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死後,我成了她娘
第2章
我裝作猶豫不決的樣子,孫嬤嬤見狀又跟我保證了半天,我才半推半就的應下。
得了我允許後,孫嬤嬤嘴角勾起,壓都壓不住,眼中更是閃過一抹狠辣。
我猜的沒錯,孫嬤嬤對當年之事仍舊耿耿於懷,日夜等待著時機報仇。
老夫人喜清淨,平時深居簡出,隻是每逢初一十五會去城郊的法華寺上香,而孫嬤嬤正是當年老夫人去上香時碰見的。
當時的孫嬤嬤正跪在路上賣身葬女,老夫人為了積德行善給了她十兩銀子,她卻執意入府侍奉,老夫人見推脫不開,也就允了此事。
孫嬤嬤以為自己隱藏的極好,但其實在她執意入府時就引起了老夫人的懷疑,命人暗中調查。
發現早些年,二公子去揚州遊歷時多喝了幾杯酒,在幾個富家公子的哄鬧下,當場強要了一個盲女,事後為了避人耳目,將她渾身赤裸的扔在街上,受眾人嗤笑,盲女受不了打擊,當晚就上吊自盡。
而那個盲女,正是孫嬤嬤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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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查到這件事後,順藤摸瓜,又查到了當年二公子在揚州和林卿音有染一事,所以她才留下了孫嬤嬤在身邊,想著用她去解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子。
老夫人機關算盡,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一心護著林卿音,心甘情願的帶著這頂綠帽子。
她以為自己兒子是受人蒙騙,總想著為他討個公道,怕他被外人戳脊梁骨。
但我又不是他親娘,他好不好與我相幹,我隻要他們S。
第2章 復仇
4.
翌日,孫嬤嬤準備好工具後,我帶著她來到了彩月房內。
“我給你兩條路,一個是給你尋戶好人家送你出府,一個是繼續留在府上做侯爺的妾室,親自報仇,你選吧。”
彩月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當即選了第二條路,她看著身上縱橫的傷疤,淡淡道。
“這些痛,奴婢也要讓她嘗上一遍才是。”
我看出彩月眼中的恨意,輕嘆了口氣,吩咐孫嬤嬤動手。
她的動作比我想象中還要快些,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給彩月換了新的樣貌。
若是之前的我跟林卿音有三分相似,彩月的臉就能有上五分,再加上這些年在她身邊侍奉,不費吹灰吃力就能模仿出林卿音的一顰一笑。
如今林卿音懷有身孕不足三月,胎像不穩,日日續著坐胎藥,府醫更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亂來,所以床笫之事隻能作罷。
付巖州正值壯年,一日兩日尚且可以忍耐,但隨著日子增多,心中燥熱難泄,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出。
那日,我聽聞他又流了鼻血後,匆匆趕到,恰好聽見府醫勸慰,“侯爺陽火旺盛,所以才會如此。”
我衝著一旁的孫嬤嬤使了個眼色,她立馬會意撤下了房內的花瓶,屋內那股甜膩的香氣瞬時消散。
“兒啊,你這樣下去身子遲早壞掉!你若有個三長兩短,侯府和娘該怎麼辦啊!”說到情深之處,我擰了把大腿,硬擠出幾滴眼淚,“不如,母親給你找個妾室……”
還未等我說完,就被付巖州出聲打斷,“不妥!兒子答應了卿音,絕不納妾。”
我不急不躁,佯裝無奈的嘆了口氣,命婢女端來菊花茶給侯爺降火。
彩月垂著頭,雙手端著茶走到侯爺面前,腳下一滑,茶水都撒在了他身上。
“奴婢知錯!求侯爺責罰!”付巖州正欲發作,卻在看清了彩月的小臉後,噤了聲。
半晌,才輕咳兩聲道,“無妨,下次小心點。”
彩月謝恩告退,卻一步三回首的看向付巖州,媚眼如絲撩動著付巖州的心弦。
我看著這一幕,嘴角輕勾,當晚就把人送去了付巖州的院中。
上一世,我侍奉了付巖州那麼久,最懂得他身上不為人知的癖好。
當年我在床上險些被他活活掐S,他卻享受著這種快感,就連林卿音都沉溺其中。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甘願與別人分享林卿音的原因,隻有在林卿音身上他才能享受到極致的歡愉。
彩月在我的指點下,隻一眼就能讓付巖州春心暗動,而他的那些癖好,在經歷過老鸨調教的彩月身上,自然也算不上什麼。
果然,彩月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第二日就成了付巖州身邊唯一的貼身婢女。
5.
這件事辦的隱秘,又得了我的命令,所以風聲並沒有傳去林卿音院中。
白日付巖州依舊扮演著好相公的角色,與二公子一同照顧著林卿音,等到夜深人靜時,書房內總會傳來靡靡之音,聽的人羞紅一片。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付巖州每日黏在她身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有時甚至會忘了去林卿音房中探望。
一次兩次找個借口還能搪塞過去,但次數多了,林卿音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那日,付巖州又以軍務繁忙為由不肯去看林卿音,她命婢女泡了參茶,親自端到了書房。
剛進院中,就聽見女子的嬌吟聲傳來,還伴隨著鞭子抽打皮肉的聲音。
她神色慌亂一瞬,手中的參茶也不小心打翻在地,衝著身旁的婢女吼道,“快!快去請二公子!”
不過片刻,二公子就跟著婢女小跑趕到,身上的衣襟都被汗水打湿。
他聽到屋內傳來的輕喘聲,神色一變,正準備帶著林卿音踹門而入時,女子的嬌媚的聲音響起。
“侯爺,您真壞,要了奴家的身子還不給奴家名分,若被人發現了奴家隻能去跳江了……”
“我的心肝肉,我可舍不得你S,等夫人胎坐穩些,我就抬你做妾。”
林卿音氣的滿臉通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火氣踹門而入。
彩月嚇得大叫一聲,急忙用被子遮住身上,付巖州還未開口,就聽見林卿音指著她怒道。
“你個賤人竟敢搶我的男人!我現在就劃爛了你那張臉!”
二公子得了她的會意,一把上前要扯住彩月的頭發將她拖下床,卻被付巖州一掌打開。
林卿音見狀,不可置信的看著付巖州,哀切道,“侯爺……你難道忘了曾經的誓言了麼,你說過你會隻愛我一人的!”
付巖州拿起床上的外衫隨意披在身上,嫌惡的看了眼林卿音道。
“我喜歡你不過是因為你聽話,在男女之事上又能取悅我罷了。”
說著,他還挑逗了兩下彩月,惹得她渾身戰慄,“她比你更聽話,更懂得如何取悅我,我自然要移情別戀了。”
這些年,林卿音始終以為付巖州是真的愛她,即使有過些許懷疑也被自己哄了過去,如今這層遮羞布被徹底揭開,她瞬時怔愣在原地。
其實對此,我並不意外,當年林卿音在揚州時就總想著偷跑出府與二公子私會。
有時晚上會命我在房中假扮她,有時白天則會帶著我一同去城外的清心寺中見他。
兩個人在寺廟的廂房內你儂我儂,我則在門外守著,聽著屋內傳來二人的低喘聲,嘴裡不停念著阿彌陀佛,試圖減輕罪孽。
有次,他們歡好後手牽手離開,我則苦兮兮的替他們收拾殘局,正在我收拾一半時被主持的聲音打斷。
“阿彌陀佛,這間屋子老衲要拿來一用,還請小施主行個方便。”
我怔怔點頭,在主持的帶領下走出去後,偷偷躲在一旁觀察著,隻見一身著華貴的男子走了出去,腰間別著一塊令牌。
三日後,付巖州就上門提親,腰間的令牌與那男子的無異。
我剛替林卿音侍寢時,付巖州還克制守禮,隻會用一些小招式折磨我,我咬咬牙還能挺過去。
但漸漸地,他的手法越發變態狠辣,每次我都苦不堪言,到了晚上身子忍不住的顫抖,那是從心底散發的恐懼。
在白日付巖州的甜言蜜語下,林卿音對付巖州日久生情,再一次侍寢時,兩人的癖好一拍即合。
於是,我就成了她在侯府的汙點,成了她潛在的威脅。
6.
當我在孫嬤嬤的攙扶下趕到時,書房已經亂作一團。
林卿音雙頰紅腫的癱坐在地,眼神迷離,付巖州和二公子打作一團,難舍難分。
唯有彩月坐在床上冷著眼看著這一幕。
“你怎麼能這般對她!她可是你的妻子啊!”
“你一個賤婢生的孩子也敢跟我叫喚,要不是我你指不定在哪蹲大獄呢!”
“你別忘了當年之事是誰害的!”
二公子吼出最後一句話時,孫嬤嬤扶著我的手拳頭緊握,脖頸青筋暴起,明顯是氣急了。
看來當年之事,與付巖州脫不了幹系。
“來人!給我拿下這個逆子!”得了我的命令,小廝們很快衝進房中,把他們二人分開,SS摁著二公子讓他不能動彈。
這時我才滿臉焦急的上前,小心翼翼的檢查者付巖州身上的傷勢,一副慈母的做派。
付巖州雙目猩紅的看著二公子,半晌隻憋出一句,“把夫人送回房中休養,至於二公子……扔進軍營,嚴加看管。”
二公子輕蔑一笑,似乎料定了付巖州不會對他下手,看來他們之間定有什麼秘密是旁人不知道的。
自那日起,侯府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靜,但軍營內卻十分熱鬧。
二公子去了後,士兵們摸不清付巖州的脾氣,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誰知二公子卻變本加厲,每日在軍營中大肆宣揚自己與林卿音之間多麼親密,就連她腹中的孩子日後都要叫他一聲爹爹。
他說付巖州能娶到林卿音都是自己的功勞,若自己不點頭林卿音S都不會嫁給他。
還說付巖州欠他一條命,自己是替付巖州背了鍋,要不是自己搜來的藥方,付巖州隻配做個太監……
這些話,隨便挑出來一句都足夠讓付巖州要了他們的小命,所以他們隻能捂著耳朵當做聽不見。
付巖州不敢輕舉妄動,下令把二公子的住所翻了個底掉,都一無所獲。
而林卿音被關在房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每日哭喊盼著付巖州能來看她一眼。
我看著桌上的信件出神時,孫嬤嬤端著安神湯走了進來,我淡淡道,“你可怪我?”
孫嬤嬤聞言搖了搖頭,苦澀一笑,“當年老奴是出了名的聖手,女子可治不孕,男子可振雄風,卻不成想自己的女兒竟毀在了自己的手上。”
“當年,若我沒有調出來那個藥,或許……如今老奴隻想自己報仇。”
“我需要你再寫一份更為強勁的壯陽藥方,再配置一些丹藥給彩月送去,最好可以一舉得男。”
孫嬤嬤以為我是想維護付巖州,看向我的眼神帶了幾分恨意。
卻聽我話鋒一轉,笑道,“侯府後繼有人,侯爺才可以S的放心些。”
她瞬時喜上眉梢,就連眼角的褶子都撫平了幾分,急忙領命去辦。
她以為我是非分明,卻不知真正的老夫人早就去了陰曹地府。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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