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他回家了
第2章
「再者,就是找到那個張萱。」
隨即不顧魏謙挽留的眼神,與他告別。
我給爸媽通了個電話,隻告訴他們弟弟住院了,讓他們盡量早點趕回來。
坐在車上,我遞給司機一個地址,驅車過去。
追根溯源,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憑借之前調查到的信息,我找到了張萱在我家當保姆時的地址,多番詢問下來,打探到她家現在的地址。
離得不遠,就在隔壁市。
我遣人給張萱家中送了一封信,附上了張平所在的位置,又分別派人守住張平和江採月,時刻掌握他倆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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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出院時,爸媽也從國外趕了回來。
我帶著弟弟,和爸媽敲開了他所住的酒店房門。
張平開門見到爸媽,眼眶一紅,張開雙臂摟住我爸媽。
「爸,媽……你們終於來了。」
爸媽動作生硬地拍了拍他。
他轉頭看向我,小聲開口:
「姐姐,前段時間是我失態了,口不擇言,希望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我隻是太在意你們了。」
我嗯了一聲,沒有再理他。
他又轉頭看向華年,嗫嚅著想開口,弟弟擺擺手,他又住了嘴。
「讓我上去,讓我上去,你們別攔著我。」
出電梯時,一老婦被酒店工作人員堵在電梯口,還有一男子咧著滿口黃牙,圍在前臺調戲登記人員。
見二人,張平臉色變得慘白。
他低頭拉了拉爸媽的衣角,示意他們快點走。
那老婦眼尖,一眼掃到了張平,也不管員工的阻攔,直直衝向他,一屁股坐在他面前的地上。
「哎呦……這不孝子!讀了書就不管我和他爹了!」
「早知道,就讓他S在醫院好了!」
老婦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然後她跪爬到爸媽面前,扒拉著他倆褲腿。
「老爺,夫人!你們看在我伺候你們那些年,盡職盡責的情分上,可得為我做主啊!」
她邊說邊擤著鼻涕,抹了把眼淚。
「這不孝子,一心想攀上高枝,現在還編出我換了你們孩子的謊話來騙你們!」
「他是安的什麼心啊!」
我和弟弟剛想動手拉開她和爸媽,她一骨碌爬了起來,把張平往外拉。
「走!你跟我回去!」
張平滿眼驚慌,他想甩開張萱的手,卻被她SS拉住。
圍在前臺的男人被這邊動靜吸引,他啐了口唾沫,一把抽出皮帶,嘴裡還不幹不淨地罵著髒話。
「小兔崽子,皮痒了是吧,還敢跑。」
張平被嚇得愣在了原地,戰戰兢兢地,也不敢躲。
他抖著聲音:「不是我編的,我聽見你們偷偷商量要去藍家找藍華年認親。」
聽了這話,男人極快地瞥了一眼弟弟,隨即罵罵咧咧地去拉張平:
「小雜種,現在還想騙人,趕緊跟我走。」
弟弟看到這一幕嘆了口氣,走到張平前面,隔開張平和那男人。
「不如一起去醫院,親子鑑定一做,就真相大白了。」
張萱和那男人對視一眼,倆人看著弟弟張了張口,似乎想要阻止。
眼見張萱又想坐地上撒潑。
我幽幽開口:「再鬧事我直接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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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萬一,我們幾人都去做了親子鑑定。
去做親子鑑定的路上,張萱眼神熱切地望著華年,不住地與他攀談,問他愛吃什麼,成績好不好,有沒有女朋友。
張平縮在角落撇了撇嘴,他避開爸媽,給我遞了個眼神,似乎在質問我:
「你還看不清誰是你弟弟嗎。」
從醫院出來,張平神清氣爽,他挑釁地看了弟弟一眼,然後親昵地挽住爸媽的手:
「爸媽,我什麼時候才能搬去和你們住呀。」
爸媽尷尬地打了個哈哈,把話題帶了過去。
結果出來之前,爸媽把張萱母子安排在張平附近的酒店裡落腳。
等待結果期間,張平找到我弟在學校附近的公寓。
剛巧,我和魏謙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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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著手,大搖大擺地闖了進來,摟著江採月旁若無人地逛著公寓的各個房間,時不時地評頭論足一番。
張平大手一揮,指著主臥:「以後,這就是我和採月的房間。」
說罷,他眯了眯眼睛,橫了我弟一眼。
「你這小偷,什麼時候搬出去。」
我弟捏了捏拳頭,咬著牙開口:
「你就這麼肯定你是被抱錯的?」
張平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那當然,我才是藍家唯一的兒子,等我認祖歸宗以後,就把你們通通趕出去。」
「至於姐姐嘛,你求求我,求我,我就讓爸媽把你留下來。」
一聽這話,我弟直接一拳砸向張平,緊接著魏謙一腳踢了過去。
「想讓我姐/錦瑟求你,你做夢。」
他倆把張平拎小雞似的丟出門。
我看向江採月,淡聲道:「你自己出去,還是我把你請出去。」
江採月一咬牙,扭頭跑開了。
我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弟弟的頭:「你什麼眼光,挑了這麼個女朋友。」
弟弟欲哭無淚:「她跟我談的時候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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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親子鑑定的結果前,我提前找到爸媽,把這段時間搜集到的信息遞給他們。
看完資料,爸媽神色逐漸變得沉重起來,怒氣浮於面上。
我把計劃告訴他們,他們考慮了一會兒,點頭表示贊同。
媽媽嘆了口氣:「就是得委屈華年了。」
我也跟著嘆了口氣:「他也該學會面對這些了。」
拿到親子鑑定結果後,我和爸媽單獨找到張平,把結果遞給他。
他顫著手結果,閉了閉眼,心一橫,翻到最後一頁。
看到結果後,他欣喜若狂。
「爸、媽,我真的是你們的兒子!」
爸爸和顏悅色地開口:「這兩天你搬回來住吧。」
張平激動地點了點頭,後又斟酌著問:
「那藍華年呢,他還留在藍家嗎。」
媽媽摸了摸他的頭:「畢竟養了這麼多年,還是舍不得的。」
張平還想說什麼,眼珠一轉,住了嘴。
在爸媽的安排下,張萱母子待在酒店,好吃好喝地供著,也沒想起來追問親子鑑定的結果。
張平被接過來以後,我和華年收拾東西,搬到了我的私宅。
走之前,張平站在二樓,倚著欄杆,一臉得意地俯視我們。
「等著吧,這個家很快就是我的了,你們的一切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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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華年搬出去以後,接到了我爸讓華年暫時離開公司的通知。
自從知道自己不是藍家的孩子後,弟弟一直悶悶不樂,驟然收到這個通知,他把自己關進房間,怎麼叫他都不出來。
我和魏謙在門外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魏謙是過來給我送消息的。
弟弟接手公司以後,我直接離開了公司,現在又搬離了別墅,一時間沒有辦法了解公司和家中情況。
他跟我說,張平現在進了公司,頂替了弟弟的位置,除此之外藍家和江家打算聯姻,過幾天就把消息公之於眾,還會借此機會,把張平的身份對外公布。
我憂心忡忡地看了眼弟弟緊閉的房門,拉著魏謙在沙發上坐下,把頭靠在魏謙肩上。
魏謙拍了拍我:「放心吧,華年不會有事的。」
一連數日,除了吃飯,弟弟一直把自己鎖在房間。
直到張平帶著邀請函出現在我的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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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一身高定的張平確實不像之前那樣,畏畏縮縮。
他打量著我的私宅,狂妄道:
「沒想到還有這一處好地方,怪不得姐姐願意帶著那小偷搬走。」
「不過呢,姐姐這地方也住不久了,等我和採月訂婚,我就要讓你把這一處也讓出來。」
我不屑與他爭鬥,看著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嫌惡心。
想關門時,他用腳抵住門,徑自闖進來。
眼見他在地毯上留下烏黑的鞋印,我怒道:「你給我滾出去。」
許是聽見了爭吵的聲音,弟弟面無表情地拉開房門。
數日不見,弟弟胡子拉碴的,眼神黯淡,不似以前意氣風發。
見他這樣,我心中一痛,第一次對自己的安排產生了懷疑。
張平踱步到弟弟面前,眼神輕蔑地打量著他:
「唷,小偷舍得出來了?不躲在你那廢物姐姐身後了?」
聞言,他猛地撲向張平。
「不準你說我姐!」
我心驚膽戰地看著他倆扭打在一起,我弟文弱,此時卻把張平打得鼻青臉腫。
張平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從衣兜裡摸出兩張邀請函。
「媽的,我要你倆都來見證我是怎麼奪回一切的。」
我把邀請函扔到一旁,扶著弟弟坐下,給他臉上上藥。
弟弟摟著我的腰,不準我看他的臉,沒過一會兒,我就感覺腰間被淚水浸湿了。
我抱住他,沒有說話,隻希望一切能盡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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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魏謙從私宅接我們去訂婚宴,也就是弟弟曾經辦成人禮的地方。
張平舉著杯子,在人群中穿行。
見我們三人到來,他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
「感謝華年弟弟賞臉赴宴,來,大家都鼓掌歡迎!」
周圍的人靜默了一瞬,賠笑著,稀稀拉拉地鼓著掌。
「大家都應該知道了吧?」
「這個藍華年啊,哦,不對,應該是張華年。」
「他奶奶,不過是藍家曾經的保姆,他是個小偷!偷走了我十八年的人生。」
張平眼眸中的瘋狂被壓抑著,他面目扭曲地掃視著眾人。
「我才是藍家的少爺!」
華年攥緊雙拳,指骨微微泛白,他走到張平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輕聲開口。
「我們倆的事私底下說,你現在的言行都代表著藍家。」
張平回過神,冷哼一聲,把他的手甩了下來,轉身回到爸媽身邊:
「用不著你說。」
我贊許地看了華年一眼,這才是藍家繼承人應有的姿態。
透過人群,我與站在高臺的父母對視一眼。
看到他倆眼神,我明白,是時候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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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齊至,江採月和張平走上高臺,江家父母和爸媽站在一起,看著眼前的兒女。
江家父母眼中盡是志得意滿。
司儀上臺,身後屏幕播放著新人相知相識的過程。
江採月身著白色禮服,美麗的不可方物,張平也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他們倆摟在一起,與賓客一同看著屏幕。
時間漸漸流逝,播放至最後,突然插入了一道男聲。
「張平,我知道你在找回藍家的辦法,我可以幫你。」
「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不僅保證能讓你回藍家,我還保證,藍家的一切都是你的,甚至我的女兒,也是你的。」
張平和江父臉色一變,他倆同時轉頭看向我爸媽。
他倆臉上一點驚訝都沒有,我走上前,手上轉著一個錄音筆。
張平看到我手上的錄音筆,慌忙撲過來搶奪,魏謙和弟弟一起擋住他,魏謙回首衝我咧嘴一笑。
我招呼一聲,安保人員把他和江家三人按在地上。
視頻還在繼續播放著。
是一段張平進了公司後,他帶著從我爸辦公室偷取商業機密去找江採月,再由江採月帶著去找江父的視頻。
知道他和江家有聯系後,我早有防備,一直派人盯著他和江採月。
他身上以及他住的那間酒店都被我放了竊聽器,他們的動向都在我們掌控之中。
「如果不是你生性多疑又虛榮,事事都有錄音的習慣,我還找不到你和江家勾結的證據。」我狀似不經意的感嘆一句。
江父對他怒目而視,張平腿一軟跪在地上。
他爬到爸媽面前,拉住他們褲腳,一如他曾經闖入弟弟成人禮時。
「爸媽,求你們原諒我!」
「我豬油蒙了心才會這麼做的!我是你們親生骨肉啊,你們虧欠了我十八年!」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冷笑,把真正的親子鑑定結果丟到他面前。
他抖著手撿起來,飛快地翻到最後,看到結果,他終於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我把另一份遞給華年,歉意地看著他:「瞞了你這麼久,不好意思。」
同時,我轉頭看向魏謙,魏謙打了個手勢,把張萱和他兒子帶了進來。
張萱看到江父,神色略微不自然,江父也一直在避開她的視線。
「說說吧,你們倆十八年前的計劃。」爸爸站在上首,怒道。
張萱被嚇得癱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把十八年前的事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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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
媽媽生弟弟的時候,保姆張萱的兒媳婦同時生產。
彼時,江家與藍家勢力旗鼓相當,鬥得水深火熱,江父棋差一招,輸給了我爸,故而懷恨在心。
恰巧得知媽媽和張萱兒媳的生產信息,他心生一計,打電話調走爸爸,然後撺掇著保姆調換了弟弟和張平。
聽完張萱的話,媽媽捂著胸口跌坐在椅子上,她痛惜地看了弟弟一眼。
如果沒有我這個變數,我弟弟真的會在保姆家,受著磋磨,與她骨肉分離,一輩子都不會與她團圓。
張萱說完後,悄悄抬眼看了看弟弟,她閉了閉眼,朝著爸媽磕頭。
「一切都是我的錯!」
「華年是無辜的,求老爺夫人饒了他,讓他代替張平,繼續在你們跟前盡孝吧!」
媽媽衝著弟弟招了招手,讓弟弟扶著她走到張萱面前。
見到這一幕,張萱眼中欣喜。
媽媽把華年手中的親子鑑定接過,翻到最後一頁, 讓弟弟念出來。
「支持被鑑定人藍母是被鑑定人藍華年的生物學母親。」
「支持被鑑定人藍父是被鑑定人藍華年的生物學父親。」
聽到結果,張萱愣住了, 她一把奪過親子鑑定結果,邊翻邊重復著不可能。
直到最後一頁,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暈在一旁的張平,手腳並用地爬到他身邊, 手摸著他的臉, 把他的頭抱在自己懷裡。
「我的乖孫啊!是奶奶害了你!」
看到這個場面, 我嘆了口氣。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因果循環, 報應不爽。
人啊,做事還是得講良心。
警察從人群中走出, 不顧江家人的阻攔,分別以拐賣兒童以及竊取商業機密帶走了張萱, 張平和江父。
這場鬧劇,總算結束了。
19
遣散眾人後,我和弟弟還有魏謙回到私宅。
我坐在沙發上休息時,弟弟湊了上來, 他問道:
「姐,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好多地方我都沒看懂。」
我揉了揉他的頭, 指著魏謙。
「問他去, 你姐姐我要休息了。」
魏謙嬉笑著竄到我身邊, 拿頭拱了拱我。
「還得是你姐機智哇, 當然, 你姐夫我,也出了一份力。」
「你叫聲姐夫,我就告訴你。」
聽到這稱呼, 我臉一紅, 扇了他一下。
我弟脫口一句:「滾你大爺的。」聞言,我和魏謙同時震驚地看了他一眼,華年還會說髒話了?!
過了一會兒,魏謙又憋不住, 嘚瑟道:
「你想想, 張平那種身份如果沒人幫助,怎麼能毀掉你的成人禮。」
「張平又怎麼會恰好和江採月在一起。」
「種種跡象都表明, 張平和江家絕對關系不一般,你姐就找人調查了張平,果真讓她找到了蛛絲馬跡。」
「張萱的兒子是個賭徒, 卻在媳婦生產後發了財, 搬了新家, 你姐就賭,這筆錢是江家給的。」
「她拿著那份假的親子鑑定,讓我給張萱帶了句話, 如果想保住藍華年就得犧牲張平, 讓張平身敗名裂,而江家和張平關系密切,所以要把江家和張平一起拉下馬。」
「這就詐出來江家和張萱家的關系了。」
弟弟轉頭看向我, 眼神欽佩,最後總結了一句:
「我姐,果然是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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