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眉毛一揚,天無疾立刻從善如流的改口,說:“好吧,是我以前有個劍修朋友是個沒腦子的武夫,阿拂可比他聰明多了。”
秦拂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她懷疑他口中的那個“劍修朋友”指的就是她,她是在拐彎抹角的罵她,於是拿著斷淵站起身就要給他好看。
天無疾絲毫不慌,直接從墮仙草上揪下來一個花瓣精準的塞到了她的嘴裡,秦拂想躲,但這花瓣幾乎入口即化,秦拂被迫吞了一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天無疾說:“我剛剛說的都是墮仙草花蕊的藥效,但失了花蕊的花瓣有個很有意思的藥效,你一定會覺得有趣。”
他話音落下,秦拂還沒來及的罵他就覺得自己的視野突然迅速變低,斷淵劍“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一陣紫色的光閃過,原來秦拂站著的地方出現了一尾紅色的小魚。
秦拂:“……”
一雙修長的手將她捧起來,天無疾的聲音帶著驚訝:“對不起,我還真沒想到你會變成一尾魚,我以為以你們劍修這種性格,特別是你,變成蒼鷹仙鶴之類的才是正常的。”
秦拂:“……”
“啪嗒”一聲,被暗搓搓的指出“不正常”的秦拂一個鹹魚翻身,魚尾甩向他的手心,力道大的迅速泛起一道紅印。
天無疾“嘶”了一聲,彎下腰將她放進旁邊的湖裡。
秦拂浮出水面,發現此時的自己就像是一尾真正的魚一樣,不僅精通遊泳技能,而且能夠自由的呼吸。
她抬頭看向一下子大了好多的天無疾,想了想,張開嘴,發現自己還能說話。
她張口問道:“天無疾,這是怎麼回事兒?”
天無疾:“哈哈哈!”
秦拂:“……”
他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咳了一聲,說:“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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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拂:別以為我沒聽見你在嘲笑我!
但他還真沒覺得這是嘲笑,咳了一聲,聲音正經的說:“失去了花蕊的墮仙草有一個很有趣的藥效,它能將人變成動物一段時間,所變的動物取決於服用者內心的野望,比如你是個淡泊的人,那你大概會變成仙鶴,你是個銳利的人,大概會成蒼鷹。”
秦拂表示不理解:“那我變成了一尾魚,這代表我是個什麼人?”
天無疾一本正經的說:“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你這段時間愛吃魚吧。”
秦拂一甩尾巴,冰涼的湖水濺了他一臉。
秦拂在水裡泡了大概有一刻鍾,墮仙草花瓣藥效結束,秦拂在水裡直接變回了人形。
天無疾就這麼在岸邊笑眯眯的看了一刻鍾的魚,秦拂變回來的時候,他還為秦拂鼓掌喝彩:“阿拂好棒!”
秦拂顧不得衣服湿了之後全黏在了身上,從水裡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抄起斷淵劍揍他。
整個後山熱鬧的雞飛狗跳,想要去後山見天無疾的谷焓真遠遠站著,聽著那邊的動靜,愁的胡子都快被揪禿了。
……
秦拂在入夜之前憤恨的提著斷淵離開了後山,在入夜之後,她輾轉反側,最後又悄悄拿著劍和墮仙草出了藥峰。
她怕天無疾嘲笑她,也不敢去後山湖泊,轉了一圈去了天衍宗環繞諸峰的一條大河。
宗門下了宵禁令,整個天衍宗寂靜無聲,她避開了巡邏的執法堂弟子,站在河邊,又吃下了一片墮仙草花瓣。
紅色的小魚滑入水中。
秦拂一頭扎入深水,順著水流的方向猛衝過去,衝出一段距離,又一躍從水面上躍起,魚身躍起的那一刻,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在她心中激蕩。
那叫自由。
在後山時,她和天無疾打打鬧鬧,質問她為什麼自己會變成一尾魚。
但在她問出的那一刻,她心裡就已經有了答案。
魚,生於水,死於水,隻要順著水流,江河湖海都可去,世間遼闊都在眼前。
那是自由。
她為什麼會變成一尾魚,因為那是她渴望的、久違了的自由。
秦拂在黑夜裡順著水流痛痛快快的遊,有一種她白天時不敢流露出來的放肆,等到她終於遊累了,算算時間她差不多也要變回來了,紅尾小魚探出水面,準備結束她這偶爾放肆的旅行。
然而她剛露出水面,整個人就是一僵。
她看到有個人在月色下背對著她半跪在河岸邊,一動不動。
那身影她格外的熟悉。
墨華。
意識到這個人是墨華的那一刻,秦拂所有的警覺性都被調動了起來,她迅速鑽入水下。
就在她鑽入水下的那一刻,靜默的仿佛一具屍體般的墨華猛然回頭,銳利的視線掃過河面。
怎麼回事!墨華不是閉關了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秦拂以魚身躲在水下,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片刻之後,墨華的視線移開。
秦拂還是不敢動,但岸邊又沒有動靜,眼看著墮仙草藥效快到了,秦拂不敢想當著墨華的面變回來是一種什麼情景。
她擺動魚尾,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挪了個角度,透過河面去看岸邊。
墨華側對著河面,半閉著眼睛,月光之下,秦拂清晰的看到他嘴角緩緩流下的鮮血。
他手上拿著太寒劍,起手是持劍峰一套基礎劍法,然而就是這套基礎劍法,他練到一半,劍勢一頓,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染紅了半個太寒劍。
秦拂一驚!
基礎劍法而已,哪怕是持墨也能一套練下來,墨華怎麼……仿佛是入魔了一樣。
她這個念頭剛起,就見墨華緊緊閉上眼睛,仿佛在忍受著什麼痛苦的折磨,片刻之後,他突然怒喝一聲:“滾!”
秦拂整個人一僵,險些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然而下一刻,他卻仿佛在和什麼人對話一樣,冷笑道:“我的道,輪不到你幹涉!”
秦拂一愣。
周圍分明無人,但墨華的表現卻像是有個人在和他交談一眼。
她皺眉片刻,突然想到什麼。
難道是……心魔在擾他?
難不成墨華在現在就已經有了心魔?
她依稀記得那個話本裡墨華入魔是因為蘇晴月離開他,但是現在,蘇晴月還在他身邊,對他敬仰又依賴,他為什麼也會入魔?
然而她還來不及細思其中的原因,墨華的一句話讓她渾身冰涼。
他說:“我對拂兒有愛慕又如何?我心有齷齪又如何?我墨華如何行事,輪得到你一個小小心魔來置喙!”
那一刻,秦拂仿佛整個人被放進了冰封萬年的雪山,冷氣直接從皮膚滲透到了骨子裡。
更要命的是,墮仙草的藥效快到了。
一想到如果她現在變回來的話墨華會怎樣處理聽到秘密的她,那股刺骨的涼意瞬間又變成了深入肺腑的恐懼。
她現在該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秦拂牙關緊咬,思維卻突然變得很冷靜,她意識到,隻要她有動靜,就絕對逃不過墨華的眼睛。哪怕是取出儲物戒再吃下一片墮仙草花瓣。
那麼,她隻能放手一搏!
魚尾繃緊,秦拂整個人蓄勢待發。
然而就在她打算放手一搏的時候,河岸另一邊突然傳來了動靜,一個聲音高喊著墨華的名字。
岸邊的墨華迅速捏了個法訣清除血跡,皺眉道:“谷焓真!”
秦拂:“!”是谷師叔!
谷焓真的聲音傳來:“墨華師兄,快隨我去主殿,掌門要見你。”
墨華:“掌門怎知我出關?”
谷焓真:“是青厭尊者告知的掌門。”
墨華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適感。
然而谷焓真催的急,墨華也隻能御劍隨他離去。
兩個人消失在天邊的那一刻,秦拂藥效消失,整個人水淋淋的跌在岸邊。
她狼狽的半跪在岸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她隻出格這麼一次就遇到這種險些丟命的事情,她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皮了!
另一邊,就在秦拂變回來的一瞬間,御劍的墨華突然回頭看了一眼。
谷焓真:“怎麼了師兄?”
墨華收回了視線,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
他轉而又問:“青厭尊者也來了嗎?”
谷焓真搖了搖頭:“尊者向來不露面,你不是不知道,這次他隻讓掌門叫你,具體要幹什麼我也不知道。”
墨華點了點頭。
……
秦拂急匆匆的回了藥峰,想打坐讓自己平靜下來,指尖卻止不住的顫抖,仿佛還殘留著方才的心悸。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件事。
她仍舊記得的話本內容中,墨華是為了蘇晴月入魔,入魔之後殺她是因為她來阻止他。
可如果不是呢?
那個話本是以蘇晴月為主角寫的,同樣一件事,以蘇晴月為中心,可以變化出千萬種解釋。
如果……話本中的墨華其實是因為她而入魔,他殺她,是為了破除心魔呢?
這樣的解釋讓秦拂心中泛起了一絲涼氣。
更可怕的是她突然意識到,既然此時的墨華親口說出了他愛慕她,那麼他的心魔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她。
那麼……他殺她以破除心魔也不是沒可能的。
秦拂倒抽了口涼氣。
第34章
當天,秦拂在自己的小院子外站了一夜,似是什麼都想到了,又似乎是什麼都沒想。
親耳聽到墨華承認他對自己的心思,秦拂即覺得不可思議,又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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