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姜尚書養的外室。
被姜夫人發現後,她用二兩銀子將我們賤賣。
養父S後,我們重回尚書府。
我從任人使喚的「趙二兩」,搖身一變,成了「姜二小姐」。
可迎接我的不是榮華富貴,而是枉S的母親、刻薄的姜夫人和冷漠的爹。
我這才知道,自己隻是書裡的惡毒女配。
1
「小妹,你終於醒了。看來我開的方子有用,芳枝,再端一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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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溫柔貌美的女子略帶驚喜地吩咐著一旁的丫鬟。
我目光掃過熟悉的房間和擺設,終於確定,我又回到了書中世界。
面前這個裝模作樣喂我喝藥的女子,便是我的姐姐姜初弦。
也是《神醫世子妃》這本書的絕對女主。
而我,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也是搶她未婚夫,毀她名譽,恨不得她去S的惡毒女配。
嘭——
我揮手打翻了藥碗,冷冷看著她:「少來我這裡裝好人了,我變成這樣不就是因為你嗎?」
姜初弦愕然看著我:「小妹,你在說什麼?」
「你的世子殿下不過是在燈會上多看了我兩眼,你娘便命人將我丟進池塘,生怕我搶走了你未來的夫婿,恨不得淹S我。」
我迫近她:「她來害我,你又來救我,你們母女二人這樣戲耍我,好玩嗎?」
姜初弦急了:「這……我不知……」
我指著門口大罵:「滾!我不想看見你!」
丫鬟芳枝頓時大罵:「大小姐誠心救你,你怎麼不知好歹?」
姜初弦拉住她:「我這就去問問母親,小妹,我一定會給你個說法。」
呵呵,她能從親娘那裡問出什麼?給我討回公道嗎?
做夢。
直到她們離開,我才捂著胸口,伏在床邊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
頭暈目眩,胸口窒悶……這是溺水的後遺症嗎?
穿書女太過天真,以為能在這吃人的姜府得到什麼公平。
最後不還是落得個同我母親一樣,枉S的結局?
2
我九歲時,爹爹去世。
我和我娘卻被叔伯們趕了出來。
那時候我才知道,我並非他的親生女兒。
我的生父其實是禮部尚書姜子爽。
也是惠國公府的贅婿。
年輕時,他一邊享受老丈人家的蔭蔽,平步青雲,一邊在外哄騙我無知的娘親,說會納她為妾。
可直到我出生,我娘被姜夫人發現,他都沒有兌現承諾。
姜夫人生了一個女兒後,身子受損,不能再生育了。
姜子爽在外面養女人,是為了要兒子。
有了兒子,他便可從窩囊贅婿這個身份翻身,反過來拿捏妻子。
姜夫人自然知道,所以她恨透了每一個為丈夫生孩子的女人。
當著丈夫的面,她將我們母女以二兩銀子賤賣。
「不過是個外室,還生了個沒用的女兒,留著有什麼用?」
姜子爽沒兒子便沒底氣,隻能眼睜睜看著我們被蠻橫帶走。
我從此得名「趙二兩」。
養父脾氣不好,對我們非打即罵,若不是我娘給他生了個兒子,他早就將我們趕走了。
可他一S,弟弟便被大伯過繼走了。
我們娘倆瞬間沒了倚仗。
為了讓我活下去,我娘不顧臉面,跪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攔下了姜子爽的馬車。
「姜大人,奴家貧寒,養不起您的女兒了,還望您將她帶回去。」
她朝姜子爽不停地磕頭,額頭是血,眼裡是淚。
一身慘狀,觸目驚心。
3
姜子爽是憑一張俊臉被惠國公選中的女婿。
九歲的我,已與他有七分相似。
任誰看了,都無法否認我們之間的血緣。
本朝極重孝義倫常。
我是他的親骨肉。
而他是手握實權、畏懼人言的戶部尚書。
他敢當街將我們趕走,便會名聲掃地,被整個朝廷攻訐。
姜子爽臉色鐵青,卻還是將我們母女接回了家。
隻是我沒想到,進了尚書府的門,才踏入真正的人間煉獄。
姜夫人高高在上,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
我娘命薄,S在了尚書府。
而我成了姜家人人厭棄的二小姐姜白榆。
苟延殘喘了幾年,我使盡渾身解數,都無法逃離姜家。
直到穿書女佔據了我的身體。
她妄圖改變我黑化害人、悽慘S去的命運,最終還是失敗了。
所以我回來了。
別人救不了我。
能救我的,其實隻有我自己。
4
我離開的半年裡,穿書女脫離劇情,沒有勾引未來姐夫,而是選擇撮合男女主,指望以此改變自己的劇情。
可是沒有用,一切照常進行。
姜初弦沒有從她母親那裡為我討來公道,反而帶來了壞消息。
我被許給了已故朱老將軍的那個瘸腿孫子朱砚。
他是個暗戀姜初弦的病嬌男二,有錢有顏,卻因為身有殘疾,沒有功名,不能做官。
自然也不敢向心上人表白。
隻能退而求其次,求娶我這個姜家二小姐,隻為與心上人更近一些。
朱家是將門之家,四個兒子如今都在軍中擔任要職,我們得罪不起。
老將軍生前唯一放不下的,便是這個孫子。
我沒有拒絕的餘地。
姜子爽叮囑我:「隻盼你嫁過去,能好好服侍夫君。」
姜初弦為我打抱不平:「爹,你怎麼能把妹妹嫁給一個瘸子?朱家雖然顯赫,可那朱砚沒有功名,隻能靠家族蔭庇,他久病纏身必然性情乖戾,指不定如何挑剔妻子……」
姜子爽怒喝:「你閉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們討價還價?」
我隻在一旁冷笑,看著姜夫人得意的表情。
將我嫁給一個瘸子,就是她特意尋的一門親事。
拿一個不受寵的外室女,去換在軍中地位舉重若輕的朱家人脈,劃算得很。
至於我?她巴不得我一輩子給朱家當牛作馬,受盡磋磨。
我主動道:「姐姐無需多言,我願意嫁。」
姜初弦大為震驚:「姜白榆!你怎麼能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
我不知姜初弦那擔憂是真的還是裝的。
我隻知道,我馬上就要脫離姜家了。
隻要能離開這裡,我總歸是高興的。
「姐姐,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有得選。」
很快,我便成了京城貴女圈子裡的笑話。
「姐姐嫁世子,妹妹嫁瘸子,呵呵,姜家姐妹可真是天差地別。」
「外室生的野種,也就配得上沒人要的廢物。」
「聽說那個朱砚兇得很,指不定幾天就把她折磨S了……」
小說後半段,我與朱砚一S一瘋,都沒什麼好下場。
我現在能做的,便是改變這一切。
5
穿書女與我同姓,名叫姜雪。
她穿來的半年裡,去過京城的許多地方。
我試圖在其中尋找到一絲她存在的痕跡,卻發現了她與我真的天差地別。
原書中,姜初弦是立志學醫濟世的女主。
她女扮男裝,在外義診,與尋醫救母的世子李浮玉就此結緣。
而我因身份低微,被人看不起,一心想嫁個金龜婿,爬上枝頭變鳳凰。
在發現世子殿下居然對姐姐有好感後,便百般接近世子,從中作梗,破壞他們的關系。
從前的我,的確生出過嫁個人,做個正妻,擺脫外室之女的身份。
就連跟著姐姐學些淺薄醫術,也不過是為了辨別藥材,保自己的命。
可穿書來的那個姜白榆,從未想過依附男人。
她會想辦法出門打工,存些安身立命的本錢,將來就算被姜家趕出門也能活下去。
這街上許多店鋪,都有她賺錢的身影。
她賣過肥皂,教過小孩五子棋,還在戲樓唱過歌跳過舞,甚至還教過姜初弦怎麼給人做心肺復蘇。
我走在集市上,忽然被一個小男孩抱住:「二兩姐姐,你好久沒來了。你不在,我家餛飩攤的生意都不好了。」
我並不認識他。
旁邊餛飩攤的大嬸立刻走過來:「唉喲,還真是二兩娘子!別聽狗蛋瞎說,生意少了是因為孩子們上學堂去了,在別處也能下五子棋,自然不來這裡了。」
狗蛋癟嘴:「大牛就好久沒來了。」
他娘立刻說:「那是因為他爹病了,家裡沒錢看病,他得照顧他爹。」
狗蛋立刻抓住我的手:「二兩姐姐,你姐姐不是大夫嗎?救救大牛他爹吧……」
姜雪不會醫術,我卻是會一點的。
替她的朋友救個人,也無妨。
6
我跟著狗蛋去了大牛家,小小一間屋子裡住著一家人,大牛爹躺在床上不停咳嗽,胸悶氣短。
我把脈發現是染了風寒,卻因為隻買了些便宜丸藥,沒及時醫治,便侵入肺腑,嚴重至此。
我帶著兩個孩子去附近的一間醫館,拿著自己開的方子抓藥。
那大夫一看立刻皺眉:「什麼病,用得上這麼兇險的方子?」
我答:「風寒,不下點重藥,怕轉成肺痨。」
大牛急道:「大夫,這藥喝了,我爹的病能好麼?」
「能,喝上三服便能好,隻是痊愈後需多休養些時日。」
大牛笑了:「那就好,能治好我爹就行。」
大夫嘆了口氣,還是給我抓了藥。
他收錢時忍不住嘀咕:「開方子的人,心似靜水深流,易赴極端之境,難測其深淺也。勞姑娘勸那人一句,遇事莫偏激,切莫走上絕路。」
我一怔。
沒想到最了解我的人,竟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大夫。
我真心實意說了一句:「多謝。」
轉身離開時,餘光瞥到醫館簾子後有一座木輪椅。
許是傷了腿的病患,隻是看那木輪椅的做工,怕是個富貴人家。
我給大牛爹買了藥,狗蛋娘代他們請我吃了一碗餛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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