向婁路回,她還清楚的記得,不久前,剛來這邊的自己,還因為陌生環境產生了恐慌與懷疑,但這一次,她的心中隻有對未來的期待。
回回,我們要結婚了呢!
感覺到了小姑娘有些促狹的視線,婁路回也垂目,對視間,兩人都彎起了眉眼。
是啊,他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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