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紅的粉絲並不如粉圈一樣狂熱,質疑宋妤憑什麼擔任中國區形象大使的評論也不少,但在某個營銷號再度貼出宋妤家世背景後,瞬間了然。
與此同時,剛剛發了新穿搭都Yuko再次被營銷號拖出來躺槍做對比。
Yuko專職黑的那個微博號瘋狂舞動,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不管怎麼深扒,都扒不出來Yuko的詳細個人資料。
櫻桃小學妹直播時的畫面倒是被翻了出來,畢竟提到了Yuko;雖然Yuko 本人並未入鏡,但是Yuko扒皮站仍舊兢兢業業地懟著入鏡的那隻手硬生生發散——
「瞧這個手腕,這麼粗,估計以前的圖都是p的吧」
「但凡長的正常一點,開十級美顏也是天仙;這位從始至終連圖都不敢p一個,怕是長相已經恐怖到連美顏都挽救不了吧」
「賺這麼多錢,快去整容算了」
……
不知道是哪一家買了熱搜,下午,Yuko的詞條超過了宋妤擔任S&C大使的消息;然而點進去之後,鋪天蓋地的都是Yuko扒皮信息。
Yuko紅了已經有好幾年,不籤專業營銷公司,背後也沒有靠山;現在詞條被有心人拉踩刷了一堆黑料和魚目混珠的假圖進去,不明真相的路人看了,下意識信以為真。
棠柚如今正在去趙曼蘭家中的車上,打開手機看了眼,又關掉。
揉揉眉心,棠柚開始認真思考組辦工作室的事情。
趙曼蘭今天生日,極力邀請棠柚過去一起;這幾年來,趙曼蘭一直對她照顧有加,於情於理,棠柚都沒有辦法拒絕。
但是棠柚沒有想到會再次遇到蕭則行。
距離上次遊泳的那個吻,已經過去近兩周時間。
蕭則行依舊會早起帶棠糊糊一起跑步,不過棠柚下意識地開始睡起來懶覺,也不吃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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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日常生活中根本就沒有絲毫交際。
棠柚經過長廊的時候還在想事情,在轉彎處險些撞上一個人,連聲說著抱歉,一抬頭,看到了神情淡漠的蕭則行。
一如既往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衫,淡淡雪松氣息未曾變過,蕭則行扶了下她的胳膊,等她站穩之後,便收回手,十分規矩:“小心點,別冒冒失失的。”
仍舊和之前一樣的微笑。
此時再見,卻格外地惑人。
棠柚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謝謝二叔。”
蕭則行沒再回應,徑直離開。
趙曼蘭生日一直過的十分簡單,基本上就是家人聚在一起吃飯。
不過前四年蕭則行不曾回家,一直是她和蕭則延一起過。
今天又多了蕭則行和棠柚兩人。
餐桌上,蕭維景忍不住頻頻看向棠柚。
自從解除婚約之後,棠柚就開始穿這些明亮色彩的衣服。
以前他隻記得棠柚喜歡穿白色,棉布小裙,幹淨整潔的像朵小白花一樣,動不動就掉眼淚;
而現在,棠柚開始穿暖色調的外套,
趙曼蘭注意到蕭維景的目光,有點欣慰;看看棠柚努力地在吃飯,從始至終不曾看蕭維景一眼,又忍不住心裡發酸。
這對小兒女,真是有緣無份啊。
趙曼蘭仍舊試圖做最後的努力,看看能不能搓和一下,她笑:“正好這兩天維景休假,不如和柚柚一起去求御守;啊,對了,聽說淺草寺的御守最靈驗了,尤其是主導桃花——”
棠柚擱下勺子,拿紙巾擦了擦唇角。
她還沒想出來如何地婉拒,卻聽到蕭則行打斷了趙曼蘭:“沒必要去求。”
趙曼蘭愣神:“怎麼了,則行?”
蕭則行淡聲開口:“日本的神明管不到中國人。”
趙曼蘭頭疼極了。
難怪蕭則行這麼多年還是個單身漢啊,連這樣的話外音都聽不懂。重點哪裡是在御守上面,而是想讓柚柚和維景單獨相處培養感情啊!還如此的不解風情,哪個姑娘能夠受的了他!
棠柚倒是輕輕松口氣。
她忍不住偷偷地去看蕭則行。
蕭則行仍舊未看她,在慢條斯理地飲茶。
飯後,坐在一起闲聊,趙曼蘭極力邀請棠柚一起住下:“這麼晚了,離你住的地方那麼遠,不如留下來好好休息。”
棠柚擔心住下去還會有其他變故,下意識拒絕:“不用麻煩——”
蕭則行打斷她:“柚柚坐我的車回去就好。”
棠柚飛快改口:“不麻煩二叔了,我還是住在這裡比較合適。”
蕭則行看她一眼,一言不發。
趙曼蘭立刻歡天喜地地給棠柚安排客房。
等房間安置好之後,蕭則行接了個電話,再回來時,面色凝重:“司機有些不舒服。”
趙曼蘭最關心體貼人,聽他這麼說,立刻開口:“趙醫生住的離這裡不遠,我打電話叫他來。”
“不用了,”蕭則行微笑,“他是胃炎犯了,我讓他先開車去附近的醫院。不是什麼大問題,吃點藥,好好休息就好。”
趙曼蘭松口氣:“那就好。”
蕭則行說:“那我今晚上隻能麻煩你們了,還得在這裡住一晚,明天再走。”
趙曼蘭笑了:“瞧你說的,難道還能不讓你住嗎?”
蕭則行同她聊了幾句,泰然自若地跟著佣人往樓上走。
蕭維景拿著一瓶酒,站在門口看了看,沒瞧見蕭則行的模樣:“二叔呢?”
趙曼蘭給棠柚倒著花茶:“你二叔休息去了。”
餘光瞥見他手中的酒,笑:“怎麼,給你二叔又帶了酒?”
“嗯,”蕭維景隨手放在旁邊,“二叔不是喜歡烈酒麼?這是朋友特意尋來的。”
棠柚不懂酒,她忍不住想起前兩次沾滿酒氣的吻,謹慎地問:“二叔經常喝醉麼?”
蕭維景愣了愣。
解除婚約後,這還是棠柚第一次這樣溫和地問他。
蕭維景下意識地說的詳細了些:“不,二叔酒量一直都很好,除了我父親,基本上沒有人能灌醉他。二叔喝醉的次數屈指可數,平時在外應酬,他也很少喝醉……”
棠柚眼皮一跳:“那二叔酒品好嗎?”
“挺好的,”蕭維景說,“二叔喝醉後和正常沒有區別。”
棠柚頓了頓:“謝謝你。”
“不客氣。”
棠柚陷入巨大的震驚中。
暫且不提之後的兩次。
——第一次親吻,她以為是蕭則行喝醉了。
但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他是清醒的,是在清醒狀態下奪了她初吻。
他侄子的未婚妻。
那個時候,兩人見面還沒有幾次,蕭則行就盯上了她,還奪走她的初吻。
這個認知令棠柚格外的氣惱。
棠柚壓制著火氣,在下面陪趙曼蘭東拉西扯聊了好久,才在趙曼蘭的陪同下回了房間。
這邊所有房間的裝修都是按著趙曼蘭的審美來的,清一色的中式風格,潑墨山水屏風,甚至還配了拔步床,棠柚關上門,剛剛坐在床邊脫了鞋,聽到有人叫她:“柚柚。”
棠柚手一抖,看到蕭則行。
他仍舊穿著晚飯時的那一身,端正嚴謹到不可思議;自屏風後面緩步走出來,他說:“我們需要好好地聊——”
這人戲耍了自己這麼久,現在還敢過來。
話音未落,棠柚用力把床上的枕頭用力地丟到他臉上。
——花瓶都是趙曼蘭淘回來的,她不敢丟。
隻能丟這些摔不壞的。
蕭則行輕松接住,往前走了幾步:“你冷靜一下。”
棠柚還在氣頭上,壓根就有沒辦法冷靜,她站起來,毫不猶豫地扯著床上的被子瘋狂地往他身上扔,壓低聲音罵他:“你竟然假裝喝醉酒來佔我便宜!給一個小姑娘下套你就這麼好意思嗎?你的良心和道德都不會痛的嗎?!”
她丟被子的力氣大了些,腳被絆了一下,直直地撲過去,連人帶被子一起撲到蕭則行身上。
蕭則行直接放棄抵抗,高大的男人順從地躺在毛毯上,任由憤怒的小姑娘騎在他身上發泄怒火,還笑著幫忙把遮住她眼睛的被子角往下拉了拉,好方便她施展拳腳。
餘光瞥見她膝蓋險些要觸到毛毯,不動聲色伸手,給她墊了墊。
棠柚正在氣頭上,毫無防備地跪在他溫暖的掌心中;也並未察覺,揚起拳頭,咬牙切齒:“你身為長輩,怎麼能這麼欺負人?”
蕭則行不說話,微笑著放縱她。
就連生氣時候都這麼可愛,試圖拿小爪子打他。
小小的腳白生生,搭在他腿側。
棠柚對著這麼一張臉實在下不去手。
太好看了,哪怕是打一下都覺著自己是在褻瀆。
但還是好氣呀,就挑了個折衷的法子,小拳頭直直地落在他的胸膛上。
可惜男人鍛煉得宜,肌肉堅實。
她使出吃奶的勁兒,惡狠狠的一拳下去,蕭則行不痛不痒,倒是她的拳頭疼了疼。
蕭則行接受著她的捶打,非但沒有絲毫生氣,反而笑了好幾聲,眉梢眼角絲毫不見冰冷。
十幾下之後,看她氣喘籲籲的,手指都紅了,才捉住她的手,拉著她的手腕,仔細地看:“手疼不疼?”
棠柚費勁地扯了兩下手,扯不動,惱羞成怒,試圖去踢他最重要的部位——
蕭則行從她憤怒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不妙,面色稍變,不得不翻身,壓住她雙腿,牢牢地控制住她的手腕,無奈地笑:“胡鬧。”
棠柚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這麼輕輕松松地就被他奪去主動權,氣紅了一張臉,還沒有開口,就聽到臥室門被人敲響。
略帶急促的三聲。
隔著房門,蕭維景的聲音聽起來略有點發悶:“柚柚,開一下門,媽讓我給你送東西過來。”
棠柚被氣暈的頭腦瞬間清醒。
她與蕭則行對視。
手腕仍舊被他死死地扣著,腿被他輕而易舉地壓制住,怎麼看都是一個極其糟糕的姿勢。
更別提現在凌亂的被子和枕頭。
蕭則行面上絲毫不見慌亂,他低頭,看著棠柚,輕輕笑了。
“柚柚,”他頰邊酒窩淺淺,誘惑著她,“主動親我一口,我就幫你。”
棠柚沉默兩秒。
蕭則行誠心誠意地做出讓步:“親臉頰也算。”
外面蕭維景再度敲響房門,聲音充滿疑惑:“柚柚?”
棠柚扭臉,對著房門方向,用盡全身力氣大喊:“你直接進來吧,門沒上鎖!!!”
第30章 三十朵玫瑰(小修)
棠柚話音剛落。
蕭維景忍不住打開門。
被子和枕頭全部亂七八糟地被扔在地上, 棠柚赤著腳站在毛毯上,臉頰很紅,耳朵也很紅。
而蕭則行襯衫妥帖, 站在離她不過半米遠的位置,泰然自若地看了眼蕭維景。
二叔怎麼會在這裡?
據說,納蘭出生那日,有紫氣東來、得 霞光滿天。無數的蒼鷹盤旋於毡房之上,發出高昂又尖銳的嚎呼。
我有個副業,代人相親,500 塊一單,專門幫人把相親攪黃。 這個收費並不貴。500 是全包費用,我裝備自帶,相親對象中途溜了,我還得買單,有幾次甚至倒貼。 我,財迷,專注搞錢,賠本買賣當然不做。 事實上,我是一名作者,目前在開一個專欄,專寫奇葩相親事跡。 我這副業,一舉多得,人人獲益,多方共贏。 而且我做得順風順水,還沒一單失手的。 哪知,我今天栽了。
"我哥對我的態度一直很冷淡。 直到那天,假千金妹妹悄悄瞥了他一眼。 下一秒,她的心聲在我耳畔響起。 【你怎麼不看她?對了,你枕頭下全都是她的照片,早就看夠了。】 我放下筷子,站起身,輕咳一聲。 「哥,我好像有東西掉你房間了,我去找找。」 我哥突然抬手,拽住我的手腕。 「掉什麼東西了?」 「就是.....」 這時,我突然又聽見了妹妹的心聲。 【她可能就是想進去聞聞你的味道,這種事她常做。】 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驟然收緊。 他那雙漆黑的眼睛裡,映出了我慌亂的神情。 "
我重生了,重生在師尊收徒那年。我是仰慕師尊的狂熱分子,偏生對身為男主的師弟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