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內淚奔、吶喊...
田嫂子,你誤我啊!!!~
打擊最大的錢勝,則努力扯出一個笑,做著最後的掙扎:“不是說...長的跟田嫂子很像嗎?”
聽了這話,一直沉默的田宓,面上帶笑,眼神卻是冷的:“如果你們說的田嫂子叫田雨,三團政委陳剛的妻子,那我的確是她的妹妹,嫡親的。”
說到這裡,她又直視錢勝的眼睛:“我覺得我跟姐姐挺像的,尤其眼睛,你說呢,這位同志?”
婁路回勾了勾嘴角,適時補了一句話:“田宓,你可能不認識,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二團的副團長錢勝,就是早上聽說我們要出來玩,想要跟著一起出來的那個女同志的哥哥。”
這話聽著就新鮮了。
誰都不是傻子,尤其這些個年紀輕輕就成了軍官的,腦子靈活的很,立馬就聽懂了婁路回話中的意思。
然後也顧不上內心因為錯過大美人的暴風雨哭泣,全都意味深長的看向錢勝。
錢勝...
錢勝他媽的簡直要氣瘋了。
婁路回這麼說,不是斷了他妹妹找其他軍官的後路嗎?
還有,他一個大男人,跟他妹妹一小姑娘計較?這麼陰陽怪氣,絕對是故意的吧?
還有,被女同志表達愛慕,不應該感到高興又有面子嗎?這婁路回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然而,形勢比人強,所以,哪怕錢勝心中再多的不滿,面上卻還是忍了下去。
可能,在內心深處,他不願意承認的角落裡,也是知道自己跟妹妹的做法是不對的,所以他直不起腰板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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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妹妹的名聲不能壞,錢勝還指望她找個好婆家幫襯自己。
他企圖描補,卻不想,別人根本就不會給他機會。
婁路回直接轉身,虛扶著對象的胳膊,一起走到鑿開的洞口。
見狀,拿著鐵锹的唐大海嘿嘿一笑,連忙跟上,嘴上還不忘打氣:“兒郎們,加油幹吶,老子飯桌上能不能添一道好菜,可就瞧你們的了。”
眾人紛紛響應,呼啦啦全部鑿洞的鑿洞,下網子的下網子。
見狀,錢勝躊躇幾息,到底沒臉待再下去,打算先回去問問妹妹到底是什麼情況。
沒人在意錢勝的去留。
婁路回脫了厚大衣,隻穿著薄薄的袄子,撩起袖子,露出結實的手臂,岔著腿,拽著魚網兜在冰窟窿裡使勁地攪動。
過了一會兒,感覺差不多了,他手臂上一個用力,拖拽上來的漁網中,出現了幾尾活蹦亂跳的魚。
田宓驚呼一聲,不懂怎麼就這麼上來了,有些躍躍欲試。
見狀,婁路回也不攔她,溫聲問:“想試試?”
田宓猛點頭。
“力氣夠嗎?”
聞言,小姑娘下意識的做出一個大力水手的姿勢,還抬了抬下巴,表示自己力氣槓槓的。
不想,直接將偷偷關注她的眾軍官們給逗笑了,所有人都發出了“噗嗤!噗嗤!”的偷笑聲。
就連婁路回也被逗的,用凍的通紅的拳頭抵住唇,擋住已經蔓延出來的笑意。
田宓尷尬的放下手臂,要不...她還是鑽進冰洞裡消失一會兒吧。
就很...社死!
“還要玩嗎?”須臾,男人溫和問。
“...要!”
面子什麼的...丟一丟就習慣了。
田宓的力氣在女孩子裡面絕對算是大的。
當她按照對象的指揮,將漁網在水裡一頓攪和再拎上來時,驚喜的發現,頭一次下網子的她,居然也撈到魚了,雖然隻是兩條巴掌大的小魚,但成就感滿滿。
也在這個時候,田宓才知道,從前視頻中,那種鑿了洞,就自動跳出來的魚,是很少會發生的。
事實上,當冰被破開以後,的確會有魚,因為氧氣入河被吸引過來。
但想要抓到魚,還得下網子,下餌料。
據說,他們這種算是小打小鬧,一天也撈不到多少魚。
有那種專門以捕魚為生的老手藝人,會在前一天夜裡,先框出一個巨大的正方形,然後沿著直線,打出上百個大小不一的洞,再然後,將特制的漁網,利用線跟杆子,順著洞口拉開、鋪直。
待擺弄好,便不再管它,等白天來收網,基本都會是豐收。
田宓還挺想見見那種豐收的場景的。
她想,那時候,捕魚人定然是漾著開心的笑。
當天晚餐桌上。
添了一大盆田宓跟婁路回分到的魚。
田雨在北方住了八年,燒菜時,多少還是融入了這邊的口味。
就比如這盤不大不小的雜魚,她在裡面還放了不少粉條。
田宓隻聽說過豬肉燉粉條,但魚裡面放粉條的,還是頭一回見。
當然,口味依然很是驚豔。
所以結束晚餐時,一家人全部捧著肚子。
田宓想,不能再這麼光吃不動彈了,得想辦法下河。
運動、賺錢,一舉兩得。
於是等婁路回離開後,田宓繃著毛線,闲聊家常的問身旁的大姐:“姐,你們平日都在家裡貓冬嗎?不出去玩?”
田雨正在繞毛線球。
前幾天她發現自己穿了好幾年的毛衣,有些個地方已經壞的不成樣子了,便決定拆開洗一洗,曬幹繞成毛線球球,再添一點新線,重新織一件。
聞言,她專注理線,頭也不抬:“那能有什麼好玩的?外頭凍死個人,從前...也不能說從前,大概十幾年前吧,這裡還是一片荒蕪呢,要不是當時有十來萬退伍兵被安置到了這裡開荒,別說娛樂了,人都見不著,到處是雜草、水泡子(沼澤),後面又來了知青,又駐扎了部隊,經過十幾年的努力,才有現在的局面,我瞧著還是空落落的,能有什麼娛樂?”
說著,又神秘兮兮的壓低嗓音道:“我聽屯子裡的老鄉說,從前,就是剛解放那會兒,有說書的老頭,生意可好了,就是現在瞧不見了...”
絮叨完一串話,田雨才反應過來,逐抬頭:“你是不是無聊了?要不,等下次我跟司務長說一聲,請他給留一副羊嘎拉哈(羊拐),給你打發時間玩?”
這是把她當小孩了?
田宓面上窘迫起來,哭笑不得道:“姐,我二十了。”
田雨也笑,眉眼舒朗:“二十咋啦?你就是三十了,在姐眼裡也是個孩子。
這話聽著叫人心尖發軟,但怎麼有點不對味呢?還不待她想明白,就又聽到大姐喊:
“哎!哎!不對...宓丫頭,你那頭是不是打結了,快解一下。”
田宓低頭一瞧,可不正是?
於是她忘了方才的糾結,趕緊伸出手,將手腕位置的死結小心解開。
等繼續繞開來,田雨才又道:“這裡半年都在過冬,除了部隊裡會放放電影,咱們這些軍屬也沒什麼娛樂,要不就串門子,盤炕上聊天,說說最近的新鮮事...”
說著又覺得這些個對於年輕小姑娘沒什麼吸引力,她回頭,發現孩子們都沒看這邊,才小聲道:“下次姐帶你去玩紙牌,那個有意思...”
“咳咳...”耳尖的陳剛隱晦提醒。
田雨衝著妹妹嘿嘿笑,不理丈夫,又有些不平衡的繼續絮叨:“他們男人的消遣倒是挺多的,上山打獵,下河摸魚,還打乒乓球、打雪仗、溜冰...反正一天天的不得闲,也不知道哪來這麼旺盛的精力,要我說,難得清闲的時候,貓在家裡躺躺多好?”
總算等到想要的話題,田宓心裡松了口氣,不動聲色問:“還有下河摸魚的?不冷嗎?”
田雨撇嘴:“誰知道,還有啥冬泳比賽的,上次你姐夫想參加來著,被我好一頓收拾,零下幾十度下河,這怕是不要命了。”
“咳咳...”陳剛繼續提醒妻子給他留點面子。
田雨嫌他煩了,扭頭瞪他:“嗓子出毛病了就去喝糖水潤潤。”
小胖丫本來躺在爸爸腳邊的厚墊子上,玩著自己的腳丫子,聽到糖水一咕嚕爬起來:“果果也要喝糖水。”
“沒有!”做媽媽的鐵面無私。
果果挺著圓滾滾的小肚皮,撅著嘴據理力爭:“為什麼爸爸有?”
田雨心累,也不知道這嘴饞的閨女隨了誰,反正不像她,這麼想著,她又瞪了眼偷笑的丈夫,哄騙道:“媽媽騙你爸爸呢,其實是藥藥,你要喝嗎?”
小家伙一聽是苦苦的藥藥,立馬搖頭,並奶聲奶氣的表示不跟爸爸搶,全都給爸爸。
這孝順的話語,逗著一屋子人哄笑,小棉袄是不能要了。
笑鬧過後,田宓又接回之前的話題,解釋道:“冬泳也是有好處的。”當然,也有壞處,但對她沒有。
“啥好處?”
“乍冷乍熱的,能增強呼吸跟心血管功能。”還對皮膚好。
“啥?呼吸還要特地增強?這不是扯淡嗎?”田雨覺得自家妹子是在天方夜譚,人要是不會呼吸,不死翹翹了?
田宓...這該如何解釋?
一旁正用胡渣‘報復’閨女的陳剛卻看出了二妹的想法:“宓丫頭想下河遊泳?”
姐夫怕不是成精了,這都能聽出來?
“你要下河?”田雨停下手上的動作,表情嚴肅的看著妹妹。
田宓一臉老實人搖頭:“沒有,我就是對這邊不了解,好奇問問的。”
這態度...看樣子,還是先斬後奏吧?或者等到夏天冰化了再說?
回房後,田宓躺在床上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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